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佛道观念试论.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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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说新语佛道观念试论整个东晋100年间,是外来佛教扎根中土,道教复兴、渗透的一个关键时期;这一时期各自的发展也极大地影响了以后的历程。上个世纪30年代,汤用彤先生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一书由商务印书馆在长沙印行,其所论史,实为洞幽察微,烛照释典;至90年代,唐长孺先生钱塘杜治与三吴天师道的演变一文,则对江南天师道的发展作了一番勾稽考核。这一书一文,虽部帙有异,但都是立足于史料,尽量去弄清楚永嘉南渡后佛教、道教的发展。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即载录士人轶闻逸事丰富、生动的世说新语的角度,来探求时人的佛、道观念,无疑能为理解这一时期佛、道的发展,以及时人的观念,提供一个较为生动的范例。 永嘉南渡以来,对

2、魏、西晋100年间名士的倾赏、推重一直绵延不绝;但最早加以整理、记载的是东晋中期的衰宏,据世说新语,文学第94条,谢公只是与人谈论江北事,袁宏却著成专书。(隋志载有海内名士传一卷,正始名士传三卷,袁敬仲撰;江左名士传一卷,刘义庆传。)这种倾赏、向往之情,刘宋时有增无减。宋文帝曾赐名羊玄保的二子叫(阮)咸、(荀)粲,说:“欲令卿二子有林下正始余风。”何尚之推崇王球“正始之风尚在。”王微与何偃书曰:“卿少陶玄风,淹雅修畅,自是正始中人。”这种风气下,势必会对魏晋以来的名士言行进行收集、整理,隋志即载有海内名士传一卷,正始名士传三卷,袁敬仲撰;江左名士传一卷,刘义庆传。世说新语就是这种风气下的产物。

3、据隋志,刘义庆还编过江左名士传,其一卷的卷帙显然偏少,大概不足以表达其敬重的幽思而大其体,又编了8卷本(一说10卷)的世说新语。但这里有个问题,即何谓名士?按袁宏的观点,他称夏侯玄、何晏、王弼为正始名士,阮籍、嵇康、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王戎为竹林名士,裴?H、乐广、王衍、庾数、王承、阮修、卫阶、谢混为中朝名士。袁宏的观点颇能代表东晋人追忆的心态;但是如果说,何、王以义理声高一世,阮、嵇、向、刘等以遗落世事、形骸放达名著一时,裴、王时代的名士则已沦人放荡、薄行之属;那么到了东晋,名士则是另一种风范,调和了名教与自然的矛盾,重的是清雅、闲旷,遗落世事的举止、言谈,“散以玄风,涤以清川”,“道足

4、胸怀,神栖浩然”。(孙绰答许询诗其三)而据这样的标准,作为方外之人的僧人、道士是不应载人的;但在实际的世说新语文本中,一是僧人的胪列赫然在目,有事迹载人的僧人(包括刘孝标的注文)共13人,即佛图澄、支遁、竺法汰、竺法深、道壹、道标、于法开、僧意、僧伽提婆、僧肇、道安、慧远、昙翼等,其中仅提及姓名的还不计算在内。二是僧人、道士的相关条目极不均衡,道士只是顺带提及孙秀一人,东晋时的葛洪也没载人。很明显,刘义庆是把僧人当作名士来看待的;但这并不是刘义庆的首创或突发奇想。早在东晋中期,一代名士,也是隐士的孙绰,在道贤论中就以七僧比拟竹林七贤;而且,东晋末年,在建康的道场寺,也有僧人自比于名士的,“斗场

5、禅师,甚有大心,便是天竺王(弼)、何(晏)风流人也。”刘义庆的思想有其社会土壤。当然我们还注意到一个事实,即宋书卷51刘义庆传载刘义庆晚节有崇佛的嗜好:“唯晚节奉养沙门,颇致费损”,这一点能在高僧传中找到证据:“时中寺复有昙同者。与(昙无)成同学齐名,为宋临川康王义庆所重。”道?住八卧?嘉二十年(443),临川康王义庆携往广陵,终于彼矣。”“少怀清信,慕乐出家。遇宋临川王义庆镇南兖,(道)儒以事闻之。王赞成厥志,为启度出家。”按,昙无成在义熙十三年(417)姚祚将亡时居淮南中寺,元嘉中卒,道同与之同学,当就在这一时期;刘义庆镇南兖州在元嘉十七年(440)。这确实都是晚节时的事。(刘义庆卒于元嘉

