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魂”景观及其症候分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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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游魂”景观及其症候分析 作为边缘化的“80后”文学,尽管其存在的合法性与异质性在学术界及批评界尚存商榷,但在“80后”文本世界中,几乎集体无意识般游荡着“游魂”的幢幢面影。从他者欲望无意识的内化所建构的“游”的意识形态奇观、作者暧昧的写作身份所导致的反逆的游离姿态等角度来阐释“游魂”症候,为解码“80后”文学话语提供了一种可能性视角。 广义的“80后”文学,指自1980年以后出生的一切作家写手,凭借互联网或文学文字杂志等渠道而发表,并引起同龄人也仅限于同龄人广泛阅读、疯狂模仿而编织的虚拟文字。广义的“80后”,在年龄层次上,不仅包括“80后”,也包括“90后”,甚至包括“千禧后”出生的以专职

2、鬻文为业或业余娱文为乐的文学作家文字写手;在主题的选取上,不囿于青春文学的低吟浅唱,而是可以把“80后”打工文学的辛酸苦辣尽入眼底;在作者身份的认定上,不仅指合法化的作家,也可包括虽书本畅销却并没加入“作协”或没参加“新概念”作文比赛选拔的准作家或写手。狭义的“80后”文学,专指出生于1980至1989年间,参加由萌芽自1999年以来组织举办的“新概念”作文比赛并脱颖而出的获奖者们,这包括韩寒、张悦然、郭敬明等,尔后由他们所写并出版、甚至改编为电视剧的主要以校园题材为主,以青春为主旋律或变奏曲,以忧伤、幽暗、反讽、戏谑、梦幻、颓废、孤独、迷惘、成长、疼痛等为色谱表征,并引起同龄人也仅限于同龄人

3、广泛阅读的文学作品。作为边缘化的“80后”文学,尽管其存在的合法性与异质性在学术界及批评界尚存商榷,但“80后”文学文本的事实诞生及集体出场毋庸置疑。 尽管“80后”这一称呼过于笼统或简单,而事实上,“80后”的花园里百花齐放、各绽风采,但奇怪的是,“80后”写手们几乎是集体无意识地具有“游”的风格,同时,在80后”写手笔下的人物身上,也似乎都沾染着不绝如缕的“游”的风絮。靠“游”起家发迹,并执拗孤意地将“游”推行到底的首推韩寒。他不仅像“80后”的其他写手一样钟情于背上行囊、去国离乡、浪迹天涯的别样生活,而且身体力行地在大地上游走。在韩寒的文字世界里,“游”的龙脉一直蜿蜒不断,“游”的谱系、

4、纹路清晰可见。他在处女作三重门中,就预先有了“游”的影子;在零下一度中,韩寒进一步将“游”的端倪明晰化。他在就这么漂来漂去中写道:“参加赛车的三年以及之前准备的两年,在我记忆里只是一个拼命想往前跑的过程。”可以说,从三重门到光荣日,活跃于韩寒文本世界的是一群或自我放逐于校园外、或被追浪迹于街道上的愈来愈多的庞大而浩荡的“游魂”身影。 至于其他“80后”写作者们的“游”情结也随处可见。郭敬明曾说:“我命中注定是个漂泊的人,从一场繁华漂到另一场繁华或者苍凉。我相信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地方。所以,每分每秒都会有人无限憧憬地开始漂泊也会心满意地停止漂泊。”在左手倒影,右手年华中,他又说:“我越来越感受

5、到远方对我一种莫名的召唤,尽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心中的远方到底应该有多远。”梦里花落知多少中的女主人公林岚随着其心绪的脉动,逃走于北京、上海、深圳等城市之间;张悦然的誓鸟以异域风情的笔墨,游走于龙目岛、潋滟岛、松巴哇岛、弗罗勒斯岛之间。北京娃娃中的“春树”自作主张,离开就读的职高,赴开封寻找“精卵”乐队,以青春的身体踏上了寻梦之旅,游荡于成人世界的亚文化圈中。苏德甚至直接将其书名冠之为离。并在封面画龙点睛地写道:“离,不是去寻找什么,而是逃开,我在千万公里之外。就怕有一天,回头看所有的路,竟已全然湮没,而我只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去到的一个陌生的未来。”周嘉宁在往南方岁月去中说:“我们去往南方,我们

