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认识的意义标准.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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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四讲 认识的意义标准,人文学院 庄威,一、哲学的语言学转向,逻辑经验主义者认为,过去时代的哲学最严重的错误之一就是形而上学的错误,因为事物的本质“是不能说的,只能显示在体验中,而认识是与体验无关的”,也就是说过去的哲学就是要说那不可说的东西。 在逻辑经验主义看来,哲学“虽然不是一门科学,却仍然是很有意义的、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今后可以像以前一样,被尊为科学的女王。” 那么,哲学不是科学,它究竟是什么呢?,近代以前各门科学还处在澄清自己的基本概念的阶段,哲学只是相当于每一门纯理论的科学研究。当各门科学从它们的共同的哲学母腹中解放出来时,就表明它们的某些基本概念的意义已经足够清楚,可以用来做进一

2、步的富有成效的工作了。而至今仍然被看作哲学分支的某些学科,如伦理学、美学等,则表明它们仍然没有掌握足够清楚的基本概念,仍然需要努力澄清概念和命题的意义。那些已经发展起来的科学,一旦需要澄清其基本概念的真正意义,就意味着对该概念的意义的更为深刻的理解,人们常常会把这一成就归功于哲,学成就,如爱因斯坦对时间和空间的意义的探索而导致的物理学革命实际上就是一项哲学活动。因此,“科学上那些决定性的、划时代的进步,总归是这一类的进步:它们意味着对于基本命题意义的一种澄清,因此只有赋有哲学活动才能的人才能办到。”石里克:哲学的转变,见洪谦主编逻辑经验主义。石里克在这篇文章中宣称:“我确信我们正处在哲学上彻底

3、的最后转变之中,我们确实有理由把哲学体系间的无结果的争论看成结束了。”当代哲学的伟大转变的特征是:哲学不是提供无条件先验原则的知识体系,而是一种活动体系。,“哲学就是那种确定或发现命题意义的活动”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就是:“哲学使命题得到澄清,科学使命题得到证实。科学研究的是命题的真理性,哲学研究的是命题的真正意义。科学内容、灵魂和精神当然离不开它的命题的真正意义。因此哲学的授义活动是一切科学知识的开端和归宿。”这里,“科学知识的开端”并不意味着哲学为科学提出命题,哲学命题构成科学知识的基础,而是指哲学给予科学命题意义。“归宿”也不意味着哲学的授义活动以科学大厦加上哲学命题的“屋顶”为终点,而是

4、指哲学的授义活动终止于命题的澄清。,为什么只有在石里克的时代哲学才能有这样的转变呢?石里克说:“我断言,现代已经掌握了一些方法,使每一个这样的争论在原则上成为不必要的;现在主要的只是坚决地应用这些方法。”即由弗雷格和罗素创立的现代逻辑的方法。现代逻辑的发展使哲学家有可能对形而上学的有效性和合理性问题作出新的回答。 应用逻辑分析的目的首先在于澄清各门科学中陈述的认识内容,从而澄清这些陈述中的词语的意义,明确各种概念之间的形式逻辑联系和认识论联系。卡尔纳普称之为借助于逻辑分析在经验科学领域里得到“正面结论”。逻辑分析的另一个目的是,在形而上学领域里得出结论:“这个领域里的全部断言陈述都是无意义的。

5、这就做到了彻底清除形而上学,这是早期的反形而上学观点还不能做到的。”卡尔纳普称之为逻辑分析得出的“反面结论”。,无意义的陈述,一般说来有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陈述违反了语言句法。例如,“凯撒是并且”,“是”后面不可能是连词。 第二,陈述违反了逻辑句法。例如,“凯撒是一个质数。”它不违反语言句法,但违反了逻辑句法。从逻辑形式上看这个句子的形式可以表示为“a是质数”,但是“凯撒”和“质数”不属于同一词类,所以用“凯撒”代入“a”是不合法的。这样带入的句子没有断定任何东西,不符合逻辑句法,既不是真命题也不是假命题。,第三,在经验上为虚假的陈述,例如:“1939年的昆明有6个居民。” 第四,在逻辑上矛

