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女性外貌呈现分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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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言女性外貌呈现分析 明天启年间,冯梦龙在广泛收集宋元话本的基础上,经过文学加工编成了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三部短篇小说集,刊行于世,简称“三言”。 “三言”三部共120篇中,塑造了大量鲜明饱满流传千古的女性形象,笔者则试图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以客观的视角对原文本中对女性外貌的呈现做出客观全面地分析。 任何一种精神产品都是一定时代的产物,影响精神产品的因素除了它产生是时代因素之外,还与这个民族久远的历史文化在民族记忆宝库中打下的烙印有关。“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班昭女诫)是中国传统的性别美观念。外貌,体态,韵致,神态,风度的种种都是可在外表上令人觉察的不同方面。所谓“色洵于目,情

2、感于心。情色相生,心目相视。”1男女相悦一般是从四目相对的视觉反应开始的,外貌是人与人接触中最直观的印象,外表的吸引程度事关重大。面对“外貌”这一自然存在的现象,男性叙述者笔下的女性如何展现自我的美丽? 第一节 女主人公空壳般的美貌 中国传统的女性文化应该是明末清初小说中女性形象产生的母体和基石之一。就外在特征而言,“柔弱”是女性文化推崇的女性样式和面貌,小说便将之作为女性美的标准,并将之演绎为一种固定模式。如徐秋涛在女才子书中对理想女性容貌的描写是:螓首、杏唇、犀齿、酥乳、远山眉、芙蓉脸、云鬓、荑指、杨柳腰、步步莲。对女性“韵致”的描写是:帘内影、苍苔履迹、倚栏待月、斜抱云、临去秋波、嫣然巧

3、笑等。这一女性美模式对中国人的审美意识、女性观念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三言是一部明末白话短篇小说总集,在充满世俗情趣、世俗语言的描写中,其对女性外貌的勾勒却充满“文言”的气息,这样的描写与故事本身的生动、通俗并不协调,而产生的效果则是千篇一律、千人一面。三言中众多传诵千古的女性形象,无一例外是美丽动人的,但让读者说明她们究竟美在什么地方,却只留下一个个空壳般的背影。如喻世明言卷一?蒋兴哥重会珍珠衫中的王三巧: “吴宫西子不如,楚国南威难赛。 若比水月观音,一样烧香礼拜。” 喻世明言卷二十七?金玉奴棒打薄情郎中的金玉奴: “无暇堪比玉,有态欲羞花。 只少宫妆扮,分明张丽华。” 警世通言卷十六?小

4、夫人金钱赠年少中的小夫人: “新月笼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殊丽,肌肤嫩玉生光。说不尽万众妖娆,画不出千般艳冶。何须楚峡云飞过,便是蓬莱殿里人!” 警世通言卷二十一?赵太祖千里送京娘中的赵京娘: “眉扫春山,眸横秋水。含愁含恨,犹如西子捧心;欲泣欲啼,宛似杨妃剪发天生一种风流态,便是丹青画不真。” 警世通言卷二十九?宿香亭张浩遇莺莺中的李莺莺: “新月笼眉,春桃拂脸。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香。莲步一折,着弓弓扣绣鞋儿;螺髻双垂,叉短短紫金钗子。似向东君夸艳态,倚栏笑对牡丹丛。” 警世通言卷三十二?杜氏娘怒沉百宝箱中的杜十娘: “浑身雅艳,遍体酥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脸如莲萼,分明

5、卓氏文君;唇似樱桃,何减百家樊素” 还有醒世恒言卷二十八?吴衙内临舟赴约中的贺秀娥: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 分明月殿瑶池女,不信人间有异姿。” 我们随意选取几例三言中的美女便会发现,作者意欲展示女主人公是多么的妖娆美丽,多么的妩媚动人,她们都有西子之容,观音之态,仙女的飘逸,无论从外形、神态,还是韵致上,她们都是出类拔萃的,仿佛惟有如此才能担当得起女主人公这一重要角色,经得住不同的命运考验。她们的美貌不单单是女性天生具有的资本,更成为社会必须的审美载体。 而这样的描写实际呈现给读者的又是什么呢?失去独特性的美,最终也只是毫无意义。王三巧、金玉奴、小夫人、赵京娘这些个女人都是美丽的

