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人员建国60周年征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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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范文最新推荐- 办公室人员建国60周年征文 办公室人员建国60周年征文1978年5月19日,新华日报第3版的“读者论坛”栏目刊发了我的一篇时评习作。事后听人介绍,这是粉碎“四人帮”一年多来,该报首次发表的批评性时评。 那个年代,中国人仍生活于物质匮乏、供不应求的状况之中,粮油盐煤等许多生存生活用品得凭票证限额购买,衣食住行等许多生活上的基本需要也是十分紧缺、求之不易,洗澡这一日常生活中的必须便是其中之一。 那时候的公共浴室条件不好,却天天人满为患。老百姓的住房状况又差,夏天还能在家里凑合着对付,其他的大部分日子只能赶到公共浴室去扎堆,洗澡开后门的现象也就屡见不鲜了。 1978年5月的一个星期

2、天中午,我去离家不远的一家浴室洗澡。照例挤在浴室紧闭的大门外等候到点开门,进得门后照例见到了“红光满面”的主任、“热气腾腾”的科长等已从后门进入的“特殊浴客”联想到刚从报纸上看到的一则革命领袖不搞特殊化的故事,感概系之。洗完澡回到家,我一口气写下了时评从列宁排队理发所想起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四人帮”已被粉碎,党报对此类批评性的时评或许可以开禁了寄往了新华日报编辑部。文章从革命领袖列宁到理发店理发坚持排队的故事说起,与我在公共浴室内外的所见所闻进行对比,批评了社会上的开后门现象。 老实说,我对这篇时评能在新华日报发表的期望是微乎其微的。按照我当时的思维定势,在全国上下大力宣传“抓纲治国”大好形

3、势的背景下,媒体上是一片莺歌燕舞,我的这篇时评就不免有点儿不合时宜了。没想到几天后的5月20日,同事打电话告诉我:“你的一篇文章在新华日报上发表了!”真是喜出望外!连忙找来报纸“特殊浴客”从何而降?醒目的标题极富冲击力地扑向我的眼帘。标题改得太妙了,起到了画龙点晴的效果,杂文的味儿也更浓了。再细看,除了末尾一小段被删掉外,基本未作其他改动。文末还配了一则“编者的话”,其中写道:编完了“特殊浴客”从何而降?,又联想到一系列的“特殊”: “特殊旅客”、“特殊顾客”、“特殊病员”诸如此类,在某些人看来,似乎无关宏旨。但是,想一想列宁为什么排队理发,道理是不讲自明的。不特殊是共产党人、革命干部的特殊品

4、质,报刊上已介绍不少,为什么有些人对此就无动于衷、我行我素呢?是不是开后门、闹特殊成了癖好?须知这不是光彩,而是耻辱。愿一切喜欢扮演“特殊”角色的人们,处处、事事以一个普通劳动者的身份出现。 文章及编者的话在泰州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文中所说的那家浴室的主管部门泰州市商业局党委专门发出了关于立即组织讨论<“特殊浴客”从何而降?>一文的通知,要求本系统职工正确对待批评,联系本单位、本部门的实际对照检查、开展讨论,还研究制定了有关整改措施。对此,新华日报又进行了题为举一反三吸取教益的跟踪报道。 据时任泰州市委宣传部通讯报道科科长的汤顺培同志介绍,这篇时评及编者的话也在省内引起了反响。在新华

5、日报社召开的通讯报道工作会议上,与会者对新华日报刊发这篇时评的识见予以充分肯定,认为这是新闻媒体拨乱反正的一个信号,是粉碎“四人帮”之后党报推行舆论监督的一种新气象,其意义已远远超出了这篇文章本身。 时至今日,一些当年读过这篇时评的同志还和我打趣:“你文章中写的红光满面的主任、热气腾腾的科长到底是谁啊?你的文章把后门堵住了吗?”他们还说,若是放到现在,“特殊浴客”之类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三十多年过去了。这些年来,我因工作关系和兴趣爱好,陆陆续续地写了不少新闻评论和散文随笔,但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这篇时评。因为,它是粉碎“四人帮”之后我对舆论监督的一次尝试,是我对党的喉舌勇于拨乱反正的一次真切体味。