6、盾的命题,例如:“A是偶数并且是质数。” 第五,在一定语境中,一个陈述是不可理解的。例如:这个”没有”怎么样?这个“没有”本身没有着。(海德格尔),二、证实主义的意义标准,1.词和句子的意义 一个词或句子的意义是什么?一种回答的角度是,陈述词跟句子的意义就是陈述使用这个词或句子的规则,也就是陈述证实(或否证)这个句子的方法。 意义问题:在什么条件下一个语句是有认识的、有事实的意义的。 证实问题:我们用什么方法能够识别一个语句是真还是假的。,所以,一个句子的意义就是真实它的方法。在逻辑经验主义看来,解决意义问题的最好方法就是构造逻辑语言,即按照逻辑语法写出一个陈述的句型,因为这种方法能对意义的本

7、质提供一种更深刻的见解。 卡尔纳普首先讨论了词的意义问题。他指出,必须首先确定词的句法,即确定词可以出现的最简单的句型(基本句子)。 “石头”这个词的基本句型是“x是一块石头”。在此句型中,可以用某个事物类的名称代入个体变元“x”,如“这颗金刚石”,“这个苹果”。如果谓词常项“S”表示“一块石头”,那么该句子的逻辑形式是“S(x)”,读作“x是S”.,对于包含该词的基本句子S(x),它的意义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 (1)S(x)可以从什么句子推出来,从S(x) 又可以推出什么句子?(意义的*元逻辑表述) (2)S(x)在什么条件下被假定为真的,在什么条件下被假定为假的?(意

8、义的逻辑表述) (3)S(x)应该如何证实?(意义的认识论表述) (4)S(x)的意义是什么?(意义的哲学表述) 把x代入一个可观察的词,通过直接观察这个句子的真或假,就能判定它是否有意义。一个词,特别是作为科学术语的词,其意义通常是用构造定义的方法来确定。例如,“节肢类”就是具有分节的身体和有关节的腿的动物,这个这个词的基本句型就是“事物x是一个节肢类”。这个定义规定了:这一句型的句子可以从“x是个动物”、“x有分节的身体”、“x有有关节的腿”这组句子退出来,反过来,这一组句子也可以从上述基本句子推出来。 *元逻辑是关于形式逻辑系统的形式性质的研究,这一组句子都是观察句子或记录句子。通过这些

9、对于“节肢类”的基本句子的可推性的规定(即对于真值条件、证实方法和意义的规定),就确定了这一词的意义。这种通过把一个词规约为另一些词,最后规约为出现在“观察句子”或“记录句子”里的词,使这个词获得意义的方法,称作规约定义。(参见卡尔纳普通过语言的逻辑分析清除形而上学见洪谦主编逻辑经验主义)。,有一部分词是通过“实指定义”获得意义的,所谓实指定义就是用一个指明某个词的实际用法的行动来解释这个词。 通过以上分析卡尔纳普得出结论:令a为任何词,S(a)为出现这个词的基本句子,读作“a是S”。那么,a有意义的充要条件可以用以下任何一种陈述表述: (1)已知关于a的经验 (2)已知规定了“S(a)”可以

10、从一些什么记录句子对出来。 (3)“S(a)”的真值条件确定了。 (4)已知“S(a)”的证实方法。 以上四种表述是同一个意思。任何一个词是否有意义就看它是否能够满足上述条件。卡尔纳普得出形而上学的词没有意义。,例如形而上学的术语“本原”。它的原始意义是“开端”,即时间上在先。但是形而上学家却剥夺了“本原”的原始意义,把它理解为“形而上学方面在先”,可是“形而上学方面”是没有标准的。当他们回答:“x是y的本原”这个基本句型的真值条件时,往往用“y起于x”,”y的存在依赖于x的存在”,“y由于x而存在”等模糊不清的词,我们被告知他们的意思并不指可以凭借经验观察到的关系。类似地,“理念”“绝对”“

11、无条件”“无限”“非有”“物自体”“绝对精神”“本质”“自我”“非我”等都是没有意义的术语。,句子的意义标准是什么呢?符合语法句法,又符合逻辑句法。有意义的命题分为两类,第一类是分析命题,其真实性仅由形式来确定的命题,逻辑公式和数学公式属于这一类。分析命题又分为重言式和矛盾式,重言式是永真式,“如果p那么p”S1,同语反复;矛盾式“p并且非p”S2,永假式。第二类是综合命题,其真实性由经验确定,包括真或假的陈述。凯撒是一位将军S3,凯撒不是一位将军S4。 康德的分析命题不包括矛盾式。石里克按照康德的意思使用分析命题。那么会造成混乱,无法区分有意义和无意义的句子。,形而上学句子既不产生分析命题,