6、去往北方,我们去往西面,我们回到东面。迷恋远方不再是虚无缥缈的说法,小的时候我们或许都没想过我们有一天可以去很远的地方,这一天来得总是很突然。”由此可见,当文本内的人物因陷身于情殇失恋,或朋友意气误会、或躲避当下一段感情而愁肠百结、郁郁寡欢、闷闷不乐时,“80后”写作者们往往自觉或不自觉地让他们以“游”的姿态与行为来调适心境,从而推动情节的发展。甚至随着这种“游”之云雾的弥散可外化为他们的文字表演姿态,也内化为他们的一种深层思维方式。 应该说,“80后”的“游”从身份划归上说,并非“游侠”、“游士”、“脱序人”、“流氓”,也非“游民”,而只能冠之为“游魂”。尽管它们间在许多方面有交叉趋同之处,

7、但还是有所区别。王学泰在游民文化与中国社会中,给“游民”所下的定义是:“游民,主要指一切脱离了当时社会秩序(主要是宗法秩序)的人们,其主要特点在于游。”与之匹配,他又别出心裁地创造了一个“脱序人”概念,即:“把脱离了当时主流社会秩序的人们称之为脱序人”,“脱序之后的人们别有天地,这个天地是无序的、混乱的、盲目的、充满了艰辛与苦难的,是要单独面对社会的,这也是初脱序的人们很难适应的。为了生存,脱序的人们就要组织与主流社会相对抗的隐性社会。甚至要藉此发展自己,并彻底改变自己的一切。”笔者所认为的“游魂”指的主要是一批“80后”出生的青春写手们,基于青春期的叛逆心理而致的一种对先在的秩序(主要是教育

8、规训)的短暂回避及对别处生活的虚幻想象,并将这种逃逸的、飘忽的、游腔的、本能的、自由的、游荡的生存姿态有意识地付诸实践或无意识地投射于他们文本世界的人物身上的一种虚拟脱序群体。 然而,80后的文学之所以形成这种游魂症候,究其原因,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是从乡土社会向市民社会转型的结果。事实上,“游”这一概念符号包含着丰富的能指与所指,既有庄子的“虚己以游世”的洒脱襟怀,也有文人妙笔生花的瑰丽诗篇;既有士大夫在精神上的“无所待而游于无穷”,也有隐形于自然而又在场的游民社会和游民文化。王学泰发现这些游民谱系主要包括三类镜像,即游士、游侠、乃至游民。“自宋代以来,中国社会中的确存在着游民阶层

9、,这个阶层由于它独特的经济地位、社会地位和生活经历。他们的确有属于自己的思想意识。”当然,中国虽有“儒道互补”的深层文化结构和社会结构,但在以儒家文化为主流意识形态的强势话语系统中,“游”终究在实践生活中或构成异数、另类及偶然的事件或补偿“千古文人侠客梦”的虚幻快感而已。 众所周知,自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以来,学术界对“市民社会”的聚焦也日渐升温起来。王新生在市民社会论中更是强烈呼吁健全而成熟的“市民社会”的到来:“从整个社会的结构上看,市民社会和政治国家的分离和它们之间的良性互动正是现代社会的发展目标, 一个健全的市民社会的形成是现代社会形成的重要标志。”当然,市民社会未必是人间天堂

10、,但它毕竟是以血缘和地缘为基础的。就地理空间而言,在市民社会中,市民只要有一定的经济支撑和消费能力,就可以冲决自己祖辈生长的故土牢笼,或流徙乔迁、或旅游在外,“游”在途中。再者,现代人虽然物质上不断充裕、进步、进化,但“进化意味着为建立起秩序越来越大的孤岛而必然带来更大混乱的海洋”。现代人精神压力指数的“熵”与“烦”无疑是“更大混乱的海洋”的一种内在症状,所以,在这种沉重的生存之重的经久常态下,为了让内在的“海洋”风平浪静而不至于“内爆”,逃出围城、安顿生命、皈依心斋就成为一种必要。而通过肉身的“游”的狂欢(可包括的不仅为狭义的旅游)以释放生活的压力与抑郁,体验一种更为别致的生活,让一成不变的

