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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0卷第1期沈阳教育学院学报V0110，No12008年2月JOURNAL 0F SHENYANG CO眦GE OF EDUCATIONFeb2008文章编号：10083863(2008)01-0049-05格式塔心理学关于记忆研究初探潘光花1田文华2(1山东中医药大学人文社科学院，山东济南250014；2山东行政学院，山东济南250014)摘要：分析了格式塔心理学派关于记忆的实验及其研究内容的丰富性，展示了格式塔学派对记忆领域发展的贡献。关键词：格式塔心理学；记忆；隔离效应中图分类号：B 8423文献标识码：A格式塔心理学是西方现代心理学的经典学派的而是随时间变化朝“较好的格式塔”方向发展
2、之一他们的理论探索对心理学的发展表现出强的有组织的整体。劲持久的影响。特别是对现代认知心理学的产生、一、格式塔记忆的组织观发展起了内在的推动作用。记忆是现代认知心理学研究的中心课题。格式塔心理学家关于记忆的格式塔心理学的研究以知觉为始端在知觉研究，有的已经成为现代认知心理学记忆研究的领域内通过大量的实验研究，提出了诸多知觉组基础和组成部分对现代认知心理学记忆研究有织原则。它们决定了我们如何组织某些刺激，如何着不可估量的贡献。但在记忆研究的历史长河中，以一定的方式构造或解释视野中某些刺激变量众多学者最关注的还是格式塔心理学对于知觉和【3。格式塔心理学后来转向学习和记忆研究，是以问题解决的突出贡献
3、。的确，格式塔心理学家非常这些为基点展开、引申的。苛勒和冯雷斯托夫重视对知觉和问题解决的研究。对记忆的研究可(VonRestorff)指出“格式塔知觉组织原则和记以说是次要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多的实验忆之间关系密切”416蚯。格式塔心理学在记忆方面没有意义只意味着他们认为学习问题次于知觉所做的实验及其研究多遵从知觉组织原则在某问题”。因此，本文力图对格式塔心理学关于记种程度上讲知觉组织原则体现了记忆的一些策忆的研究作一简单探索。以起抛砖引玉之用。略，学习和记忆都是依据这些原则展开的。为于便格式塔心理学研究记忆的出发点是，知觉组于理解格式塔心理学关于记忆的组织观点我们织原则同样适用于学习和
4、记忆，因而往往倾向于特将知觉组织原则和他们关于记忆的研究放在一用知觉方面的术语来描述、解释记忆，在记忆实验起综述。中尽量体现这些规律性原则。格式塔心理学强烈1图形和背景关系的应用反对行为主义的SR形式的记忆观。认为行为主人的知觉系统所做的最基本的区分就是图形义的SR仅把记忆看成刺激反应之间联结的形和背景的区分。一般来讲，图形有明显的轮廓，或成、巩固和恢复的过程，没有看到项目之间的本质者有不同于背景的亮度和颜色，能突现出来被明的关系。苛勒指出：“这就像用绳子连这两个物体显的感知到，而背景则起着烘云托月般的作用。图一样”他将之称为“绳式联结”。他们提出记忆的形和背景关系的重点在于个体首先注意到的焦
5、痕迹理论认为记忆是知觉的继续，人们知觉到的点是图形，而不是背景。延伸到记忆研究中。则假物体消失后。在大脑神经系统内会留下知觉物体定作为“图形”的那部分较易记住。著名的格式塔的痕迹，即记忆痕迹。按照知觉组织原则，这些痕心理学家冯雷斯托夫(YonRestorff)(1933)对此迹既不是孤立的要素也不是静态的、一成不变进行了实验探索和验证。收稿日期：2007-09一Ol作者简介：潘光花(1977一)，女，山东日照人，山东中医药大学人文社科学院讲师。万方数据50沈阳教育她发现。有10个图形9个为相似图形，1个 不完全 形，那个不完全 形 易被个体 住。 一系列 ，她 果都是一 的， 目中 孤立(is
6、olation)的 目回 最好。 一现象被称为隔离效应：(驺01ation effect)， 念 者 雷斯托夫，也将之称 -雷斯托夫效 (YonRestorff effect)。如何解 雷斯托夫效 呢?她 。一列中的每个 目在神 系 中都会留下“痕迹”，相似 目的痕迹会 失个性，而形成一个“痕迹集合体”(trace aggregation)， 个集合体就 独特 目痕迹提供了一个背景，而隔离 目由于其独特性 成 “ 形”，在背景的 托下， 形就会突 出来首先受到个体的注意。2接近原 的 用”个体 客体的知 。 向于将在 和空 上彼此接近或 近的各部分 合在一起。例如，在 。 与 之 的 隔，自的