6、二十一年)这种观念势必影响到世说新语中僧人、道士的载入。这一点可以术解篇来说明。本来,“术解”就是谈论超出凡俗的技艺,在古代,如解占冢宅、卜卦、妙解医术等,这实际上是道教的擅场,但11条中没有一条是写真正的道士,有3条写郭璞,勉强称得上与道术有关。更值得注意的是第10条: 郗憧信道甚精勤,常患腹?榷瘢?诸医不可疗。闻于法开有名,往迎之。既来,便脉云:“君侯所患,正是精进太过所致耳。”合一剂汤与之。一服,即大下去数段许纸如拳大;剖看,乃先所服符也。 郗悄信道精勤,但却不能藉此医治“腹内恶”,后在善医僧人于法开的汤药调治下,竟下了数段符纸来一一这显然意?N深长:道教本以医术著称,服符也本是为了祛除

7、疾病;现在不仅没治病,反而落下了一个病根。比较之下,僧人却能一剂汤药见效,这就不能不说明一些问题。同篇第11条载信道世家陈郡殷浩“悉焚经方”,也暗示了这些经方的无效,这就在客观上不免揭了道教的某些短处,世说新语确实有明显的重佛轻道的倾向。这似乎能解释僧、道载人失衡的事,但这种结论似乎未达深旨,因为我们同样能在世说新语中找到排佛的例子,东晋时信佛崇道最著称的是“二何”、“二郗”,也即谢万所嘲讽的“二郗谄于道,二何佞于佛”。(条目据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下同。)从所载条目看,何充共19条,郗惰共11条,郗昙才7条,似乎可说是对信佛居士何充的推崇;但在排调第22条,世说照样载入了阮裕对何充崇佛淋漓尽致

8、的讥讽:“卿志大宇宙,勇迈终古。”何充不解,阮裕说:“我图数千户郡,尚不能得;卿乃图作佛,不亦大乎!”对他尽情地嘲讽了一番。 看来,这个问题不那么简单,需要深思背后的原因。 二 据世说新语,现把载人僧人的事迹简单胪列如下: 佛图澄:言语)第45条:佛图澄与“诸石游”,“诸石”指石勒、石虎。 竺法汰:赏誉第114条:初,竺法汰“北来未知名”,后丞相王导的第三个儿子王洽“供养之”。在王洽有意的亲重、推尊下,“名遂重”。 道安:雅量第32条:郗超钦崇释道安德问。 竺法深:言语第48条:竺法深在简文帝(371372)坐,刘尹问:“道人何以游朱门?”法深回答说:“君自见其朱门,贫道如游蓬户。”又,文学第

9、30条:竺法深、支遁、孙绰等人共坐。又,方正第45条:竺法深曾自言:“昔尝与元明二帝、王庾二公周旋。” 支遁:政事第18条:王?鳌?从胫莨部春纬洹!段难返?35条:支道林造即色论,论成,示王坦之。同篇第36条:孙绰与支遁共载往王羲之许。同篇第39条:林道人诣谢公(谢安)。同篇第40条:支道林、许椽诸人同在会稽王(即晋简文帝)斋头。同篇第4条:谢奕在安西艰中,林道人往就语,将夕乃退。同篇第51条:支遁、殷浩俱在相王(简文帝)许。雅量第28条刘注引中兴书:谢安居会稽,与支道林、王羲之、许询共游处。雅量第31条:支道林还东,时贤并送于征虏亭。 于法开:术解第10条:于法开为郗惜疗疾。 慧远:文学第6