11、生活“陌生化”起来就成为一种基本诉求。 其次是他者欲望无意识的内化所建构的“游”的意识形态奇观。应该说,“80后”出生的人涉世并不多,对人生生存之重的切身体会也不深,那种以“游”抗“烦”的群体化表演,更多的只是一种青春期的暂时“畸零人”的状态使然。但是,“80后”自有“80后”的“烦”那也是事实。“80后”中,有相当一批出生于独生子女家庭,“作为第一代独生子女,他们以自我为中心发散至他人的思维方式是从小即被内化了的,这成为他们与集体主义意识强烈的上一辈人之间最大也是最根本的区别。”寂寞幽闭的在家状态,使他们盼望通过交游的方式来交友,以寻得内心的温暖。而长期的在校生涯,使他们对教育体制,尤其是考

12、试的选拔方式有一种本能的抵触与偏激的反抗。同时,“80后”成长的记忆,被许多大众媒体操纵并被灌输进许多信息,“游”的信息自然也包括在内。所以,“80后”脱颖而出的是周游世界的梦想,“80后”前仆后继地寻找着“幻城”的别处生活。 再次,作者暖昧的写作身份所导致的反逆的游离姿态。值得注意的是“80后”文学写手们的身份是暖昧的、复杂的。韩寒仅读完高二就弃学、张悦然读的是计算机专业、郭敬明读的是影视技术专业、孙睿读的是工科,等等。可以说,大概除李傻傻、颜歌、周嘉宁、苏德、胡坚等少数人为正规的中文系科班出身外,大多数人的写作都只是非专业人士的暂时的兴趣使然,更并非视文学为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本。“80后”的

13、前驱宿将韩寒曾说:“我也不会把文学当成一种职业。”郭敬明也说:“写作是我生活中很小的一部分。我会写,可能会靠这个带来利益,但我不可能把它看成是自己谋生的手段。它只是我的兴趣和爱好,在我工作之余和做别的事情之余,我会写我内心想要表达的东西,如果有我就写,没有我就不写。”不仅如此,“80后”的开路先锋韩寒还反对别人对他的作品的阐释与批评。 综上所述,“80后”之所以寄身于青春文坛之内,游离于文学批评之外,可分析的原因很多,但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80后”在实际社会生活中基本上处于边缘的亚文化群体,“群体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情感;提供给他们的各种意见、想法和信念,他们或者全盘接受,或者一概拒斥,将

14、其视为绝对真理或绝对谬论。”在逐渐的社会化过程中也大多沦为他者,于是,他们退而隐遁于虚拟世界的“花果山”、“水帘洞”(主要包括网络世界及文学文字世界)中拥兵自重,独霸一方。尽管“80后”来自于他者(既包括西方话语的误读,也包括“80后”读者的合谋)的误认,但不可否认,由于“群体没有推理能力,因此,它也无法表现出任何批判精神,也就是说,它不能辨别真伪或对任何事物形成正确的判断。群体所接受的判断,仅仅是强加给他们的判断,而绝不是经过讨论后得到采纳的判断”,所以,那种以时间的裂口来划分“自我”(“80后”对“80后”的悦纳感与认同感)与“他者”(“80后”对非“80后”的拒纳感与排斥感)的最具异质性的,同时也最寓简约性的“80后”词语,甚至话语(“口头禅”)在“80后”读者与接受群中倍受欢迎。所以,以“80后”文学来命名一拨“80后”出生人的写作特征,虽乃权宜之计,但也有一定的涵盖性与涵容力,而他们纷纷澄清与“80后”的血脉联系,更多的只是一种虚假的话语策略,这恰好体现了他们游腔的思维方式与话语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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