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痕》叙事学探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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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花月痕叙事学探析一、百川归海的叙事锁闭式结构 首先文本花月痕从第五十二回写道王漱玉回到老家西安途径太原梦到韦痴珠作为结尾,和第三回写道韦和王在长安相遇构成一层锁闭式结构的故事层面;在叙事层面上,从第一回写学究高谈和稗官献技写出两人关于情和理两个文眼核心问题的争论,“谁知一片心,质之开卷者”,在锄地中偶然见到花月痕一书,此之为关于叙述的叙述(即西方小说的元叙事概念),在第五十二回中,“花月痕戏场醒幻梦”和“秋心院遗迹话故人”中写道枕边的书花月痕,“所以遇见小子,说了出来”,恰恰和第一回“蚍蜉撼树学究高谈,花月留痕稗官献技”“忽然天授此书,接济小子衣事”这一关于文本的元叙述情节构成一个完成的循环论

2、证结构,也就是所谓“身世空空,情怀渺渺”的含义之所在。第三,从学究和小子关于世间情和理之间的辩论中,我们可以看到小子与学究之间所展现出来的隐含作者心中对于文本展现内容的复调式书写。而看官的插入则是传统章回体小说的固有技法,属于第二人称叙事的古代变种,即所谓:“诸君闲暇无事,何不往柳巷口一味凉茶肆,听小子讲花月痕去也”,“看官,你看这时候是什么时候”在第二人称叙事层面第一回合第五十二回两相呼应,构成了第三个层面的锁闭式结构。在作者精心的叙事结构安排下,把韦痴珠和韩荷生以及刘秋痕和杜采秋四人事迹作为文本的主体,用“真性情”和“真意气”作为抒发“情”的载体,构成了故事叙事层面的主线,同时辅之以秃僮、

3、屠户、酒徒等人的性格描画,构成一个完整的叙事链条和画面,在大的叙事层面构成了与元叙事层面的衔接,从而成为一个有机的叙事整体结构。小子和学究关于世间之事的争论显然在隐含作者层面作者叙事的情感态度是“然则生今之世,做今之人真面目如何行得去呢,”由此叙事整体基调得以奠定。文本中通过叙述两位男主人公和两位女主人公人生一达一穷的命运归宿,实则传达出作者本人假借爱情之手来写出对于时局和家国大事的忧思。所谓在自序中所说“见时事多可危,手无尺寸,言不见异,而肮脏抑郁之气无所抒发”,也由此可以看出作者心中的香草美人之比喻和更为宏大的关怀用世之心。 在具体的文本运作层面同样可以看出其匠心之所在,开头借助两位不同作

4、者代言人,即学究和小生的争论引出文章的正面主题:对于情感、人生、时代关系的探讨。从韦痴珠开始写起,由韦引出韩,由韩引出刘,由刘引出杜,环环相扣,正面主要任务辅之以次要人物一一在作品中得到展现,在同一舞台逐渐相遇,百川归海的结构显示出作者叙事艺术的技巧。例如在第七回中,“你道这佳人是谁?就是第一回书中说的杜采秋。”前后呼应,从第一回略提,直到第七回开始正面书写,又比如在铣刀“看官听着,这洪相公,也是此书中一个要紧的人”,对于重要人物的出场,有意对听众(观众)提醒,有意引起重视。在写道杜采秋对韩荷生有惺惺相惜之感时,借韩评论刘,写道“秋痕得此知己,可以无恨矣”,未见其人,先见其诗,在写刘、杜、韩三

5、人的文采、相貌、事功的对比中逐渐写至人物的相遇与交往,从中引出其或连绵哀婉,或皆大欢喜的爱情故事,这种分别叙述,在对比映衬中加以书写的对比叙事方法是在借鉴前人笔法的基础上加以创造性发挥的产物,在文本总体概观的基础上,我们可以试图用结构主义的叙事学进行分析,正如罗兰巴尔特在S/Z中指出“现实主义的现实其实是各种叙事符码组成的叙事成规的产物”开篇的?W究和小子的议论,到文本的结尾再次呼应并得以强调。在正文部分,王漱玉开篇引出故事,在结尾处再次来到太原,此时韦痴珠已经去世,在梦境中对于人生的际遇铺叙出一段花月痕传奇,结构模式由平静冲突复归于平静,在格雷马斯看来,“分离性组合用来、去、离别来将叙述变为

6、各种复杂的语法来研究”至此这条完整的锁链式结构进入尾声,这种结构的运用丰富了近代叙事艺术,具有重要的启示性意义,在叙事结构的背后是作者对于中国古代天命观念的信奉和善恶有报的轮回观念的阐发,对此我们可以进行进一步的反思。作者对于现实的批判可谓力透纸背,但是对于未来之建构仍然是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建构中寻找话语资源,这也是其时代局限性之所在。 二、对比叙事分层法所显示的文本命意 文本中通过韦痴珠和刘秋痕的爱情与韩荷生和杜采秋两对男女之情的对比构成主体,在主体的基础上,又写到了韦在遇到刘之前和娟娘的昔日之恋,在作品第三回中可以看到“两人依依情绪,至今如在目前”,但是终因“只是事无既成,万里片言,徒劳人意