12、也不产生经验陈述,因而形而上学知识没有意义。 2.可证实性、可检验性与可确证性 如上所述,一个句子的意义就是证实它的方法,“证实”的要求是很强的,一个语句的真被证实了是指它被决定性地、最后地确定为真。按照这个要求,那么,从来没有任何语句是可证实的。所以,石里克辩解道:我们说“有可以证实的命题才有意义”时,并不是说“只有得到证实的命题。”而是指“可证实性(verifiability)”,意思是证实的可能性。那么,证实的可能性意味着什么?,石里克的回答是可证实性不意味着“此时此地可以证实,更不意味着现在得到证实”。而是指“经验的可能性”和“逻辑的可能性”。经验的可能性是指同自然规律不矛盾,或者与自

13、然规律相容。例如,我能举起这本书吗?肯定可以!我能举起这张桌子吗?可以。我能举起这辆汽车吗?不行。对这些问题的回答都是根据经验,经验的可能性是不确定的,可能和不可能之间没有绝对的界限,只有可能性的程度。逻辑的可能性是指表述事实或过程的句子符合逻辑语法(如上所述)。逻辑上的不可能性是指我们所使用的词的定义和使用那些词的方式之间存在矛盾,即不符合逻辑语法。“逻辑上可能证实和逻辑上不可能证实之间的分界是绝对清楚明白的;意义和无意义之间没有什么逐步的过渡。”石里克:意义和证实。,卡尔纳普细化了石里克的“证实”概念,他认为我们只能越来越确实地验证一个语句。因此我们谈到的将是确证问题而不是证实问题。他区分

14、了一个语句的检验和它的确证,区分出可检验testable和可确证confirmable,可检验比可确证的要求强,如果我们知道什么样的程序的观察就能确证(或否证)一个语句,但不知道安排这种观察的方法,即使这个语句还没有得到证实,这个语句也许是可确证的却不是可检验的。对于一个有意义的 经验陈述而言,可确证性实际上意味着至少潜在地能够用经验证据来检验。,3.认识意义标准及其逻辑方法上的局限性 证实和证伪是理论检验的两个方面,证伪命题S就是证实命题S的否定。所以在逻辑经验主义者看来一个句子的意义就在于证实或证伪它的方法。一个句子的意义标准的一条基本原则是:一个句子做出认识上有意义的断定,因而可以说它是

15、真的或假的,当且仅当,或者(1)它是分析的或矛盾的在这种情况人们说它有纯逻辑的意义,或者(2)它是能够,至少潜在地用经验证据来检验的在这种情况下人们说它有意义。亨普尔:经验主义的认识论意义标准。但是,对于一个经验上有意义的句子,无论是可证实的方法还是可证伪性的方法都是有局限性的。,亨佩尔Hempel把逻辑经验主义认识意义判据的恰当性的一个必要条件表述为: (A)如果按照一条给定的认识意义判据,句子N无意义,那么句子N在其中作为不定成分的一切真值函项truth function复合句也无意义。 那么由A可以产生两个子要求: (A1)如果按一条给定的认识意义标准,句子S无意义,那么它的否定句S也无

16、意义。 (A2)如果按一条给定的认识意义标准,句子N无意义,那么任何合取句子NS和任何析取句子NS也无意义,无论S是否有意义。,那么根据原则上可证实性要求,一个句子是经验上有意义的,当且仅当,它不是分析的,而且它能够或者至少原则上能够用观察证据证实。借助于观察句的概念,把有穷观察句的集合表示为: O1,O2,On, 我们可以把这条要求改为句子S有经验意义,当且仅当,S不是分析的,而且 O1,O2,OnS 然而,这条要求却有两个严重的缺陷: (1)全称句子都无意义。因为全称句子都不能从O1,O2,On演绎出来,这样,表达普遍规律的科学理论的句子都落入无意义的句子。,但是,(2)全称句子的否定句是

