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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科技信息与动态Scientific &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ity Appearance & EnvironmentalScientific &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ity Appearance & EnvironmentalScientific &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ity Appearance & EnvironmentalScientific &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ity Appearance & Environmental 公共厕所专题本期目录前 言公共厕
2、所的重大意义概述1厕所文明和文化5国内外厕所德国公厕管理9日本厕所为何文明12国内外“社会单位厕所开放”情况与启示.17稀奇古怪的公共厕所.19热门话题上海市市容环境卫生管理局科技委上海市市容环境卫生管理局科技信息处上海市环境工程设计科学研究院浅谈公厕革命23厕所需不需要讲究24也谈厕所文化25卫生间商机 灿烂还是糜烂？27新闻动态城投“十一五”科研项目开题通知32城投“十一五”计划中部分科研项目开题论证会已于日前召开32上海确定垃圾分类新方式 垃圾桶分四种颜色322008年第2期2008世界厕所峰会暨博览会34“全国城镇环境卫生标准化技术委员会”筹备情况3536前 言城市公共厕所是城市基础设
3、施的必要组成部分，可方便人们生活、满足生理功能需要，是收集、贮存和初步处理城市粪便的主要场所和设施。除基本功能外，公厕的意义还在于其文化内涵和文明属性。公厕的文化内涵在于它是社会的一种文化符号，无论对待厕所的态度、使用方式，还是建筑设计方面，都体现了不同国家和民族的风俗习惯、伦理标准，以及人们对生活质量和生存方式的态度，也表明对城市建设和相关政府行为（法规、规划、市政管理等方面）的认识水平，同时作为一项公益事业也从侧面反映公德意识。公厕的文明属性在于它是从动态角度描述厕所观念、设施及行为方式的进步性。从生理代谢的简陋随意场所，到兼有生理代谢、卫生整理、休息乃至于审美、商业、文化等多种功能，本质
4、上构成了人的生活观念和环境意识的变革和进步。公厕已成为现代城市文明形象的窗口之一，体现着城市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发展水平。目前，我国公厕问题的两大窘境是规划管理人性化不足和如厕行为不够文明。20多年前，在中国旅行最令外国人头痛的就是厕所太脏。当时外国人把在中国上厕所的感受无奈地归纳为三个步骤：一“跳”，因为污水横流；二“叫”，因为蛆虫满地；三“笑”，因为没有隔板令人尴尬而笑。从1994年北京提出“公厕革命”，中国就开始了一场针对厕所的改革工程，“人性化与环保”也成为政府改造厕所工作中强调的重点，在建设部公布的城市公共厕所规划和设计标准中都有体现。但作为“革命”并非一蹴而就，在2008年北京奥运
5、会和2010年上海世博会召开之际，中国的公厕还面临许多现实问题，需要多方协作共同完成。政府相关规划和管理部门则要肩负起资源整合的重担，真正转化意识，借鉴商业思路，发挥市场作用，以人性化的方法，完美地满足公众对公厕的需求，促进社会、经济和环境的协调发展。公共厕所的重大意义概述古人云“人有三急，如厕第一”。对于如厕问题，各国有不同的解决方式。南亚印度、巴基斯坦人视露天“解决问题”为理所当然；非洲肯尼亚贫民窟的人们用塑料袋解决“方便”问题，然后随手将“遗物”抛掉；在日本想遇上一间有异味、不干净或没卫生纸供应的厕所很难；在中国，尽管北京、上海、天津等城市有了新一代免冲智能化厕所，有的甚至达到世界先进水