7、,到底娟娘如今是怎样呢”,通过先铺叙娟娘和韦痴珠的结局,也就从一个侧面写出了韦和刘志坚的悲剧性,是为作品中的第一层对比手法的运用。同样的道理,在写道红卿与韩荷生之时也用悲剧性手法进行烘托渲染,以便引出韩与杜的爱情美好结局。在一悲一喜之间的对比之下我们也就从一个伏笔手法中看到故事叙事的最终结局,是为预叙的手法。 在正文文本的铺叙中,传统章回体的笔法和评书式叙述方式仍然起着重要的连接作用,如每回回目的精心设计,作为本回内容的概括大意,和传统的诗词对仗相比更为精炼切题,在具体叙事过程中,“看官”、“且说”、“且听下回分解”额读者期待叙事不断出现,在现代叙事学看来,第二人称叙事具有妻妾之感,显得较为真

8、实可信,如两人共话家常,直接亲切,娓娓而谈,比较平等。也有传统小说中话本的影子存在,吸引听众的目的之所在。如“看官!汝道人生可不要逢个知己么?”对于颜、林二人早年因脾气暴躁得罪上官,今日因明经略得知遇之恩,从而获得擢升发出感慨,跳出事件之外写道人生的起伏同样如此,插入一段叙事者的评论,使得文本含义显得更为丰厚,跳出具体事情,用第二人称对于读者发出人生哲理性感慨,颇有深意存焉。行文至关键处的戛然而止亦有吸引听众的读者期待功能。在这些传统手法的创造性发展之上,重要的在于把韩荷生与韦痴珠对比叙事所产生的巨大叙事张力。从开头韦在长安客店中遇到韩的书画诗词开始,两人遇而不见,至红卿处又极力渲染韩之文采。

9、至第四回又用重笔写出韩之武功。从文武兼备之角度写了韩的侧面,和第三回的韦之作为有了强烈的对照,为最终的人生结局埋下伏笔。这种精巧结构的获得与之对比性叙事方式线索有重要的关系。在作者看来,韦虽然能力较强,重情重义,但是性格优柔寡断,悲怆凄迷,没有韩的意气风发,气吞山河之势。如第五回“上回书说的是荷生东平叛民。那时正痴珠西入蜀川”,在第六回写“话说明经略奏凯班师”,其所采用的正是中国古代多线索叙事所经常采用的“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的技法,运用联章对比的叙事手法,叙述同一叙事时间内不同人物的言行举止,获得对比性的叙事效果,突出其性格差异性。其人生的结局在性格叙事对比中已经昭然若揭。这种对比叙事所产生

10、的巨大反差和由此对促发对于人生深层性格悲剧的思考具有很强的启示性意义。 在更深一层的爱情和功业的对比上,叙述功业之外,对于爱情的叙事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彰显出中国古代“香草美人”的象喻系统,对于情场和战场的双向描写同样从另外一个角度对比写出了刘秋痕的悲剧性命运,以及和韦的爱恨纠葛。其首句的“我们本是凭人摆弄的,爱之如膝,不爱便要坠渊”以及对答“这个是平心的话”,开始便已经写出了自己作为青楼女子的无限凄凉和无奈,身世犹如浮萍任人摆布的悲惨处境,其悲剧性人生命运也就不言而喻了。又如在文本中通过他人之口的侧面描写“这妮子脾气总是这样,难怪人嫌”,其性格悲剧由此彰显,其自身叙述话语也从正面把性格得到彻骨的

11、展现,在流水曲觞宴会上,韩荷生本来对之另眼相看,特意将她从最末一等提到花谱的头等,子慎等人劝她应该对韩“格外招呼”,但是她的对答颇能看出其赤子之心“人家不会巴结,必要教人巴结,这是何心呢!”由此从一个侧面的视角也可以看出在花谱评选中秋痕虽天香国色,然而不会逢迎他人,自然不会获得众人的好感。在青楼风月中,却希望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再和以曼云、小岑等次要人物的逢迎权贵的对比中自然是要显出其遗世独立的风骨来。而在作者看来,花选已经“渐渐废弛,以致篾片走狗靠此生活,于是真才多被埋没”,对于刘秋痕的被埋没给予了无限的同情与悲悯,乃至有翻花案之说。 在对比叙事的进一步书写中,我们可以看到除了韩荷生和韦痴珠之

12、外的男性之间对比外,也有刘秋痕和杜采秋两者的对比,以及两男两女之间的对比结构性叙事,也从一个更为宏阔的视野写出了人物之间的性格沉浮和命运变迁。在第七回“翻花案刘梧仙及第,见芳谱杜采秋束装”中,通过两人的对比引出杜采秋的出场,进而显示出两人性格之差异。 在两位女性的比较和两位男性的比较之上,文本中开始两男和两女的比较模式和四人之间的相遇,文本中痴珠和荷生,秋痕和采秋两对男女主人公对照描写,分别从不同线索加以铺,至两人相遇时,彼此不同的情节交融一道,形成人物叙事的环境,展开行文。互为镜像。在韩荷生看来,杜采秋是“似此天上神仙,人间绝色”,而在杜看来,韩则是“丰神澄澈,顾盼不凡”。在两人互为镜像的对

