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学————伽达默尔.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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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解释学伽达默尔伽达默尔的哲学解释学一、生平与著作海德格尔为解释学朝存在本体论转向提供了一般的理论原则,他的学生伽达默尔则系统地建立了作为存在本体论的哲学解释学,在当代哲学界甚至哲学之外的领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伽达默尔也由此成为当代解释学大师和德高望重的哲学家。伽达默尔(Hans-Georg Gadamer)生于1900年,自幼对文学、历史、艺术感兴趣,他的父亲是一个自然科学工作者,在本专业很出色,也试图引导伽达默尔走上研究自然科学之路,因此在伽达默尔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用各种办法来吸引伽达默尔对自然科学的兴趣,但最后的结果令他父亲大失所望,伽达默尔仍然依照自己的爱好和兴趣选择了理论学术研究这条道

2、路,其父终其一生对他的选择都不满意。投身于学术研究就是走上一条漫长的历险之路,年轻的伽达默尔首先面临的思想上的痛苦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及其后果给德国整个社会生活带来的迷茫,伽达默尔在自述中写道:“在此迷惑中要想深信不疑地与现存的传统保持一致,已实属不可能。正是这种不知所措的处境成了促使我进行哲学研究的动力。”“新康德主义在当时虽然仍具有一种真正的、虽说并非毫无意义的世界意义,但它如同自由主义时代自负的文化意识及其以科学为依据的进步信念一样在世界大战的枪炮声中被砸得粉碎。我们这些当时的年轻人都试图在一个失去了方向的世界中找到一个新的定向痛苦和新尝试,贫穷无望和青年人的不屈不挠的求生意志彼此进行着斗

3、争。”关于伽达默尔在思想上的求索和摸索的详细过程,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看真理与方法下卷中伽达默尔就自己的学术道路所作的自述。下面我们主要看看伽达默尔是如何在海德格尔的影响下,面对海德格尔的解释学危机而生发出自己的解释学理论的。1922年伽达默尔在新康德主义马堡学派代表人物那托普指导下,以其对柏拉图思想研究的论文获得博士学位,随后,于1923年去弗莱堡大学参加海德格尔所主持的“亚里士多德伦理学”讨论班,从此成为海德格尔的学生,同时也是同事。在自述中,伽达默尔承认,正是在这个讨论班上的学习,使自己“首次实际地进入了解释学的普遍领域”,他本人也深深地被海德格尔的思想所吸引,他说,“他做得极为出色,以致在

4、我们看来他几乎成了一个复活的亚里士多德,他通过自己观点的力量和自身原始概念构成的独创性而吸引了所有的人。”(真理与方法P777)在此之前,伽达默尔同其他很多青年学者一样,坚信以胡塞尔为代表的现象学运动会给德国哲学界带来新的希望。来到弗莱堡以后,伽达默尔也见到了在此任教的胡塞尔,对现象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但是,伽达默尔很快感到,现象学的基本立场是破除旧的形而上学而成为一门彻底严密的科学,但又最终回到了先验的基础,仍然蒙有德国唯心主义的阴影。伽达默尔赞同胡塞尔让对象直接呈现在人的意识中,通过内心体验去研究对象在人的意识是直接呈现的经验的思想,但不同意胡塞尔的先验唯心主义观点。因此

5、,伽达默尔更多地倾心于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出版之前,海德格尔在课堂上向伽达默尔这些青年学生讲述了自己的观点,他对此在的分析揭示了存在的时间性,彻底破除了旧的形而上学,一举改变了时代的哲学意识。可想而知当时伽达默尔受到的影响和震动是多大,晚年伽达默尔回忆这段经验时说:“当时我们期待着一种全新的哲学方向,这种哲学方向尤其是与现象学这充满魅力的词连在一起的,但是胡塞尔仍停留在具有新康德主义印记的先验唯心主义上,正是海德格尔给我们带来了哲学思维的全新帮助。”伽达默尔系统地发展了海德格尔晚年的思想,他将海德格尔后期哲学所显露出的解释学危机看作一个“谜”,他没有在这个谜前止步,而是仅仅回避了海德格尔哲学

6、归宿的形而上学问题,沿着海德格尔反心理学和反方法论的哲学方向,进一步推进了本体论解释学,并建立起自己的哲学解释学体系。从1949年,伽达默尔离开法兰克福大学到海德堡任教授开始,用了将近10年的时间来写作真理与方法,1960年真理与方法出版。在真理与方法第二版序言中,伽达默尔明确指出:“我的研究的目的并不是要提供一种关于解释的一般理论和对解释学方法的独特说明,而是要揭示所有理解方式所共有的东西,并进而说明,理解从来不是对于某种给定对象的主观行为,而是对于对象的效果历史的主体行为,换言之,理解属于被理解物的存在。”伽达默尔强调,解释学并非是一个方法论问题,它并不追求“一般解释学”所标榜的那种科学方

