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瑰宝苑朱进忠中医的医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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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医瑰宝苑朱进忠中医的医案(4) 尺神经麻痹 不审其脉,但知活血,本为阴虚,反予补气,久延病期 申,女,48岁。 左手拇、食二指麻木,手指屈伸困难,小鱼际、部分大鱼际和骨间肌萎缩,手掌凹陷5年多。医诊尺神经麻痹。医以针灸、西药、中药益气活血等均无效。2年前,又突然左半身不遂。医诊脑血栓形成。经用针灸、西药、中药益气活血、活血通络之剂与人参再造丸等治疗半年后,左下肢活动虽已基本恢复,但左上肢仍活动不便。细审其证,左上肢酸困不适,手腕不能抬起,手指不能屈伸,手部肌肉明显萎缩,手指呈爪形,神疲乏力,舌謇,面色皓白,舌质红,少苔,脉弦大。综合脉证,思之:脉弦大者,气阴两虚也。治宜补阴益气。处方:炙甘草

2、10克,党参10克,麦冬10克,白芍12克,阿胶10克(烊化),生地15克,桑枝30克。 服药10剂,上肢活动度较前明显增大,可由原上抬30度增至90度,手腕稍能抬起,手指稍能屈伸。但出现头晕头胀,失眠。思之:此阴虚阳亢所致。酌加龟甲、龙骨、牡蛎各15克、五味子10克。 服药2周,精神大增,头晕消失,手腕能抬起,手指能屈伸,并能从地上拾起钱币。宗效不更方之旨,继服30剂,诸证消失,肌肉萎缩大部恢复。 运动神经元疾病 1固胶西医之名,不敢知难而上,不审时令,不审脉象,何者能治? 孙,男,40岁。 2年多以前的夏天在地中劳动时,突然感到两下肢发僵,步行困难,但并没有引起注意,但其后日渐感到走路不稳

3、,走路时足尖着地,跌跤,且四肢亦感发僵。乃至某院检查治疗。诊为侧索硬化。先以西药治疗近一年不效,后又配合养阴补肾之剂近7个月亦无明显效果。特别是近4个月来,不但四肢僵硬,活动困难,而且日渐感到吞咽不利,言语不清,经常出现强哭强笑的情绪变化。察其两下肢不能走路迈步,但能屈伸,两足瘫软。两上肢能上抬10度,两手十指均不能活动,言语不清,强哭强笑,纳呆食减,舌苔薄白,脉濡缓。因思病起暑湿之季,且脉见濡缓,必为湿热伤筋所致。乃予宣气通阳除湿。处方:半夏15克,杏仁10克,薏米15克,桂枝10克,厚朴10克,通草10克,五加皮10克。 某医云:此非鞠通温病条辨杏仁薏苡汤乎?温病条辨云:“风暑寒湿,杂感混

4、淆,气不主宣,咳嗽头胀,不饥舌白,肢体若废,杏仁薏苡汤主之。”又云:“杂感混淆,病非一端,乃以气不主宣四字为扼要,故以宣气之药为君。既兼雨湿中寒邪,自当变辛凉为辛温。”即统而言之此方乃治风暑寒湿,杂感混淆之瘫,而其何能治运动神经元病?运动神经元病乃选择性损害脊髓前角、脑干运动神经元和锥体束的慢性疾病,也就是说其主要损害的部位在脊髓和脑,中医均称由肾所主,然先生何不用补肾,而反施宣气除湿之药乎?答曰:辨证论治的一个重要内容是标本的问题,这个问题在素问标本病传论中有较详细的论述。本病究竟何者为本?何者为标?标本不明,治必大错。若从起病时的季节和脉象来看,应为湿邪是主,而其他诸证均是衍化发展而来的问

5、题,所以仍应以宣气除湿为主要治法。至于为什么采用温病条辨之方,我认为还是注意它的实质为好,而不要管它的出处。至于为什么不用补肾之法,我有两点想法:一不要以西医的理论推导中医的理论,因为中、西医理论是两种概念不同的理论,如果强拉在一起进行讨论,常常铸成大错。二前医的实践已经证明了采用补肾法是行不通的,实践是衡量正确、错误的标准吗。 服药20剂后,精神、食欲明显好转,两臂、两腿活动较前有力,且偶而在他人的搀扶下能走10步左右,言语也较前稍清楚。舌苔白,脉濡缓。处方:半夏10克,厚朴10克,桂枝10克,通草6克,白蒺藜6克,薏米15克,晚蚕砂10克。 某医云:如此小方微剂,岂能挽此危疾重症?答曰:君

6、不知少火生气,壮火食气之训乎?此病正衰邪实,祛邪则易伤正,补正则容易留邪,才以小方小剂以除邪,恐其过用伤正耳。其后,服药近一年,果愈。 2先后不分,标本不清,徒施补肾,反壅其邪 贺,男,24岁。 腰腿困僵而冷,站立,行走均感困难78年。医诊侧索硬化症。先用西药治疗数年,不但效果不显,反见日益加重,后又配合中药补肾之剂、针灸按摩治疗2年多,诸证亦不见改善。细审其证,除腰腿困重冷僵,走路、站立困难,在别人搀扶下才能走路100米左右外,并见面色萎黄,神疲纳呆,头晕头胀,咳嗽,舌苔白,脉沉弦细缓。思之:脉弦细缓者,寒湿郁阻经络,筋脉失养也。治宜宣肺除湿通阳。处方:杏仁10克,薏米10克,桂枝15克,生