6、,可读者却并不能从小说对她们各自的外形勾勒、描述中形成对她们各自的深刻印象,也就是说,美则美已,万貌同一美丽是相同的,同时也就形成了雷同的相貌,难以在作品中突出女主人公的外表典型性特征:王三巧“吴宫西子不如,楚国南威难赛”,杜十娘“脸如莲萼,分明卓文君氏;唇似樱桃,何减白家樊素” ,把相同的古代美女比作二人,使得二人没有任何独特之处,也就根本无法展现真真实实的王三巧或赵京娘,相反,即便把对她们二人的外貌描述换一下,读者也不会感觉不合适。仅仅从小说对女主人公的外在极尽修饰的描述中,谁又能分辨这是不耐空房寂寞的王三巧而非果决重情的杜十娘呢?再来看看作者频频用来做比得那众位古代美女“四大美人”,究竟

7、有谁人真正知道她们的样貌呢?她们在人们的心目中也早已成为了对“美女”这一类型化的符号了。而拿“符号” 来比喻新人,也就无可避免地把所比之人也冷冰冰的符号化了。这就是三言对女性角色外貌塑造的误区所在。讲述者看似是对这些女性进行了实实在在的描写,看似是不惜笔墨地对女性主人公个体表达了其重视与尊重,但这种重视与尊重背后却毫无热情可寻,而只是例行公事,看似是关注实际反而是不关注,看似是尊重实际反而是不尊重,最终留在读者脑海里的只是一个个相似的模糊的空壳。 如果拿红楼梦来作参照,这一点就更明显了。大观园里一眼望去,从众多的婆子到媳妇,姑娘到丫鬟很容易辨识出每个人物个体。 “一双丹凤三角眼,两湾柳叶吊稍眉

8、,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微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红楼梦第三回?金陵城起复贾雨村荣国府收养林黛玉)这是精明泼辣、八面玲珑的王熙凤。 “两湾似蹙非蹙?I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同上)这是多愁善感、体弱心高的林黛玉。 以上两段女性外貌描写,特别是那样的眼睛,那样的眉毛,那样的神韵,是只属于王熙凤或者林黛玉的,既符合了中国传统的审美观念,首先让人感觉美,进而又让人觉察美的特别,读者、观众在未闻其声,先见其面时也能迅速的判断出谁是谁。即使是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体态也是各有

9、千秋,迎春丰满,温柔可亲;探春瘦削,神采奕奕;惜春尚小,一笔带过。虽然“钗环裙袄,三人皆是一样的妆饰”但依然可以很容易的从外形上把她们区别开来。脂砚斋的眉批肯定了此处对惜春三姐妹“浑写一笔更妙!必个个写去则板矣。”又说:“可笑近之小说中有一百个女子,皆是如花似玉一副脸面”,这恰恰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三言在女性外表塑造上的模糊性和雷同性的弊病,对于女性个体而言,这样的美貌是虚幻的,不存在对于个体的实际表现意义。 第二节 美貌与命运的背离 风情万种的美丽女主人公似乎很自然应该拥有美满的结局,但是三言中诸多女性似乎多处于容貌与命运相背离的怪圈中。美丽的女性结局往往不尽如人意,甚至境遇悲惨,而形成正果者鲜

10、见作者如何称道其相貌。 赵京娘,杜十娘,金玉奴,王娇鸾(警世通言卷三十四?王娇鸾百年长恨)无不是人间少有的美女,但她们的美貌反而成为她们遭遇不幸的征兆,甚至加倍增添了更多的遭遇不仁和心灵上的痛苦。 喻世明言卷二十七?金玉奴棒打薄情郎中金玉奴生得“无暇堪比玉,有态欲羞花。只少宫粉伴,分明张丽华。”一文不名的莫稽入赘金家,“见玉奴才貌,喜出望外,不费一钱,白白得了个美妻,又且丰衣足食,事事称怀。” 莫稽娶玉奴并非出于两人的感情喜欢她,两人的结合是在莫稽满足“衣食不周,无力婚娶”的私欲下进行的。所以他并没有想到金家不但富有,而且女儿如此貌美,才表现出“喜出望外”,这样一来“财和貌”双得,怎能不“事事