7、法的“客观性”,相反,哲学解释学的中心是关注人的存在和人与世界的最基本的状态,关注人类理解活动这一个存在的最基本模式,去发现一切理解模式的共同属性。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伽达默尔说:“我认为,海德格尔对此在的时间性分析令人信服地指出:理解不只是主体的诸多可能行为之一,而是此在本身的存在方式。本书中的解释学一词就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的。它表示此在基本运动中的存在,这种存在构成此在的有限性和历史性,从而包括了此在对世界的总体经验。”解释学不是一个方法论问题,说明哲学解释学研究的是本体论问题。真理与方法这一书名本身就包含了海德格尔真理概念和狄尔泰方法概念的对立,其含义实际上是个二难推理:要真理,就不能要方

8、法,要方法就不能有真理,任何方法都不能与真理划等号,要追求真理必须深入到方法论背后的本体论上去。哲学解释学关涉到一个远为根本的问题,即关于真理的问题。传统认识论将真理看作是那种以命题形式出现的判断与对象的符合。这种以求知为目的手段的活动中的真理观,在认识论领域内有其合法性,但推到极点,那种以认识对象为唯一标准,作为实践的工具(方法)的真理,则可能与人的存在相隔膜,甚至成为一种与人怎样立身处世这一生命意义无关的真理,使真理丧失了本体论意义。伽达默尔追随海德格尔,坚决抛弃这种异化真理观,确信真理就是存在的敞亮,即展露自身并随之揭示他者的澄明过程。质言之,真理就是去蔽,就是对人生意义的本真阐明。因此

9、,伽达默尔标举真理论,而反对狄尔泰的方法论,因为在他看来,狄尔泰想用自然科学方法原则要求人文科学,企图站在对象之外,用外在于对象的一套“方法”去认识对象,不仅不能“去蔽”,而且只能歪曲对象的“真实”本性。伽达默尔寻求的是超越科学方法控制范围的真理的经验,这种关于人生意义的真理,是用科学手段所无法证实或证伪的。所以,正如利科所认为的,真理与方法这个书名改为真理或方法更为准确,意即在真理与方法之间作出抉择。下面,我们看看伽达默尔对“解释的循环”这一难题是怎么看的。伽达默尔认为,所谓解释学循环,其实是转向世界上的存在自身的结构,即转向主客体分裂的扬弃,而主客体分裂则是海德格尔提出的有关存在的先验分析

10、的基础。然而,伽达默尔写道:“海德格尔随后又完全抛弃了解释学的概念,因为他看到这个概念不能使他走出先验思辩限定的范围。这样,他的哲学本来试图通过他所谓的转向来回避先验的概念,却越来越陷于表达方面的困难之中,以致众多读者认为他的哲学中诗意多于哲理,我认为这是一个错误。于是,我的一个想法就是开辟可以介绍海德格尔关于存在不是现存的存在的说法的道路。这使我深究传统解释学的历史,并在我的批判中努力突出它所隐含的创新因素。”关于这一段历史,大家可以看真理与方法第二部分,在那里,伽达默尔对解释学发展的历史过程进行了回顾和分析。从自己的真理观出发,伽达默尔强调艺术、历史,语言中的真理的经验,进而将解释学分成三

11、个领域,即美学领域、历史领域和语言领域。这分别就是真理与方法中三部分的内容:第一部分,艺术经验里真理问题的展现;第二部分,真理问题扩大到精神科学里的理解问题;第三部分,以语言为主线的解释学本体论转向。艺术、历史、语言中的真理的经验包含着比单纯的“方法”更多的丰富性和生动性,伽达默尔因此将这些丰富而生动的意义内容,纳入到一条逻辑道路,并展开了他著名的“理解的历史性”、“视界融合”,“效果历史”等等解释学原则和观点。在具体地对伽达默尔的解释学观点进行阐释之前,我们来看一下伽达默尔的著作。伽达默尔是一个勤奋多产的作家,到1971年他发表的作品已达300余篇,现在依然笔耕不辍。一般把伽达默尔的思想发展

12、分为三个时期,前解释学时期解释学时期解释学的发挥时期。前解释学时期的主要著作有:柏拉图的辩证伦理学(1931)、柏拉图与诗人(1934)、歌德与哲学(1947)。解释学时期的主要著作有真理与方法(1960),真理与方法的发表也标志着伽达默尔的哲学解释学宣告成熟,这一时期另一代表作是哲学解释学,收集了19601967年期间发表的论文,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解释学反思的范围;第二部分是现象学、存在主义哲学和哲学解释学。第三个时期解释学的发挥时期,主要指伽达默尔运用已形成的哲学解释学观点来分析各种理论和现实问题,一方面,他继续写作了大量的文章来阐发真理与方法中的基本思想,同时,他自觉地将自己的注意力更