10、1条:殷浩曾向慧远请教“易以何为体”的问题。 僧伽提婆:文学第64条:隆安元年(397),僧伽提婆初至江左,就为王导的孙子,也即王洽的儿子,当是炙手可热的王殉讲解阿毗昙。 据高僧传能大致确定这些僧人周旋的时间。佛图澄,永嘉四年(310)到洛阳,永和四年(348)卒;竺法汰,永和五年(349)被道安派往扬州;于法开,升平五年(361)为帝疗疾;支遁(支道林),晋哀帝时出都(362),止东安寺,太和元年(366)卒于会稽;慧远,宁康元年(373)止于庐山;僧伽提婆,隆安元年(397)游京师。整个看,江南佛法的流布,最早可追溯到三国时的康僧会、支谦。康僧会在汉献帝末(90220)乱时避地于吴,赤乌十

11、年(248)到建邺;但这只是零星的微光。较集中的是永嘉大乱后北方僧人的渡江南行,如帛尸梨密,“永嘉中始到中国,值乱,仍过江,止建初寺。”竺法护“晋惠西奔,关中扰乱”时,乃“与门徒避地东下,至渑池,构疾而卒。”但这些早期的僧人并不怎么受到东晋王公高门的礼遇,帛尸梨密到江南后虽受到王导、庾亮的钦重,最多的也只是一时的周旋。这种情况到了晋成帝(326342)时才渐有起色,之后才大为改观。成帝时康僧渊与康法畅、支敏度等过江,“畅亦有才思,善为往复,著人物、始义论)等。畅常执?m尾行,每值名宾,辄清谈尽日。庾元规谓畅曰:此?m尾何以常在?畅曰:廉者不取,贪者不与,故得常在也。”僧伽提婆在隆安元年(397

12、)游京师后,“晋朝王公及风流名士,莫不造席致敬。”义熙十年(414),昙摩耶舍南游江陵时,“披榛而至者,三百余人。凡士庶造者,虽先无信心,见皆敬悦。”其所追随人员的渐次增多,就足以看出佛教的兴盛历程。而这种功劳不得不首推道安与慧远。道安有两次分遣徒众,一次是穆帝永和五年(349)遭冉闵之乱,避难南投襄阳,到新野时分张徒众,派竺法汰诣扬州,法和人蜀;一次是到达襄阳时,因宁康元年(373)符丕侵凌襄阳而分遣弟子,慧远后止于庐山。当时的另一名僧僧伽提婆,太元十九年(394)受慧远的邀请而南游庐山。这时已到了东晋的后期。征之史籍,道安到襄阳后,习凿齿曾与之书,追述东晋初年,“虽蕃王居士,时有奉者。而真

13、丹宿训,先行上世。道运时迁,俗未佥悟”;但经过近40年的努力、发展,到了穆帝后期,僧人“游走朱门”就呈现了兴盛的态势。到东晋末年,就“主上奉佛,亲接法事,事异于昔。”(桓玄(答王谧书)。佛教确实已相当普遍地渗入到了上层。 而且,颇堪注意的是这些僧人的弘法地域,是沿襄阳、荆州、江州、京师、会稽一线而下,即长江一线由上而下。“君自见其朱门,贫道如游蓬户”,竺法深的回答固然是一种狡辩,但道人“游走朱门”却是不争的事实,举凡当时的帝王,如晋元帝、明帝、简文帝等,高门如琅邪王氏、陈郡谢氏、高平郗氏等,无时无处不有他们的身影。这也代表着那一时代僧人普遍的追求。赏誉第114条刘孝标注引秦书:“释道安为慕容晋

