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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三章 虚损 （上）第三章 虚损 （上）第一节 虚损要则五劳七伤六极，症状繁多令人眩惑，但能明先天与后天 根本之症，无不痊安。虚：阴阳、气血、荣卫、精神、骨髓、 津液之不足。损：外而皮、脉、内筋、骨、内而肺心、脾、 肝、肾消损。因复感者谓之不足之人，阳虚复感外寒，则损从皮毛肺 始，阴虚更生内热，则损从骨髓，肾始，内伤饮食、劳倦、 则损从肌肉脾始、此虚损成劳之因，证有五：1. 损皮聚毛落，洒淅恶寒、咳嗽、肺劳2. 损血脉虚少、男子面无血色，女子月经不通心劳3. 损饮食减少、肌肉消瘦、大便溏泻脾劳4. 损两肋引胸而痛，筋缓不能行、肝劳5. 损骨痿不能久立，午后发热盗汗、骨蒸、肾劳从下肾脏损起至皮聚
2、毛落则死，从上肺脏损起，损至骨 痿不能起于床则终，从脾脏损起，或至皮聚毛落。或至骨痿 不起，皆死。虚损为七伤之症：1. 恐惧不解为伤精，精伤则骨酸痿厥，精时自下，盖五 脏主藏精不可伤， 伤则失守而阴虚、 阴虚则失气， 失气则死。2. 怵惕思虑则伤神，神伤则恐惧自失，破脱肉，毛悴色 夭折死于冬。3. 喜乐无极则伤魄， 魄伤则狂， 狂则意不存人， 皮革焦， 毛悴色夭，死于夏。4. 悲哀动中则伤魂，魂伤则狂妄不精，不精则不正，阴 缩而痉挛，两胁骨不举，毛悴色夭，死于秋。5. 忧愁不已则伤意，意伤则乱，四肢不举，毛悴色夭， 死于春。6. 盛怒不止则伤志， 志伤则喜忘其前言， 腰脊不可以俯 仰屈伸，毛悴
3、色夭，死于夏季。7. 劳倦过度则伤气，气伤则火愈壮，壮火则食气，故无 气以动，喘乏汗出，内外皆越，则气日耗，气日耗则死。虚损为六极之症：1. 数转筋，十指爪甲痛，筋极。2. 牙齿动、手足痛、不能久立，骨极3. 面无血色，头发坠落，血极。4. 身上往往如鼠走，削瘦干黑，肉极5. 气力无力，身无膏泽，翕翕羸瘦，眼无精光，立不能定，身体苦痒、搔之生疮，精极6. 胸胁逆满，恒欲大怒，气少不能言，气极。凡劳伤虚损，五脏各有所主，而唯心脏最多，且心为君主之 官，一身生气所系，最不可伤，而人多忽视而不知。五脏之 神皆禀于心， 故忧生于心。 肺必应之， 忧之不已而戚戚幽幽， 则阳气日索，营卫日消，劳伤及肺，弗
4、亡弗已。尝贵后贱虽不中邪，病从内生，名曰脱营，尝富后贫名曰失 精。五气流连病有所并，暴乐暴苦，始乐后苦皆伤精气，精 气竭形，形体毁泪，故贵脱势。虽不中邪，精神内伤，身必 败亡之类，无非虑竭将来穷追已往，而二阳并伤，第其潜消 暗烁于冥冥之中，人所不觉，而不知五脏之伤，唯心为本。 凡值此者速宜舒情知命，力挽先天，喜一日则得一日，有一 日则失一日，但使灵明常醒、尚何尘魔敢犯。虚是气血不足，怯是不能任劳，损是五脏亏损，由虚而至怯 至损，皆自渐而深，治之须极体认，不可轻易投剂。少有差 误则轻者反重，重者必死。患虚怯者，虽是不治之症，尚或 延过二三年，今之患虚怯者周岁半载之间，卒不可救，求其 速死之由有三