6、平，但多数地区的公厕为“老字号”，躲在胡同里，难解路人燃眉之急可以看出，虽然厕所表面看似谈之不雅，但已成为衡量一座城市发展水平、文明程度的重要标志。公厕面临的主要问题呈现三个层级：公厕数量少、排队长，排局不合理，急事不能及时解决基本需求得不到满足；卫生条件脏乱差舒适、安全、和谐不够；设施人性化不够尊重不足。从马斯络的需求层次理论看，从层级较低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到较高的尊重需求，目前中国的公厕都不能很好满足需求。问题集中反映在公厕规划管理的人性化程度低。从另一角度，居民公德素质和如厕文明水平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规划管理者的人性化脚步。厕所形象转变了，而百姓素质、如厕习惯跟不上也难以维持。公厕是
7、反映中国文明形象的重要窗口，现状却不乐观。如何将公厕革命进行到底？国外发达国家的先进经验值得借鉴。虽然以人为本的规划设计理念已被很多管理部门接受，但对真正的人性化理解却仍存在各种偏差。很多政府部门的观念往往是被动式转变，就像北京兴建“涉外公厕”一样，到香港或国外的星级宾馆看一看，人家什么样，回来也照样建设卫生间。人性化理念并非简单的模仿，而是一种思考问题的角度和方式。“设计人性化的实质就是在考虑设计问题时以人为中心来展开设计思考，以人为中心不是片面的考虑个体的人，而是综合的考虑群体的人、社会的人，考虑群体的局部与社会的整体结合，考虑社会的发展与更为长远的人类的生存环境的和谐与统一。因此，人性化
8、设计应该站在人性的高度上把握设计方向，以综合协调产品开发所涉及的深层次问题。”可见，人性化包括以下核心重点“以人为本”，一切为了人，对人真正重视，以人的生理和心理需求为中心，给予理解、关爱、尊重、信任，使人健康全面地发展，把人不仅当作个体的人，还将人与群体、社会和环境联系起来。人性化的思想应贯穿始终，围绕这些观点，观念转变可以从以下方面展开。第一，提高对公厕问题的重视程度，从专业化、高要求的实际行动和努力体现对人的重视。在世界发达国家和地区城市发展史的相应阶段，都程度不等地进行过公厕革命，日本和新加坡重视程度最高。1985年，日本成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日本公共厕所协会”，着手解决公厕问题。同时日
9、本也特别讲究“厕所文化”，许多城市有厕所学会，大学有厕所学专业，不少人攻读“厕所博士”。新加坡素有“花园城市”之称，公共厕所的卫生状况也比较理想，但新加坡的环卫组织认为这还不够，他们从“日本厕所保养研究所”请来了洁厕专家，为清洁工人提供专业培训，“扫出国际先进水平”。这些国家不仅成立各类专门的组织负责，而且从专业角度高要求，不断探索研究，对人的重视和对公厕问题的重视都落实在具体行动上。第二，树立“厕所共建”、“厕所公用”和“合作共赢”意识，发挥资源整合者的主导作用。公厕修建不应成为政府一方的事，政府应树立起“厕所共建”、“厕所公用”和“合作共赢”意识，从以政府单一主体供给、生产独立式公厕，向由
10、多元化供给、生产主体以商场等经营性场所营建公厕为主的方向转变，担当起资源整合者的主导作用。在欧洲一些发达国家和香港地区，政府投入建设的公厕比较少，公众在街上需要如厕，完全可以到街边的咖啡店、商场等，这些厕所绝大多数都对公众免费开放。纽约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公共厕所，纽约市经营场所卫生间，不仅对外开放，而且成为商家争夺顾客的法宝，厕所醒目的标识，一般安排在最上一层，或是一层的最里端，客人上厕所时，会被店里陈设精美的商品吸引，等“办完事”后，许多人会掏钱买点东西。“厕所共建”除了以政府投资为主，还要大力提倡大型商场、宾馆酒店、餐饮场所等公共建筑附建公厕，并负责附建公厕的管理、维护，将公厕建设、管理行
11、为转化为全社会共同关心、共同参与、积极行为的公益行为。“厕所公用”是将沿街一些饭店、商场、酒店原来仅为内部使用的厕所对外开放，为其服务对象和途径者使用，使内部厕所变为“公共厕所”。除了政府相关政策法律强行规定和积极动员外，真正能吸引到更多顾客及政府相关经济补贴和宣传方面的“合作共赢”才是真正促进上述两方面实现的重要保证。第三，树立“全方位”和“长远”视角，注重不同人群和不同方面的需求，事前规划和事后维护并重，保证规划的“宽度”和“长度”。巴黎的大街上，只要朝一个方向走几分钟，准能找到公共厕所。纽约市的厕所没有“城乡”差别，无论城里还是郊外厕所水准都大致相似：冷热水、卫生纸、洗手香波一应俱全，多
