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专题第5讲.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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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CER双学位2009春季课程 中国经济专题：第5讲,周其仁 ,出发点：国家控制的集体经济 性质是消灭私产的公有制，不是基于私产的合作制； 为了完成国家工业化积累；意识形态与实际利益的结合 制度刚性，缺乏自调节能力 饥荒逼出来的改革 改革路径 通过自发的承包合约重新界定产权，逐步得到社会承认，以及合法地位； 地方分权实践、合成中央政策； 从实际界定、政策承认到法律界定； 主要成就：在增加国家利益的同时，农民获得身份自由与财产权利,上讲小结,被动的预演 转折与突围 开放经济学 关键的战役 特区 外贸体制 汇率 世贸协定 作为一个大国的全方位开放,第5讲 逼出来的开放,“外流逃港”与放宽边境贸易

2、、引资办厂 1961年，“利用香港、建设宝安”，开放小额贸易，“三个五”（每月5次，每次5斤副食或不过5元的商品带入境），向香港出售稻草、河鲜杂鱼，并用外汇购入化肥、农药等（方苞，2004） 1962年4月7月，广东宝安县150公里与香港的边境上，共十多万从全国12个省、广东62个县来的人试图逃港，甚至武力冲关，逃港人口超过10万，其中6万过境，惊动周恩来，下令抽调万名官兵，把外逃未遂或被港遣返群众送回老家；控制进入宝安的手续； 这是1957年后又一波逃港高峰； 有制度变革含义的权益之计，形势好了又改变 1962年后批走资派，批开放，文革中甚至连租船都成为“卖国” 昭示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动力机制

3、：非闹到日子过不下去，才比较容易从实际出发；“危机改革”模式；,被动的预演,1945年毛泽东在七大的报告：“为了发展工业，需要大批资本，从什么地方来呢？不外两方面，主要地依靠中国人民自己积累资本，同时借助外援，在服从中国法令，有益中国经济的条件下，外国投资是我们所欢迎的”。 1953年开始的156个苏联援华项目 1959年为国庆典礼，一汽从德国奔驰购入60台车；后又经东德进口西德的薄钢板，用于制造红旗轿车（陈祖涛回忆录）； 1949-1960，我国聘请来华专家2万多人，派遣留学生、实习生1万人，加上欧美学成回国学者专家 两弹一星，钱学森 60年代中苏交恶后，转向西方引进技术、进口化纤、化肥等成

4、套设备43亿美元； 1965年，周恩来请日本大松教练训练中国女排（“魔鬼训练法”）,开放的成分,“夜郎国”关门自大,1870年中国出口占世界总量2.5%,1950年为1.8%，1973年为0.6%；日本则从1870年的0.1%、1950年的1.0%、上升为1973年的5.3%（安格斯.麦迪逊，1997） 1950年中国的GDP等于日本的1.5倍，1960年两国总量相当，到1980年，日本经济总量等于中国的4倍！ “我们现在的生产技术是什么状况？几亿人搞饭吃，粮食还没有真正过关。我们钢铁工业的劳动生产率只有外国先进水平的几十分之一。新兴工业的差距就更大了”(邓小平，1978-3） “同发达国家比

5、，我们的科学技术和教育整整落后了二十年。要承认落后，承认落后就有希望了”（邓小平，1978-5）,思想开放的元年 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一个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就要亡党亡国”。 （邓小平，19781215） “不唯上、不唯书、唯实”（陈云） 中国的改革开放要“多方面改变同生产力发展不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改变一切不相适应的管理方式、活动方式和思想方式，因而是一场广泛、深刻的革命”。（十一届三中全会公报，1978-12） 新的政治思想路线，打破了长期的思想禁锢，使为政者对外部世界和底层的变革，作出了新

6、的反应；过去的那些 “权益之计”，才有可能成为更普遍、更长久、更完善的方针、政策和制度,1978的转折,中国突围,底层：老百姓用脚投票 保安再现逃港潮 罗芳村的故事 抓纲不治国 高层：开门才知国力弱 谷牧访欧，1978年7月国务院务虚会 邓小平访日、访新、访美 访日归来的思索 特区的由来 “过去陕甘宁边区就叫特区” 袁庚与蛇口 中国人从哪里看世界？ 不看世界的“世界观”,背景1：邓小平有两句“听不懂的话” 978据统计，从1954年至1年，全省共发生偷渡外逃56.5万多人次，逃出14.68万多人。其中严重的群众性的偷渡外逃有两次，一次是1962年，当年全省共发生偷渡11.79多万人，逃出3.9

7、7万多人；第二次是发生在“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不久。 1977年11月，邓小平把广东选作他复出后外出的第一站，其意义决非寻常。中共中央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叶剑英与他同行。也就是在这时，一个人口不足3万的边陲小镇又决非偶然地闯入了这位老人的视野： 深圳即使是在当时也很有名气，原因首先是内地与香港仅有的两个陆路口岸都设在这里。这里先后发生过多起大规模民众集体越境逃港事件。到1977年，逃港已发展到愈演愈烈的趋势，边防部队防不胜防，当广东省的领导在汇报此事时，邓小平只讲了两句话：“这是我们的政策有问题”，“此事不是部队能够管得了的。” 邓小平的这两句话口气十分肯定，坐在一旁的中共广东省委组织部

