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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病毒与人类共存的哲学思考孙孝富北京师范大学科学与人文研究中心北京摘要病毒与人类的关系是寄生与对抗、共存与依赖的关系。以积极进取中的必要妥协策略来对待病毒是人类的理性抉择由此应在一定程度上改变相应的人类生存观念和生产方式。关键词病毒与人类对抗依赖必要妥协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病毒等致病微生物对人类生存的威胁具有如下特点对人类的威胁具有超国界性造成的危害具有突发性和极端严重性人类应对能力的有限性等。人们不禁要问病毒和人类到底是什么关系人类真的能成为自然的主人吗人类如何更加理性地生存人和自然关系的研究必定要包含人和病毒关系的研究。那种撇开和轻视人和病毒关系研究的人和自然关系研究注定是片面的和不完善
2、的甚至会得出某些错误结论。因为病毒客观存在着病毒和人类的非线性的相互作用也客观存在着。我们不能回避之也无法回避之。寄生与对抗病毒是比细菌还小的微生物。从科学的自然分类系统来看病毒界在生物分类系统中居于最低级动物界则居于最高级而人在动物界乃至整个自然界中居于最高级。作为最经济、最有效的生命形式之一地球病毒的种类之多数量之巨根本不能定量界定。病毒普遍寄生或潜伏于动物及人类、植物和细菌等微生物之内因而可以分类为动物病毒、植物病毒和细菌病毒等就目前科学进展而言。病毒、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爱滋病病毒等具有传染性的以人为寄主的乃至致人于死的病毒只是动物病毒中的一小部分不应该仅仅局限于这一部分病毒来研究病毒
3、和人类关系。从人类病毒性传染病和病毒破坏人类经济生产来看待人和病毒关系只是这一关系问题的一个维度人类历史上各种瘟疫和传染病表明具有传染性的以人为寄主的乃至致人于死的病毒等微生物并不少【由病毒导致的人类传染病并不少有些后果非常严重和严峻。比如世纪有亿人死于天花病毒流感病毒从年大流行至今令多万人丧生埃博拉病毒是迄今发现的感染死亡率最高的病毒在全球已造成多人死亡爱滋病病毒至今已使全球六七千万人感染等【。病毒对人类生存的间接危害是它们能够直接而普遍地破坏人类的经济生产。众所周知人类是以多种不同的营养级位进入互相适应、彼此依赖的食物链关系网的不同层次网结。无机物如水及水中矿物质等、肉眼可见的动植物和某些
4、微生物如啤酒中的酵母等等都可以成为人类食物的来源它们与人类最基本的代谢生存密切相关。而不少病毒可以使酵母、蘑菇等真菌受到感染或者使家畜家禽等动物生病死亡或者使农作物、蔬菜、花卉、药材和林木等植物生病减产给人类的经济生产造成巨大损失。包括病毒等寄生微生物在内的任何生物都一直在变异和进化着病毒对动物及人类、植物和细菌等微生物的寄生关系以及由此而形成的病毒分别和动物及人类、植物和细菌等微生物之间的对抗关系从达尔文生物进化学说来看却是具有客观必然性。任何一种生物的任何个体为了生存并能将自己具有适应性的变异或适应的性状遗传给后代即适者生存而总是进行着生存斗争。这应该成为一种基本的科学信念。病毒之类微生物
5、亦不例外总在不断变异和进化不断扩大其现有寄主的收稿日期作者简介孙孝富一内蒙古包头人北京师范大学哲学与社会学学院科学与人文研究中心博士生研究方向科技哲学。万方数据关于病毒与人类共存的哲学思考数量及其寄主种类。寄生关系是指寄生者寄居于寄主的体表或体内从而摄取寄主养分以生存和繁殖。寄生者的生命活动往往给寄主造成有害影响乃至死亡。人和病毒、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爱滋病病毒之类微生物之间的关系属于种间关系中的寄生性的、对抗性的克生关系。这种关系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是生物进化的产物绝非完全缘于人类的不当行为才产生的。抗击和战胜幔病毒、禽流感病毒、爱滋病病毒等人类从种问关系讲要解决好病原体问