7、是将 分成 元当 种熟悉的 隔被破坏(如which gavesimilarresults写成whichgavesimilarreSUits)， 就会中断。格式塔心理学在 行 研究 ，特 是考夫卡和卡托 (GeorgeKatona)(1901)，将分组(grouping)作 系列材料的一种重要工具5|。 是利用接近性原 的一个特例。考夫卡(1935) 将ABCDEF划分成三 ，ABCDEF要比直接 好 得多。Katona在 和 一 中明确表明了关于分 的四个原 ：(1)同一 内元素之间关系密切，如A与B、C与D、E与F；(2) 内各部分有形成一个 的 向，如出示A，会反 B；(3) 有自己的关系
8、，可能会不同于元素之 的关系；(4)分 易于学 6。后来，受苛勒(1929)的影响，他 ， 内元素之 的关系是很重要的，如果两 中有一共同元素，那么个体 向于将之合并成一 。如CapitalofNewYorkStateAlbanyAlbanyOntheHudSonRiver个体能 很快 到：Capital of New York State is On the Hudson River。由此可 ， 了确定所要学 的 并要将 些 彼此分开，除了利用接近原 外， 要利用其他 律，如想象，将两个无关 的 通 有意 的想象 想成一个整体。3完形 向原 的运用完形 向原 是指尽可能的把 形看作一个完好的
9、 形。即把不完全的 形 完全的 形。学院学报第10卷无意 的 形看作有意 的 形，一个完好的 形是匀称、 和 定的。格式塔心理学家沃 夫(FriedrichWulf)(1922)的一个记忆实验说明了这种完形趋向 痕迹的完形 向。他将26 无意 形展示于6名被 ，510秒 后，要求他 分 在 隔30秒、24小 、8周后再 些 形。 果他 几乎所有被 的再 形都偏离原版 形，被 是通 “先想一些物体。通 些物体来理解 些 ”7把无意 的 形看成有意 的 形，使无意 形更加匀称、 和 。 于 个 象。沃 夫 是 痕迹能 随 自主 化的表 8。 化的方向一般分 正常化(normalizing)和指向性
10、(sharpening)9|。正常化是指将 形看作 似于一个熟悉的物体即个体在 中往往根据已有的 痕迹来 知 形 行判断；指向性是指夸大 形的某些特点。沃 夫 无 是正常化 是指向性都意味着 痕迹随时间变化朝较好方向发展的倾向，新的记忆痕迹不断的被旧的 痕迹“同化”。如沃 夫所言：“格式塔定律(gestalt laws)也支配 ，正如不是任何一种格式塔都能被察 一 也不是所有 些 察到的 西都能保持在 中。由此可 ，留在 中的 西即生理的 痕迹(physiologicalengram)，不能被 作不可改 的印象，它随 而 得模糊起来。 与石 上雕刻的画有点相似，确切地 ， 种 痕迹依据格式塔定
11、律而 化。原先 到的格式塔被 化了， 些 化把格式塔 作整体”645。4知 整体性在 中的 用我 ， 并不是一条知 原 ，而是知 的一个特性但 保 格式塔 理 的完整性故将之 人此列。从格式塔理 点来看，知 最重要的 就是 找一种 律，将知 单元 成一个整体。在整体中，个 部分 失了以前的特性，呈 出由整体决定的新特性。部分的特性依 于它 与作 整体的系 之 的关系部分在整体中起作用。知 的整体性也同 适用于 。苛勒 要好 于无意 音 ，如将lakesuger，bootplate等等形式的 展示 被 ， 其 ，然后展示探 刺激 其回 目 刺激回 的正确率达8496而将无意 音 如ief-nuk
12、，luszim等等展示 被 ，回 的正确率 1954。 此，他提出解 ： 很容易形成有 的 元。如看到lakesuger万方数据第1期，潘光花等：格式塔心理学关于记忆研究初探5l时，脑海就会呈现出这样的一幅图画：一块糖融化更加简单、闭合、规则、对称、稳定的结构。如果记在湖水里，而无意义音节对则不能形成这样的“格忆痕迹改造太过分，即使提取线索很有效也难以式塔”。学习者通过某种独特关系，一般是对两个提取到相关的记忆痕迹，如果改造的不太过分，但项目加以想象，从而将它们联系起来，组成了一个痕迹的回忆和再现也会按照较好的完形方向表现观念的或想象的单元。这样的单元作为一个整体出系统的和越来越严重的歪曲。因