6、县委宣传部庆祝新中国60周年征文忆起“跳农门”的那些时光 我们家有兄弟姐妹五个,分别出生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父母含辛茹苦拉扯着我们,但是,他们对几个儿女的人生设计就如上辈对他们的期待一样:男孩要学会犁田耙地,女孩要学会做饭缝补,早点成家立业,将来给他们养老送终。偶尔灵光一闪,他们也会说学个手艺也不错不过,种田打粮食的根本方向不会更改。确实,再也没有比填饱肚子的事情更重要了。 想法不如变化快,高考恢复以后,知识改变命运的热潮迅速刺激到了社会各个角落。一直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一家人的眼光自然也盯着那道迷人的风景线。家里的长子,也就是我大哥不负众望,终于考上了一所师范学校,成了我们那一带轰动一时的明

7、星。这无疑给我们余下四个小的树立了一个榜样,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将来长大后是回家务农还是上大学捞个铁饭碗,成了我设计人生的起点,绵延了我整个少年时代。 毕竟低效率的劳动与实际需求相差太大,我的二哥、姐姐和妹妹先后离开学校,接过前辈手中的工具,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我也几次面临辍学,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我终于在上高二时也辍了一次学。呆在农村的那两年,我和其他成年劳力一样,最脏最累最苦的农活基本上干完了,也因此炼出了一身健康的肌肉。而那些比我并不优秀的同学依然留在学校,其中不少人还顺利进入了高校。或许是那种渴望脱离农村的愿望太强烈的缘故,待家里的境况稍微有些好转后,我终于说服了父母,放弃了相亲而是

8、去上学。一路风雨一路歌,我好歹进入了一所师范专科学校。 随着我的户口迁出,我的农民身份彻底就改变了。但是,我并没有丝毫欣喜的感觉。回过头一看,得到的同时隐隐约约失去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些枯燥的公式和单词已经夺去了我太多的快乐,自己那几年的打拼其实只是为了高考,一种被“卖”掉的感觉渐渐萌生。解惑和提高素质才是教育的主要目的,为了获得一张不再是农民的证明而去读书的动机实在不怎么高尚,而自己的行为怎么解释也摆脱不了急功近利的嫌疑。可是,我和我们这一代人已经在高考这个指挥棒下走出了很远。 随着经济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到了世纪之交,分配制度被取消,从恢复高考到取消分配制度二十多年时间中,高考成就了

9、大量的人,同时还有更多的人没有通过那座让人欢喜让人忧的“独木桥”。一考定终身,所有人都接受了这样的安排。面临新的形势,各种力量资源重新整合,促使人们重新调整思维。尽管读书和吃饭的关系不再如过去那么直接,但是要想生活得更好就必须读书的道理还是显而易见的。如今,城市和农村的差别已经越来越小,在有些地方甚至看不出有什么差别,谁上个大学也不再是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知识改变命运对个人或者对一个民族来说都管用,读书对个体而言是提高自身生存能力,对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是为了全面进步,我宁愿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去学习、去高考。 风雨三十年过去了,高考依然是选拔人才的一个重要渠道,但是,它身上有着明显的时代烙印。而废

10、除铁饭碗和分配制度无疑是它不断走向完善、趋向理性一个重要标志,这种变化的背后折射出的是我们社会的不断进步。 中学生新中国60周年优秀征文靠水而居的乡场人 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外婆住在山区的一个乡场上,乡场不大,却也是一方颇具名气的集镇。平时,乡场上人很清冷,除了老人和孩子,有劳动力的都各自忙活路去了。到了赶集日,才一下子热闹起来,四方八面的人翻山越岭来到这里,把个小场围得水泄不通。那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成天屋里坡上两点一线,生活单调而枯燥的山里人,七天一次的赶场日,除了便卖自家产品以换钱,带回些生活日用品外,也是他们放松心情,接触外界的机会。路远一点的,往往天不亮就要起床,草草吃点什

11、么,就带上准备好的东西上路。一大早,小场上的生意人就打开店铺忙活开来,炸油条麻花的,蒸包子馍头的,打镰刀锄头的,卖锅儿碗罐的,开缝纫布匹的,需早早准备停当街边上,陆续而来的农民也各自占据着自己的位置,一个挨着一个地摆起蓝子;背篓;箩筐;挑担。里面装着各种蔬菜瓜果;农副产品。没有高声的叫卖声,买卖在讨价还价中井然有序地进行。赶场的高峰期一般在九点多以后,下午三点来钟后人就渐渐稀少了。除了乡场,河岸宽阔的草坪上也是人头攒动,猪牛羊及木料的买卖人都集中在那里,人喧畜叫,其声浪远胜于集镇。据说以前建场,选址是很讲究的,建此场时,地方官曾派多人在各要路口守候,看那个路口每日去来的客商路人最多,并最终选定

