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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旅游产业链的识别研究第 26 卷 2011 年第 1 期 月刊 旅 游 学 刊 TOURISM TRIBUNE中国旅游产业链的识别研究黄常锋1，2，孙 慧2，何伦志1，2(1. 新疆大学经济研究所，新疆 乌鲁木齐 830046;2. 新疆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47)基金项目本研究受国家社科重点项目基金(08AJY014)、新疆软科学项目(200942144)和新疆社科项目(08BJJ010)资助。This study was supported by a grant from the Key SocialFoundation of China (to HE Lun-z
2、hi) (No. 08AJY014)，SoftSocial Foundation of Xinjiang(to SUN Hui) (No. 200942144)and Social Foundation of Xinjiang (to SUN Hui) (No.08BJJ010).收稿日期2010 09 05;修订日期2010 11 29作者简介黄常锋(1986 )，男，安徽东至人，硕士研究生，E-mail:changfeng_huang 163. com;孙慧(1963 )，女，江苏泗阳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战略管理，通讯作者;何伦志(1949 )，男，四川洪雅人，教授，博士生
3、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数量经济学。摘 要文章以 2007 年全国 135 部门投入产出表为基础，根据投入产出方法中的直接消耗系数和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来识别我国旅游业的“后向关联”产业;根据产品分配系数和戈什(Ghosh)逆阵来识别其“前向关联”产业;并确定我国旅游产业链。实证研究发现，中国旅游产业链并非呈“链状”结构，而是表现出“网状”结构，鉴于此，文章提出构建中国“旅游产业网”的发展思路，并对中国旅游业的发展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关键词旅游业;产业链识别;投入产出分析;网状结构中图分类号F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 5006(2011)01 0018 071 引 言旅游业是指
4、以旅游资源为凭借，以旅游设施为条件，通过旅游服务满足旅游需求，争取经济、社会、环境、文化等多方面效益的综合性经济产业1。作为一个综合性的产业，旅游业发展必然会受到与其相关的上游产业的制约与影响，同时，旅游业的发展也会带动其下游产业的发展。国内研究旅游业的文献中，邓祝仁以桂林旅游业为例的研究表明，旅游业的发展不仅可以带动当地经济的发展，提高当地的知名度，而且还可以带动当地交通运输业、邮电业等产业的发展，以及为当地提供许多就业机会2;王丽娟认为，在经济发展中，旅游业能够创汇增收，拉动内需，带动相关产业发展等3。鉴于旅游业与国民经济中的许多产业之间的紧密联系，刘立秋、赵黎明、王连叶以及张华初、李永杰
5、分别分析了我国旅游业的关联效应4，5;崔峰、包娟、李永杰分析了浙江省的旅游业的关联和波及效应6。还有一些学者从产业集群的角度来分析我国旅游业与其他产业之间的关系，宋振春、陈方英、李瑞芬以产业集群理论为基础对旅游业进行了再认识7;冯淑华、沙润从产业集群的角度对江西省的旅游业进行了分析8;牟红对我国旅游产业集群的建立方式进行了研究9;邓宏兵、刘芬、庄军对我国旅游业空间集聚与集群化发展进行了研究10。国外研究旅游业的文献中，杰克逊和墨菲(Jackson Murphy)以澳大利亚旅游业为例，进行了区域化集聚研究11;诺维等(Novelli，et al.)以英国旅游业为例，进行了网络集聚和创新研究12;
6、米特(Anne-Mette)从创新角度对旅游业进行了研究13;道格拉斯(Douglas)从一体化视角对城市旅游业进行了研究14。笔者认为，如果能够把研究旅游业关联、波及效应的方法与旅游业集群分析的方法结合起来分析我国的旅游业，既可以增强旅游业关联、波及效应分析的针对性和目的性，同时也可以使旅游产业集群分析的基础更加夯实。因此，这种研究对我国旅游业的发展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具体表现为:(1)通过投入产出方法中的“后向关联分析”识别出旅游产业链中的上游产业，可以有针对性地通过发展旅游业的上游产业来进一步带动和促进旅游业的发展，同时也为定量分析上游产业对旅游业的具体贡献奠定基础。(2)通过投入产出方