13、多地放到社会和文化问题的中心。著作有小论文集(19671977)(包括4卷:第1卷哲学/解释学;第2卷解释;第3卷观念与语言;第4卷变体;这本书对他思想的传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其中论及的范围十分广泛,从因果论到社会科学的真理、意识形态批判、20世纪思想的哲学基础、未来设想、哲学与犹太教、智力与犹太教、智力问题、哲学中的历史问题和医学等等),科学时代的理性(1976),黑格尔的辩证法:五篇解释学研究(1977),诗学:论文选集(1977)。这一时期也被称为伽达默尔的实践哲学时期,他曾说,自己之所以在晚年将研究重点转移到实践哲学方面,其原因在于六十年代后期与哈贝马期的论争,在论争过程中,伽达默尔发

14、现,仅仅在理论形态中进行解释学的反思,并不能真正破坏并超越虚假意识的解释,因为人毕竟是社会的文化的人,人的理解受其社会因素的制约。伽达默尔日益步入实践哲学领域,把意义的来源从语言行为转向了实践哲学活动,在他看来,实践哲学同理论哲学一样,都是哲学大厦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理论和反思应考虑如何应用于实践的领域”,一切玄思妙想的哲学思想最终都要归结到社会和人生的主题之中。1985年,伽达默尔写了在现象学和辩证法之间一种自我批判的尝试,直面自己的灵魂,对自己的研究加以认真的检讨和批判。他希望人类能够恢复理论和实践并生的生活模式,以正确的理论指导良善的生活实践,而努力摆脱战争、能源危机

15、、人口危机等各种危机。他呼吁,以理性作为人类政治生活的准绳,以艺术不断陶冶人们的大智大勇、大慈大悲的情怀,使人日益挣脱本能而跃上理想的属人的新的生活境界。下面我们来具体阐释伽达默尔的解释学观点。二、理解的历史性所谓理解的历史性,主要指的是理解者所处的不同于理解对象的特定的历史环境、历史条件和历史地位,这些因素必然要影响和制约他对理解对象的理解。传统解释学把解释定义为“避免误解的艺术”,在他们看来,既然理解者和本文之间存在着历史时间间距的鸿沟,那么在理解时不可避免会产生理解者主观的成见和误解,而解释学的任务就是要克服由于历史时间间距造成的主观成见和误解,越过“现在”的障碍以达到客观的历史的真实,

16、即把握作者或本文的原意,这样理解的历史性就是应予克服的主观的、偶然的因素。伽达默尔明确地反对这种观点。他认为,由于传统哲学这样来看待历史性,那么为了克服和超越理解的历史性和时间距离,就必须具有和掌握一门专门的研究方法才能避免误解,解释学就成为关于这种方法的研究,这样,解释学就被看成是方法论,而不是本体论,这恰恰掩盖了解释现象的真实情况。伽达默尔认为:1、 理解或解释者的历史性是无法消除的效果历史伽达默尔认为,如果我们承认作者具有基于他的社会处境的历史结构,作者总是处于某个一定的世界中,总有服自己的不容忽视的历史特殊性,那么从中可以得出的逻辑结论是:读者或者说理解者也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处于一定的世

17、界中,他的历史特殊性和历史局限性也是无法消除的。历史性是人类存在的基本事实,无论是解释者还是解释对象,都内在地嵌于历史性之中,理解或解释者的历史性是无法消除的,我们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只承认作者的历史性而否定读者自身的历史性。所有伽达默尔说,“在解释者和作者之间有一不可避免的差异,这种差距是由他们之间的历史距离造成的。每一个时代必须以它自己的方式来理解那一留传下来的本文。”因此,真正的理解不是去克服解释者的历史性,而是正确地评价和适应这一历史性。正确地评价和适应历史性的意识,就是伽达默尔所称之为的“效果历史的意识”。在他看来,把自己置身于前人或他人的地位,完全超越自己的任何观念,这纯粹是一种幻想,

18、是不可能的,人们毕竟是从自己的社会历史处境出发去理解前人和他人的思想,他把这种思想就叫“效果历史的意识”。那什么是“效果历史”呢?所谓“效果历史”,应被叫作“有效果的历史”更为合适,意思是说,人总是历史的人,历史对人总是产生一定效果的,人总是在一定历史的影响下去理解和解释的。他说,“我用这个词指我们不可能使自己摆脱开历史演变,或者说,不可能使自己与其保持距离,以便使过去变成我们的对象。我们永远处于历史中,就是说,我们意识是由真实的历史演变所决定的,以致于意识不能随便地使自己面对过去。”他认为,当我们力图理解一个与我们历史距离的历史现象时,我们总是服从于效果历史的原则。效果历史预先规定了哪些对我