17、个存在句子是可以从O1,O2,On演绎出来的,因而是有意义的,但却违反了条(A1)。 又,按照原则上完全可证伪性要求,句子S有经验意义,当且仅当,S不是分析的,而且O1,O2,On S可以成立。然而,同理: (3)存在句子无意义。因为存在句子的否定是个全称句子,全称句子不能从O1,O2,On 演绎出来。但是, (4)全称句子的否定是个存在句子,是可以从O1,O2,On 演绎出来的,因而是有意义的,但却违反了条件(A1)。,以上的可证实性和完全可证伪性要求的缺陷体现出的是全称句子和存在句子在证实和证伪中逻辑上的不对称性,即一个单称陈述可以从形式上证伪一个全称陈述,但是无论多少个单称陈述都不能从形

18、式上证实一个全称陈述。反之,一个单称陈述可以从形式上证实一个存在陈述,但是,无论多少(只要不是全部)单称陈述都不能从形式上证伪一个存在陈述。这引出来的问题就是:逻辑经验主义该如何为它在证实中所使用的归纳法辩护的问题。,卡尔纳普关于证实一个词的意义的方法可定义方法也会遭到困难。可定义性要求,即一个有经验意义的词必须能用观察词项(指示着某种可观察特征的词项)给出显定义。但是,如亨佩尔指出的:“这条标准看上去倒是完全符合操作主义的格言:经验科学的一切有意义的词项都一定要用操作定义引进。然而,可定义性要求是太过狭隘了,因为,科学议论乃至前科学议论的许多重要词项并不能用观察词项给出显性定义。”如果放宽“

19、可规约性要求”把每个有经验意义的词项界定为能够在观察词项的基础上通过规约句链条引进,虽然可以避免一些问题,但是规约句似乎并没有拿出一种恰当手段来引进高级科学理论中占据中心地位的词项。这个问题涉及理论的结构问题、观察陈述和理论陈述关系的问题。,三、来自证伪主义的驳难,逻辑经验主义提出意义标准的目的在于澄清科学概念,清除全部形而上学陈述,所以,波普(Popper)把意义标准也看作是科学与形而上学的划界标准。然而,他认为这个划界是不成功的。原因在于,证实主义(verificism)关于”含义”或“意义”(或者可证实性或归纳的可确证性等)的概念不适合于分界,因为形而上学尽管不是科学,却不一定没有意义。

20、不管怎样用有没有意义来分界,都会使界限同时既太窄又太宽:这样的分界会违反它本来的一切意图和声明,连科学理论也会因为无意义而被排除,同时却又无法排除那种被称为“理性神学”的形而上学。 波普:猜想与反驳,上海译文出版社1986年版,p.361。,第一,逻辑经验主义的可检验性标准,不能在科学和形而上学之间划出一道明确的界限。科学和神话的距离有时没有那么大。 第二,常常会出现这种情况:某一陈述是可检验的,被判定为科学命题,但其否定却不可检验,所以这一命题又只能算作无意义的陈述。例如,全称陈述不可检验,因而无意义,但是它的否定可检验,是有意义的,但科学定律以一种全称命题的姿态出现那么就都是无意义的了。又

21、如:“存在一种永动机”无意义,但是其否定“不存在任何永动机”有意义。又:“存在一条海蛇”无意义“有一条海蛇在英国博物馆”有意义,这表明孤立的存在句子没有意义。可见把可检验性作为意义标准会引起混乱。,第三,卡尔纳普关于词和陈述的有意义的可规约性要求,提出了和亨佩尔类似的批评:“这一标准把所有科学理论(或自然规律)都排除在意义领域之外,因为它们一点也不比所谓形而上学假命题更能还原为观察记录。”另外,波普尔认为可归约性要求的词的“意义”实际上是由它们所命名的事物的一览表或细目所规定的,他称这种方式为“枚举定义”,而逻辑经验主义的可归约性实际要求整个科学语言都以这种枚举语言的形态出现,科学句子的真伪只