7、法中的“前向关联分旅 游 学 刊 TOURISM TRIBUNE 第 26 卷 2011 年第 1 期 月刊析”识别出旅游产业链中的下游产业，可以具体地了解对旅游业产生需求的产业，从而进一步发展其下游产业，以达到刺激旅游业发展的目的，同时也为定量分析旅游业对其下游产业的贡献奠定基础。(3)旅游产业链识别出来后，政府部门制定相关政策时，可以从旅游产业链整体发展的战略角度来考虑，协同发展与旅游业相关的上下游产业，充分利用产业间的互补优势来加快发展社会经济，从而确保旅游业政策法规的制定更加科学合理。鉴于此，本文将依据投入产出分析方法中的直接消耗系数、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产品分配系数和戈
8、什(Ghosh)逆阵 4 个指标来分析识别我国旅游业的“后向关联”和“前向关联”产业，确定我国旅游产业链并对结果进行分析，在此基础之上，对我国旅游业的发展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2 中国旅游业的现状日前，国家旅游局召开了我国 2010 年上半年旅游经济分析会，会议预测:2010 年上半年，国内旅游人数 10. 97 亿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 8. 6%，国内旅游收入 6055 亿元，增长 20. 6%;入境人数 6550 万人次，增长 5. 5%;旅游外汇收入 215 亿美元，增长14. 5%;旅游总收入 7500 亿元，增长 19%15。同时，笔者通过整理全国 2002 2009 年统计年鉴中关
9、于旅游业的数据，得到 2001 2008 年国外来华旅游人次、国内旅游人次、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和国内旅游总费用，如图 1 和图 2 所示:图 1 2001 2008 年外国入境旅游和国内旅游人次Fig. 1 The number of tourists from home andabroad during 2001 2008从图 1 和图 2 可以看出:(1)我国入境旅游人数、国内旅游人数，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和国内旅游总花费 2001 2002 年呈上升趋势，2003 年出现下降，即 2003 年是中国旅游业发展的一个拐点，这应该是“非典”导致旅游业出现的萧条。(2)2003 2007年入境旅游总
10、人数、国际旅游外汇收入都表现出逐步稳定上升的趋势，但到 2008 年却出现轻微的下降，这与 2008 年全球金融危机的直接冲击有关;而国内旅游总人数和国内旅游总花费从 2003 2008图 2 2001 2008 年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和国内旅游总花费Fig. 2 The income of international foreign exchangeand total expenditure of China during 2001 2008年始终是逐步增加的，可见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缓解了金融危机对国内旅游消费的直接冲击。(3)从2003 2008 年来看，入境旅游总人数增长速度平均值为 9.
11、93%，要高于国内旅游总人数增长速度平均值 8. 83%，而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增长速度平均值为11. 25%，要低于国内旅游总花费增长速度平均值12. 37%。尽管我国旅游业近年来保持持续增长的势头，在国民经济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然而定量分析我国旅游产业链的还很少。这也许是由于旅游业的概念比较难界定，再加上政府相关部门对旅游产业链的认识也只停留在一般概念上，致使制定旅游业发展政策时往往缺乏整体布局、优化发展的思路，造成了我国旅游产业组织结构的不合理。鉴于旅游业是关联性和边缘性极强的第三产业部门16，即旅游业是与其上下游产业关系密切的一个产业部门，所以识别旅游产业链，并进行产业集群化、整体规划发展
12、，将对我国旅游业的进一步快速发展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因此，本文将从定量角度来分析识别我国旅游产业链。3 中国旅游产业链识别的理论模型本部分综合参考拉曼克(Czamanski )17，桑切斯克和杜阿尔特(Snchez-Chliz Duarte )18，罗梅罗和特加达(Romero Tejada )19的研究成果，通过运用投入产出法中的直接消耗系数、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产品分配系数和戈什(Ghosh)逆阵4 个指标，从理论上识别我国旅游业的“后向关联”产业和“前向关联”产业，从而确定我国旅游产业链。3. 1 理论模型介绍根据价值型投入产出表中的行平衡关系和列平衡关系20，可以得到如下恒