11、称怀”。可谁知莫稽在借用金家资助之下,取得功名做官之后,嫌弃金家的团头家世,意欲另娶,居然漠视妻子的美丽和娴淑,在毫无借口悔亲的前提下,硬是把妻子推下船,置之死地。如果说莫稽表现出的是男性对名望与地位的追逐,对美妻和恩遇的背叛,那金玉奴则表现了她的自卑,软弱和认命。她有姣好的容貌,富有的家庭,本应高傲的迎娶佳婿,只因恨自己门风不好,认命地接受了这个妥协的婚姻,自卑的把落魄的丈夫无限抬高,无微不至的伺候他考取功名,不但没有光宗耀祖还差点被这薄幸的夫君毁了性命。美貌在没有良好的家世做载体的躯体上,一样被漠视被抛弃。玉奴被推于水中,好心转运使救助并收留她作了义女,转运使作为新任司户莫稽的上司又把玉奴

12、嫁给了原配莫稽。小说的最后写道:“自此莫稽与玉奴夫妇和好,比前加倍”。事实上,玉奴依旧是金团头的女儿,只因为附加了转运使一家的声誉和名望,及其和丈夫的上下级关系,她才能在自己优厚的条件下享受夫妇间应有的待遇。玉奴在辅佐丈夫求功名,被丈夫抛弃的过程中始终很自卑,软弱,她从来没有依靠自己优越的条件把自己的放在与丈夫平等的位置上对待自己,直到被义父再次婚配莫稽,也没有表现出坚决的拒绝,只是大骂一通,骂则骂得痛快,之后却也服从了命运的安排,与莫稽和好,敬养恩人与父母。可见,美貌的女性在有了强有力的家世作支撑的基础上,才可能达到被男性承认的地位。 三言中许多内心丰富,才智兼备的女主人公作者反而对她们的相

13、貌不置一词。如:张淑儿(醒世恒言卷二十一?张淑儿巧智脱杨生),黄六瑛(警世通言卷十七?钝秀才一朝交泰),喜顺娘(警世通言卷二十三?乐小舍拼生觅偶)等等,都是在对才女形貌忽视的基础上突出写其才能的,从此也反映出美女和才女一般是无法统一于一体的矛盾性。 由以上分析可以清晰地看出:美丽的女人结局大都悲惨,而结局完满的女人又看不到作者对其外貌的描述,也许她们本来就不属于美女之列。由此可见,三言中对于女性角色外表的描写并不是为了展现其内心性情的不同而作的准备,只是遵循那个时期社会约定俗成“男才女貌”的习惯思维的产物,是遵循了“红颜祸水”阴暗男性心理的产物,也是遵循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封建礼制的产物。而女

14、性美与丑的决定权和话语权并不是掌握在女性手中的,仅仅从“杨柳腰、步步莲”这样的身形部位的发育上,有哪个女人自愿遭到“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悲惨境遇,又有谁愿意失去儿时自由奔跑的快乐,在裹脚布的缠绕下把心灵禁锢在大门之内?所以,女性美的外在标准是男权话语下的产物,是当时代的男性作家代表男性的审美需求所归纳出的女性美,男性一方面希望身边游美貌的女性相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无论从自身审美观察,心里需求还是生理感受上都希望“美”的刺激,“美”的环绕;另一方面,出于防范意识,“红颜祸水”的言论在身为帝王的男性那都一再被见证,何况普通市民更难抵抗美人的诱惑,久而久之极易“丧志”,从而威胁到男性的统治地位和主宰能力,所以容貌殊丽的女性会出现美貌与命运终点的背离。女人的悲剧就在于她们隐忍在这种类似失声的丧失话语权中,在任由男人玩味,挑选,摒弃之下失去主宰命运的权力,开始成为几千年男权文化的殉道者。男性在女性外貌描写中拥有完全的支配权力,调整着这个“美”的尺度,既让她们“秀色可餐”,又使她们不至于威胁到男性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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