7、姜3片,厚朴3克,半夏45克,防己5克,白蒺藜6克,木瓜9克,淫羊藿3克。 服药8剂后,神疲纳呆,头晕头胀,腰腿困僵好转。继服28剂,两腿走路较前明显有力,在别人的搀扶下可走路200米左右,自己走路亦可走50多米,体重增加4千克。再审其脉弦细而尺大。因思两尺脉者,肾与命门也,尺脉大者,肾与命门虚衰也。治宜补肾益肝,强筋壮骨。处方:生地15克,山萸肉10克,石斛10克,麦冬10克,五味子10克,菖蒲10克,远志10克,茯苓10克,肉苁蓉12克,附子6克,肉桂6克,巴戟天10克,薄荷3克。 某医云:此刘完素医学六书治瘖痱方也。余曾以此方80剂不效,老师何以再用?余思吾久用地黄饮子治之不效,乃误用之

8、也,及至老师用鞠通杏仁薏苡汤而取效,余更坚信不移也,今老师又突改地黄饮子为方,实有不解?请明示之。答日:你前用地黄饮子而不效乃因湿邪阻滞也,今所以用地黄饮子者,乃湿邪已除,尺脉大而肾虚也。仲景著金匮要略列先后为诸章之首,乃言杂病先后治法之重要也,今先用宣肺通阳除湿,邪气已除,当治其本耳。故治从补肾为主之地黄饮子。然患者仍疑信参半。 服药50剂,走路较前明显稳健,言语近于正常。再服30剂,诸证消失,愈。 3不分主次,或求补而助邪,或治邪而忽补,方不合拍,徒施不效 赵,男,40岁。 两腿发僵,日渐加重6年多。医诊侧索硬化。先以西药治疗3年多,不但不效,反见加重,后又配合中药杏仁薏苡汤,地黄饮子加减

9、,针灸等治疗2年多亦无明显效果。审其除两腿发僵,走路困难之外,并见其疲乏无力,自汗盗汗,面色皓白而两颊微嫩红,舌苔白,舌质嫩红,脉虚大弦滑。因思脉虚大者气阴俱虚也;舌质嫩红,阴虚有热也;弦滑脉者,痰湿郁热也。综而论之,乃气阴两虚,湿热蕴结也。治宜补气养阴,除湿清热。处方:黄芪15克,当归6克,党参10克,麦冬10克,五味子10克,生地15克,苍术10克,茯苓10克,泽泻10克,丹皮10克,石斛10克。 某医云:老师见此症多用杏仁薏苡汤,地黄饮子为方,其取效者甚多,然本例却用之而不效,其故何也?答曰:杏仁薏苡汤主用于脉濡缓模糊者,即所谓湿郁证;地黄饮子主用于脉弦细尺脉大者,即所谓肝肾俱虚证。今本

10、证脉虚大弦滑,两方均不可用,只可补气养阴为主,佐以除湿清热为方;故今以芪麦地黄汤法治之。 服药30剂,精神倍增,走路较前有力;继服60剂,愈。 4知其筋病,治从养阴除湿舒筋得愈 弓,女,40岁。 右腿酸困六七年,右膝抽筋,肌肉萎缩3年多。医诊侧索硬化。先以针灸、按摩、西药、中药等久治不效。细审其证,右腿酸困,右侧膝后肌腱时而突然抽动而从自行车上摔到地下,小腿肌肉稍见萎缩,精神、食欲正常,舌苔白,脉弦缓。综合脉证,思之:筋者、肝之所主,宜柔忌刚;弦缓脉者,肝阴不足,湿邪复伤。治宜养肝阴,除湿舒筋。处方:白芍10克,赤芍10克,五加皮9克,晚蚕砂9克,木瓜15克,甘草9克。 服药12剂,下肢酸困明

11、显好转,且1月来没有出现抽筋现象,继服上方30剂,追访半年,未见任何症状出现,愈。 脊柱裂 1不审脉证,胶于活血,思想僵化,不知辨证,久施药饵,反见不效 欧,男,12岁。 小便失禁或遗尿7年多。医诊脊柱裂。先以西药治疗数年不效,后又以中药活血逐瘀和针灸配合仍无效果。审其除小便失禁或遗尿外,并见右腿疼痛,肌肉萎缩,走路困难拖拉有时跌跤,右足不能上举,纳呆食减,趾指厥冷,舌苔薄白,脉沉细弦。证脉合参,诊为肝肾阴阳俱虚。治拟培补肝肾。处方:生地10克,石斛10克,麦冬6克,肉苁蓉6克,肉桂2克。附子2克,木瓜6克。 其父知医,乃云:患者腿痛肌痿非瘀血乎?然何用活血逐瘀而不效?答曰:疼痛自有瘀血所致者