14、所掠,欲投襄阳,行至新野,集众议曰:今遭凶年,不依国主,则法事难举。乃分僧众。”(高僧传,道安传亦载)他们明确地意识到,在南北纷争的时代,在途路阻隔、险远的情况下,欲使佛法东流,就不得不依靠于时主,或高门权贵。竺法汰来到了建康,(时扬州治所)固然未能依凭国主,却靠上了“王与马,共天下”的一流高门琅邪王氏王导第三个儿子王洽。竺法汰去世后,僧伽提婆接替了弘法的重任,因王“荷持正法,建立精舍,广招众学”的机缘,提婆受到了王的延请,为其讲阿毗昙。道安率领慧远等到了东晋的重镇襄阳,慧远后又到了江州的庐山,支遁则往返于当日侨居士族的聚居地会稽和京师弘法。这样,在东晋的核心区域,荆州、襄阳、京师、江州、会稽

15、等地,弘法终成燎原之势。正是这些僧人前赴后继不断的努力,东晋末年,佛教最终在江南站稳了脚跟。也正因为此,在东晋末年两次弘法的劫难中即“沙门敬王者论”与桓玄“沙汰沙门”的事件中,佛教才能昂首挺立,不致因驳诘、斥责而一败涂地。这中间,僧人的苦行、坚毅也堪为后人叹服,法显叹慨律藏的残缺(“律藏”是专有名词),而在姚秦弘始元年(399)西行求经,义熙八年(412)归京,15年间历经32国,最终在中天竺、师子国求得杂阿毗昙心、长阿含、杂阿含等汉地没有的佛经。 但僧人在江南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其之所以能“游走朱门”时绰有佘裕,则委实得力于清谈。上举康僧渊“常执麈尾行,每值名宾,辄清谈尽日”,就具体说明了这

16、种努力,或者说迎合,而在世说新语中更能清楚地看到这些僧人整体不竭的努力: 竺法汰:文学)第54条刘注引安法师传:“竺法汰者,体器弘简,道情冥到,法师友而善焉。”又,赏誉)第114条:“高亮开达”,“凄风拂林,明泉映壑。爽爽法汰,校德无怍。事外萧洒,神内恢廓。” 道安:雅量第32条刘注:“神性聪敏”,“以佛法东流,经籍错谬,更为条章,标序篇目,为之注解。自支道林等皆宗其理。” 竺法深:文学第30条刘注引(人物论:“学义渊博,名声蚤着,弘道法师也。”方正第45条刘注引高逸沙门传:“晋元、明二帝,游心玄虚,托情道味。以宾友札待法师。王公、庾公倾心?认?,好同臭味也。” 支遁:文学第30条:“辩答清析

17、,辞气俱爽”。又,同篇第32条:“支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于众贤之外,皆是诸名贤寻味之所不得。后遂用支理。”又,同篇第36条:“支作数千言,才藻新奇,花烂映发。王(羲之)遂披襟解带,留连不能已。”又,同篇第37条:“三乘佛家滞义,支道林分判,使三乘炳然。”又,同篇第40条:“支为法师,许为都讲。支通一义,四坐莫不厌心。许迭 一难,众人莫不扦舞。但共嗟咏二家之荚,不辩其理之所在。” 慧远:文学第61条刘注引(远法师铭:“诵鉴淹远,高悟冥赜。安常叹曰:道流东国,其在远乎?”后“名被流沙,彼国僧众,皆称汉地有大乘沙门,每至然香礼拜,辄东向致敬。” 僧伽提婆:文学第64条刘注:“俊朗有深鉴”,“

18、提婆宗致既明,振发义奥,王僧弥一听便自讲,其明义易启人心如此。” 这些僧人的谈吐风貌、义理辨析,与当时真正的清谈名士殷浩、孙绰之流又有何别!擅长玄谈不仅是时人引以自豪的时尚,也是士人的标识。正是投其所好,这些异地僧人能走近名士,渗入上层。王羲之对支遁讲解的庄子逍遥游“披襟解带,留连不能已”,就是一个显著的例子。而作为高僧的支遁,竟能“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于众贤之外,皆是诸名贤寻味之所不得”,确实值得钦敬。当然,深层看,佛理与玄理确实有较多的相通之处,这也是他们能游刃有佘的根本原因。也正是这个原因,东晋中期的孙绰在道贤论中,以竺法护、帛远、竺法乘、竺道潜、支遁、于法兰、于道邃分别比拟竹林七贤