13、等式:AX + Y = X (1)XTH + YT = XT (2)第 26 卷 2011 年第 1 期 月刊 旅 游 学 刊 TOURISM TRIBUNE?其中，A直接消耗系数矩阵，其系数 aij表示 j部门生产一单位产品对 i 部门产品的直接消耗量，亦称为投入系数。一般直接消耗系数 aij的数学表达式为:aij = xij / X j (3)H中间产品分配系数矩阵，其系数 hij表示第 i部门分配给第 j 部门中间使用的产值占本部门总产值的比重一般中间产品分配系数 hij的数学表达式为:hij = xij / X i (4)X总产出列向量，X = (X1，X2Xn)T;XTX的转置。Y包
14、含其他最终产品的最终产品列向量;YY 的转置。通过求解等式(1)和(2)，可以得到:X = (I A)1Y (5)XT = YT(I H)1 (6)其中，L =(I A) 1，称为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其系数 lij表示 j 部门增加一单位产品时对第 i 部门产品的完全需要量，一般保持矩阵 A 中的系数不变，若最终产品需求增加 Y，则总产出将增加 X =L(Y);而 G = (I H) 1，称为戈什(Ghosh)逆阵，其系数 gij表示当部门 i 增加一单位的投入，为部门 j完全供给的产品量，一般保持 H 中的系数不变，若最终产品需求增加 YT，则总产出将增加 XT =(YT)G。
15、3. 2 旅游产业链识别的具体步骤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结合直接消耗系数和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来分析旅游业“后向关联”的产业即识别对旅游业进行供给的产业，具体步骤如下:(1)计算指标系数。以 2007 年全国 135 部门的投入产出表中的基本流量表为母表，计算出直接消耗系数矩阵 A，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 L，中间产品分配系数矩阵 H 和戈什(Ghosh)逆阵 G 的具体数值。(2)识别旅游业的供给产业。第 i 产业被认为是第 j 产业(旅游业)的供给产业，当且仅当 aij > a0(假定可以识别出 i1 im 共 m 个对旅游业进行供给的产业)。(3)进一步识别产业
16、i1 im 的供给产业。第 h产业被认为是第 i 产业的供给产业，当且仅当 ahi >a0 且 lhj > l0(其中 j 代表旅游业)。(4)识别出产业 i1 im 的直接供给产业后，旅游业“后向关联”的产业识别到此结束。根据上面的 4 个步骤，就可以识别出旅游业“后向关联”的产业。同理，结合中间产品分配系数和戈什(Ghosh)逆阵来分析旅游业“前向关联”的产业，具体步骤如下:(5)识别对旅游业产生需求的产业。第 k 产业被认为是对第 j 产业(旅游业)产生需求的产业，当且仅当 hjk > h0(假定可以识别出 k1kn 共 n 个对旅游业产生需求的产业)。(6)进一步识别
17、产业 k1 kn 的需求产业，第 l产业被认为是第 k 产业的需求产业，当且仅当 hkl >h0 且 gjl > g0(其中 j 代表旅游业)。(7)识别出产业 k1 kn 的直接需求产业后，旅游业“前向关联”的产业识别到此结束。4 我国旅游产业链识别的实证分析4. 1 数据说明及指标计算结果本文以 2007 年全国 135 部门投入产出表中的基本流量表21为母表，然后利用 MATLAB2008 软件22进行编程计算直接消耗系数矩阵 A，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 L，中间产品分配系数矩阵 H 和戈什(Ghosh)逆阵 G。经过计算得到 2007 年全国 135 个部门直接消
18、耗系数的平均值为 0. 004997，以及旅游业对 其 他 产 业 直 接 消 耗 系 数 aij 的 平 均 值 为0. 005062;全国 135 部门的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的平均值为 0. 02284 以及旅游业对其他产业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的平均值为 0. 020818，所以直接消耗系数大于 a0 = 0. 01，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大于l0 = 0. 10，可以显著表明产业之间有直接依存关系和二级依存关系。同理，根据 2007 年全国投入产出表计算得到 135 部门中间产品分配系数 hjk的平均值 0. 005064，以及其他产业对旅游业中间产品分