12、,故临床上常用活血药以止痛。然疼痛并不是都由瘀血所致,故中医止痛有祛风止痛者,有理气止痛者,有温经止痛者,有补气止痛者,有补血止痛者。此证所以用活血而不能止痛者,乃因本证之痛非瘀血所致耳。又问:医家多云小儿乃纯阳之体,而先生却用附子、肉桂纯阳之品,何谓也?答曰:小儿纯阳之见,后人多纠正之日:稚阴稚阳之体,稚者,幼稚也,随拨随应也,易虚易实也,非不可用温热之药也。本病腿痛、肌痿、遗溺显系肾之阴阳俱虚,故以上方治之。然用药稍久恐阳热浮动,故不用熟地之温,而用生地之凉以佐治之。 服药6剂,腿痛好转,走路亦较前有力。继服上方40剂,腿痛尽失,肌肉亦较前丰满,且一个月未见遗尿,又服60剂,诸证消失,果愈

13、。 2正气亏损,阴阳乖违,徒施补益,不调阴阳,精气不固 何,男,10岁。 夜间遗尿,白天失禁近10年。医诊隐性脊柱裂。先以西药治之不效,后以针灸、按摩及中药缩尿止遗之剂仍无功。审其精神、食欲、体力、智力发育均正常。舌苔薄白,脉弦缓。思之:症少而脉缓必阴阳荣卫失调所致。治宜调和营卫阴阳,敛摄脬气。处方:桂枝6克,白芍6克,生姜3片,甘草6克,大枣7个,龙骨10克,牡蛎10克,益智仁3克。 某医日:尿失禁,非虚乎?何不用补?尿失禁者,脬气不能固摄也,自应属虚,虚者,自当用补,然补之不效者何?答日:阴阳失调也,失调者当调其阴阳,不可用补以助其失调之阴阳再失调也,故内经称“因而和之,是为圣度。”仲景于

14、金匮要略虚劳篇诸虚极之遗精用桂枝加龙骨牡蛎汤者,就在于调之也。本病之虚证少而遗尿却甚,必因阴阳失调所致,故以桂枝汤调阴阳,加龙骨、牡蛎以敛之而效如神也。服药3剂,一周未遗,继服4剂,愈。 血管性头痛 1不审方病之因,不察脉象之见,但凭武断意测,徒施药饵,怎能取效? 章,男,30岁。 头痛3个月来昼夜不止。医诊血管性头痛。先以西药治疗1个多月不效,继又以中药清热泻火、活血通络、滋阴平肝等剂,并配合针灸等治疗2个月,仍不效。审其方病之始于冬季装卸货物汗出之后,舌苔白,脉浮弦紧,左脉大于右脉。综合脉证,思之:东垣于内伤、外感之辨在脉之左大于右者外感也,右大于左者内伤也。今脉左大于右,且脉浮弦紧,必风

15、寒外感也。治宜疏风散寒。处方:蝉蜕10克,僵蚕10克,川芎10克,荆芥10克,防风10克,细辛4克,白芷10克,薄荷1克,甘草6克,羌活10克。 服药2剂,头痛减半,继服4剂,头痛尽失。 某医云:前用诸药50余剂不效,今用34剂而痊,其故何也?答曰:药、证相符也。今脉证皆寒而反用寒凉、活血,此误也,何以故?不察因与脉也。 2知天人相应,辨脏腑,知虚实,病始治愈 苏,女,30岁。 左侧偏头痛3年多。医诊血管性头痛。先予西药治之不效,后又予中药平肝泻火、祛风散寒、养血活血、针灸治之,亦无功。审其头痛呈阵发性,发时或为撕裂,或为锥刺,并同时伴作恶心呕吐,或吐泻并作。再询其头痛有明显的时间性每次发病均

16、发生于早晨起床之后,至上午10时左右才开始缓解,这种情况连续发生23天后,逐渐感到极度的疲乏嗜睡,有时甚至连续睡眠34天,既不想吃,也不想喝,至嗜睡好转之后,又开始转为持续不断的隐痛23天,再突然剧痛几下,才真正的头痛消失。这种发作,开始时半年发作一次,近半年来,几乎平均一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少则7天,多则半月。此次发病与上次发病仅相隔了一周,为此半年来,根本不能再坚持工作。舌苔白,脉弦大而紧,右大于左。综合脉证,诊为气血俱虚为本,风寒外客为标。治拟益气养血,疏风散寒。处方:升麻10克,柴胡10克,黄芪15克,白术10克,人参10克,甘草6克,当归10克,羌活10克。 某医云:此病如此之剧,何仅

17、用补中益气汤以治之?答日:此病发于每日之早晨,早晨,内经称为朝,即约为卯辰时,此时为阳气初生之时,阳虚挟郁者,升发不利,故疼痛大作,至午时阳气盛而痛减,乃阴阳相对平衡之所为,此证非但补之所能解,必须补中佐升佐散方为正事,故以补中益气治之。又云:疼痛如此之剧,何不用蜈蚣、全蝎?答曰:风寒闭郁,阳气闭郁者,还是以散风升阳之味较好,故加羌活、而不用蜈蚣、全蝎。君请看东垣之著,用羌活、防风、白芷、细辛、独活,而不用蜈蚣、全蝎者,亦在此耳。 服药4剂,头痛顿失,其后又服40剂,果愈。 3察脉验证,两相比较,知比例之多少,始得全功 张,男,40岁。 头晕头痛,时轻时重5年多。医诊血管性头痛。先以西药治疗2