12、数设有供残障人士专用的厕位，便于轮椅进出。在加州，因各种国籍的人齐全，洗手间标有“男”“女”的门牌也是用多种语言写成。以需求为导向进行厕所的结构性布局，同时设置公厕隔间、小门、洗手盆、明显导厕标识、多语言或图示化门牌、通风照明设备，提供手纸、香皂，消除臭味，美化环境，温馨提示，方便残疾人，扩大女厕的比例，设婴儿换尿布的平台、儿童老人厕位等，这虽然都是细小的措施，但能体现对不同人群的关怀，全方位的思考。国外厕所的服务人员不仅受过专业训练，而且清扫非常及时，因此总能保持干净整洁。而国内厕所的维护总跟不上，门关不上，水龙头一半是坏的，洗手香波是空的，水池厕所脏了没人管，配套的管理和维护已成为国内管理
13、者忽略的一个问题。因此，在规划初期应考虑到预留公厕、上下水衔接及公厕维护等后续问题。公厕广告模式和承包、打包经营模式都是重要的双赢途径。从国际趋势看，公共事业外包是被人们看好的，从专业机构购买厕所服务更经济有效。把公厕经营管理和相关资源（如沿街商铺、广告经营权、小型移动厕所经营权）打包出售给相关单位也是不错的经营方式。另外，公厕凭借受众到达率高、干扰性小、被动接受程度高等优势成为较理想的广告资源。美国厕所广告已给广告商和厕所经营者带来了较多经济效益，同时也给厕所注入了不少文化气息。中国厕所广告模式的推行还依赖中国公众形象的逐步改变。解决公厕问题需要多方协作，离不开以下方面的努力。第一，科技、艺
14、术的创新和投入。利用技术创新推动人性化设计和环保设计，提高公厕使用效率。同时，艺术设计的投入将增强公厕与环境的和谐。第二，提高居民的参与意识和公德意识。首先，用法律、教育、监督、媒体宣传等多种方式约束居民如厕行为。其次，规划方案公开化，提升居民的主体地位。第三，法律、制度和专业组织监督机构提供保障。法律制度不仅保障商家设施对外开放，保障公厕的设施和服务标准，也能有效限制人们的不文明行为。另外，设置专门的组织监督机构和相对稳定的年度评选奖惩机制，可以督促公厕的管理工作，改善人们用厕行为，唤起人们的公德心和文明意识。厕所文明和文化厕所虽小，却是生活必需设施。现在有人说，要想看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最
15、好看看那个国家的厕所；要想证明一个国家是否注重环境清洁，也去看看厕所。世界厕所协会创立大会组织委员长沈载德（韩国）与中国友好和平发展基金会理事长李小林在北京签署了一份为扩大两国卫生间文化交流进行合作的谅解备忘录。双方商定，韩国向中国提供卫生间领域的技术和经验。 京沪厕所参差不齐在北京天坛医院西南角有一间公厕，远看挺干净，可一走近，异味呛人。女厕中，3个便池并排设在15厘米高的水泥墩上，之间没有遮挡；便池黑乎乎一片，地上散落着餐巾纸和塑料袋；厕所里没有水龙头，无法洗手。北京的厕所都这么糟吗？在西单，找到一个卫生条件不错的公厕：地板非常干净，连个脚印都没有；设有隔间，便池周围打扫得很干净，纸篓刚倒
16、过，洗手池旁装着洗手液和烘干机，厕所里充满消毒水的味道。但这个厕所很不好找，需从一个胡同穿行约500米才能找到。像王府井这样人流集中的地区，人们一般要去街边商场和餐饮单位方便。北京有不少胡同，这里的房子鲜有独门独户的厕所。过去，一说起胡同厕所，人们总是皱眉头。如今厕所都翻修了，还有专人负责打扫，臭、吵等问题基本解决了。不过，“这里人多，厕所太少。年纪大的人蹲着不方便，厕所里就一个坐便，有时还要排队。”虽然上海也是国际化大城市，但在如厕问题上也面临着挑战。新发布的上海市公共厕所布局规划纲要指出，目前上海平均每万人拥有2.22座公厕，低于全国3.18座的平均水平。2005年2月，“上海市公共厕所信
17、息查询系统”试运行，咨询人只要拨电话或发短信，就能立刻找到最近的公厕。除了找厕所的麻烦，上海公厕的实际情况又如何？据介绍，上海公厕目前存在3方面不足：重点区域用厕不便；新建地区存在盲区；厕所标识不清晰。另外，还发现了一些问题。第一，马路公厕卫生情况差。比如，浦东某菜市场公厕外，满地油腻和垃圾，异味大。第二，商场女厕所排队时间长。一项调查表明，越来越多的上海市民在出行时喜欢去商场上厕所。这与商场厕所卫生状况普遍比马路厕所好有关，但由于商场人流量大，在一些高峰时段，女厕里面排长队，非常不方便。第三，写字楼厕所洁癖成祸。淮海路某甲级写字楼的清洁人员卞大妈抱怨说：“明明每10分钟就清洁一次，为什么有些
18、人就是要蹲在坐便器上！他们就是嫌脏。只要大家文明使用，是很卫生的。一个人不文明，后面的人都有心理障碍。”国外推广厕所文明在欧洲，尤其是机场、饭店等游客繁多的区域，各国特别注重厕所形象，因为这里通常是游客对该国形成“第一印象”的地方比如法国尼斯机场的厕所每次使用后，都有自动设备进行冲洗和消毒。在欧洲出行不用带厕纸，所有厕所都装有免费手纸，并备有洗手液和烘干设备。而且，不论商场、学校还是写字楼，几乎所有公厕都有专供残疾或腿脚不便者使用，墙上装有金属扶栏，坐便器也较低；女厕还有给婴儿换尿布的平台。在一些饭店、酒店或博物馆，厕所甚至成了艺术创作、公益活动或商品广告的展示空间。日本有句俗话：“看一家的厕