5、大愆：1. 病家欲求速效， 不久任师屡更屡试， 殊不知虚者精气夺， 须多服补药， 非假以岁月不见功， 病者厌其效迟， 更师调理， 故屡换之，后师疑前方之不效，疑非其症又更方治，证思其药力之未逮，由是脾胃转伤，遂至不救，忧恨天下无良师2. 现今之人，才见虚弱发热， 一委之阴虚火动，开场便用 滋阴将火， 不分阳虚、 阴虚、 脾胃勇怯。 胃强而阴血不足者， 间或无虞，胃弱气虚而无实热者，服此纯阴苦寒之剂，其火 愈炽，甚至恶心胸满，咳嗽、痰沫泄泻声哑，故以救一时之 弊。至于按病投剂，阴虚则补阴，阳虚则补阳，尝固执又常 提防流害一至于此。火郁则发之，轻者可降，重则从其性而 升之，盖火性上炎，以轻扬之剂鼓
6、之，则易散之，若不察而 一以降火为言，将逆其性而使之愈炽，甘温去大热。3. 膏梁之家厚味相竟，内多积聚，多补则重闭其气，足资其 邪而益其病。初起未久，胃气尚强，急当推之，而有议补， 则无反顾之忧。若失机会迁延日远，莫能为计，欲补则无成 功，欲攻则胃气已坏，畏首畏尾待死而已。凡治虚损之症，损其肺者益其气，损其心者调其营卫，损其 脾者调其饮食，适其寒温，损其肝者缓其中，损其肾者益其 精，只在保护脾胃为上。补法当以调心补肾为先，唯宜温养 以缓取效，五脏皆禀气于胃，脾胃健顺运纳五谷，虽有虚劳 复之亦速，后天脾胃水谷生化营卫。故治法本乎气血，先天 肾脏精气生化之原，故治法本于阴阳。治虚损之症要识得其利害
7、： 脉数而无力者难治，大肉脱甚者难治，肺胀郁遏不得眠者难治，形瘦脉大胸中多气者死，泻而加汗者死，热不为汗衰者 死，不为泄减者死，嗽而下泄上喘者死，骨肉全消者死，左 不得眠者肝胀，右不得眠者肺胀，嗽而喉疼声哑，粪门瘘疮 者死，骨蒸劳热脉数而虚、热而涩小，必殒其躯，加汗加咳 非药可除。虚损死症总括劳损虚羸贵服补，参芪不受难调辅，声哑必定入黄泉。肺脏 败及阴阳偏竭者，皆不治。1. 一边不能耐睡苦凡虚损既成，不补将何以复？而有不能服参芪者，为不受补 何以望生。劳嗽声哑及咽中生疮，或喘极气促此为肺脏之败 也必死。左右者阴阳之道路，其有不得左右眠，此其阴阳之 气有所偏竭而然，多不可治。2. 脾脏败及肺虚极
8、者死 肉削肌消瘦脱形，微寒发热、咳无停、痰浓似肉形如肺，白 血难援载内经。劳损肌肉脱尽者此脾脏之败，必死。劳损既久，微寒发热不 休，咳嗽不止者亦死； 劳损失血之后嗽不能止， 而痰浓似肉， 似肺，此乃脾肺虚极饮食无能、化血、而随食变痰，此非血 而实血之类，谓之咳白血。经曰：白血出者死。故凡痰之最 多、最浊者每见多难收功。3. 劳损泄泻不禁者死劳成泄泻即难医，肾败无藏乃致之，筋为疲极身疼痛。血竭 无荣肝损危。凡劳损已成而增泄， 不能禁止者， 此肾关不固门户不藏必死， 筋为疲极之本，凡病虚损多有筋骨疼痛，若痛至至极不可忍 者，乃血竭不能荣养筋骨，此肝脏之败也亦死。4. 阴阳虚劳死脉有别阴劳细数形尽终
9、，微萆阳劳气脱崩，谵妄失伦心脏败，神亡 枯白与颧红。阴虚之劳脉来细数，则必形滑骨著而后死者，阴主形也；阳 虚之劳脉来微革，则不待瘦尽忽然而脱者，阳主气也。凡病虚损原无外邪，所以病虽至困终不愤乱，其有患虚症别无外邪而谵语妄失伦者，此心脏之败神亡之兆必死。经曰： 白如枯骨者死；劳成颧红者亦死。5. 骨枯肉陷精衰者死期大骨枯槁大肉陷，举动益衰骨髓空，真脏未见一岁死，若见 真脏克当凶。大骨者，颧肩、股、腰之大骨也；大肉者，头项，四肢之大肉也，枯槁者，骨痿不能支也；陷下者，肉消陷成坑也，举动精神渐衰，若真脏脉不见，期一岁死。若真脏脉见遇克制 之日必死。6. 喘满动形者死期 喘满动形者六日死，一月内痛引肩