6、题从种内关系讲要处理好传播途径和易感人群。非典、禽流感和艾滋病等的爆发应当引起我们人类首先在人类这一物种自身之内对现行的生产、生活方式进行深刻反思但更应该明白的是我们所做的努力只是使病毒以及其他致病微生物对我们人类的危害尽可能降低到最小而决不是根绝这些病毒。因为病毒普遍地寄生或潜伏于细菌等微生物、植物和动物及人类之中因而根绝这些病毒、特别是其亲代即野生型病毒是根本不可能的。区分人的致病性的病毒和这种病毒的亲代或野生型病毒是理解这一问题的关键。这是预防和治疗传染病、特别是突发性传染病并使其成为长久性建制化的基本思想和依据之一。由于我们人类在某些特定的生产或生活条件下不能妥善处理好与细菌等微生物、
7、植物和动物的相处关系从而可能使某些病毒特别是寄生于动物之中的某些病毒扩大其自身的侵染范围即寄主范围而感染了人类。比如爱滋病病毒最初是由西非热带雨林中的黑猩猩所携带于世纪年代感染了人类。一种普遍性的观点认为这场灾难的起源是人们侵入了曾经远离他们的森林并与病毒的携带者黑猩猩发生了接触。“由于人类侵入而导致了黑猩猩种群数量的减少又导致了一种生物性的需求的产生类人猿免疫缺陷病毒将要寻找它新的宿主即人类。”这是人类行为的主观性和病毒寻求新寄主的客观性共同所致的结果。这也是预防和治疗传染病、特别是突发性传染病并使其成为长久性建制化的另一基本思想和依据。共存与依赖从微生物作为寄生者寄生活的动植物条件下的生态
8、系统的物质循环及相应食物链来看待人和病毒关系在一些人文社会学者的论著或文章中总是习惯性地将生物界粗略地分为动物、植物和微生物并在此基础上探讨人和咱然的关系。这种习惯性说法并不符合生物科学的事实。事实上一般把细小的肉眼看不见的生物统称为微生物包括所有的非细胞生物如病毒、亚病毒等、原核生物、真核生物中的酵母菌、霉菌等以及原生动物和属于植物的微小藻类等。为了论证世界的和谐性进而人和自然的协调发展一些学者的眼光更多地从微生物作为分解者分解死的动植物遗枯体条件下的生态系统的物质循环及相应食物链来看待人和微生物的关系。应该说这是人和微生物关系的主要方面。但至少有两个问题需要特别强调不能忽视一是并非所有的微
9、生物都会分解或转化死的动植物遗枯体比如病毒等不能犯以偏概全的错误二是部分微生物作为寄生者如病毒、病菌、部分寄生虫和某些原生动物等寄生活的动植物条件下的生态系统的物质循环及相应食物链与微生物作为分解者主要是细菌、真菌、某些原生动物和其他有机体分解死的动植物遗枯体条件下的生态系统的物质循环及相应食物链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和过程应予区分。分解者也叫还原者。如果没有它们地球表面将堆满动植物的尸体、残物等。这对于维持人类亦居于其中的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是必不可少的。而病毒由于普遍地寄生于细菌等微生物、植物和动物及人类之中所以病毒对于使整个生态系统处于动态平衡的积极作用是通过协同进化以寄生的方式作用于作为分解者
10、的细菌等微生物作为生产者的植物以及作为消费者的动物及人类从而使分解者、生产者、消费者在现有的生境下形成物种的种类和特定物种的数量的某种稳定性而表现出来的。换言之病毒也是以多种不同的营养级位进入整体上是互相适应、彼此依赖的食物链关系网的不同层次网结从而发挥其使生物圈处于动态平衡状态的作用。而人类为了更好生存乃至为了最起码生存必须需要一个处于动态平衡状态之中的地球生态系统。由此人类面临一种两难选择单单就人类而言应该将致病微生物绝灭以使人类生存或生活得更好但就整个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而言致病微生物亦不能和不应缺少到将破坏整个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的那个限度。因为整个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是人类生存所必然要求的