19、们来说是值得研究的东西,哪些是应特别注意的问题,哪些是可以忽略的东西。尽管这种效果历史的因素未被认识到,未加考虑,但在一切理解中,不论我们是否明确意识到,这种效果历史的力量总是在起作用,即使是在认为自己克服了自己的历史性的人身上,效果历史也仍然起着支配作用。因此,伽达默尔说,“效果历史的意识乃是理解活动本身的一个要素。”效果历史为理解活动提供了存在论的基础。按照伽达默尔的观点,解释学并不是一种找寻正确理解和解释的方法论,而是解释和现象学描述在其时间性和历史性中的人的此在,因此,理解就从来不是一种对于某个被给定的对象的主观行为,而是属于效果历史,也就是说,理解属于被理解东西的存在。因此,解释学的

20、任务不是单纯地复制过去,复制原作者的思想,而是把现在和过去结合起来,把原作者的思想和解释者的思想沟通起来,理解按其本性来说,乃是一种效果历史事件。“效果历史”这一概念涵盖了主客观之间的关系,其意义在于化解主观主义的历史观与客观主义的历史观之间的争论。按主观主义的说法,历史是人的主观建构,一切历史于是都成了现代史;按客观主义的说法,历史是要忠实地再现过去,复原历史的本来面目。这两种观点伽达默尔都反对,在他看来,历史既非客观的,也不是主观的;既不是人的主观创造,也不是对过去的客观事实的重新发现或复制,而是主观与客观、主体与客体的交融和统一。2、 成见是理解的必要前提成见在伽达默尔解释学中是一个很重

21、要的概念,他认为,成见并不象通常人们所理解的那样,是一个错误的观念,是需要克服和抛弃的观念,恰恰相反,成见是理解的必要前提。所谓成见,就是先入之见,是预先理解,指那些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一些基本观点,这些观点指导人们在解释和理解中进行设想或预期。伽达默尔认为,理解固有的历史性有三个基本方面:即在理解之前已存在的社会历史因素;理解对象的构成;以及由社会实践决定的价值观。这些历史性的制约因素构成“成见”。在他看来,人们在理解之前和理解过程中,总是对理解对象抱有某种期望和设想,一个想要理解某一本文的人,永远是一个进行设想的活动的人。本文中某一意义的突然萌发,是由于他在阅读本文时就对某一意义抱有特别

22、的期望,提出了一些预先的设想或假设。可见,阅读和理解的过程不是消极地接受本文思想的过程,而是解释者积极地创造过程,是他积极地期望和设想的过程。解释者的期望与设想是解释学的起点,而成见决定了期望与设想的产生。这就是成见的作用,他说,“解释学一切必要条件中之首要条件,总是一个人自己的先行理解,这种先行理解来自于与同一主体相关联的存在。”为了进一步强调成见的作用,伽达默尔提出了“合理的成见”这一概念。他说,“我们需要从根本上重新建立成见这一概念,而且我们要想对人的有限的、历史的存在方式给予公正评价的话,就必须承认存在着合理的成见这一事实。”成见不一定都是错误的,不好的,解释者心中的成见和先行意义并不

23、是随心所欲的。他不可能事先把那种使理解成为可能的生产性成见与那种阻碍理解并导致误解的成见区别开来,但这并不要紧,因为在理解本文的过程中,成见产生的期望总是不断受到修改而发生变动,理解者不断意识到原来的成见已经过时而形成新的成见,因此,问题并不是在理解和解释时抛弃成见,而是要在理解过程中分清什么是使理解成为可能的生产性成见即合理成见,什么是阻碍理解并导致误解的错误成见。那么,我们理解时的成见来自哪里呢?来自传统。3、 传统既是我们理解的前提,又是我们理解的结果伽达默尔认为,成见或预先理解来自传统。一般来讲,传统是一种最有力量的权威形式,启蒙思想家反对成见的口号本身就是对传统的批判,在他们看来,传

24、统同理性和自由是对立的。承认传统的权威,就是对传统的纯粹的盲目服从,是获取知识和真理的严重障碍。伽达默尔反对这种观点,他认为,传统就是过去传递下来的东西,尽管在某些情况下,用理性反对传统的主张是有道理的,但传统并不是象启蒙思想家所理解的那样,是理性和自由的对立面,传统仍然可能是真理的来源。因为传统并不只是保存旧的东西,它确实是保存,但却是在一定历史变化中有选择的主动的保存。传统作为保存,就象革命和更新一样,是一个自由选择的行动,是一个理性的行动。正因为这样,历史上有的东西能流传下来,而有的东西却早已湮灭了,能够流传下来成为传统的东西,恰恰说明它具有生命力,具有真理性因素。因此,传统和真理之间并