13、此，识记时的内容易被记住。在他看来，一个刺激在大脑中会留下容与回忆出的内容有很大的差异。这一假说首先一个痕迹，那么包含此刺激的整体也会留下痕迹由格式塔心理学家乌尔夫(FWulf)提出和验证当探测刺激出现时就会激活与它有关的目标刺(1922)。激痕迹。格式塔心理学家所提出的另一遗忘观点是：格式塔心理学家发现。如果材料本身拥有某痕迹可能是因大量同它类似的有关痕迹的相互作种结构那么这材料是很容易学习的因为对于学用而产生歪曲8。冯雷斯托夫的实验验证了这个习者而言，这样的材料很容易组织成一个整体。考观点。我们从隔离效应中得知对一系列中的独特夫卡指出，“A thing of beauty is a ioy
14、”要好记于项目记忆较好。冯雷斯托夫认为如果一系列产“pud sol dap ILlSmik BOrn”，因为前者由于自身生不了隔离就会造成识记困难或遗忘。她由此还的意义而形成了一个有组织的整体，而后者则不探讨了后摄抑制：让被试先学习一段材料。包括两能。个音节对，两个图形和五个数字对。然后再让被试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格式塔心理学表明学习一系列新材料，或学习6个音节对3个数字了这样的一个观点即个体在知觉物体时总是试对或学习6个图形对和3个数字对再让被试回图利用一种组织规律将材料组成一个整体。在整忆第一组材料，结果产生了遗忘或许是由于学习体中，部分之间的关系是很重要的。也可以这样理第二组材料的原
15、因，但是表现不同：当第二组主要解，相对于一个元素来讲这个元素所处的上下文包含音节时，那么回忆第一组音节正确率为54，关系(context)至关重要上下文关系体现了一种当第二组主要包含图形时则回忆音节正确率为规则，这个规则也代表了整体的一个特性，这个特90；相应的，当第二组主要包括图形时，回忆第性是个体元素所不具有的，它只存在于关系之中。一组图形正确率为43。而第二组主要包括音节存在于整体中，它支配着个体元素的某些特性。在时，则回忆正确率为69。其他的研究也表现除记忆材料时，如果发现材料之间的关系，或将材料了类似的遗忘模式。置于一种关系(规则)之中，那么学习、记忆、提取三、格式塔心理学关于记忆的
16、自的效果要大大改善提高。我观二、格式塔心理学的遗忘观格式塔心理学家考夫卡在格式塔心理学原在实际中，记忆中的遗忘研究很早就开始了理中论述了他的自我理论。考夫卡认为，在记忆早在1885年，艾宾浩斯开创记忆研究之先河。在中存在一个很大的痕迹系统，即自我系统(ego其著作论记忆中，通过无意义音节为实验材料，system)，这个系统并非是一个不可简化(irre以自己为被试，探查了遗忘规律：起先特别快，间ducible)的实体，它包括了许多痕迹亚系统。自我歇越长遗忘越慢并把遗忘的原因归咎于时间的系统是有要核的，这个要核便是“自己”(self)流逝。他的这个理论常被称为痕迹衰退理论；此一个永久性的自我亚系统
17、它包括了一个人的有外，还有一种遗忘理论，即干扰理论，它强调记忆关自己人格特质的自我概念，如自尊、自我理想，痕迹之间的相互影响。对材料进行知觉、组织后等等，这些都是标志一个人存在的心理概念。在这为什么会发生遗忘呢?前者强调时间因素，后者强里。考夫卡还引入了几个重要的基本术语。如意向调痕迹之间的相互作用。格式塔心理学关于遗忘(intentions)、紧张(tension)。它们都代表了自我的的观点是什么呢?一种心理需求、理想、信念以及伴随需求而产生的格式塔心理学认为，根据知觉组织原则。记忆情绪状态。反映了心理活动和行为的一种动力。对痕迹会随时间而自主发生变化，记忆痕迹的内容此研究最为著名的是勒温及
18、其弟子的研究。由于一种施加于记忆之上的自动的力的作用而被勒温特别强调动力。1991年，申荷永在论勒缓慢改造为“更好的形式”(better f0瑚)形成温心理学中的动力中指出，动力是勒温心理学研万方数据52沈阳教 育学院学报第10卷究的核心和进行理论建构的基础9。勒温的动力强调自我的重要性。勒温及其弟子对动力的看重。概念可概括为心理紧张系统心理紧张系统是勒实际上是强调了个体的情绪状态，如紧张、动机、温对人的行为根源所进行的动力分析。其中，紧张需要、态度等等对记忆的影响。和需求是最基本的两个术语。他认为，“只要在一格式塔心理学在记忆领域的研究虽然不如在个人的内部存在一种心理的需求也就会存在一知觉和