12、了这里。乡场最早取名“长店房”,即客商永远的店房的意思(店房,就是我们现在所称的旅馆。)。乡场依山傍水,可谓得天独厚。那条从无数山的峡谷中蜿蜒而出的小河,哼着歌谣,不知疲倦地打它的身边经过。河水是清流澈透亮的,河底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天鹅卵石,成群的游鱼在水中游来窜去.对我们这些贪耍好玩的孩子来说,小河和小河边宽敞平坦的草坪,是我们经常光顾,嘻戏玩耍的乐园,“打水仗”“办家家”“瞎子摸鱼”,许多童年的游戏都喜欢在河边去进行。无论是早晨和傍晚,小河边总是洋溢着一股融融的乐乐的气息。那些洗衣服,淘菜的姑娘;那些喊着号子拉着绳索的纤夫;那些劳顿了在河边憩息的小伙;那些历经沧桑,饱尝忧患,提着烟杆闲侃的老

13、人,营造了一幅幅有川东特色的乡场风景画。几多清凉和燥热的夜晚,好奇的我们一堆堆围坐在老人的身旁,听那些老掉牙的故事。虽然山里的故事多得压翻船,可是小河的故事仍然占了一大半。什么“雷公发怒劈蛟龙”;“二十四个望娘滩”.平时温顺的河水,在山区多变的气候里,有时也会情不自禁地发起“疯”来,靠水而居的乡场,便不可避免地成为它发泄的对象。每年,乡场上的人都会有几天担心受怕的日子,记得有一年夏天,一连下了好几天雨,夜间,我睡得正香,懵懵中被么姨摇醒,么姨抓了件衣服给我披上,背着我就和外婆朝门外走。我虽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从外婆和么姨的神色中,从乡场上嘈杂的哭声、喊声和叫声中,隐隐地感觉到一种不祥和可

14、怕。从睡梦中惊醒奔走出来的小场人,全都汇聚到半山腰上一个粮点大坝里里。眼前的人,光脚赤膀的,披头散发的,一个个都象痴了呆了似的“老天爷发发慈悲吧!”外婆的嘴里不停地这么祈祷着,许多人的嘴里不停地这么祈祷着。微亮的天宇下,依稀可见被水围困的房子和在水中漂浮着的什物、家当。天亮了,水消了,小场也变了。一些经不住水泡的土墙屋垮了,不少人的家当冲走了乡场已不知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劫难。可是历经劫难的乡场人从没有想到过要责怪和背弃小河,他们总是默默地把倒塌的房子重新建立起来,把冲走的家当重新置办起来。靠水而居,这是我们祖先在无法与自然抗争下唯一的选择。在交通闭塞,运输不便的条件下,小河是乡场主要的运输枢纽

15、。不管是远去或是归来的木船,都一样牵动着小城人的心。一船船的山货运走了,一船船百货,煤碳运来了,没有小河,就没有乡场的存在,小河的恩典,小场上的人从心底里铭记着。尽管是一方集镇,可小场上的人还没有几个是完全地靠经商来维持生计,他们大都有自己的田地,赶集的时候做点小生意,种田才是他们生活的主要来源。要知道那时前来赶集的山里人,拮据的手中用于消费的每一分钱,都是要精打细算的。就像那河里,虽常年都有摆渡的木船,但很多人为了节约那几分摆渡钱而宁愿淌水过河,即便是寒冬腊月也不例外。每到赶集日,大批大批的人涉水而来,踩水而去,那些举着东西,驮着小孩,搀着老人,捞衣扎裤,没在齐膝齐腰深的河水中的过河人和那情

16、景,久久留在我的记忆之中。我是乘着竹筏顺着小河离开那个小场的,我爱小河,也恨小河,小河在我的心目中,既心善,又可恶。我真希望有一天,人们能从扬它的善,遏制它的恶。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靠水而居的乡场人所发生的巨大变化,让我真正领略到“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昔日的乡场,早已结束了“四方来朝”历史,在离乡场二三里路的地方,新的集镇以它崭新的面貌展现在我的眼前,不少迁居新镇的乡场人,如今都成了集镇上最富裕的居民,过上了他们过去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人们不再需要靠水而居,不必为小河的发怒而担忧。小河也不再承担运输的使命,木船成了远逝的记忆。随便去一家,水,电,气一应俱全。场镇上各种商品应有尽有,赶场的山里人随着村村通公路的实现,也再用不着翻山越岭,有时间,天天都可以赶场,便卖他们的农产品,买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根据国家广播电视总局提出的全国村村通广播电视的目标和要求,经过电信工作者的努力,大山阻隔的山里人,如今也能随时接触了解世界,同样可以关注家事、国事、天下事。现代文明之花,已在山区扎根、绽放。 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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