25、没有本质上的矛盾。可见,伽达默尔讲的“传统”,与所谓的“传统主义”是根本不同的。传统主义认为,一切从过去流传下来的东西都是神圣的、不可改变的。而伽达默尔认为,不能把传统看成是静止的现象。“传统并不只是我们继承得来的一种先决条件,而是我们自己把它生产出来的,因为我们理解着传统的进展并且参与到传统的进展之中,从而也就靠我们自己进一步地规定了传统。”这即是说,一方面传统是我们理解的前提,解释者不可能走出传统以一个纯粹主体的身份去理解本文,传统决定了我们如何理解;另一方面,我们自己也产生传统,我们在传统的基础上达到新的理解,这些新的理解马上构成传统的一部分,传统就是这样发展的。只要我们理解,我们就参与

26、了传统的发展。传统决定我们,我们也决定传统。4、 时间间距即然理解的历史性是应该加以充分肯定的理解的必不可少的前提和条件,那么理解者和理解对象之间的时间间距也不是象古典解释学所认为的那样,是为了达到正确的理解而必须加以克服的障碍。在伽达默尔看来,本文真正的意义并不是作者的原意或他最初的读者对本文的理解,理解对象和理解者都是历史的存在,因此,本文的真正意义实际上是由一代又一代的理解者共同决定的,即是由历史客观进程的总体性所决定的,而历史的客观进程实际上是永无穷尽的,因此,一段本文或一件艺术品的真正意义的发现永远不会结束,事实上它是一个无限的过程。从这个意义上说,理解的时间间距实际上是无法克服的,

27、而且也不应该克服,应把它视为理解的积极的、建设性的可能性,意义发现的无穷过程就是通过它来实现的。此外,正如有些东西太近了反而不容易看清,一定要有一段距离才能真正把握它的全貌一样,时间间距还有一种过滤我们自己不知的对理解对象的错误成见、预设及功利性看法的作用。例如,对于同时代的一些艺术作品的真实内容和意义,人们往往很难作出确定的判断,因为人们总是带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成见去研究它们,以至于无法确切地认识它们。只有当它们的同时性逐渐消失后,对它们才会有中肯的、全面的理解。同样,在历史研究中,只有在时间间距消除了我们对于对象现实的功利的兴趣之后,使我们对它只有历史的兴趣,对象的真正意义才可能充分显现。当

28、然,这并不是说,时间间距将把一切成见都过滤掉或排除掉,而是说,时间间距过滤掉一些不适当的、错误的成见,同时也保留和增加了一些合理的、建设性的成见,因此,时间间距同样是理解的本体论的先决条件之一。时间间距不是一个封闭的东西,它本身在不断地运动和扩展,它在理解者与理解对象之间打开一个区域,正是这个区域使理解者与理解对象之间的“视域融合”得以可能。一、 理解的过程是“视域融合”的过程上文所说的理解的历史性和效果历史意识使我们认识到我们的解释学处境,处境这一概念表明我们总是处在某一具体的解释学情景中,并且也体现了一种对我们的视野的可能性的限制。处境是历史的产物,人始终存在于处境之中,并且在处境中理解,

29、人不能站在处境之外对处境进行完全的把握。伽达默尔认为,处境概念的一个本质的部分就是视域(horizont,也译为视界,视野)。1、视域及视域融合如前所述,前理解或前见是历史赋予理解者或解释者的生产性的积极因素,它为理解者或解释者提供了特殊的视域。视域就是看视的区域,它包括从某个立足点出发所能看到的一切,谁不能把自身置于这种历史性的视域中,谁就不能真正理解本文,理解历史流传物的意义。伽达默尔认为,理解者和理解对象都有自己的视域,理解的过程并不象古典解释学要求的那样,理解者抛弃自己的视域而置身于理解对象的视域之中,这种要求在实际上是不可能达到的,因为由于传统和成见的作用,每一个理解者和解释者必然有

30、自己的“现在视域”。不过,理解者和解释者的视域不是封闭的和孤立的,它是理解在时间中进行交流的场所。理解者和解释者的任务不是抛弃自己的视域,而是在理解中扩大自己的视域,使自己的视域与其他视域相交融,这就是伽达默尔所谓的“视域融合”。理解就是理解者和解释者的现在视域与对象所包含的各种其他视域相融合的过程,视域融合不仅是历时性的,而且是共时性的,在视域融合过程中,历史和现在,客体与主体,自我和他者构成了一个无限的统一整体。伽达默尔说:“对过去的理解,无疑需要一种历史视界。但这并不是靠着把自己置入一种历史境遇之中而来获得这种视界。相反,我们一定总是已经有了一个视界,才能够把我们自己置入一种境遇之中。因

31、为,所谓把我们自己置入于一种境遇中,这是什么意思呢?无疑这并不只是要漠视我们自己。当然,就我们必须设想其他境遇而言,这种漠视是必要的。但是我们必须也把我们自己带入到这另一个境遇之中。只有这样才实现了把我们置入的意义。”2、解释学经验我们对视域融合的经验即是一种解释学经验。经验这个概念在伽达默尔的整个解释学理论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伽达默尔认为近代哲学中的经验概念是我们所有概念中最模糊的概念,它实际上就是自然科学实验所要求的那种经久不变的、能无数次重复的经验。但伽达默尔认为,经验的真理始终包含一种朝向新经验的倾向。经验内在的历史性因素决定了经验本质上是开放的,是一个历史的过程,是人的历史本质的一部分