10、胸、身热、破肉尽脱。十 日之内定逢冲。若真脏脉未见， 喘满动形主半年死； 如满喘动形又多痛引肩、 胸、主一月而死；如喘满动形肉尽之处皆枯燥破裂，即俗言 蓆疮之类，加之身热不已，必十日内而死也。7. 真脏脉见决死期真脏脉见目眶陷，目不见人顷刻，若能见人神忧在。至所不胜日时终。真脏脉已见， 目眶下陷， 视不见人， 主顷刻而死， 若能见人， 则神尚未去，至所不胜之时日而死；不胜日时，如肝忌庚辛 申酉，心忌壬癸亥子，脾忌甲乙寅卯，肺忌丙丁巳午，肾忌 戌巳辰戌丑未是也。8. 五脏真脏脉形五脏无胃真脏形，肌肉虽存不久停、一息二至号曰损，一息 一至行尸名。此节申明上文真脏脉形，所谓真脏者言五脏之脉，全无和缓
11、 之义，是谓无胃气也，如肝脉中外急，心脉坚而搏、肺脉大 而浮，肾脉之如弹石，脾脉之如喙距，凡此皆无胃气是为真 脏在脉。若真脏脉见即肌肉虽存补必不久于人世耳，一息二 至损病脉也；一息一至各曰行尸脉也。9. 寸口脉见，浮迟为虚劳扣之脉见浮迟，浮则为虚迟损亏，左手脉细右劲急，正弱强邪强弱势必危。寸口者统言六部，浮则为虚迟则为劳，左手 脉细，右手浮大劲急，为正虚邪盛必死。10. 虚损久病脉决死期久病沉细数者绝，脉结三年代三月，中空外急是为革。男主 失精女漏血。脉经云：脉来软者为虚，缓者为虚，微弱者为虚，弦者 为中虚，细而微小者气血俱虚。久病沉细数者死，或言弦细 数者亡。若弦甚者病必甚；数甚者病必危；若
12、见弦细而再加 紧数则百无一生。虚损之脉凡甚急、甚数、甚细、甚弱、甚 涩、甚滑、甚短、甚长、甚浮、甚沉、甚弦、甚洪、甚实者， 皆劳伤之脉。然无论浮沉大小，但渐缓则渐有生意。脉结者 三年内必死；脉代者三月内必死。中空外急是名革脉。男主 亡血失精，女主半产漏下。金匮要略曰：脉芤者为血虚，沉迟而细者为脱气，大而 无力为阳虚，数而无力为阴虚，脉大而芤者为脱血，平人脉 大为劳，脉极虚亦为劳，脉微细者盗汗，寸弱而软为上虚， 尺弱软涩为下虚，尺软滑疾为血虚，两关沉细为胃虚。11. 劳损辩爪于形色之外凡劳损之病本属阴虚，阳虚必血少；而指甲为精血之余，故 凡于诊侯之际，但见其指甲干黄，觉有枯槁之急，则其发、 肤、
13、营、气、具在吾日中矣。此于脉色之外，便可知其有虚 损之侯，而损之微甚，亦可因之以辨。第二节 杂症死绝总括1. 阳胜则身热 阳胜多生发热烦，喘粗俯仰齿龈干，肌肤闭塞全无汗。2. 腹满能冬夏日难 阳盛则身热，烦冤、喘粗、为之挽仰，齿干腠理闭，汗不出 腹满死，能冬不能夏。3. 阳胜则身寒 阳胜身寒汗畏风，身常数栗栗拥炉烘，恶寒腹满四肢厥，夏 令能安不利冬。阴胜则身清汗出数栗而寒，寒则厥，厥则腹满死，能夏不能 冬。4. 奥言五逆 一逆症腹胀身热脉大甚 二逆形腹满脉大四肢清 三逆凶衄而不止脉洪大 四逆咳血脱形小劲厄五逆热脱形咳而小疾绝；凡如此危期应在半月死。 玉版篇曰：诸病皆有顺逆，可得闻乎？歧伯曰：腹