18、年多不效,后又配合中药平肝泻火、滋阴平肝、疏风散寒,以及蜈蚣、全蝎、蜂房之属与针灸等治之2年多仍不效。审其头痛之状,均呈阵发性,每次发病之前,先发现昼夜不能入睡23天,接着突然感到头胀头痛,进而剧烈发作,头痛如裂,恶心呕吐,心烦意乱,时时烦热向上冲逆,胃脘悸动不已,胃脘满胀,一天后头痛开始减轻,并感到特别疲乏思睡,头脑不清,思维和记忆力几乎全部丧失,这种情况约2天左右,诸证逐渐消失,并感几乎和无病一样。这种情况,开始时,约34个月1次,最近3个月来几乎每月都发。舌苔白,脉弦紧而数。综合脉证,诊为痰饮蕴伏,肝木失达。治拟化饮理肝。处方:柴胡10克,半夏10克,黄芩10克,党参10克,甘草6克,生

19、姜3片,大枣5个,桂枝10克,茯苓15克,熟军4克,龙骨15克,牡蛎15克。 服药3剂,头痛顿止,继服7剂,他证未作。其后又服30剂,停药观察半年,愈。 某医云:前用诸方之不效者,何故也?答曰:痰饮不化反用阴药之胶固也。徐灵胎、清代之大医家也,在评仲景立方,天士立法时,特别称道苦辛通降法为治胶结痰饮之大法,而前用诸药恰巧违反此一立法。今柴胡加龙骨牡蛎汤者,既有苓桂剂之化饮,又有黄芩人肺之上苦,大黄人大肠之下苦,既有生姜之辛散,又有桂枝之辛通,且有柴胡之理肝胆,故郁结之痰饮可一举而消也。所以头痛可迅速消解也。又问:余亦曾用柴胡加龙骨牡蛎治之,然其不效者,何也?答曰:大法、方剂均同而不效者,恐药物

20、之间的比例有别也?云:其他药味药量均同,而仅大黄用量有别也。答曰:你用大黄10克、我用熟军4克,其因恐就在此耳。大黄10克重在泻下,熟军4克仅用其苦降,而不用其泻下也,如此可辛通有余而苦降不足,痰饮易化也。若用大黄10克则苦降有余,辛通不足,解郁火有余,而化饮不足,此仲景柴胡加龙骨牡蛎汤意也。 4虚实并见,寒热共存,不审脉象,不察转变,治之不效 郑,男,48岁。 头痛牙痛8年多。医诊血管性头痛、三叉神经痛。先以西药治疗数年效果不明显,继又配合中药龙胆泻肝、川芎茶调、归脾、补心等剂、针灸治疗数年亦无微功。审其头、眼眶、面颊、牙龈均痛,其痛时为钝痛,时为闪电样剧痛,且视物昏花,头晕耳鸣,心烦心悸,

21、纳呆食减,口苦咽干,舌苔白,指趾厥冷,而手心反热,脉沉弦而涩。综合脉证,诊为肝郁气结,寒饮内郁,郁而化火,上热下寒证。治用疏肝理气,温阳化饮,清上温下。处方:柴胡10克,半夏10克,黄芩10克,甘草6克,生姜3片,大枣5个,桂枝15克,酒军3克,龙骨15克,牡蛎15克。 服药4剂,头痛、牙痛,头晕耳鸣俱减,继服4剂后,诸证不但不减,反有加重之势。再审其脉虚弦而滑。思之:脉虚者,气阴俱虚也;滑者,痰热也。合之于症,乃气阴两虚,痰热内郁也。治拟补气养阴,理气化痰。处方:黄芪15克,当归10克,麦冬10克,党参10克,五味子10克,竹茹10克,枳实10克,半夏10克,陈皮10克,茯苓10克,甘草6克

22、,菖蒲10克,远志10克,川芎10克,知母10克。 服药6剂后,头痛消失,他证亦减;继服40剂,诸证尽失,愈。 某医云:余治此病人常常是初药有效,继服无功,此何故也?答:这种情况在疑难复杂疾病中非常多见,这主要是本病大都虚实并见,寒热共存之故,如何治?我认为一注意先后,二注意随证。怎么注意?宗脉即可。 5寒热当分,经络当明,本末当清 徐,女,62岁。 反复发作性剧烈头痛呕吐40年。医诊血管性头痛。先以西药久治不效,后又以中药补气养血、和胃降逆、平肝潜阳、疏风散寒等剂,以及针灸、按摩、气功等亦无功。细询其证,结婚以后,性欲要求比较旺盛,但不久即发现每次性交之后,即感头胀隐痛,至30多岁时,每次性

23、交之后,即头痛纳呆,甚至几天头痛的不能坚持工作,头痛停止后,又有性欲要求迫切的感觉,但一性交又头痛几天不能工作。至40岁左右时,性欲要求不如以前那样迫切,头痛也渐减少。但头痛的剧烈程度和时间却较前更加严重,每次同房发生快感时,即突然感到头顶灼热,迅即剧痛,恶心呕吐,滴水不入,接着连续头痛、呕吐,烦躁不安,难于入睡十几天。最近数年以来,以上症状持续的时间更加延长。近两年来,由于忙碌,经常出差不在,夫妇未曾同居,所以一直没有发生头痛。在两个多月前,由于工作已告一段落,而性交一次,在此次性交达于兴奋高潮时,突然感到头顶灼热,迅即转为头痛呕吐不止,立即请本单位医生救治,不效,又转至某院进行治疗。先以西