32、。经验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不断地容纳进新的东西。同时,经验始终对新的经验开放意味着人的理解、人的经验总是有限的。人始终扎根于历史世界,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置身于世界,尽管他的视域和他的经验不断变化和发展,但他决不会获得无限的理解和完全的知识。他的知识总是有限的,并总是趋向一个更大的、但仍是有限的对于世界的理解。因此,经验是人类有限性的经验,开放性和有限性构成了经验的一般结构。这种形式的经验就是“解释学经验”。伽达默尔提出解释学经验的概念并不是要否定科学的经验概念,他只是要把科学的经验概念限制在一定的合理的范围内,不让它扩展成为人类生活最基本的经验。对他来说,最原始、最基本的经验是解释学经验,因为它

33、同我们存在的历史性相一致。1、 对话与问答逻辑理解是一种对话事件伽达默尔认为,解释学经验既不象科学那样是独白式的,也不象黑格尔的绝对唯心主义那样是辩证的,而是一种对话的模式。对传统开放就是和传统对话,理解是一个对话事件,对话使问题得以揭示出来,使新的理解成为可能,对话具有一种问答逻辑的形式。(伽达默尔认为人类思想中存在着三种逻辑:一种是科学的“独白式”逻辑;一种是黑格尔的辩证逻辑;另一种就是解释学的对话式的问答的逻辑。)如果我们按照两人之间谈话的模式去考察解释学经验,就可以发现二者之间有着共同的结构。作为解释对象的本文与解释者之间的关系,就象人与人的对话关系一样。正如某人努力与其谈话对方达到有

34、关对象的一致意见一样,解释者也努力理解本文中所说的对象。对话和理解都存在着视域融合现象,对话双方并不只是各自自我表白和陈述自己的见解,谈话双方都必然受对方观点的影响,向着一种新的观点过渡,经过融合,对话双方都不是原来的双方。对话双方任何一方都不占绝对的优先地位,解释者和本文的关系也是这样,认识的正确性和真理性既不是由解释者来决定,也不是由解释对象来决定,而是由解释活动的双方共同决定。在伽达默尔看来,一切经验都有问题的结构,我们不可能不问问题就有经验,认为一个对象是不同的,不象我们最初所想的那样,显然就包括了它是这还是那的问题。解释学经验决定了理解的逻辑结构是问答逻辑结构。历史文本成为解释对象意

35、味着它问了解释者一个问题,解释总是包含了同这个问题的关系,所以伽达默尔说,“理解一个文本意味着理解这个问题。”文本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者说,答案必须到文本中去找。文本或传统提出的问题当然是有其历史视界的,我们对此问题的理解,已经包括了现在和传统的历史的自我中介的工作,即我们必须在我们的视界内重新提出这个问题,而重新提出的这个问题不可能不超出原来那个问题的历史视域,因为提问人的视域已经参与其中。问答过程实际上就是视域融合的过程。在重新构造文本或历史提出的问题时,我们的视域必然要进入历史的视域,而发生两个视域的融合,提问的过程也就是突破这两个视域,产生一个新的更大的视域的过程,这种过程是永无穷尽

36、的。一方面,传统在不断地变化;另一方面,我们存在的历史性也使我们无法达到一个完满的理解,一个答案意味着又一个问题。此外,一个问题可以有不同的提法,更会有许多不同的、可能的答案,因此,文本的意义的可能性是无限的,在这个意义上,无所谓正确的理解,过去不是一个被动的研究对象,而是一个无穷无尽的意义的源泉。我们说理解是一个对话事件,就是因为解释学经验的结构中具有这种问答辩证法。但我们应该同时看到,文本并不真象另一个人向我们说话那样向我们说话,而是试图理解它的我们必须使它说话。问题问的越多,文本说的越多。同时,这种“使文本说话”的理解并不是我们主观可以随意进行的任意过程,作为一个问题,它同我们期待的文本

37、的答案有关。“预期一个答案本身就假定了问问题的人是传统的一部分,他把自己看作是它的听众。这就是效果历史意识的真理。”效果历史意识使我们对历史的经验开放,它的实现就是视域融合。二、 理解的语言性语言在伽达默尔的哲学释义学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伽达默尔认为,真正在文本和解释者,传统和现在之间起桥梁和中介作用的,不是什么心理学的移情,而是语言,语言是解释学问题的起源和归宿。1、一切理解都以语言为媒介伽达默尔把解释者与本文的关系看成是一种对话关系,而对话是以语言为媒介的,一切理解也都以语言为媒介。理解同语言有一种根本的内在关系,这种关系包括两个方面:第一,理解的对象本文就是一个语言的对象,解释优先的对象是