19、中的山涛、嵇康、王戎、刘伶、向秀、阮籍、阮咸。孙绰强调僧人高雅通达、“德居物宗”、“俊迈之气”、“栖心事外”、“远大之量”、“雅尚老、庄”、“高尚妙迹”等风范、举止与名士的近似,“虽道俗殊操,阡陌可以相准”。而且,也正因老、庄的熟习,僧人创造了“格义”的方式来传解佛理,“(法)雅乃与康法朗等,以经中事数,拟配外书,为生解之例,谓之格义。乃毗浮、昙相等,亦辩格义以训门徒。”(p,152)“(慧)远乃引庄子义为连类,于是惑者晓然,是后安公特听慧远不废俗书。”其“格义”能信手拈来,确实看出老、庄的不凡造诣。 江南的道教信仰,东吴时就已较为兴盛,如帛家道、李家道、属巫鬼道的于家道等。但奇怪的是,两晋之

20、间却似乎突然中断,这大约是时局动荡的原因,因为这期间江南也并不安稳,土著义兴高门周圮“三定江南”就说明了局势的复杂、震荡。从唐李渤真系来看,江南上清派的发展最早也只追溯到兴宁三年(365)时众真授书于杨羲。现在能大致考订清楚的江南盛极一时的杜子恭天师道的发展,也是在这一时期。据云笈七笺卷111杜呙传载:(此杜员也即上面的杜子恭) 晋太傅谢安,时为吴兴太守,见黄白光。以问呙,呙曰:“君先世有阴德于物,庆流后嗣,君当位极人臣。”大司马桓温北伐,问以捷不?禺云:“公明年三月专征,当挫其锋。”温至坊头,石门不开,水涸粮尽,为鲜卑所摄。谓弟子桃叶云:“恨不从杜先生言,遂至此败。” 上面的两件事,桓温北伐

21、,在穆帝永和十年(354);谢安任吴兴太守,据晋书?谢安传,在桓温北伐时,即永和十年前后。可见,早在永和十年,杜子恭就与当时的显贵谢安、桓温等攀上了因缘。而这个时间正好与道安分遣徒众,力求在江南弘法的时间相当,或者说二者在同一起跑线上。但道教向上层渗透的方式,却与佛教迥然有异: (赵王司马)伦、(孙)秀井惑巫鬼,听妖邪之说。秀使牙门赵奉诈为宣帝神语,命伦早入西宫。又言宣帝于北芒为赵王佐助,于是别立宣帝庙于芒山。谓逆谋可成。1601) 郗惜信道甚精勤,常患腹内恶,诸医不可疗。闻于法开有名,往迎之。既来,便脉云:“君侯所患,正是精进太过所致耳。”合一剂汤与之。一服,即大下去数段许纸如拳大;剖看,乃

22、先所服符也。 始简文帝为会稽王,有三子,俱夭。其后诸姬绝孕将十午。帝令卜者扈谦筮之。帝常冀之有娠,而弥年无子。会有道士许迈者,朝臣时望多称其得道。帝从容问焉,答曰:“当从扈谦之言,以存广接之道。”帝然之,更加采纳。又数年无子,乃令善相者召诸爱妾而示之,皆云非其人。既至,相者惊云:“此其人也。”帝以大计,召之以侍寝。遂生孝武帝及会稽文孝王、鄱阳长公主。 太子少傅王雅先与(孙)泰善,言于孝武帝,以泰知养性之方,因召还。道子以为徐州主簿,犹以道术眩惑士庶。黄门郎孔道、鄱阳太守桓放之、骠骑谘议周勰等皆敬事之,会稽世子元显亦数诣泰求其秘术。 淮陵内史虞珧子妻裴氏有服食之术,常衣黄衣,状如天师,道子甚悦之

