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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刚柔相济的绍兴水乡文化摘 要：作为江南文化比较典型的绍兴既是悠久的历史名 城之一， 也是水乡城市的典范。 文学与城市是两条不同的发展脉 络，但在发展过程中却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 有着“鉴湖越台 名士乡”美誉的古代绍兴城有着深厚文化内涵， 在文学史上独具 魅力，从空间地理上丰富了文学史研究的全面性。 刚柔相济的绍 兴水乡文化成为了文学史上的独特的风景。古代文学的进程包括了文学时间的演变和空间分布形态的 演变， 这既需要借助时间线索， 也需要空间观照视角和区域文化 观念。本文以绍兴城作为一个窗口来探讨古代文学与江南城市的 关系。下面主要从绍兴的历史，绍兴的水乡特色，绍兴刚柔相济 的文化品格三个方
2、面进行分析绍兴城与古代文学的关系。一、风雨千年：回望绍兴的悠久历史 历史悠久的绍兴城享有“江南风情看绍兴、江南古城看绍 兴、江南文化看绍兴”的盛誉。借助于考古学，绍兴的北面，距 绍兴一百多里的杭州良渚镇， 1936 年就发掘到新石器时代的良 渚文化，距今约为四千年。绍兴以东，距绍兴一百多里的余姚河 姆渡村，距今将近七千年。 绍兴界于这两个新石器文化遗址之间， 新石器时代应该也是有人类活动的。 1 在越绝书与吴越春 秋里有关于大禹治水的故事，至今，拜祭会稽陵的人仍然络绎 不绝。绍兴城始建于春秋后期，至今已有 2500 多年的历史。发 展包括于越时期、 山阴县城到会稽郡时期、 越州府到南宋陪都时
3、期、绍兴府时期几个阶段。根据竹书纪年的记载，西周成王二十四年于越到周朝朝 聘，这是于越这个部族在记载中的第一次出现， 其时在公元前十 一世纪。公元前 222 年，秦降百越之君，置会稽郡。当时郡治建 在吴县， 在绍兴地区设置山阴县， 这是山阴作为一个地名在历史 上的首次出现。以绍兴为中心的地区，在行政区划上称为越州， 是从公元 605 年即隋炀帝大业元年开始的。 虽然后来作为浙江的 城市地位有所下降，但是，绍兴仍然是浙江的一个重要的城市， 因为终元明清三代，它在行政上始终是一个府的府志。二、水性灵动：体味绍兴的独特韵味 越地的地理环境中水资源丰富， 根据恩格斯的观点： “人本 身是自然界的产物，
4、 是在自己所处环境中并且和这个环境一起发 展起来的”。 2 越地独特的水环境塑造了越文化的独特性，越文 化在许多领域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 在众多的区域文化中独具 特色，与这种水环境的影响息息相关。越地多山而且多水， 为越地去的人们带来了无限的灵性。 使 得刚毅的越地人们顽强而不顽固， 厚重而又灵秀。 “三山万户巷 盘曲，百桥千街水纵横。 ”就是越地水乡风格的一种生动的写照。 比较著名的是绍兴城南的鉴湖， 它是一个人工湖， 也是我国东南 地区最古老的的著名水利工程之一。 3 众多的河流与湖泊再加上 延长的海岸线， 使得越文化就发展在这样一个独一无二的“水摇 篮”4之中，这种环境也塑造了越文化的
5、独一无二。越文化在许 多领域都取得了重大的成就， 具有独特的风格， 与这种独一无二 的水环境的影响是息息相关的。绍兴被称为江南桥乡， 样式繁多的桥不仅为绍兴人们提供了 便捷的交通，而且发展成了独具特色的一道风景。与北方不同， 在黄土高原地区，有许多渊深而狭窄的沟壑，看着很近，但是如 果要到达对岸，又是甚至要绕道走上个把钟头。三、刚柔兼容：解读绍兴的文化品格 越地多水而且多山，越地距陆，而且面海，它的山地与平原 被置身在一个水环境之中。 “石”的品节与“水”的要素的和谐 交融，使得越地区域的人们刚毅而不鲁莽，顽强而不愚昧，厚重 而又灵秀，拥有一种刚柔相济的文化特征。绍兴师爷比较能够代表水至柔则刚
6、的特征， 是绍兴特有的历 史文化现象。它兴起于明，盛行于清，没落于辛亥革命前后，具 有很明显的地域特征的职业群体。 在有些师爷身上固然存在着一 些不良的习气， 但并不能影响师爷气的主流。 绍兴师爷的智慧出 众，比如龚未斋一生游幕，总结出来学幕的三味：“幕虽较于读 书为易，然亦须胸有经济，通达时务，庶笔有文藻，肆应不穷 ; 又必须二十内外，记诵敏捷，举一而三反 ; 更需天生美才，善于 酬应，妙于论言。若无此三者， 断不能如超群佚伦， 到处逢迎。”5 以绍兴为窗口的江南城市的美， 研究中国古代城市文学的文 学史意义在于， 从空间视角重新认识和研究古代文学长期以来被忽略的城市文学资源， 有助于建构起时空并置、 更加完整的中国 古代文学史。 此外， 研究中国古代城市文学还可以为当代文学史 研究提供一个广阔的历史视野与意蕴深厚的历史文本。注释：1 陈桥驿：绍兴史话，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2年版，第 2 页。2 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人民出版社 1995年第 2 版，第 375页。3 陈桥驿：绍兴史话，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2年版，第 42 页。4 潘承玉：中华文化格局中的越文化，北京：人民出版社， 2010 年，第 68页。5 任桂全：绍兴市志，第五卷，浙江：浙江人民出版 社， 1996年版，第 3359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