19、所就知道这家人怎么样。”刚到日本时，印象最深的就是日本朋友家的厕所：芳香四溢，坐便器上铺着垫子，脚下是松软的地毯，还有一双拖鞋；水箱上堆满了鲜花，墙上挂着一幅迷人的风景画，小窗也装饰过，让人心情放松。整个空间一尘不染，便池更是擦得干净明亮。在日本，不仅家庭厕所如此，公厕也十分干净，很少看到污迹。某校安排小学生到当地公厕打扫卫生，当地还专门派打扫厕所的专家现场指导日本人从小就教孩子注意如厕礼仪，比如尽量不让液体溅到外面，弄脏了要打扫干净，用后把坐便器的盖子盖上，发现厕纸没有了赶紧补充等。韩国开展了“营造亮丽厕所事业”。政府有关部门还修改了相关法律，明确规定可容纳1000人以上的文化场所、集会场地
20、及公园、游乐场等公共场所的女厕便器数量应为男厕的1.5倍以上，必须为儿童、残疾人、孕妇、老人设置便器。政府还开展了“营造清洁学校活动”，政府投资470多亿韩元为全国5700多所小学和140多所特殊学校的厕所配备清扫人员。在印度首都新德里街头，随处可见面对墙角方便的人。有人说印度厕所无所不在，因为大地就是露天厕所。印度斯坦时报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在公共场所随处方便已成为印度留给外国游客的最大负面印象之一。为了解决这种尴尬，从2005年起，中央政府每年投资60亿卢比（美元约合46卢比）发起了“普及厕所运动”，力争到2010年使每个农村家庭都有专用厕所，同时大力在城市建公厕。但随处大小便的情况基本没
21、有改观：一些漂亮的建筑围墙外常能看到尿渍；即使在车水马龙的交通干道上，也会有人若无其事地方便，哪怕公厕就在几十米远的地方。印度斯坦时报认为，民众不愿使用公厕是因为1卢比的费用，但专家指出，加强教育，促使人们转变观念才是解决之道，否则修再多厕所也没用。像谈论食品一样谈论厕所通过调查我们发现，厕所文明与社会发展水平、公民素质息息相关。在世界厕所卫生组织创始人沈锐华眼里，厕所文明意味着什么？“如厕问题可视为人生大事。”沈锐华说，在人们印象中，厕所经常使人联想到肮脏等词汇，不仅难登大雅之堂，甚至羞于启齿。但“调查显示，每人每天大约上厕所6至8次，1年就是2500次，算下来，人生中约有两三年耗费在厕所里
22、”，因此，厕所实在是无法回避的话题。沈锐华指出，公厕卫生与人们的健康关系紧密。据统计，目前世界上约有40%的人无法享用合适的公共卫生设施，特别是在贫困乡村地区，由于对排泄物不加任何处理，很容易引起传染病肆虐。世界厕所卫生组织就号召人们“开怀谈论厕所，如同谈论食品、健康等话题一样”。而且，在沈锐华看来，厕所的名称经历了由茅厕到卫生间、洗手间的变化，这标志着人们生活观念和环境意识的进步。他表示，公厕的环境“是现代城市文明程度的窗口”。说起中国的厕所，沈锐华说，几年前去中国的新加坡人都会抱怨厕所问题，而现在中国公厕有了很大改观。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天安门广场附近的一座厕所，那里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墙上
23、还有大屏幕，显示厕位的占用情况，非常现代化。不过他也指出，在厕所文明的建设中，硬件虽然重要，但更要加强每个公民的道德“软件”建设。加快步伐建设厕所文明从沈锐华那里了解到，目前农村厕所改造分4个等级。第一等级以泰国为代表，卫生厕所覆盖率75%以上；第二等级以印尼等国为代表，覆盖率50%至75%；第三等级25%以上；第四等级在25%以下。中国处于第三等级。农村厕所卫生有待加强，城市公厕建设已步入正轨。北京西城区环卫作业服务中心副主任李会增接受采访时表示，从2001年起，北京市就着手对城区公厕进行全面规划和改建。按规划，北京公厕在2008年前将达到“8分钟内能找到”的新目标，这意味着每300至600
24、米的半径范围内就必须有一个公厕，商场、餐馆卫生间一律对外开放。此外，市政管委还考虑要求新建的大型项目在首层开设相应面积的公厕，对外开放；北京市还将进一步加快主干道及繁华商业区的公厕改造速度，每年改建的总数将达到400座。北京市政管委有关负责人表示，希望市民一起维护公厕的卫生状况。“不乱涂乱画，不贴小广告，上厕所时注意卫生，这些都是市民可以做到的”。就像欧洲公厕一句常见提示语说的那样：“如果你希望别人留给你的洗手间是洁净的，那也请你留给别人洁净的洗手间。”国内外厕所德国公厕管理德国的公共厕所不仅分布合理，而且干净卫生。其管理主要由企业负责，其中以德国瓦尔股份有限公司最为著名，该公司在2003年战