24、药、支持疗法治疗一个多月不效,又请中医以川芎茶调散、二陈汤等加减治疗20多天仍不效。再邀余前往会诊治疗。察其除头顶灼痛,频繁的呕吐外,并见其烦躁不安,舌苔薄白,脉弦紧。综合脉证,思之:巅顶头痛者,肝也;弦紧之脉者寒也。合而论之,乃肝寒厥逆头痛之疾。治宜温肝降逆。处方:吴茱萸10克,人参10克,当归10克,白芍10克,生姜4片,大枣7个。 服药4剂后,头痛大减,呕吐停止,食欲增进,又服上药6剂,痛减八九,食欲,睡眠恢复正常。3个月后,又因再次性交,头痛又发,但较上次头痛明显为轻,且未发现呕吐,复与上方10剂服之,诸证不减。再察其证,除头痛、失眠之外,并见两脉尺弱寸盛而弦细。因思尺脉者,肾脉也,且

25、见足冷,必肾阳亏损,厥气上逆所为耳。因拟温肾纳气。处方:沉香10克,补骨脂10克,骨碎补10克,硫黄1克,肉苁蓉15克,吴茱萸10克,当归10克。 服药10剂,头痛消失。继以上方为丸,每次3克,每日2次,服药3个月,果愈。 某医云:余亦曾用温胃降逆,然其不效者何也?答曰:本证之始确为肝胃之证俱见证,故以肝胃之方治之而取效,然其用温胃降逆何其反不效也?经络不同耳。喻嘉言云:不明脏腑经络,开口动手便错,意即此耳。仲景金匮要略云:“干呕,吐涎沫,头痛者,茱萸汤主之。”在伤寒论一书中列于厥阴篇,即指能治厥阴头痛也。然本病病程甚长,且肾气亦衰,故寒厥上逆而头痛,因此改用温肾降逆治之。 6治病宗法,而不可

26、泥方,此中医之大法也 邵,女,48岁。 头痛头闷时或剧痛难忍3年多。医诊血管性头痛。先用西药治疗年余不效,继又以中药补气养血、活血通络、清肝泻火、虫药止痛,针灸、按摩等亦不功。细审其除头闷头痛,时见剧痛外,并见面色虚浮皓白,神疲乏力,白带增多,月经失调,舌苔薄白,脉濡缓。综合脉证,诊为脾虚湿盛,肝木失达,清阳失升。治拟健脾除湿,理肝升阳。处方:白术50克,山药50克,党参10克,白芍10克,车前子10克,苍术9克,甘草10克,陈皮10克,柴胡4克,荆芥4克。 某医云:此乃傅氏女科第一方完带汤也。完带汤乃治白带之方,何先生用其治头痛之证?答曰:傅青主女科云:“夫白带乃湿盛而火衰,肝郁而气弱,则脾

27、土受伤,湿土之气下陷,是以脾精不守,不能化荣血以为经水,反变成白滑之物,由阴门直下,欲自禁而不可得也。治法宜大补脾胃之气,稍佐以疏肝之品,使风木不闭塞于地中,则地气自升腾于天上,脾气健而湿气消,自无白带之患矣。”完带汤者,“脾胃肝三经同治之法,寓补于散之中,寄消于升之内,升提肝木之气,则肝血不燥,何至下克脾土,补益脾土之元,则脾气不湿,何难分消水气,至于补脾而兼以补胃者,由里以及表也。脾非胃气之强,则脾之弱不能旺,是补胃正所以补脾耳。”本证虽非白带之病,而其病机亦与完带汤所治之证相同,故仍可以完带汤治之。此即所谓重法而不重方也。 眼药6剂,精神、食欲好转,头闷头痛消减六七。继服4剂,诸证不减。

28、再审其脉虚弦而滑,舌苔薄白。因思脉虚者,气血俱虚也;弦滑者,痰热郁于肝胆也。治宜补气养血,理气化痰。处方:黄芪15克,当归6克,党参10克,麦冬10克,五味子10克,竹茹10克,枳实10克,半夏10克,陈皮10克,茯苓10克,甘草10克,菖蒲10克,远志10克,生地10克。 服药10剂,诸证消失,后果愈。 某医云:完带汤、加减十味温胆汤两方均能除湿,然用完带汤不效,用加减十味温胆汤有效,其故何也?答曰:痰与湿虽属同类,然有其不同耳,故改用祛痰而取功耳。 7久用气药,阴液因伤,不知变化,病必延宕 续,男,12岁。 头阳白穴附近约指头大一片疼痛,痛则恶心呕吐,视物昏花6年多。医诊神经血管性头痛。先

29、用西药治疗1年多无明显效果,继又配中药祛风散寒,活血止痛之剂治疗2年多亦不见好转。最近半个多月以来,又以针灸治之,其痛更甚,特别是近1周来,几乎每天都剧痛34次,每次少则几秒,多则3分钟,且见一痛即剧烈呕吐,视物昏花,疼痛一止即昏昏欲睡。细审其证,除头痛外,并时见心烦不安,舌苔白,脉弦紧。综合脉证,诊为肝郁气结,痰湿内蕴。治拟疏肝理气化痰。处方:柴胡10克,半夏10克,黄芩10克,党参10克,甘草6克,生姜3片,大枣5个,桂枝10克,茯苓10克,熟军3克,龙骨15克,牡蛎15克。 服药6剂,头痛大减,由每日头痛34次,减为每周仅发2次,而且发作的时间亦明显减少,但继服至第10剂时疼痛不但不再继