11、。从维持整个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的战略利益看病毒等致病微生物不能被彻底绝灭因而人类遭受其威胁也就不能根除。而同等重要的另外一个问题是人类凭借科技和有效的社会合作形式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和范围内对符已知的和未知的病毒等致病微生物。一种妥协调和的策略也许是最为科学和现实的将人类以及与人类】万方数据自然辩证法研究第卷第期生存与生活关系密切的各种动植物尽可能从各种病毒等致病微生物的寄主范围的名单上删除。换言之我们只能使病毒等致病微生物的寄主的种类和某种特定寄主的数量尽可能减少。从寄主与寄生者之间的协同进化来看待人和病毒关系有些人可能还会以为病毒除了在维持整个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方面对人类有战略利益之外总是表
12、现为对人类的威胁要么使人类生病死亡要么使家畜家禽等动物生病死亡要么使农作物等植物生病减产。在人类未能有效地凭借科技手段有目的地介入寄生生物链时这种看法有一定道理。但作为寄生者的病毒和作为寄主的人类存在着对立统一关系。一方面病毒对人类直接或间接地构成危害与威胁另一方面寄生者和寄主在长期的进化过程中也形成了一定程度的协同关系从而使得对寄主的危害作用倾向于减弱。人和病毒也是存在这种协同进化的关系但我们人类一般是不会也不能拿自己直接去做这种需要长期观察并往往需要付出众多个体死亡的巨大代价的实验的。但人类和病毒的这种协同进化关系却可以从动物和病毒的协同进化实验来推理。在澳大利亚曾利用黏液瘤病毒控制野兔的
13、数量就是寄主和寄生者协同进化的很好实例引。总的说来第一人类通过自然选择状态下的人与病毒的协同进化可以缓慢地增强对病毒的抗性第二人类通过人为选择状态下的人与病毒的协同进化可以凭借生物医学方面的科技手段迅速地增强对病毒的抗性第三人类通过人为选择状态下的非人物种与病毒的协同进化凭借科技手段利用病毒来改变其他物种数量可以有效调节局部生态系统的平衡状态。从人类专化来看待人和病毒关系人类凭借科技手段使某些生物发生特化从而使自己的饮食结构和生活方式正在走向专化向其他方向变化可能的阻碍而向现实环境作适应性反应的单方面发展。事实上自工业革命以来人类繁殖加快越来越少地去依赖自然食物链而日趋依赖于人工食物链。人类对
14、自然的适应性的提高本身就意味着专化程度的提高。任何既定的系统物种或文化都将利用其生存的各种机会提高其专门化的适应性即特殊进化而在特殊进化内部有一个极限机制称为“稳定原理”或“稳定化原则”这是适应的最终产品。特殊进化意味着提高对某种特定环境的适应性但绝不是指对所有环境变化的适应性的提高。适应性达到一定的程度就是一种自我限度一旦生存方式或文化完全适应和专化了发展将终止最终不再进步。艾尔门99塞维斯的“进化潜势法则”也指出一个物种在既定的进化等级中愈是专化和适应其走向更高一级的潜势就愈小【。当人类已经专化和适应了的环境发生某种改变时人类的生存和生活将遭受巨大威胁。比如病毒或病毒侵染少数几个人类个体时
15、这些刚刚表现出来的“新”的病毒微弱地改变了人类已经专化和适应了的生存、生活环境。而这种微弱的变化却使普遍的人类个体的自身免疫系统难以适应这些病毒竞在极短时间内迅速在人群中传播开来人类为之付出了极其昂贵的生命财产代价。但人类的专化与其他生物的特化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人类能够主动性地凭借科技和社会组织形式显著地影响和改变着自身及其所处环境。对于人类已经专化和适应了的生存、生活环境在局部区域发生的微弱改变人类日趋能够在极短时间内高效率地恢复其专化和适应并进一步完善和强化相应的潜在威胁的预防机制和现实危害的应对策略。正是病毒等致病微生物对人类的直接或间接的危害与威胁的积累才使人类越来越范围更广、程度更深