14、胀身 热、脉大、是一逆；腹鸣而满四肢清，泄其脉大是二逆；衄 而不止脉大是三逆；咳且血脱形、其脉小劲是四逆；咳脱形 身热、脉小以疾是五逆。如是者、不过十五日而死矣。5. 三速二绝 第一速：腹胀肢清泄脱肉， 第二速：脉大利红胀满腹 第三速：呕血胸满小急促 第四绝：脉搏脱形咳血 第五绝：脉亡咳呕胀飱泄，急提防此类总在一时亡。其腹大 胀四肢清脱形泄甚实一逆；腹胀便血其脉大时绝是二逆；呕 血胸满引背脉小而疾是三逆；咳而没血形肉脱脉搏是四逆； 咳呕腹胀且飱泄其脉绝是五逆；如此者不过一时而死矣。6. 五阴绝 五阴绝，目系转而动不歇，志先丧，远在一日半天亡 五脏之阴气俱绝则目系转，转则目运，而动不休，目运者为
15、 志先死；志先死，则远一日半死矣。7. 六阳绝 六阳绝，大汗如雨腠理泄，若遇此，夕占旦亡旦夕死。 六腑之阳气俱绝， 则阴与阳相离； 离则腠理发泄。 绝汗乃处， 故旦夕死，夕占旦死。8. 夺气者绝 言而微，终日复言夺气危。言而微，终日乃复言者，此夺气 也，不多治。9. 仓廪不藏者死 门户亡，圊谷仓廪不能藏。利久不止，是仓廪不藏，门户不 要也必死。10. 水泉不止者死 尿频死膀胱不藏泉不止，水泉不止者，膀胱不藏也多死。11. 足太阳气绝 膀胱伤，戴眼足难屈伸亡。足太阳气绝者，其足不能屈伸， 死必戴眼。12. 神明涣者不治 神明涣，衣被不敛言语乱，言语善恶，不避亲疏者，此神明 之乱不治。13. 皮肤
16、著者死 皮肤著，肉脱身热不去恶，皮肤著者死，肉脱身热不去者亦 死。14. 精神伤身必亡 贵脱势，虽不中邪身赤逝，精神伤，治之无益身必亡。 五过论曰：故贵脱势虽不中邪精神内伤，身必败之15. 九侯脉主冬死 九侯脉沉细悬绝为阴属，主冬死，先圣定以夜半子。 九侯之脉皆沉细悬绝者为阴，主冬故以夜半死。16. 燥盛喘数者日中死 燥盛喘数者为阳势不转，夏令丧轩歧主以日中亡。脉燥急盛 大，似喘而数者为阳，主夏，故以日中死。17. 邪气入心相传死期 一日心疼咳气冲，三朝肋痛五难通，身烧体重三朝绝，夜半 冬时夏日中。病先发于心，一日而之肺，三日而之肝，五日而之脾。三日 不已死，冬夜半夏日中。此言五脏之相克为传，
17、即以心之病 传而先言之。夫病传者，其症先心痛，一日火盛则乘金，次 日则传之于肺，故当咳嗽，气上冲咽，以肺之变动为咳。又 三日则四日矣，金来克木传之于肝，故当胁使作痛，以肝脉 循肋肋。又五日则九日矣，木来克土传之于脾，故当闭塞不 通，身重体痛，以脾肌肉四肢。又三日则十二日，其病不愈 则死。冬天日短，故应夜半；夏令日长故应日中。18. 邪气入肝相传死期头眩肋满属肝经，体重三朝痛不轻，五日胀增三日肾。 脊腰酸痛胫难行，三朝不已身当绝，冬日昏时夏早明。 肝病头目眩肋支满，三日体重身痛，五日而胀，三日腰脊小 腹痛，胫酸，三日不已死，冬日入夏早食。此言邪气入肝， 而有相传之死期。病先发于肝，其证当头目眩而
18、肋支满，过 三日则木来乘土传之于脾、 其证体重身痛； 又五日则八日矣， 脾邪移胃，其证为胀；又三日则十一日矣，土来克水，传之 于肾，其症当少腹腰脊俱痛，胫中觉酸，正以肾脉起于足， 循内出腘内廉，贯脊属肾络膀胱，又腰为肾之府，故病如是 也；又三日共十四日矣，其病不已则死，但冬之日入在申， 以金旺克木，故冬死于日昏，夏之早食在卯，木邪太过，故 夏死于早食。19. 邪气入脾相传死期 体重身疼痛在脾，一朝胀满不轻医，胫酸二日腹腰痛，背膂 三天筋骨痹，小便闭癃十日死，冬于人定夏昏时。 脾病身痛体重一日而胀， 二日腰脊痛， 胫酸， 三日背膂筋痛， 小便闭，十日不已死。冬人定夏晏时。此言邪气入脾而有相 传之