30、续减轻,而且反有加重之势,仅近2天即头痛发作3次。再审其证,舌苔薄白,舌尖稍红,脉弦小数。综合脉证,思之:此乃少年稚阴稚阳之躯,久久必然阴津亏损,风邪乘虚而入。治宜养阴益血,佐以散风止痛。处方:JII芎6克防风4克,元参30克,当归10克,白芍12克。 服药10剂,头痛消失,继服10剂,果愈。 某医云:川芎、防风均止痛之品,今头痛甚剧,反以微量治之,吾甚不解也?答曰:本证阴血不足,若以大剂风药以耗血散血则病必剧,故只可以量少之风药内服,因恐其伤血也。 8郁火当散,实火当泻,泻散不当,其病难瘳 钱,女,58岁。 左侧头部、上牙、耳、颧、鼻孔疼痛15年多。医诊三叉神经痛、血管性头痛。先用西药与酒精

31、封闭,曾经有一度有所减轻,但不久疼痛更加严重,后又配合针灸、散寒止痛之剂,亦是开始减轻,其后更剧,特别是近3个月来,疼痛一直持续不止。细审其证,疼痛如绞,上下牙不敢闭合咀嚼,亦不敢用鼻大吸气,心烦不安,食欲不振,大便干,口干舌燥,舌苔黄白,脉弦紧而数。综合脉证,思之:此乃肝胆相火内郁而外受风寒也。治宜拟清泻肝火,外散风寒。处方:防风10克,细辛3克,龙胆草10克,栀子10克,黄芩10克,柴胡10克,生地10克,车前子10克(布包),泽泻10克,木通10克,甘草10克,当归10克。 服药1剂,疼痛大减,但当服至第7剂时疼痛不再继续改善。综合脉证,反复思考:此乃久病由气及血,当在散寒、泻火的同时,

32、酌加养血泻火之品。处方:川芎15克,生石膏40克,元参60克,龙胆草10克,当归15克,细辛3克。服药6剂,其痛大减,继服50剂,愈。 9元参养阴,善清浮火,量少力微,亦难奏效 吴,女,成。左偏头痛十几年。医诊血管性头痛。始用西药稍有缓解,继续用药则无效果,后配中药祛风散寒、补气养血、益血安神,亦只开始有效,继而无功。细审其证,头痛头闷,时而钝痛,时如锥刺,时或吐泻,痛止后则嗜睡乏力数天,其后又见失眠心烦,胸满心悸,月经失调,舌苔薄白,脉弦细。综合脉证,思之:此肝郁血虚为本,肝火为标也。治宜疏肝养血泻火。处方:柴胡10克,当归10克,白芍10克,白术10克,茯苓10克,生姜3片,薄荷3克,龙胆

33、草10克,元参40克。 服药6剂,头痛头闷大减,继服30剂,愈。 某医云:本病余曾用丹栀逍遥散治之,然其不效者何也?答曰:本病脉弦细,治宜养血泻火,丹栀逍遥散者,养血泻火之方也,临证用之尚称合拍,然用之何故不效?此因肝阴不足,养阴不足所致也。又日:余亦曾加生地、元参以益阴,然用之亦不效,其故何也?答曰:阴虚火炎于上者,当滋阴降火,元参者,不但滋阴,且善清上焦浮游之火,尤宜用之,然用元参何故不效?药量不足所致也。今火浮于上当滋阴降火,而柴胡者,不但疏肝,且能升阳以助火邪之上浮,故需大剂元参以佐制之,否则难于凑效也。 10气机郁滞,不予调气,反予止痛,寒气伤胃,其痛更剧 柳,男,64岁。 持续性头

34、痛,时轻时重30多年。医诊血管神经性头痛。胃脘满胀,隐隐作痛,频繁嗳气40多年。医诊慢性胃炎。胸痛心悸消瘦5年多。医诊冠状动脉硬化性心脏病、心房纤颤、糖尿病。医先用西药治此害彼,治彼害此,而病情日渐加重,后又请中医或治头而胃伤,或治胃而头痛加剧,或治心而诸证更甚。细审诸证,胃脘满胀,隐隐作痛,不断嗳气,按压之则痛胀更甚,头痛头胀,口苦口干,疲乏思睡阳痿。腰困腰酸,目视昏花,舌苔白,脉沉弦缓。综合脉证,思之:此气阴两虚为本,脾湿不化,食滞中焦,肝木失达为标。治拟补气养阴,燥湿健脾,理气活血,消积导滞。处方:党参30克,麦冬10克,生地30克,苍术10克,白术10克,青皮10克。陈皮10克,三棱1

35、0克,莪术10克,薄荷4克,神曲12克。 服药6剂,头痛、胸满、脘腹胀痛,嗳气均大减,继服12剂,诸证大部消失。 某医云:本病证情极杂,诸方用之均无效果,且其止痛仅用蜈蚣即达干条,全蝎亦达10斤,然其微效俱不得见,今用此方未见一味止痛之药,然其效甚佳,其故何也?答曰:东垣脾胃论云:“阴阳应象大论云:谷气通于脾,六经为川,肠胃为海,九窍为水注之气。九窍者,五脏主之。五脏皆得胃气乃能通利。通评虚实论云:头痛耳鸣,九窍不利,肠胃之所生也,胃气一虚,耳目口鼻,俱为之病谓人以胃土为本胆者,少阳春升之气,春气升则万化安,故胆气春升则余脏从之。”今之以加味一贯煎治愈者,一者调脾胃也,二者调肝胆也,故一方而诸