16、地认识和利用病毒从而使人类对自身生活、生存环境更加专化和适应。人类个体的自身免疫系统的免疫能力的相对减弱与人类整体的社会性的免疫能力的相对提高形成了一种矛盾关系。因此人类对病毒的每一次胜利都是通过牺牲少数个体的某种程度的利益而保全人类大多数的几乎全部的利益。人类抉择积极进取中的必要妥协人类真的能成为自然的主人吗不可能现在看来至少有两个理由对这个问题给以否定回答。第一工业文明导致的来自自然的无情报复确证无疑地表明人类只是自然的一部分。这是人们目前普遍的共识。第二病毒等致病微生物对人类的直接或间接的威胁与危害也表明人类不会成为全部病毒等致病微生物的主人因而也就不会成为自然的主人。一个极其关键的现象
17、是人类对病毒等致病微生物的每一次胜利都是一次“击溃战”而非“歼灭战”至少那种致病微生物的亲代或野生型依存在着再次通过变异而重复对人类危害的能力依旧存在着。但目前仍有一种片面观念以为人类受到来自自然界的伤害与危机都是完全缘于人类对自然界的不理性的、过度的开发利用上。该观念骨子里的东西仍然是一种十足的“人类中心主义”观念的残余。这种观点的致命所在是预防和治疗传染病特别是万方数据关于病毒与人类共存的哲学思考突发性传染病并使其成为长久性建制化的基本思想和依据受到了消解。决不能等传染病爆发了才去装备相应人员、医疗设备和药品、制度等如此人类必将遭受巨大损失。在年我国“非典”初期蒙受的巨大损失主要就缘于此。
18、长久性建制化的思想和制度以及预先就充裕的相应的物质性设施是预防和治疗传染病特别是突发性传染病的致胜关键。人类受到来自自然界的伤害与危机至少还包括来自病毒等致病微生物的伤害与危机但我们很难把普通感冒病毒和流感病毒对人类的伤害与危机归因于上述片面观念。科技能帮助人类解决一切问题吗只能是有限度的依赖由于技术的误用和滥用而导致的战争、技术事故和技术异化等使人们对科技的双重效应已基于人类生存的底线来反思了。全球环境污染、资源枯竭、人口爆炸、粮食短缺等都与人类运用科技过度作用于地球生境有关但人类解决这一系列问题却又离不开对科技的依赖。人类对科技的有限度依赖也许是一种更为理性的和现实的战略性思维抉择。科技并
19、不能帮助人类解决一切问题。在人类以积极进取中的必要妥协策略来对待病毒的问题上更能显著地说明这一观点。地球只有一个这是目前人类在解决自身生存和发展的基本问题时必须首要考虑到的前提。人类为了维持自身赖以继续存在和发展的这个地球生境的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面对病毒等致病微生物对人类的威胁与危害人类只能积极运用科技使致病微生物对人类既不要形成现实的直接或间接的危害又不能被彻底绝灭。人类可以凭借科技使人的这种致病性的病毒消灭但绝对难以使这种病毒的亲代或突变体被彻底绝灭。这种观点与科技是否万能根本无关。因为这涉及到可能被感染或携带有该病毒或其亲代或其突变体的某些动物群体和高危人群的处置问题。这不但是一个科技的
20、、经济的问题更是一个伦理的、社会的问题。相关联的问题还有人的某种致病性的病毒的毒性被弱化到不足以引起人体疾病时会被人类暂时忽视其存在而继续潜伏于人体之中等待时机去“感染”与繁殖。比如爱滋病病毒进入人体后感染者要经过一年才发病但在发病之前还可以不为人知地从一个人传播到另一个人。就目前而言人类凭借科技对待病毒的实践策略与方式当推病毒基因工程。所谓病毒基因工程是基因工程技术在病毒学中的运用与发展以用于制备治疗病毒性疾病的病毒疫苗、不污染环境的杀虫剂以及期望治疗人类遗传疾病的基因治疗。需特别指出的是某种病毒疫苗可以杀灭这种病毒却不一定能杀灭这种病毒的亲代或野生型以及这种病毒的变异体。而制备杀虫剂和基因