8、副部长刘波听得也非常清晰，他先是惊诧，继而疑惑 之后，广东省委书记吴南生赴深圳进行实地调查，当地群众与深圳一河之隔的香港农民收入的巨大反差发人深思。深圳有个罗芳村，河对岸的新界也有个罗芳村。深圳罗芳村的人均年收入是134元，而新界罗芳村的人年均收入是13000元。更耐人寻味的是，新界原本并没有一个什么罗芳村，居住在这里的人竟然全都是从深圳的罗芳村逃过去的。 http:/ 1978年10月9日，交通部党组提交 “关于充分利用香港招商局问题的请 示”：立足港澳，背靠国内，面向海 外，” 1978年10月28日，袁庚受命到招商 局工作，提出利用香港自由港条件， 在内地办“出口加工基地”构想； 197

9、9年1月，李先念把南头半岛几十 平方公里批给了他们，可是袁庚当时只敢要2.5平方公里； 袁庚分析：香港地价仅次于东京银座，人工费用也高，如果利用毗邻港澳的大陆土地和人力，搞加工出口，香港其他公司无从竞争； 谷牧落实，“给特殊政策，不给钱” 袁庚要求免税，财政部答应按照香港税制纳税； 外贸部商海关给予减免关税； 授权招商局在外融资，借了15亿港币建港口和工业区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 1981年港督看了认为蛇口建设比香港快。,背景3：习仲勋广东反逃港 1978年5月到粤主政，7月去保安 从1952年至1977年，宝安偷渡外 逃6.2万人，逃出4.1万人，占县 总人口18.7，劳动力29.

10、3 中英街的观感，习与“逃犯”对话； 9月省公安厅报告，8月份全省偷渡 外逃6709人，逃出1814人，是1962 年大外逃以来最多的一个月；1979年1-5月， 全省共发生偷渡外逃11.9万人，逃出2.9万多人，超过历史最高的1962年； 1979年夏，深圳收容10万人，条件恶劣被批评；习下令立刻放人；5月6日，来自惠阳、东莞、宝安80多个乡镇的7万群众听信谣传，误以为“开放边境”，涌向前沿，强冲边防； 港英当局出动直升飞机、军舰，增调军警4000余人堵截，对逃港人员即捕即遣送；1979年1月至6月初，香港遣送回偷渡人员3.3万人，是过去4年多来遣送人数的3.3倍，有时一天就遣回1000余人

11、; 中央下令广东解决问题：调解放军加强边防 + 加快发展广东经济； 1979年6月，习仲勋再到保安，找20位农村基层书记座谈；与福永公社凤凰大队支部书记文富祥的精彩对话； 此行坚定了习仲勋加快广东开放的决心，加快落实向中央提出的特区建议； 1980年广东偷渡外逃仍然严重，截至10月底，发生偷渡外逃20万人次；19月，深圳市就收容外逃人员15.7万人; 还有不少铤而走险者葬身大海，在蛇口工业区刚开发时，“一次就发现400多具偷渡者的尸体”; 1980年8月26日，中国经济特区正式诞生，逃港潮退潮。,背景4：“特区”由来 1979年4月，习仲勋和杨尚昆出席中央工作会议。在向中央政治局常委汇报时，习

12、仲勋大胆地提出意见:“现在中央的权力过于集中，地方上感到事情很难办。没有权，办事很难。”主持会议的华国锋问:“仲勋同志，你们广东究竟想要什么权？”会场气氛紧张起来。 习仲勋： “我代表省委，请求中央允许在毗邻港澳边界的深圳、珠海与重要的侨乡汕头市各划出一块地方，搞贸易合作区。”他索性把话说痛快：:“如果广东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可能几年就搞上去了，但在现在的体制下，就不容易“，“广东希望中央给个新的体制和政策，这样广东几年就能搞上去。广东是一个大省，等于周边地区的一个甚至几个国家，但现在省的地方机动权太小了，国家和中央部门统得过死，不利于国民经济发展。我们希望，中央给点权，让广东先走一步，放手干。

13、这样做，对地方有利，对中央也有利。” 下午，小平不动声色地见了习:“你们上午的那个汇报不错嘛！”然后静静地听，并插了几句话：“中国的改革开放，先从东南沿海地区搞起。东南沿海的改革开放，得先从广东、福建搞起，广东的改革开放，也得抓一个突破口，搞一个试验场，放开手搞，万一失败了，也不要紧，就这么一块小地方关系不大。”小平还说：“过去陕甘宁边区就叫特区嘛，你不是陕甘宁特委的代理书记吗？在你们广东划出一块地方来，也搞一个特区！怎么样？” 邓后来还说， “中央没有钱，你们自己去搞，杀出一条血路来！” 1978年5月2日-6月6日，谷牧率团访欧洲5国； 了解人家达到了一个什么水平？ 战后资本主义发展的经