36、证俱愈。至于蜈蚣、全蝎者,一熄风也,二活络也,然其均无调肝脾之效,故用之无功也。 外伤性头痛 1胶执瘀阻,不辨脉证,气滞活血,疗效不明 郜,女,成。 头部被木棒击伤后3个多月来,一直头痛头晕,心烦失眠。医诊外伤性头痛。先用西药治疗1个多月不效,继用中药活血化瘀之剂近2个月仍无功。细审其证,除头痛头晕之外,并见心烦失眠,舌苔薄白,脉沉弦而涩。综合脉证,诊为气滞血瘀,治拟理气活血。处方:柴胡15克,赤芍10克,枳实10克,炮甲珠10克,桃仁10克,红花10克,熟军10克,甘草10克。 服药3剂,头痛稍减,继服15剂,头痛消失,愈。 某医云:为何余久用活血逐瘀而不效,而老师应用活血逐瘀之剂反效耶?答

37、曰:外伤后头痛大部是与瘀血有关,因此多用活血逐瘀法进行治疗,但是本病脉沉弦而涩,不但有瘀血而且有气滞。气滞血瘀者,治当理气活血,而你的治法中恰恰缺少理气这一项,故而不愈。 2泥于瘀血,频施逐瘀,虚证已具,反予攻邪,久久不愈 郝,男,43岁。 车祸外伤昏迷经过抢救虽然已经恢复,但其后4个多月来,一直头晕头痛,失眠健忘,疲乏无力。为此先用西药治疗2个多月不见好转,继又用中药活血逐瘀之剂仍不见效。细审其证,除头晕头痛,失眠健忘,疲乏无力之外,并见舌苔薄白,脉虚大而弦。综合脉证,诊为气阴两虚证,拟用补气养阴之剂治之。处方:黄芪15克,白术10克,人参10克,当归10克,升麻10克,柴胡10克,陈皮10

38、克,甘草10克,生地15克,山药10克,山茱萸10克,五昧子10克,茯苓10克,泽泻10克,丹皮10克。 服药3剂,头晕头痛,失眠健忘等证好转;继服30剂,愈。 某医云:脑震荡诸医均云瘀血所致,而本证反用活血不效,其故何也?答曰:瘀血者,脉见沉涩也,今脉反见虚大而弦,虚大而弦者,乃气阴俱虚之脉也。仲景在伤寒论中,当论及到误治坏证的治法时,曾谆谆告诫说:“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即知何逆,当首观脉,次观症,而不是首观症,后观脉。本证既属久治不效者,必有误治在中也,怎么辨证?怎么论治?宗脉可也。今脉既为虚大而弦,其证自当以气阴两虚为主,所以治以补阴益气煎以补气养阴也。 3脑髓不足,气阴两虚

39、者,当益气养阴,填精补髓 葛,男,成。 砸伤头部后3年多来,头晕头痛一直不止。医诊外伤性头痛。先用西药治疗1年多不效,后又配合中药活血逐瘀,针灸仍不效。细审其证,除头痛头晕,失眠健忘之外,并见舌苔薄白,脉沉细弱。综合脉证,思之:脉沉细弱者,气血阴阳俱虚,髓海不足也。治宜大补阴阳气血,填精补髓。处方:龟甲30克,鹿角胶10克(烊化),人参10克,枸杞子10克。参茸卫生丸2丸。 服药4剂,头晕头痛,失眠健忘俱减,继服40剂,诸证消失,愈。 动脉硬化性脑梗死 1. 神昏舌短,邪闭心包,内窍不通,但用开窍不愈者,必予通腑 关,男,60岁。 神昏,口喁,半身不遂4天。医诊脑血栓形成。每日除予西药外,并鼻

40、饲安宫牛黄丸3丸,然其效果始终不够显著。细审其证,除神昏,口眼斜,半身不遂外,并见其脘腹胀满,大便5日未行,舌苔黄燥,脉沉滑数。综合脉证,思之:神昏者,心包之疾也,其痰火蒙蔽者,安宫牛黄丸为必用之药,然其已用13丸而尚不减,其故何也?又思鞠通温病条辨日:“阳明温病,下之不通,其证有五邪闭心包,神昏舌短,内窍不通,饮不解渴者,牛黄承气汤主之。”此“其因邪闭心包,内窍不通较前条仅仅谵语,则更急而又急,立刻有闭脱之虞,阳明大实不通,有消亡肾液之虞,其势不可少缓须臾,则以牛黄丸开手少阴之闭,以承气急泻阳明,救足少阴之消,此两少阴合治法也。”本病非但神昏,亦且便秘,舌黄而燥,脉沉滑数,故非通腑不得解也。

41、再思下法有二:一日牛黄丸加大黄,二日牛黄丸加小承气。若腹满便秘者宜小承气,仅口渴者宜大黄,今患者腹满、便秘、脉滑并见,自宜小承气也。因拟通腑泻热,开窍化痰。处方:大黄10克,枳实10克,厚朴10克,安宫牛黄丸2丸(另化开服)。 服药1剂,大便通,神稍清,继服1剂,神志全清。 2神昏之因气郁者,必予理气方效 由,男,68岁。 在睡眠的过程中突然神志昏迷。医诊脑血栓形成。先用西药治疗2周不效,继又配合中药安宫牛黄丸、苏合香丸治疗2周亦不效。细审其证,除神志昏迷外,并见其痰涎壅盛,舌苔白腻,脉沉缓稍滑。询其发病之因,日:近1个月连续不断的生气,为此长期唉声叹气,不食亦不能睡。综合脉证,思之:脉沉者,