25、胜宝马和奔驰公司，当选德国最具创意企业。德国的公厕管理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1、厕所选址要经市民同意德国政府规定，城市繁华地段每隔500米应有一座公厕；一般道路每隔1000米应建一座公厕；其他地区每平方公里要有23座公厕；整座城市拥有公厕率应为每5001000人一座。德国城市的公厕分为三种：一种是独立公厕，主要分布在机场、火车站、旅游景点、商业街道等繁华地段；第二种是商店、餐馆、加油站等商业服务单位的公厕，根据德国政府的规定，这些厕所也属于公厕，市民可以就近使用；第三种是临时的移动公厕，主要是在城市举办各种活动和旅游旺季游人增多时临时建立的。在公厕地点的选择上，除了“硬标准”外，德国政府非常重视
26、“软调查”。德国各城市公厕管理部门在确定厕所的地点、数量、设施时，必须依靠著名调查公司来配合完成。首先由选定的调查公司在媒体上进行宣传，使当地市民了解政府建新公共厕所的想法，然后由该调查公司出面在市民中搜集意见，并把所有的意见汇集成几种方案，而后再经市议会投票，最终决定一座公共厕所建在哪里。可以说，“从市民中来，为市民服务”是德国政府为公厕选址的最重要原则。以瓦尔公司目前在柏林投入的165个原子型“都市厕所”为例：公司提出建新公厕的想法后，先选定著名的IMF调查公司配合选址。IMF调查公司接受了这个任务后，先在媒体上发布信息，抽取了10万多市民的意见，并把这些意见汇总到政府部门，提出几个供市民
27、选择的方案，经市议会表决通过后，公厕的地址才确定下来。2、取得经营权得参加拍卖在德国，任何个人和企业都有权经营公共厕所。因为德国的公共事业走的是市场化的路子，通过拍卖承包给一些企业来运作，如城市的公共交通、城市环保等都是由私人公司经营的。政府也会对一些项目进行投资参股，但是各个企业均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进行竞争。在德国经营公共事业的企业，政府会在管理及政策上一路“开绿灯”，特别是公厕的经营。因为政府认为，公厕事业实现市场化，不仅可以弥补政府资金的不足，加快城市建设速度，方便百姓，还可以促进公厕在节能、节水、环保等技术上的创新，同时带动企业将新技术、新发明应用到实际生活中，使科技迅速转化为生产力，这
28、是个“多赢”。不过，以前参与公厕经营权拍卖的竞争者并不多，因此公共厕所的经营管理一直没有上去。瓦尔先生就是看准了这个市场，在1990年的柏林市公共厕所经营权拍卖会上以向柏林提供免费公共厕所为对策，一举拿下柏林市所有公厕的经营权。当时，他们的竞争对手都认为瓦尔公司疯了。他们算了一笔账，即使按照每人每次收费0.5欧元（1欧元相当于10元人民币）的高价格计算，也得每年亏本100万欧元。但事实证明，瓦尔公司不仅没有亏损，其经营收入还从1990年的988万欧元上升到2002年的8827万欧元，2003年经营收入估计将达到1.6亿欧元；该公司的业务也已遍布三大洲，在德国、美国、土耳其等国建立了18家分公司
29、。 3、以厕养厕，著名品牌广告让厕所赚钱虽然瓦尔公司把厕所免费提供给政府使用，但由于瓦尔公司负责建造的公厕大都坐落在机场、火车站、旅游景点、商业街道等繁华地段，人员流动量大，从而使他们的公共厕所成为多种经营的载体。瓦尔公司最大的收入来自广告。在公司宣传册上，记者吃惊地看到，很多国际大公司都是瓦尔公司的广告客户：第一类是电子产品企业，如苹果电脑、诺基亚手机、三星电子产品等；第二类是化妆品及服装企业，如法国的夏奈尔、欧莱雅；第三类是其他企业，如派克钢笔等。据一位经营户外广告的业内人士分析，由于瓦尔公司的“都市厕所”从外面看起来同其他灯箱广告没什么差别，因此选择瓦尔公司公共厕所做广告，不仅不掉价，而
30、且还实惠。在德国柏林、法兰克福等5个城市，仅公司厕所外墙的广告收入就可超过3000万欧元。其次，公司挖掘了厕所内部蕴含的商机。德国人有在厕所阅读的习惯，公司紧紧抓住了这一点，把文学作品与广告一同印在手纸上，一卷手纸印一章。另外，在公共厕所的墙上和内部的摆设上，他们也开拓出广告空间。其三，瓦尔公司的厕所外都有公用电话，客户每打1分钟，他们就有0.5欧分左右的额外收入。国际运通卡组织也是他们的合作对象，持卡者可以用卡消费，这样瓦尔公司又有相应收入。不过，每人每次0.5欧元的厕所使用费则要由公司与政府按照规定分享。4、排除异味，启动多个系统保证公厕卫生公共厕所的卫生一直是人们最关心的问题。瓦尔公司为
