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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吕氏春秋似顺论（5）原文似顺论（5） 齐王命令章子率兵同韩魏两国攻楚，楚命唐蔑率乓 应敌。两军对峙，六个月不交战。齐王命周最催促章子迅速开战，言 辞非常峻切。章子回答周最说：杀死我，罢免我，杀戮我的全族，这些齐王对我都可以做到，不可交战硬让交战，可以交战不让交战， 这些，齐王在我这里办不到。齐军与楚军隔讹水驻军对垒。章子派人察看河水可以横渡之处，楚军放箭，齐军的侦察兵无法靠近河边。 有一个人在河边割草，告诉齐军侦察兵说； 河水的深浅很容易知道。 凡是楚军防守严密的，都是水浅的地方；防守粗疏的，都是水深的地 方。齐军侦察兵让割草的人坐上车，和他一起来见章子。章子非常 高兴，于是就乘着黑夜用精兵突
2、袭楚军严密防守的地方，果然大胜， 杀死了唐蔑。章子可算是知道为将的职分了。韩昭釐侯外出射猎，边马拉车盼皮带有一侧松了。昭釐侯在车 上，对他的车夫说： 皮带不是有一侧松了吗？车夫说：是的。到 了猎场，车停了下来，昭釐侯去射鸟，他的车右把那侧松了的皮带重 新拴紧，使它长短适宜。昭釐侯射猎结束以后，套好车回去。昭麓侯 上了车，过了一会儿，说；先前皮带有一侧松了，现在长短适宜，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车右从身后回答说； 刚才我把它拴合适了。 昭 釐侯回到朝中，就此事责问车令，车令和车右都惶恐地离开住室请罪。 所以，擅自行动、凭空猜测的做法，即使恰当，贤主也不照此而行。假如有这样一个人，擅自假托君命行事可使国
3、家免于祸患，确 定轻重可以象衡器那样准确，画方圆可以象用圆规矩尺那样标准， 这 种人精巧是很精巧，但是不值得效法。所谓法，是众人共同遵守的， 是使贤与不肖都竭尽其力的。计谋想出来不能采用，事情做敞出来不 能普遍推行，这是先王所舍弃的。慎小【原文】六日：上尊下卑。卑则不得以小观上。尊则恣，恣则轻小物， 轻小物则上无道知下，下无道知上。上下不相知，则上非下，下怨上 矣。人臣之情，不能为所怨；人主之情，不能爱所非。此上下大相失 道也。故贤主谨小物以论好恶。巨防容蟋，而漂邑杀人。突泄一燥， 而焚宫烧积。将失一令。而军破身死。主过一言，而国残名辱，为彳爰 世笑。卫献公戒孙林父、甯殖食。鸿集于囿，虞人以告
4、，公如囿射鸿。 二子待君，日晏，公不来至。来，不释皮冠而见二子。二子不说，逐 献公，立公子黯。卫庄公立，欲逐石圃。登台以望，见戎州，而问之 曰：是何为者也？ 侍者曰： 戎州也。 庄公曰： 我姬姓也，戎人 安敢居国？ 使夺之宅，残其州。晋人适攻卫，戎州人因与石圃杀庄 公，立公子起。此小物不审也。人之情，不蹶於山而蹶於建。齐桓公 即位，三年三言，而天下称贤，群臣皆说。去肉食之兽，去食粟之鸟， 去丝置之网。吴起治西河，欲谕其信於民，夜日置表於南门之外，令 於邑中日：明日有人债南门之外表者，仕长大夫。明日日晏矣，莫有债表者。民相谓曰： 此必不信。 有一人曰： 试往债表，不得赏 而已，何伤？ 往债表，来谒吴起。吴起自见而出，仕之长大夫。夜 日又复立表，又令於邑中如前。邑人守门争表，表加植，不得所赏。 自是之彳爰，民信吴起之赏罚。赏罚信乎民，何事而不成，岂独兵乎？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