19、配系数的平均值为 0. 002773;全国 135 部门戈什(Ghosh)逆阵的平均值为 0. 022855，以及其他产业对旅游业戈什(Ghosh)逆阵的平均值为 0. 012754，所以中 间 产 品 分 配 系 数 大 于 h0 = 0. 01，戈 什(Ghosh)逆阵系数大于 g0 = 0. 08，可以显著表明部门之间有直接依存关系和二级依存关系。由此定义，可以根据 aij的大小来筛选出产业链中对旅游业进行供给的产业部门。由此定义，可以根据 hij的大小来筛选出产业链中对旅游业产生需求的产业部门。全国的投入产出表一般是每 5 年编制一次，到目前为止，2007 年的投入产出表为最新。考虑到
20、产业部门之间都会直接或间接的存在供给和需求依存关系，本文最多只筛选出二级供给和需求产业部门。由于在这 135 部门中，旅游业已经作为一个单独的产业进行了统计核算，所以本文无须再对旅游业进行重新的合并与拆分。旅 游 学 刊 TOURISM TRIBUNE 第 26 卷 2011 年第 1 期 月刊?表 1 旅游产业链中旅游业与其他产业之间的系数关系Tab. 1 The coefficients of tourism industry and otherindustries in the tourism industry chains部门名称部门代码直接消耗系数Leontief逆阵中间产品分配系数
21、Ghosh逆阵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 37 0. 040044 0. 105070 0. 003628 0. 009520铁路运输业 96 0. 085653 0. 099313 0. 036198 0. 041971道路运输业 97 0. 067641 0. 089154 0. 010540 0. 013892航空运输业 100 0. 011679 0. 017640 0. 006948 0. 010495住宿业 109 0. 123004 0. 143638 0. 070905 0. 082800餐饮业 110 0. 136907 0. 162010 0. 018520 0. 021916保险
22、业 112 0. 049382 0. 067158 0. 019923 0. 027095环境管理业 122 0. 025542 0. 029104 0. 066993 0. 076335公共设施管理业 123 0. 025535 0. 027644 0. 038538 0. 0417214. 2 旅游产业链识别过程(1)根据旅游业对其他产业的直接消耗系数，可以识别出对旅游业直接供给的有铁路运输业，道路运输业，航空运输业，住宿业，餐饮业，保险业，环境管理业，公共设施管理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共 9 个。(2)进一步根据直接消耗系数来分别识别出对铁路运输业，道路运输业，航空运输业，住宿业，餐饮
23、业，保险业，环境管理业，公共设施管理业和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产生供给的产业，具体结果如下:对铁路运输业供给的有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钢压延加工业，铁路运输设备制造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电信和其他信息传输服务业，银行业、证券业和其他金融活动、保险业，共 7 个。对道路运输业供给的有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橡胶制品业，汽车制造业，批发零售业，餐饮业，银行业、证券业和其他金融活动，保险业，其他服务业，共8 个。对航空运输业供给的有其他食品加工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其他通用设备制造业，其他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装卸搬运和其他运输服务业，批发零售业，餐饮业，银行业、证券业和其他金融活动、保险业，共 9
24、个。对住宿业供给的有酒精及酒的制造业，软饮料及精制茶加工业，烟草制品业，纺织制成品制造业，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日用化学产品制造业，汽车制造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电信和其他信息传输服务业，批发零售业，餐饮业，银行业、证券业和其他金融活动，房地产业，商务服务业，其他服务业，共 16 个。对餐饮业供给的有农业，畜牧业，渔业，谷物磨制业，植物油加工业，屠宰及肉类加工业，水产品加工业，其他食品加工业，调味品、发酵制品制造业，其他食品制造业，酒精及酒的制造业，软饮料及精制茶加工业，烟草制品业，批发零售业，银行业、证券业和其他金融活动，房地产业，商务服务业，共 17 个。对保