22、需要我们对照其中出现的词的意义便可以得出,这表明了科学语言将是完全的分析语言。但实际上,任何科学语言,尤其是用科学语言表达的假说,都必须包含外延不确定的无论定义过还是没有定义过的普遍概念。这表明分析性的枚举语言不可能是科学语言。,实际上波普尔指出证实主义的意义标准有问题,要证明一个陈述有没有意义是要证明许多东西的,他认为:“对一个陈述本来无意义的证明必须对每一种前后一贯的语言都有效,而不仅仅对每一种可以满足经验科学的语言有效。”波普不认为认识的意义标准问题是一个好问题。 波普的二、三点批评实际也是对归纳法的局限性、以及归纳法和确证问题的讨论。第一点波普实际上引入了科学的起源和发现问题,在他看来

23、认识论、科学发现的逻辑和科学方法是同一个东西,折合我们之前谈到的维也纳学派不处理科学发现问题之处理科学理论的检验和规范问题是不同的。波普希望建立指导科学家进行研究或发现的方法论规则或规范。,四、理论的本体论ontology承诺,关于认识意义标准是否能够将形而上学从哲学中排除出去的问题,奎因给出了更为深入的分析。 尽管奎因也认为哲学的任务是对科学语言做逻辑分析,但他不同意逻辑经验主义把逻辑分析的作用看成是从哲学中排除形而上学,因为“一个人如果把关于这个问题的陈述看作是真的,那么他就必定把它看作平凡的真理。一个人的本体论对于他用以解释所有经验,乃至最平常的经验的概念结构而言是基本的。”在他看来,这

24、就是形而上学种叫做本体论的那个部分的特征。所以哲学家的任务之一就在于通过对科学语言的逻辑分析揭示或澄清其本体论立场。,1.两种不同的本体论问题 奎因把本体论问题简单地表述为“何物存在”的问题,并区分了两种不同的本体论问题,一种是:什么东西实际存在,这是关于本体论事实陈述(the ontological state of fairs)的问题;另一种是:某个陈述或学说说什么东西存在,这是关于使用一种话语中的本体论承诺(the ontological commitment of a discourse)的问题。前一种本体论不依赖于人们对语言的使用,而后一种本体论则依赖于对语言的使用。对于什么东西实际

25、存在的本体论问题我们总会陷入一种困难,即我们只能认为“某物存在”,假设你说“某物不存在”那你便意味着“至少存在一物,它是不存在的”,否则不存在的东西是什么呢?所以奎因认为只有在第二中本体论层面上才能澄清一个理论或学说的本体论承诺是什么。即第一种本体论的困难直接把我们引导向了第二种本体论:一个理论的语言结构是通过什么方式承诺何物存在的。,2.单独名词不承担本体论承诺 有哲学家认为一个单独词项是对某物的命名,如“飞马”,既然使用这个词就是用以谈论某个东西的,即使不是指实存的东西(existence),也可以指潜存的东西(subsistance)。甚至对于含有矛盾的短语“圆的方”,也可以预设它所指的

26、对象的存在。如何清除这种不预设有一个单独名词命名的对象就不能说这个单独名词是无意义的古谬见呢?奎因认为罗素的摹状词理论(description)能消除这种缪见。根据罗素的摹状词理论,一个摹状词组自身不具有意义,具有意义的是摹状词组出现在其词语表达式中的每个命题。,例如,“飞马”就是一个摹状词,可以改写为“被柏勒洛丰”捕获的那匹有翼的马”,这样,“飞马存在”的陈述可以分析为: (1)“有个东西是而且没有别的东西是柏勒洛丰捕获的,并且这个东西是马,并且是有翼的。” 那么对应第一种本体论(什么东西实际存在)的陈述可以分析为对句(1)的否定,即 (2)“或者每一个东西都不是或者两个或更多的东西是柏勒洛

27、丰捕获的,或者这个东西不是吗,或者不是有翼的。” 可见,单独词项没有承担本体论承诺,这个承诺转移给了摹状词组。这样一来在不预先假设某种意义上飞马存在,也能说飞马不存在了。,3.谓词不承担本体论承诺 有些哲学家认为人们在使用谓词例如“红”时,就意味着承认在各种个别事物如“房屋”、“玫瑰花”、“日落”之外存在着诸如“红性”之类的共同属性。奎因认为谓词“红的”“是红的”不能给任何个别事物命名,因而不可能存在一个单个共相实体(即红本身),与单独名词一样“我们能够使用一般的语词,例如谓词,而无须承认它们是抽象实体的名字。”所以谓词也不承担本体论承诺。,4.本体论承诺的承担者:存在就是作为一个变元的值。