23、,令与宾客谈论,时人皆为降节。 有女巫严道育,本吴兴人,自言通灵,能役使鬼物。劭姊东阳公主应阁婢王鹦鹉白公主云:“道育通灵,有异术。”道育既入,自言服食,主及劭并信惑之。 据此,从西晋末年的孙秀,到元嘉末年的严道育,其以言人祸福、符水治病、广嗣、服食、养性、房中等技术、操作为渗透的核心则一目了然;(上引杜子恭的作为也能看出这一点)但这有个问题,道教本胎源于道家,与 鲍靓。受中部之法及三皇天文。一旦辞家,往而不返。东入临安县山中,散发去累,改名远游,服术黄精,渐得其益,注心希微,日夜无间。” 鲍靓:“少有密鉴,洞于幽元,深心冥肆,人莫之知。” 之所以不惮繁琐,是因为这足以看出,这些道士在早年的学

24、习生涯中与僧人并没有大的区别:“攻书好学,该涉经史”,“少宗儒氏”,“读孝经、论语)、周易”等,甚至“旁及百子”,“坟索谶讳,靡不总该”。之所以发生变化,则主要是登山涉岭、寻真访仙中所授予的经书教育;从上面所授的经书看,已明显地脱离少时的儒学、诸子,而偏向了实际的技术操作,即符水治病、广嗣、服食、养性、房中、奇门盾甲等,因而对义理的探究颇多忽略。这从反对者明僧绍正二教论、僧愍戎华论等批评的言论,如“今之道家所教,唯以长生为宗,不死为主。其练映金丹,餐霞饵玉,灵升羽蜕,尸解形化,是其托术,验之而竟无睹其然也”,也能清楚地看出道教的特色。这是一个影响甚远的转向。在东晋南朝,虽偶有出类拔萃的精通义理

25、的道士出现,如顾欢、陶弘景。但整个道士阶层玄谈的修养并不深厚,这不能不说是这种传统影响下的一个结果。然而,也并不能单纯地看待这些技术,它在那个时代对普通民众的吸引力,是远大于义理的,同时对上层的吸引力也历久不衰。对道教而言,信众的增加,也是一种力量和资本,杜子恭能使“归化如云,十年之内操米户数万”,就足以说明这种方式的有效性。 四 而刘义庆晚节时的心情也值得注意。据元兢乐府古题要解“乌夜啼”条: 右宋临川王义庆造也。宋元嘉申,徙彭城王义康於豫章郡。义庆时为江州,相见而哭。文帝闻而怪之,徵还宅。义庆大惧,妓妾闻乌夜啼,叩斋阁云:“明日应有赦。”及旦,改南兖州刺史,因作此歌。(乐府诗集卷47亦载,

26、作元嘉十七年,内容同) 考宋书卷五文帝纪,元嘉十七年,诛丹阳尹刘湛及同党,徙扬州刺史刘义康为江州刺史,刘义庆为南兖州刺史。为此,周一良先生(魏晋南北朝史论集?世说新语和作者刘义庆身世的考察中,以“世路艰难”为据,而得出为全身远祸,于是招聚文学之士,寄情文史,编辑了世说新语这样一部清谈之书”的结论,就颇有见地。由此刘义庆亲近佛教,也未免不可。但这只是一个方面,我们现在能认定世说新语的编订在元嘉九年(432)其出任荆州刺史的8年间,最迟到元嘉二十一年去世止。但不管怎样,要对这样一部卷帙浩繁的著作整齐划一,显然并非易事,这是其一。其二,这里还要考虑一个因素,即孙恩、卢循起义对道教的影响。东晋末年,专政的司马元显征发东部已经获免为佃客的壮丁服兵役,引起了东郡人情的喧动。借此机会,孙恩发动了起义,仅十多天起义就席卷丁东部最繁华、富庶的扬州八郡:会稽郡、吴郡、吴兴郡、义兴郡、临海郡、永嘉郡、东阳郡及新安郡,而这一地域也正是侨郡、土著士族最为集中的地方。起义从隆安三年(399)持续到义熙七年(411),这么长的时间,又遭受血淋淋的杀戮,“宣语令诛杀异己,有不同者戮及婴孩,由是死者十七八”,弘明集卷8释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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