42、郁证也;缓而滑者,湿痰蕴郁不化也。痰湿上逆,上蒙心窍,故神昏也。因拟疏肝理气,化痰开窍。处方:柴胡10克,枳实10克,桔梗10克,陈皮10克,青皮10克,郁金10克,赤芍10克,杏仁10克,菖蒲10克,栀子10克,苏叶6克,瓜蒌15克,生姜4片,苏合香丸2丸(另溶化冲服)。 服药1剂,神志略清,继服4剂,神志全清。 某医云:开窍乃治昏迷之大法,而未闻其用疏肝始解者也?答曰:内经称木郁者达之,称因而和之是为圣度。此病既与肝之郁有关,且属不和所引起,岂能不与和之,达之乎1 3神昏之闭、脱并见者,必予祛邪扶正两施,才可挽生命于万一 董,男,70岁。 神昏不语3个多月。医诊脑血栓形成。先以西药治疗20

43、天不效,继又配合中药安宫牛黄丸、至宝丹2个多月仍不效。细审其证,除神昏不语外,并见其眼合口张,鼻鼾,肢体软瘫,二便自遗,舌苔黄白厚腻,脉虚大弦滑。综合脉证,思之:目合口张,鼻鼾,二便自遗,脉虚大者,正气大虚也,五脏欲绝也。脉弦滑者,尚有阳气也,痰热蒙蔽也。综合脉证论之乃五脏欲绝而尚有阳气之复也,痰湿邪气阻郁也。治宜大补气阴以扶正回元,稍佐化痰开窍以除其邪。处方:黄芪15克,当归10克,人参10克,麦冬10克,五味子10克,竹茹10克,枳壳10克,半夏10克,陈皮10克,茯苓10克,甘草10克,菖蒲10克,远志10克,知母6克。 并嘱除支持疗法外,停用任何药物。 连续服药15剂,神志稍清,并时有

44、睁眼,开口及示意他人接大小便的动作。此时某医嫌药效过慢,乃加入安宫牛黄丸,每日2丸服之,两日后,神志更加不清,且大便转为失禁。再邀会诊。云:此五脏大衰之候,岂能容克伐之药进之乎。急去安宫牛黄丸、知母等药。服药15剂,神志果清。 4舌瘖不语,风痰阻络者,必分阴阳寒热 赵,男,54岁。 脑血栓形成后,经过中、西药,针灸等治疗后,虽然神志、偏瘫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但仍健忘、失语。细审其证,除言语不能,伸舌偏歪外,并见口涎不断的由口角流出,嘱其张口看舌则满口尽涎,舌苔白而水滑状,指冷,脉沉弦细涩。综合脉证,云:此风痰阻络证也。治宜熄风化痰,开窍通络。余语刚停。某医云:余用解语丹、资寿解语汤加减已百余剂矣

45、,然其不效也。余云:恐用方寒热有别也。为疏:羌活3克,竹沥15克(冲),生姜10克,天麻10克,附子10克,肉桂10克,茯苓10克,制南星10克,全蝎6克,菖蒲10克,远志10克。 针:通里、哑门、大陵 服药10剂,开始可以说一些简单的词语;继服40剂,言语基本恢复正常。 某医云:此证所处之方仅附子、肉桂不同,而再加羚羊角、钩藤、连翘也,何其效不同者若此?答曰:温化与冰固天壤之别也,岂可不注意也。 5偏瘫失语,正虚邪实者,非扶正祛邪而不解 苏,男,60岁。脑血栓形成后,经过中、西医,针灸配合治疗,虽然神志已清,偏瘫稍解,但直至今天已1年多仍然不能说话。细审其证,除舌喑不语外,并见舌苔黄白厚腻,

46、脉虚大弦滑。因思脉虚大者,气阴两虚也。弦滑者,痰热也。合之于症,乃气阴两虚为本,痰热不化为标也。拟用补气养阴,理气化痰。处方:黄芪15克,当归6克,麦冬10克,人参10克,五味子10克,竹茹10克,枳实10克,半夏10克,陈皮10克,茯苓10克,甘草10克,菖蒲10克,远志10克,元参15克。针:哑门、涌泉、通里连续服药70剂,言语恢复正常。 高血压性脑出血 1阴脱宜固,不可祛邪,虚实不辨,治焉不错 栗,男,75岁。 在一次会议的发言过程中,突然昏仆不省人事。医诊脑溢血。先以西药治疗8天无效,继又配合中药化痰开窍,平肝熄风治之约2个月,不见好转。细审其证,除神昏不语外,并见右侧偏瘫,面赤如妆,鼻鼾遗尿,汗出,舌质红绛少苔,脉虚大而数。综合脉证,诊为阴脱之证。治拟养阴固脱。处方:龟甲30克,牡蛎15克,龙骨15克,鳖甲15克,甘草10克,白芍15克,五味子12克,阿胶10克,麦冬10克,生地15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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