28、奎因说:“实质上使我们能卷入本体论承诺的唯一途径是:通过约束变项的使用”。变项是没有确定真值的代词,约束变项是指被量词约束的变项,用符号表示就是“x ”,意思是“有个东西”“至少有一个东西”“有些东西”;“x ”,意思是“没有一个东西”;”x”,表示“所有东西”。被带入的变项所指的事物就是变项的值,变项所指涉的一类事物是变项的值域,值域规定了变项的取值范围。如果肯定了有一类事物就是选择了一种本体论承诺。,“有个东西”、“没有一个东西”、“所有东西”这些量化变项都涉及我们整个本体论,不管它是什么样的本体论;我们确信一种特殊的本体论假设,当且仅当,为了使我们的一个断定为真,所假设的东西必须在变项的

29、值域内。 当我们说“有个大于一百万的素数”就是说“有一个东西是素数并且是大于一百万的”,这就承诺了“数”这个抽象实体的存在。古典数学就卷入到对“数”这个抽象实体的本体论作出的承诺之中。 *关于“数”逻辑主义允许用约束变项指称已知和未知的实体,可观察实体和抽象实体,承诺的是实在论的认识观,主张共相或抽象物独立于人的心智而存在。直觉主义认为类是被构造出来而不是被发现的,抽象物只有预先被构造出来指称某些个体时约束变项才能指称它们,直觉主义实际主张概念论的认识论,认为共相是由人的心智造出来的。形式主义把数学当作无意义但是有效用的符号游戏,符号和符号规则本身没有客观基础,只是数学家解决问题的工具,只是一

30、种唯名论的认识观,反对抽象物的存在也反对概念论的心智的创造意义上承认抽象物存在的观点。这种分歧是关于约束变项所指涉实体范围的意见分歧。,总之,“存在就是作为一个变项的值”或“存在就是约束变项的值”(苏珊哈克),这个语义学的公式被奎因用来判定一个陈述或学说作了怎样的本体论承诺的标准,他说:在本体论方面,我们注意约束变项不是为了知道什么东西存在,而是为了知道我们或别人的某个陈述或学说说什么东西存在;这几乎完全是同语言有关的问题。而什么东西存在的问题是另一个问题。这实际上把本体论承诺的问题归结为语言问题。 但是这个本体论承诺的标准并没有解决在冲突的本体论中如何选择的问题。奎因强调“宽容原则”和“实验

31、精神”来解决。“宽容原则”实际上是卡尔那普在语言的逻辑句法一书中提出的,即在逻辑上无道德可言,每个人都可以随意建立自己的逻辑,即他的形式语言的自由。既然本体论承诺的问题可以归结为语言选择的问题,那么解决本体论问题可以像科学理论系统选择概念体系那样,选择哪种概念系统或语言结构,就看它是否能够作为更有效根据过去的经验预测未来经验的工具。这就是“实验精神”。,“对任何科学理论体系的采用再多大程度上可以说是语言问题,那么,对一种本体论的采用也在多大程度上可以说是语言问题”。,五、认识意义标准的哲学价值,奎因关于理论的本体论承诺的观点的论证无可反驳。科学被归结到语言层面,而语言层面按照变项引入意味着进行

32、了本体论承诺已经必然带有形而上学因素,那么,即使忽略逻辑经验主义认识的意义标准在方法上的困难,也难以把形而上学从哲学中清除。但是要注意这些逻辑经验主义的批评者不是出于维护形而上学而是出于对科学的关心而做出批评的。事实上,卡尔那普提出“宽容原则”已经意味着逻辑经验主义者放弃了他们的意义标准,因为每个人都有创造其自己的语言形式的自由,而一种语言表达是否恰当,取决于这种表述所属的语言的规则,语言系统的多样性和规则性往往会使得某个陈述在一个一贯的语言系统中是有意义的,而根据另一个系统的规则则是无意义的,因而统一的认识意义标准成为不可能,证实的立场无法说明意义问题以及科学立场上的意义问题。,尽管认识的意义标准被归于语言哲学的范围,而未在科学哲学中进一步研究,但是,由意义标准引申出来或与它相关的关于科学与非科学的划界问题、科学理论的结构问题、归纳与确证的关系问题等在科学哲学中引起了长期而广泛的激烈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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