25、险业供给的有造纸及纸制品业，印刷业和记录媒介的复制业，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城市公共交通业，航空运输业，电信和其他信息传输服务业，计算机服务业，批发零售业，住宿业，餐饮业，银行业、证券业和其他金融活动，房地产业，商务服务业，其他服务业，教育，娱乐业，共 18 个。对环境管理业供给的有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涂料、油墨、颜料及类似产品制造业，专用化学产品制造业，其他通用设备制造业，汽车制造业，电子计算机制造业，仪器仪表制造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批发零售业，餐饮业，银行业、证券业和其他金融活动，其他服务业，共 14 个。对公
26、共设施管理业供给的有农业，林业，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涂料、油墨、颜料及类似产品制造业，专用化学产品制造业，塑料制品业，石墨及其他非金属矿物制品制造业，其他通用设备制造业，汽车制造业，电线、电缆、光缆及电工器材制造业，其他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批发零售业，餐饮业，银行业、证券业和其他金融活动，环境管理业，其他服务业，共 19 个。对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供给的有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管道运输业，批发零售业，共 4 个。(3)根据旅游业 对其他产业的列昂 惕 夫(Leontief)逆阵识别出其他产业对旅游业供给的有住宿业
27、，餐饮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共 3 个。(4)综合(2)和(3)中识别的产业，可以得到最终的二级供给产业为:对住宿业供给的有保险业，共1 个;对餐饮业供给的有道路运输业，航空运输业，住宿业，保险业，环境管理业，公共设施管理业，共 6个;对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供给的有铁路运输业，道路运输业，航空运输业，住宿业，保险业，环境管理 由于篇幅限制，文中只在表 1 给出旅游产业链中旅游业与其他产业之间的计算数据，需要详细数据的读者可以向笔者索取。第 26 卷 2011 年第 1 期 月刊 旅 游 学 刊 TOURISM TRIBUNE业，公共设施管理业，共 7 个。(5)同理，根据中间产品分配系数和戈什
28、(Ghosh)逆阵可以识别出对旅游业直接需求的有铁路运输业，道路运输业，保险业，餐饮业，住宿业，环境管理业，公共设施管理业，共 7 个;二级需求产业识别结果为，对住宿业需求的有道路运输业，保险业，共 2 个。综上分析可以得到 2007 年全国旅游产业网，如图 3 所示。图 3 2007 年全国旅游产业网结构图Fig. 3 The structure figure of the national tourismindustry network in 20074. 3 结果分析根据图 3，从上下游产业之间的供给需求角度看:(1)对旅游业供给的产业，即上游产业有航空运输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共 2
29、 个。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不仅对旅游业进行直接供给，而且还进行二级供给，所以航空运输业、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是旅游业的上游产业。(2)对旅游业直接供给和直接需求的有铁路运输业、道路运输业、保险业、环境管理业、公共设施管理业，共 5 个。对旅游业不仅进行直接和二级供给，而且还产生直接需求的有住宿业、餐饮业共 2 个。所以铁路运输业、道路运输业、保险业、环境管理业、公共设施管理业、住宿业、餐饮业既是旅游业的上游产业又是其下游产业。(3)由于旅游业前向关联产业和后向关联产业之间存在一定的供给和需求关系，所以本文所研究的旅游产业链，实际上呈现出来的是“网状”结构，而非“链状”结构。从产业