19、死期。病先发于脾其证当身重体痛，一日而移于胃其证 为胀；又二日则三日矣，木乃克水乃乘于肾，其症当少腹腰 脊痛而胫酸； 又三日则六日， 肾移邪于伏膂之脉， 膀胱之府， 其症当背膂筋痛而小便亦闭；又十日共十六日，其病不已则 死。但冬之人定在戍，土邪太过，故冬死于人定；夏日晏食 亦在戍，晏食者晚饭。20. 邪气入肺相传死期 肺病三朝见喘咳，肋支满痛连胸膈，身痛四日五添胀，十绝 冬脯夏日出。病先发于肺，三日而之肝，一日而之脾，五日而之胃。十日 不已死冬日入夏日出。肺病喘咳三日而肋支满痛，一日身重 体痛，五日而胀，十日不已死，冬日入夏日出。此言邪气入 肺，而有相传之死期。病先发于肺，其症当为喘咳；过三日
20、 则金来克木传之于肝、其证当肋支满痛；又一日则四日矣， 木来克土传之于脾，其证当身重体痛；又五日则九日矣，其 病不已当死。但冬天夜长，故在日入，夏天夜短，故应当日 出。21. 邪气入肾相传死期 酸少胀脊腰疼，肾病三朝溺闭增，背膂筋疼添腹胀，又加两 肋痛难撑，如斯三日必当死，夏在晏脯冬大晨。肾病少腹腰脊痛酸，三日背膂筋痛，小便闭三日腹胀，三日 两胁支痛，三日不已死。冬大晨夏晏脯。此言邪气入肾，而有相传之死期，肾病者。其症当少腹腰脊 痛，三日则移邪，于膀胱之府，其症当背膂筋痛，而小便亦 闭；又三日则六日矣，水来克火上而传心，其症为心痛；又 三日则九日，心传小肠之府，其症当小腹胀；又二日共十一 日，
21、其病不已则死。但冬之大明在卯夏之晏脯在戌，土能克 水，故冬死于大晨，夏死于晏脯。22. 邪气入胃相传死期 胃病之形胀满胸，腹腰五日痛相攻，三朝膂楚尿多涩。 五体难移六则凶，夏令亡时当日映，冬天必在丑初终。 胃病胀满五日少腹腰脊痛酸，三日背膂筋痛，小便闭五日身 体重，六日不已死。冬夜半后夏日映，此言邪气入胃，而有 相传之死期。胃病者其病当胸口胀满，五日则胃传于肾，其 症当少腹腰脊痛酸；又三日刚八日，肾病移于膀胱之府，其 症当背膂筋痛而小便自闭；又五日则十三日矣，又上而传之 于心，其症当心痛；又六日则十九日矣，其病不已则死，但 冬之夜半属丑， 夏之日映在未， 按映即日， 日侧面之谓欤唇。23. 邪气入膀胱相传死期 膀胱病症在尿难，五日腰痹腹胫酸，膀胱一朝身体重，两天 不愈命当残，冬时约在鸡鸣死，夏日亡于下脯看。膀胱病小便闭，五日少腹胀腰脊痛胫酸，一日腹胀，一日身 体痛，二日不已死。冬鸡鸣夏下脯。此言邪入膀胱，而有相传之死期，膀胱病者其症当小便闭， 五日则自传于脏，其症当小腹胀，腰脊痛而酸；又一日则六 日，水来克火，故肾传之小肠，其症当小腹胀；又一日则七 日，府邪上移于心脏，其症当心痛；又二日则九日，其病不 已死。但冬之鸡鸣在丑末，土来克水，故冬死于鸡鸣；夏之 下脯在申、金败不能生水，故夏死于下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