31、了打造出最干净的厕所，主要从两个方面进行了努力。首先是运用新的科学技术，不断推出功能更强大的新式厕所。瓦尔公司的“都市厕所”外形很吸引人。使用时，只要在门框一侧投入50欧分，手指轻按启动装置，厕所的门就会自动打开。进入里面，两盏照明灯便会发出柔和的光，空调立刻把温度调到19摄氏度，扬声器开始播放音乐，自来水慢慢地流进洗手盆，洗手盆上方有一个装置，会把纸巾送出。使用后，“翻板式”冲洗消毒系统自动工作，仅一分钟就可以让厕所恢复清洁。这种厕所的投入每个在510万欧元。但瓦尔公司认为值得，因为只有这种干净的厕所才能保证广告的数量。不过，瓦尔公司并不满足，他们专门请来意大利、日本的著名设计师，按照不同的
32、风格和外形设计出“智慧型”、“挑战型”等不同的厕所产品。这些厕所选材考究，制作精良，获得了多项专利，2001年还得到了欧盟的奖励。瓦尔公司之所以在厕所改进上花这么大的精力，主要是因为公司现在已经把向海外销售公共厕所作为非常重要的一项业务和收入。其次，瓦尔公司设有专门的管理队伍，管理员每天要对当地所有的公共厕所进行三次检查。在柏林，公司的20辆公厕管理车24小时巡视，无论城市哪个角落的公厕出了问题，他们都能及时处理。由于“都市厕所”具有全自动清洗功能，实际的清洁工作并不多。日本厕所为何文明在中国，为了调查在不同发展程度的地区人们现代化意识的差异，社会心理学家们设计了非常复杂的心理量表，不过到农村
33、去调查农民家庭的现代化意识，也有一个非常简单可靠的经验，就是去看看他们家的厨房和厕所。厕所是衡量文明的重要标志，一个农民家庭能够在20年的时间跨度内，把原来居住的平房改造成四五层的现代小楼，铺上地毯，放上高级电器和家具，但往往却很难完成厕所文明的进化。 一个家庭是这样，一个国家也是这样，厕所是文明的尺度。日本的公共厕所留下很深的印象，这种深刻印象是因为与中国公共厕所的对比的反差。 中国的公共厕所过去一直“臭名”远扬。京城的老百姓都称在胡同里找厕所不用看标示，最容易的办法是“闻”味寻厕；到了厕所里污水横流，要“跳”跃前进；夏天厕坑里蛆虫蠕动让人心惊大“叫”；而厕所里浓烈的恶臭氨气味呛得眼睛泪流如
34、“哭”状；便坑相互之间又毫无遮拦，人们只好相视苦“笑”。 很长一段时间里厕所是外国游客到中国抱怨最多的问题，而且至今仍然有影响。有些外国出版的旅游小册子，甚至提醒游客，“旅游出发前在宾馆提前上厕所，旅途中不要喝过多的饮料，以免使用公共厕所，那里是中国最肮脏的地方”。 前些年，有位外国经济学家在一次研讨会上批评中国外贸顺差太多，旁敲侧击地幽默了一番。他说中国古代讲究中庸之道，但如今行事却往往失衡，如在生活上只注重“进口”，菜肴美轮美奂，但不注重“出口”，公厕少而卫生差，但在对外贸易上却又反过来，只注重“出口”不注重“进口”，造成贸易顺差带来的贸易摩擦。 一个做人类学研究的瑞士博士生，是个女孩，到
35、中国西部的村庄里去住了一个月，回来后我问她怎么样，有什么不适应的？她说主要是洗澡和上厕所，洗澡还好说，她每周坐车到县城宾馆里租个房间洗去一周风尘，但在村庄上厕所都是那种猪圈厕所，这边临高解手，那边猪群嗷嗷觅食，而且男女共用一厕，男的进去把腰带挂在厕墙上，女的进去则把头巾挂在厕墙上。有的小男孩恶作剧，找条皮带挂在厕墙上，弄的女眷一天不能上厕所。 台湾以犀利批评杂文著名、并当过一段台北文化局长的女作家龙应台，倒是对中国的如厕文化比较宽容。她曾写过一篇文章，要寻求中国人厕所蹲坑面朝外的文化意义，还得出结论，中国的公共厕所是一个现代的所谓“公共空间”，与今天的酒吧、广场、演讲厅，从前的水井边、大庙口、
36、澡室和茶楼一样，是市民交换意见、形成舆论的场所，从语调上看不出是嘲讽还是推崇。 十几年前，也有学者以促进旅游业为由，呼吁厕所革命。北京也确实改造了一番，有些新建的厕所建筑从外面看像是文化场所。为了加强公共厕所卫生，北京旅游点的公共厕所实行了收费制度，有的还制定了如厕条例。在昆明看到一个公共厕所的如厕条例有十条之多，都是禁止随地大小便之类。但民众对公共厕所收费非议很多，于是北京又取消了公共厕所收费制度，不过取消收费之后，厕所卫生又明显恶化。这种现象的产生，套用经济学的话说，是因为公共资产的产权虚置，劳动收益和努力程度不挂钩，不让那些老大妈收费了，她们打扫厕所的积极性就受到挫伤。 人家日本的公共厕