38、语言的对象;第二,理解过程同语言有着密切的联系,因为理解过程是在语言性的传统、成见、现在视域的参与下进行的。正如伽达默尔所说,“事实上语言表达的问题已经就是理解的问题。一切理解都是解释,一切解释都通过语言媒介而发生,语言媒介会使对象成为文字,然后它同时却又是解释者自己的语言。”理解和解释无非是用语言来表达对象的意义,语言是过去视域与现在视域相互渗透、相互融合的必要媒介。没有语言,这种视域融合是不可能发生的。为了说明语言是理解的媒介,伽达默尔以翻译为例进行了说明。在翻译中人们都不能怀疑这一点,即“一种本文的翻译不可能只是再现作者头脑中原来发生的事件,而是按照翻译者理解本文所说的话的方式重新创造本

39、文。”经过翻译,本文对其读者来说呈现出一种新的面貌。翻译者经常痛苦地觉察到他与原文之间不可避免的距离,尽管翻译者力图进入原作者的内心,这种移情作用也并不必然意味着出现成功的再创造。要使翻译获得成功,翻译者必须尊重所要译成的本国语言的特性,同时还要承认本文及其表达方式所会有的生疏的甚至格格不入的特性,找到一种不仅属于他而且与原文相称的语言,把本文所指的对象表达出来。这样翻译者才算取得成功。伽达默尔认为,解释者同翻译者的处境从根本上讲是相同的。翻译者进行再创造的任务,与对本文提出的解释学的任务之间只有程度上的差别,而没有性质上的不同。翻译与解释都是一种创造;都是视域融合;都需要找出一种共同的语言。

40、我们说语言是理解的普遍媒介,并不是说语言仅仅是一种工具,是一种用时拿来,不用时可放在一边的一套符号系统。伽达默尔是从本体论的角度来看待语言的,他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寓所”这一论断,提出“能理解的存在就是语言”这一著名结论,这名话并不是说存在就是语言,而是说,语言是存在的揭示,我们只能通过语言来理解存在。人永远是以语言的方式来拥有世界。2、语言与世界的关系语言揭示了世界,语言是人和世界的中介,是人和世界的交接点,就语言同人的关系来说,人的本质是人的语言性;就语言与世界的关系来说,二者是本体论的关系。一方面,世界由语言来表达和揭示,语言是世界的表现方式;另一方面,世界就是语言的世界,语言之外没

41、有世界。说世界在语言中呈现自己,并不是说语言创造了事物或创造了世界,而是说它揭示事物或世界,这种揭示是事物在的一部分,因此,语言也是世界存在的一部分。在语言问题上,伽达默尔就不主张唯心主义,也不主张唯物主义,既反对科学的客观主义,也反对唯心主义的主观主义,他强调主客观的统一,这种统一就在于人与世界之间无所不包的语言关系。但是,应该说明的是,语言是随着人类社会的形成而产生的一种社会现象,没有人和世界客观的物质存在,就不会有伽达默尔所讲的人与世界之间的语言关系。人与世界最根本的关系是人的实践活动,而不是语言,语言本身是人的实践活动的产物,它随着人的实践而产生,也随着人的社会实践丰富和发展。人和世界

42、的语言关系只是人和世界的实践关系的一种形式或一个方面。因此,在马克思看来,语言确实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思想的直接现实性”,但它不具有最高的本体论地位。三、 解释总是相对的、多样的、无限的任何解释都是相对的,不存在一种绝对正确永恒不变的解释,对于同一对象,不同的解释者可以从不同的角度进行解释,得出不同的结论。尽管各种解释有好坏之分,但并不只存在一种绝对完满的解释,同时对一解释对象的解释是永无止境的。首先,解释对象根本就不是一个客体,而是历史的实在性与历史理解实在性的统一,它本身就具有多种解释的可能性。伽达默尔认为,古典解释学追求对历史对象的绝对正确的解释,是因为他们认为历史对象是一个

43、客体。伽达默尔认为历史对象并不是一个客体,只是不断探究的对象。他说,“真正的历史思维必须考虑他自己的历史性。只有这样它才不会去追踪历史对象这种幽灵,而学会把这种对象看成是它自身的对应物,并从而理解二者。真正的历史对象根本就不是一个客体,而是此与彼的统一体,或说一种关联,在这种统一体或关联中,同时存在着历史的实在性和历史理解的实在性。一种名副其实的解释学必须展示出处于理解本身之中的历史的效果性。”这就是说,根本不存在离开解释者的解释对象,解释对象只能同不同的理解相关联而存在,它本身就具有各种各样解释的可能性。其次,解释只涉及本文的意义,解释是解释者的创造,解释者总是个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具有一定文