19、问题解决领域内引人注目。但他们不多的种处于紧张状态的系统”1掷。紧张的释放可为心实验及其有关记忆的观点却是记忆理论中不可忽理活动和行为提供动力和能量从而也就构成了视的一部分对记忆理论的建构是不可或缺的内决定人的心理活动和行为表现的潜在因素。在勒容，对记忆研究的发展作出了同样巨大的贡献。格温看来。紧张必然有它的确定的目标，这种目标既式塔有关记忆的观点具有以下特点：可以是主观的也可以是客观的。但一定是个体在首先，强调记忆中的组织因素。格式塔心理学当时心理上所感知的。或当时对个体发生实际影将记忆看作知觉的继续。将知觉组织原则用于记响的。勒温用“准需求”一词来强调了这种心理上忆研究中认为在知觉中适用的
20、原则同样适用于的认知意义，一种目的或意向往往是一种准需求。记忆活动。在记忆研究中，格式塔是最早对组织予一旦拥有准需求。就会突破原有的心理的平衡。引以重视的一个学派，我们已经介绍过，冯雷斯托起一定的心理紧张。另一个实验支持是著名的蔡夫的隔离效应、卡托纳提出的分组、沃尔夫的完形加尼克夫人(Mrs Zeigarnik)从事的记忆研究。蔡趋向实验以及记忆中的整体性研究等等都强调加尼克夫人是勒温的一个弟子。她在勒温的指导了主体在记忆材料时的组织过程。但格式塔有关下进行了这个实验证明了勒温的有关心理活动记忆中的组织因素的实验及其研究在1940一和行为的动力理论设想。她让被试去做1820项1960年期间没有
21、引起相应的强烈共鸣根据格式简单的工作，但其中只有半数让被试完成，另一半塔观点所作的实验及其研究较少。因为，格式塔心则中途不让完成。最后让被试对所做过的工作进理学家不从事条件作用和动物学习的研究而行行回忆。结果发现。被试对未完成的工作的回忆量为主义在这段时期的研究几乎是横行于天下。直平均为68，对已完成的回忆量为43，这就是到20世纪60年代末。关于记忆的组织观点才获著名的“蔡加尼克效应”。得几位拥护者，如图尔文(1962)、曼德勒(1967)、此外考夫卡强调存在于自我中的张力安德森(1972)等等。后来关于这一主题的研究由(tension)在激活记忆痕迹方面所起的作用是很重图尔文和唐纳德于19
22、72年编成一部科研评论集要的。他引用了两组实验来说明这一观点。首先。即记忆的组织。现代认知心理学渐渐认识到组他强调了Aall(1913)的实验，这些实验结果表明，织在记忆中的作用有关记忆的组织研究是很多日后能否回忆起已经学过的材料取决于学习材料的，许多观点酷似格式塔心理系提出的某些观点。时被试的意向。如果被试认为这些材料以后会考再次，强调遗忘中的痕迹变化的动力过程。格到，那么他们将以不同的方式来记忆。以保持更长式塔心理学家不仅重视痕迹之间的干扰而且还的时间。或许某种张力使记忆痕迹在很长一段时强调痕迹变化的动力过程认为记忆由于一种施间内一直保持被激活的状态。一旦这种张力消失加于记忆之上的自动的力
23、的作用而发生变化朝那么回忆学习材料的效果会很差。着更好的形式发展，自此记忆痕迹发生变化。如果到20世纪50年代左右第二代格式塔心理改变太过分，则难以提取有效线索。就笔者看来学家继续对自我的作用进行深入研究。他们试图则是强调过去经验对记忆的影响。证明这样一个观点：自我的需要和期望会影响到最后，强调自我因素对记忆的作用。根据考夫认知。苛勒的一个学生，Mary Henle(1955)发现，卡，自我系统是记忆中的一个系统，自我的动机。在单词识别测验中，具成功经验的被试能更快的态度及其意向等等都代表了自我的一种心理需确认那些代表成功的单词。那些饿或渴的被试能求，这是心理活动和行为的一种动力。记忆作为一更
24、快的确认那些于自身感觉有关的食物的图画。种心理活动，自然也会受到它们的影响。实际上Henle(1955)和Wallach(1949)指出，自我的经验、笔者认为这是强调记忆中的动机性因素。再者，格需要、态度等等都会影响到个体对刺激的选择、组式塔还强调与自我有关的经验较易记忆实际上织与自我有关的经验容易记住。也是强调了过去经验的作用。就笔者看来，格式塔心理学家特别是考夫卡从以上综述中，我们可以发现，格式塔关于记万方数据第l期潘光花等：格式塔心理学关于记忆研究初探53忆的观点体现了格式塔心理学的整体性、动力性参考文献：及其系统结构性的特点。在记忆中，个体知觉到材1鲍尔GH，希尔加德ER学习论：学习活