13、比书写下,对于人物的刻画则比正面书写更为新颖别致,也凸显出作者叙事艺术功力值深厚。在第九回写道刘遇到韦的字画时,采用的也是互为镜像的方法。“这痴珠是谁?”“定是个潦倒名场的人了”“便点点头,叹一口气,便不往下看了”,点头意在与韦心有戚戚,叹气在于同是天下沦落人的内心孤愤。在先见其字,未看其人的情况下,对于韦痴珠的心灵气质已经产生了比较准确的把握;至第十回写道韩荷生与杜采秋的相遇才把前此的一番铺叙坐实,两位男女主人公相遇时节情节渐次展开,百川至此汇入大海之中。待叙述到韦和刘相遇时,写刘“向痴珠请了安,怔怔的看了一眼”“眼波只管向痴珠这边溜来”,而对昔日的相好客人稷如则“才向稷如也请一安”,对比叙

14、事之下,两人之间的缘分也足可以看出,其叙事的效果可见一斑。 至第十二回“如今却要序出两个极不堪的故事。你道是谁?慢慢听小子道来”,当需要加入新的人物时候,用专门的章回宕开一笔,写出补叙的内容,这种补叙受到古代章回小说的影响,采用的是人物列传的写法,中国古代小说受到史传的影响很深,在文本补叙层面,以史传笔法来写次要人物,对于推动情节进一步发展用重要作用,同时在矛盾冲突中,刻画正面主人公刘秋痕和杜采秋以侧面对比烘托的手法,写出负面人物的卑微和品德的低劣,对比中写出了两位青楼女子内在品德的高洁和孤傲。自是其叙事艺术的进一步发挥。 除此之外,在第十一回中,“接家书旅人卧重病,改诗句幕府初定情”在同一章

15、节内部,先叙写韦痴珠接到家人战乱而死的信件继而长病不起,此谓“话说”部分;“再说”部分写道韩荷生在荷花生日宴上行酒令,与杜采秋“二人说话,脉脉含情”,恶人感情持续升温,在文末点出对比叙事的主旨和艺术技巧:“荷生宴客这两日,正是痴珠病笃的时候”。从而由此得到文本的主题:百年须臾,有欣有戚。在一章的篇幅中,用正面对比的叙事手法,以强烈的反差笔墨写出了韦和韩两人在人生际遇的重大反差。韦小妾被人逼死,自己寄人篱下,长期患病,悲悲戚戚;韩共话江上,手牵佳人,平定叛乱,自己意气风发,战场情场双双得意。从个人、功业、爱情等几个方面对比写出了两人的人生遭际,对比叙事的艺术效果在此处也得到了彰显。彰显的艺术手法

16、在女主人公身上也可以得到很明显的表现,在第十二回写道杜的老鸨不与杜商量,便请原士规来自己小园中喝酒吃茶,杜坦然应对,“倘令秋痕处之,能够如此春容大雅否?”在隐含作者的评论性叙事中,我们可以感觉到对于刘秋痕性格在孤芳自赏,不同流俗的欣赏之外,对于其性格的桀骜不驯也有了一丝省察和批判,“可见人不可无志,也不可无才”,对于其有志无才进行了委婉的批评,也由此可以从其悲剧性命运中找到因由。 对于韦和韩两人的相遇过程,作者也是运用比较的笔墨来进行叙事,在第十四回两人相见前,“都中相遇”和“红卿转述”两个情节从书画和他人的间接角度写出了韦眼中的荷生形象。叙事者在文本中可以分为以下几个层次来展开,受述者的叙事

17、(叙事主人公叙事),叙事者的评论叙事(以小子为代表)和隐含作者叙事(穿插的评论),在多重层次的叙事者话语共同建构中,文本形成了富有内涵的叙事网络,具有极大的叙事张力 从隐含作者叙事来看,“这种人格或者意识在叙事文本的最终形态中体现出来,正由于其隐含作者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意识形态、价值观、审美趣味等注入其中。”文本中在每一回的回目末尾用四句四言诗歌总结文本此回大意,并做进一步的引申和评述,从具体而微的事件出发,引申出对于人生和哲理的更深层次探讨,文章正文的“话说”、“却说”的叙事线索以及“看官”的中间叙事者评论和隐含作者叙述构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以第十回写道韩荷生和杜采秋的相遇为例子,韩多次访杜而不成,一波三折,有三顾茅庐的叙事影子存在,最后两人“贵相知心”,成就了一?钟情的叙事开端,这种写法正是传统才子佳人小说的变种和在其巨大影响下而创作的。但是更为突出了两人心心相印的内容,妓女也可以寻找到自己的真爱,这是作为晚清狭邪小说其独特的叙事者和隐含作者叙事的价值观念之所在,而隐含作者的评论则从一个整体的角度提升深化了作者对于青楼女子的独立高标所持有的敬佩和同情,正是其叙事者的其中一个重要因素得以展开其命意的关键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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