44、化背景和意识形态观念的、具有一定的成见和现在视域。解释者不可能对作者的意图完全理解,即使理解了作者的本意也不等于理解了本文的意义。对本文意义的理解是视域融合的过程,总有解释者的成见与现在视界的参与和创造。而不同的解释者有不同的成见和不同的现在视域,并且又是随着历史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所以解释也是多样的、变化的。再次,理解是以语言为媒介,语言中字词的意义是多样的,因此解释也是多样的。伽达默尔认为人永远以语言的方式拥有世界,语言限定了我们解释范围的可能性。但在语言范围内,解释是多种多样的。他把解释者与本文的对话关系,比喻为“语言游戏”。游戏是有一定规则的,在遵守规则的前提下,游戏可以有无数种变化,

45、每一种变化都是一种解释,并且每种解释都是符合规则的。本文就是在游戏中呈现它自身。作为游戏的语言,其字词的意义来自对话的情境。每一个词在其周围都有一个“未被表示出来的东西的圆圈”,说话人或本文说出的东西中,同时包含着无限多未言说的东西,解释者正是要介入这无限多未言说的东西之内,这样,解释和理解就是一个无限的过程。四、 解释学美学艺术和哲学的终极目的都是“在”之思,其任务都是追问“在”的意义。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美学是解释学的组成部分,因为“解释学应当在用为包括艺术的全部领域和问题的复杂性这样一种理解意义上被认识”,而“解释学必须被决定为一个判断艺术经验的整体”。审美就是解释学的一个时刻,就是人们

46、被艺术品所吸引的那一时刻。而这一审美时刻又由那种去获得理解和自我理解的解释学加以完成。艺术理解是存在的敞露,而理解的对象是我们所直面的一个世界。“艺术最直接地对我们说话,它同我们具有一种神秘的亲近,能把握我们整个存在。似乎我们同艺术之间融合无间,每次同它相遇都成为同我们自己照面。”人们在艺术中所看到的正是自身的存在状况,对每个人而言,艺术文本都是一种开放性结构,因而对艺术文本的理解和解释也就是一个不断开放和不断生成的过程。“对一文本或艺术品真正意义的发现是没有止境的,这实际上是一个无限的过程,不仅新的误解被不断克服,而使真义得从遮蔽它的那些事件中敞亮,而且新的理解也不断涌现,并揭示出全新的意义

47、。”艺术文本意义的可能性是无限的,文本的真正意义是和理解者一起处于不断生成之中。理解是主体的选择,先行具有、先行看见和先行掌握,决定了理解的目的性。理解不是理解与对象的绝对吻合,相反,理解是人存在的本体活动。理解充分体现出人的精神存在的能动性和创造性,它在理解者主观前见中去照亮作品文本,在对作品的体验、感悟中揭示作品的意义。这种对作品意义的寻求活动本身,就是人精神生命的实现和拓展,是人在世的基本摸式。把艺术作品作为一个文本去理解,意味着艺术作品的意义是不能脱离接受者的,是依赖于理解者的理解的。“作品和它当前的观赏者之间存在着一种绝对的同时代性艺术品是由人和为了人而创造的,它们对我们而诉说。”正

48、是对理解者或接受者的重视,正是对作品意义的寻求中强调理解者与作品的“视界融合”,正是把读者的体验和理解看成是对艺术作品本真意义的揭示,伽过默尔才格外注重“效果历史”这一重要范畴。他强调,在任何情况下,每一个经验着艺术作品的人都整个地把这种经验纳入自身中,即纳入到他整个的自我理解中,艺术作品在这自我理解中对他意味着某种东西。理解从来不是一种达到某个所给定对象的主体行为,而是一种达到效果历史的主体行为。可以认为,伽达默尔所理解的“效果历史”是理解者和理解对象相互作用、相互融合的过程。这表明艺术品是超越产生它的那个时代的,它在不同时代中被重新理解,产生新的意义。因此,“文学对每个时代而言都是当代的”

49、,“艺术品的创造者可以投其所处时代的公众之好,但他的作品的真正存在却在于它自身所言说的东西,作品存在超越任何历史限制。在这个意义上,艺术品是一种永恒的现在。”艺术文本的真义必须通过审美理解的历史性得到呈现,而同一艺术文本的无限多样的意义也只能在审美理解的嬗变过程中才能得到确证。伽达默尔既不满意当代美学中那种艺术创作中的天才崇拜倾向,也不满意过分突出“体验美学”。因为在他看来,近代以来的美学中的天才崇拜观,将天才的创造看作一种无意识的创造性,过分夸大艺术家的作用,却无视艺术真理以及作品本真意义之所在。同样,体验美学尽管认为在其体验的生命结构上同审美特性的存在方式之间,存在着一种亲全关系,但因过分强调“体验”概念“而无法更深入地说明艺术真理。因为艺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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