25、动的规律探索M料后，对材料进行组织加工，个体对材料内在关系邵瑞珍，皮连生，吴庆麟，译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7，及其结构的认识及其理解会影响到对材料的记忆2MaryHenleRediscoveringGestaltPsychologyInSKoch效果。识记后的材料在大脑神经内会留下知觉物and DELeary(eds)A Century of Psychology as Science MNew York：MC GrawHill，1985：104体的痕迹，即记忆痕迹。记忆痕迹并不是分散的孤3叶浩生心理学理论精粹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0：立的要素。也不是静态的、一成不变的，而是一个
26、320不断变化、发展的有组织的系统。这个系统会不断4考夫卡卡尔格式塔心理学原理M黎炜，译杭州：浙江教影响个体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和理解。育出版社1997同时，我们还要注意到格式塔心理学由于自5MurrayD JGestaltpsychologyand tIlBcognitiverev01u-tionMLondon：PrenticeHallHarvester Wheatsheaf，1995身的缺点也使记忆研究存在着一定的缺陷：早期6转引自KatonaGOrganizing andMemorizing：Studiesin格式塔的记忆研究实验做的不够精细；强调个体thePsychologyofkamin
27、gandTeachingMNewYork：的自发作用陷入先天论的误区，等等。但是格式ColumbiaUniversityPress，1940：168塔心理学在行为主义盛行之时对记忆进行研究，7GregoryAKTopicsintheHistoryOfPsychologyMLondon：Hillsdale，NewJersey，1985：118无疑是对当时只研究外部行为忽视个体内部心8自Wolman BContemporary Theories and Systems inPsy理过程的行为主义的一大挑战，使记忆研究在行chologyMPlenum Press，1981：31为主义的排斥之下也能够
28、坚强持续的发展。为后9申荷永论勒温心理学中的动力J心理学报，1991(3)：来兴起的认知心理学对记忆的研究作了较为有301311力的铺垫，因此格式塔心理学所作的贡献是不能抹煞的。Gestalt PsychologyS Research into MemoryPA N Guanghual，TIA N Wenhua2(1School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Shando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Jinan 250014，China；2Shandong Administrative College，Jinan 250014，China)Abstract：Cesta It psychologyS contribution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research into memory is expounded by presenting the abundant experiments made by Gestalt psychologists Key words：Gestalt psychology；memory；isolation effect【责任编辑王立坤】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