37、所大多数也都不收费，怎么就没有出现卫生问题？在今天的日本，无论是在酒店、机场、大商店、图书馆、大学、机关，还是在一般街道和公园，厕所里都非常干净。多数公共场所还专门有供残疾人使用的厕间，如厕洗手后的吹干机也都改装成一种新型的，把手放进吹干机里面，风从两边一起吹，吹落的水流进下面机器里，地上不留一点水迹，而且吹干的速度极快。 日本机场、大百货商店、高档文化场所里的公共厕所，不仅干净，而且芳香四溢，墙上挂着别致的工艺品，洗手池边上还放有插着鲜花绿叶的花瓶。就是在一些野外公园里比较简陋的公共厕所里，也一样是洁净方便。在日本外出，你尽管痛饮，找公共厕所很容易。住在宾馆里，并不是奢华的那种，房间很小，但
38、厕所里装着在国内就听说的具有便后温水冲洗电子系统的马桶，冲水时还伴有音乐，感觉怪怪的，觉得这种系统是不是有点服务过度，画蛇添足，不过足以说明日本的厕所文化发达。 在日本家庭里，厕所更是异常讲究的地方，那是日本家庭妇女充分展示女性品位、智慧和创造力的地方。在日本古都京都游览的时候，在一些古风犹存、装饰儒雅的公共厕所里，简直会让人诗兴大发。这才真正体会到，为什么宋人欧阳修说他读书得力于“三上”：曰马上，曰轿上，曰厕上。可以想见中国古时也有儒雅的如厕之地，原来还以为这是因为读书人运动少容易便秘，时间长了养成如厕读书相伴的习惯。 韩国的旅游者到日本，回去最赞不绝口的就是日本的厕所。据说一位韩国教授访日
39、后在课堂上讲授“红学”，考证到红楼梦里刘姥姥在大观园假山后的便溺行为时，有感而发的大加赞赏日本厕所的文明、干净，并由此推论到传统文化变迁中的裂变。 不过日本的厕所文明的确也不是从来如此。日本早年的公厕也很落后，20世纪30年代的时候，日本很多城市的市民也在为无冲水、窗户安有铁丝网的公共厕所叫苦连天。有些早年到日本的外国人写的观光笔记，也记载着很不习惯于日本公厕太少和男人便溺的随意，他们周五晚上西装革履地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在大街边上就解开文明扣一泻千里，而边上路过的日本女性也都习以为常，丝毫没有难堪之状。直到1985年，日本还因为著名旅游观光点缺少公厕，或者即使有公厕也肮脏到无法使用的状况，成立
40、了“日本公厕协会”，着手解决公厕问题。 那些不收费的公厕，卫生清洁人员何以能够如此工作卖力，使公厕永保洁净如洗。道理很简单，因为如果有人投诉厕所的卫生，清洁人员很可能就会因此被解职而丢掉饭碗，虽说这是个职业道德问题，但道德也要靠制度来保证，违反制度的人要受到惩罚，否则满大街的人都不管红灯绿灯，交通还不成了一堆乱麻。 看来道德这种“内心的法”，要假定人性本善，可以通过“思想工作”帮助人们弃恶扬善，但法制这种“外在的法”，要假定人性本恶，要通过善恶有报保证制度的有效。就职业道德来说，精神和经济激励都有可能失效，失职辞退制度才是职业道德的最终基础。 中国其实历史上的传统文化中并不是不注重“出口”问题
41、，但近代厕所文明确实大为落伍。在河南商丘芒砀山2000年前的汉墓群中，在一位西汉国王的陵墓里，发现除了有前厅、储藏室、钱窖、厨房之外，还有一间厕所，厕坑上有石头制成的扶手座椅，其冲水系统也颇为类似今天的马桶，据讲解人员说，这是世界上第一个坐式水冲厕所。 不过据世说新语上记载，舞阳公主的方便之处，是一个漆箱，里面有焦枣，公主出恭也能闻到焦枣暗香。很多外国人到北京故宫去参观，惟独不见古时皇家的厕所，都禁不住好奇地询问皇家如何享受解手之乐。中国近代的技术落伍，皇家仍使用无冲水系统的恭桶可见一斑，不过听说主管皇帝出恭的任“官房”之职的太监，在皇宫里地位不低，责任重大，因为要能从皇帝粪便的颜色和气味辨别
42、皇帝的龙体是否安康。反正在水浒里的大相国寺中，管东厕的“净头”比管菜园子的“菜头”等级要高一头。当然这些记载还都是关于帝王官宦之家，民间如何解决“出口”问题很少有古代记载。不过日本冲绳古琉球王国从古代中国传来的各种生活技艺中，也包括设在猪圈里的厕所。 世界上第一个冲水马桶是英国贵族约翰哈灵顿1596年发明的，但由于当时排污系统不完善而没能得到广泛应用。一直到1861年，英国一个管道工托马斯克莱帕发明了一套先进的节水冲洗系统，厕所才开始进入现代化时期。所以说，现代厕所的发展，与城市排水系统的建立密切相关。 当年中国人看法国古典作家雨果的小说悲惨世界改编的同名电影，看到主人翁冉阿让被警察追捕，最后