21、治疗人类遗传疾病也不是去杀灭某种病毒而是利用该种病毒去达到有利于人类的其他目的。只要某种对人类致病的病毒或其亲代型病毒或其变异体存在于仅仅是一个个体中人类受其潜在威胁进而成为现实危害的可能性就难以排除掉。对马克思产业资本循环总公式的继承性推论生产成本应该包括自然成本、环境污染治理成本、微生物致病补偿成本吗马克思的产业资本循环总公式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实质。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该公式是一其中表示货币表示商品资本由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组成表示生产过程表示生产出来的新商品资本包含有剩余价值表示包含有剩余价值的货币资本。随着科技发展资本有机构成有不断提高的趋势。不变资本是指以生产资料形式存在的那部分资本可
22、变资本是指以劳动力形式存在的那部分资本。这个公式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指出了自然资源、自然成本的利用问题。事实上工业文明发展的许多结果甚至农牧渔业许多暂时成果表明为了短暂的利益而使自然资源的过度丧失和环境污染的严重恶化在现在乃至将来花费成倍的代价也难以弥补。环境污染不断加剧全球气候变暖城市人口日益密集和世界范围内空前规模的人口流动等使得从自然环境到社会环境都相应地发生诸般变化给生态平衡尤其是微生物的生态平衡带来了强烈影响突出地改变了传染病病原体的存活与变异媒介昆虫滋生分布传染病谱格局及流行病学特征进一步助长了全球传染病的蔓延流行。同时由于人类实践程度和范围的不断深化和扩大。劳动者本身、劳动者及其后
23、代赖以维持存活所必需的生活资料以及社会再生产赖以持续进行所必需的生产资料等都可能成为病毒等致病微生物威胁和危害的对象甚至病毒等致病微生物也可能成为生产资料的一部分。比如病毒、病毒、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等对人类本身的危害疯牛病病毒、禽流感病毒等对家牛家禽等的危害植物病毒对农作物等的危害微生物科学研究、发酵工艺及其生产过程中的失误和损失等。万方数据自然辩证法研究第卷第期鉴于环境污染的严重性和紧迫性以及致病微生物对人类经济生产活动的巨大影响和危害的客观性很有必要形成一个包含环境污染治理成本、微生物致病补偿资本在内的产业资本循环总公式即一表示在新商品的生产过程中所生产出来的副产品污染物【】。也可表示在现
24、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和普遍的科学技术水平下治理该污染所应该补偿的资本。只有当即一时才意味着盈利。是微生物和有害的、使死亡、破坏或毁灭的两个英语单词的词首字母的组合。在此公式中指代补偿致病微生物如病菌、病毒等给资本增殖或人类经济生产带来直接或间接损失的那部分资本简称为微生物致病补偿资本。这是为了维持原有生产规模而必要的资本补偿不同于为了扩大原有生产规模而必要的剩余价值的资本化。由于致病微生物的破坏与危害而使生产以原有规模继续赖以进行或循环进行所需要的劳动力资本或生产资料资本需要追加。微生物致病补偿资本就等于直接或变相追加的劳动力资本和追加的生产资料资本之和即。劳动者及其后代的部分医疗费用用于治疗致病微生物所致疾病属于变相追加的劳动力资本。就某个具体的生产过程而言是可能的但就某个产业资本循环顺利进行而言就社会总资本再生产而言。微生物致病补偿资本的追加由于社会分工的缘故其价值补偿与实物替换主要通过两个途径实现与社会再生产过程直接相关的国民收入的初次分配和主要通过国家财政和收付服务费方式实现的国民收入的再分配。在具体的生产中通过追加因致病微生物导致的也可以实现微生物致病补偿资本的追加。既可成为人类和致病微生物的对抗程度及人类对这一问题的重视程度的表征性指标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