30、功能角度看:(1)图 3 中的铁路运输业、道路运输业及航空运输业构成了一个为旅游产业提供交通运输服务支持功能的系统模块;(2)餐饮业、住宿业构成了一个为旅游产业提供一般日常食宿服务支持功能的系统模块;(3)环境管理业、公共设施管理业构成了一个为旅游产业进行管理支持功能的系统模块;(4)保险业形成了一个为旅游产业提供一般风险防范功能的系统模块;(5)石油及核燃料加工业成为一个为旅游产业提供能源需求保障功能的系统模块。4. 4 旅游产业链与旅游产业网的比较根据本文的研究，笔者得出的是旅游产业网，而国内一般研究得出结论的是旅游产业链23，具体如图 4 所示。图 4 旅游产业链结构图Fig. 4 Th
31、e structure figure of the tourism industry由图 3 和图 4 可以发现:(1)国内研究的旅游产业链得到的仅是产业之间单向的供给或需求关系;(2)系统、双向、全通道式“旅游产业网”的发展思路，将打破以往单向的线性发展模式，有利于产业部门之间加强联系，使得每个产业部门自身将有内在动力去承担自己的责任和实现自己的权利，而不仅仅停留在传统意义上单向为其他产业部门服务或直接需求;(3)由支持、服务、公管、安全和保障 5 个子系统模块构成的“旅游产业网”的发展思路，将有利于上下游各产业部门之间形成横向与纵向的合作与交流，有利于各产业部门之间明确分工，有利于形成清晰
32、的“责、权、利”格局，并将有利于进一步深化我国旅游产业的改革;(4)鉴于此，建议中国旅游业改革与发展应该采取“旅游产业网”的思路，而不能停留在传统意义上的“旅游产业链”发展模式。5 中国旅游业发展的对策建议根据对我国旅游产业链的识别研究，本文特对中国旅游业的发展提出如下 3 点建议:(1)从宏观角度来看，我国旅游业的发展，需要从产业网整体角度来进行旅游产业规划，充分发挥5 个子系统模块及其各个产业的功能，并利用各产业之间的优势互补，实现产业整体优化的发展格局。另外，我国旅游业的发展还需要进行产业的整合，并实施旅游产业集群化发展的战略模式，这将有利于旅游业之间形成“强强联合”，促进集群效应，达到
33、资源的共享、知识转移扩散和成本的分摊，实现多赢 根据本文的识别结果，发现旅游产业链并非呈“链状”结构，而是表现出“网状”结构，所以在此表述成“旅游产业网”。旅 游 学 刊 TOURISM TRIBUNE 第 26 卷 2011 年第 1 期 月刊的局面。(2)从中观角度来看，我国旅游业的发展，一方面，需要上中下游各个产业部门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产业网中的实际功能和作用，促进纵向与横向的沟通与竞合发展;另一方面，还需要部门内部进一步的细化分工，明确自身的职责和享有的权利，并担负起自身的职责，通过延长、打开并形成循环发展的产业网，推进各产业的合作共赢。(3)从微观角度来看，我国旅游业的发展，还需要对
34、消费人群的收入水平及实际支付能力的结构进行明确区分和准确定位，从消费者的角度来考虑他们的实际消费能力，制定出适合不同消费人群的旅游销售方案，开发有差异化的订单式销售网络。只有这样，才能使旅游业消费市场实现繁荣和兴盛，从而有利于我国旅游业收入的增加和旅游市场持续的发展。6 结 论本文首先简要分析我国旅游业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其次，依据投入产出方法中的直接消耗系数、列昂惕夫(Leontief)逆阵、产品分配系数和戈什(Ghosh)逆阵 4 个指标，并以全国 2007 年 135 部门的投入产出表为基础，分析识别我国旅游业的“后向关联”和“前向关联”产业，据此确定我国旅游产业链。研究发现:(1)旅游
35、产业链中不同的产业部门对旅游业承担的功能不同，如铁路、道路和航空运输业组成了一个为旅游产业提供交通运输服务支持功能的系统模块等。(2)本文所研究的旅游产业链并非“链状”结构，而是呈现出“网状”结构，建议中国旅游业在发展过程中采取“旅游产业网”的思路来发展。最后，本文从宏观、中观和微观视角，对我国旅游业的发展提出了对策建议。参 考 文 献1 Zheng Benfa，Zheng Yuxin. The na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oftourismJ. Research on Development，1998，(14):62 64. 郑本法，郑宇新 . 旅游业的本质和特点J. 开发研究，1998，(14):62 64.2 Deng Zhuren. On the tourism promotive impacts on the economicand social development and related problemsTaking the tourismdevelopment in Guilin as an exampleJ. Tourism Tribune，1998，(4):9 12.邓祝仁 .旅游业对经济社会发展的促进作用及相关问题以桂林旅游业的发展为例J. 旅游学刊，199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