43、只好到巴黎地下排水道避难的一幕时，都不禁为巴黎那宏大的地下排水系统而折服。早在1200年，巴黎就有了排放雨水与生活污水的露天排水道，地下排水系统则是1370年建造的，现在巴黎使用的地下排水系统，是1850年的一个名叫欧根贝尔格兰德的人设计的，排水道总长达 2100公里，每天能排放120万立方米的污水。全部用巨石建成的地下排水道，宽阔得可以行车走船，是巴黎的地下之城。中国古代城市缺少地下排水系统，到晚清的时候，现代公厕才与学校、邮电、铁路等现代制度一起传入中国。清类钞中说：某书生考试不中，为了谋生自己建了一座收费公厕，并在厕所上贴了一副对联：“但愿你来我往，最恨屎少屁多。” 目前北京约1000万
44、市区居民，公厕只有7000多个，“出口”还是僧多米少。2008年将在北京举办的奥运会，正促使北京加快“厕所革命”。据报道，北京要在未来一两年内投资2.4亿元人民币，为148个旅游景区内的747个厕所进行大规模重建和翻新，其中15%的厕所将翻新成四星级公厕。上海市政府为迎接在2010年于上海举行的世界博览会，也宣布改善厕所为“天下头等大事”。 但仅有政府的努力，是很难实现“厕所革命”的。你在日本会看到，有那么多技术人才和私人公司肯为普通的厕所殚精竭虑，发挥他们的创造力。据说由于许多日本妇女上厕所时习惯以不断地冲水来掩盖令人窘迫的声音，于是就有技术人员发明了流水音乐“声音公主”，它可以模仿冲水的声
45、音，从而大大节约了水资源。日本的厕所之王东陶机器公司，在20世纪80年代就以其高技术的“小卫生间”确立了自己在业界的地位，这种价格在1000美元以上的厕所，有照明设备、软管、按钮、遥控器以及温度和水压调节器，过去只限于疗养院和医院使用，但是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它进入了约35%的日本家庭。最近，在东京松下公司的研究所里，科学家们还推出一种智能厕所，这种技术能采集并用激光照射尿样，在很短的时间内检测出糖尿病、肾病，甚至癌症。中国科学院的一位物理学院士曾告诉我，别看马桶是个不起眼的东西，但它的节水系统涉及很多复杂的水流物理原理，令全世界都还在不断研究。 现在“日本厕所协会”每年都要进行“10个最佳公共
46、厕所”的评选活动，并要求网民自愿参观东京的公共厕所并给它们打分，还请人们提供最肮脏厕所的照片，将它们贴在网页上。在纽约，也有一个叫做“最佳公厕”的网站发起了一场评比，对纽约市、华盛顿、波士顿和芝加哥这些每年夏季吸引众多游客的城市的厕所进行评级。 2003年11月19日，来自芬兰、英国、美国、印度、日本、韩国、澳大利亚、马来西亚、中国等30个国家的500多名代表，在新加坡展览中心举行了为期三天的第一届世界厕所峰会。在会上日本的商家还展示它们设计的“全新节水马桶”，马桶每次冲水量仅为200毫升，是一般抽水马桶用水量的1/30。这次大会还决定把每年的11月19日定为“世界厕所日”，并将成立了一个新的
47、WTO组织。不过这个WTO并不是世界贸易组织(World Trade Organization)，而是世界公共厕所组织(World Toilet Organization)。与会代表普遍认为，民众的观念和文化素质是决定一个国家厕所改造好坏的关键因素。来自英国的代表，还对本国的公厕发展进行了批评，说 2002年8月英国的公厕已经度过了150岁的生日，但自从1995年以来，英国已经关闭了大约75%的公共卫生间，目前大约8 000个英国人才拥有一个公共厕所，据说这主要是因为维护成本问题。 公厕卫生实际上与人们的健康关系甚大。世界卫生组织的一项报告显示，目前世界上有40%的人口无法享用合理的公共卫生设
48、施，其中有80%居住在亚洲地区，这使得传染病肆虐，每年因此要夺去200万条生命。 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们关注的主要是产业结构、职业类别、收入水平、生活方式、消费偏好、价值观念等宏大的社会变迁，但“厕所革命”也是能够体察社会变迁的一个窗口和象征符号。国内外“社会单位厕所开放”情况与启示西方发达国家和地区由政府投资建设并管理的公厕相对较少，通常以临街商业建筑、餐馆、咖啡馆等的厕所来为公众提供厕所服务，等于我们所称的“社会单位开放厕所”，往往能够基本满足公众的厕所服务需求。法国法律规定，公共场所任何成员都可以使用场所内厕所，而无需进行必要的消费活动。规定咖啡馆、酒吧、旅馆必须配备厕所，并且非消费人员有权使用。在法律规范下，首先咖啡馆等公共场所就会配备厕所，其次这些厕所需为公众无条件提供服务，从而解决了公众的如厕问题。形成这种局面主要得益于法律法规的支撑。英国标准规定，在开发购物商场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