14、验是什么？ 有什么机会？ 回来决定：（1）引进技术；（2）借钱搞建设；（3）尽快争取时间。 1978年10月，邓小平访日，除了国务活动，参观三家日本企业，并搭乘新干线； “这次到日本来，就是要向日本请教。” 得知日产每个工人年产94台车，我们一汽只产1台时说，“我懂得什么是现代化了” 日本记者问邓小平对新干线的感受，邓答“就感觉到快，有催人跑的意思。我们现在正适合坐这样的车； 1978年10月，邓小平见德国新闻代表团，首次提出“开放”； 1978年11月，事隔58年后，邓小平又访新加坡 看住宅和裕廊镇工业园区 回来讲，”我到新加坡去，了解他们利用外资的一些情况。外国人在新加坡设厂，新加坡得到几

15、个好处，一个是外资企业利润的35%要用来交税，这一部分国家得了；一个是劳务收入，工人得了；还有一个是带动了它的服务行业，这都是收入。我们要下这么个决心，充分利用、善于利用外资，不利用太可惜了”。 1978年10-12月，第一机械工业部派两个团考察西欧、日本； 1979年，邓小平访美 中国人看世界：重开风气之先,“包括农民在内，一般都穿毛料子。服装样式很多。我们星期天到一条热闹的街上去，所看到的妇女，没有穿同样衣服的。接待我们的女工作人员，也是每天换衣服。衣服式样朴素大方，倒也不是什么奇装异服。” 在东京，进一家百货公司，琳琅满目，一问，人家经营了五十多万种商品。而我们的王府井百货公司只有两万两

16、千多种。 日本的社会风气和社会秩序都不错：“把车子放在路旁，不上锁，工厂不生产自行车、摩托车的锁。他们的商店，下班时候不上门板，也没有铁栅栏。有些拍卖品，摆在窗外的台子上，下班不收进去。” 不看不知道，日本企业既生产又销售；而中国的企业只生产不销售，与市场不联系。再有，日本的重工业也生产耐用消费品。他们从战后起步，加强企业管理，用数学统计方法进行质量管理；工时测定、工序控制；重视市场营销、综合计划，高度重视发挥员工积极性。 12月底，袁宝华和代表团成员向国务院作了汇报：在“大跃进”前，日本和中国的经济水平差不多，而之后的差距越拉越大。我们生产技术落后，管理更落后，因此，在引进技术时，必须引进先

17、进的科学管理方法。,开放经济学,比较优势（comparative advantage)的逻辑 甲国多样产品的生产率比别国都高，是不是就不再需要进口？乙国多样产品的生产率比别国都低，是不是就没有可能出口？ 如果他们各自生产自己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可以提高双方的利益； 条件是开放 经济学思维、经济学家与开放 中国的约束：主权与开放 清王朝海禁政策以后，主权强 + 封闭； 1840年后，主权弱 + 开放； 1949-1978，主权强 + 重新趋于封闭； 1978年后，主权强 + 开放 怎样确保主权之权，不再用于维系封闭，而是服务于开放，使中国能够在全球市场上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实例3：蛇口风波哪种

18、观念有问题？,为什么“特区”？ 还是从“超级国家公司”出发，母公司不变，拿出子公司试验； 改革好比“带电作业、修理电网”，系统不能停，还要解决问题； 新元素要达到一个最低限度的集结，否则成不了气候； 国家权力、权威的方向性 特区之路，究竟与谁人厮杀？ 实例1：四分钱惊动中南海 在修建蛇口一个码头时，交通部一个工程处为调动工人的生产积极性，规定超过工作定额者每超一车奖4分钱。实行这一制度后，工人劳动效率提高了一倍。这个办法使工人为国家多创产值130万元，而工人每人每月平均得到的超额奖金24.3元。但这个行之有效的奖励制度，却很快被叫停，理由是为了纠正滥发奖金的偏向。原来一天能拉131车的工人，于

19、是只能拉2030车了。 袁庚拍案而起，管不了人家，只好求助“上方宝剑”。胡耀邦看到情况反映的当天即批示：“看来我们有些部门并不搞真正的改革，而仍然靠做规定发号施令过日子。这怎么搞四个现代化呢？”几分钟后耀邦批示送到谷牧办公室。谷牧马上请时任国家进出口管委会副主任的江泽民考虑：“既实行特殊政策，交通部、劳动总局这些规定在蛇口完全可以不实行。如同意，请通知广东。”再隔一天，蛇口工地恢复了定额超产奖。,关键战役：特区（1）,关键战役：特区（2）,实例2：“卡脖子”问题 蛇口的断头路，离200米的地方，就是不修； 通讯困难。邮电部门坚持蛇口要自己投资通讯设施，但经营管理权归邮电部门，收费必须交邮电，长

20、话必须转接，不能直拨香港。 购物困难。只有国营商业才能决定到哪里开店，但又不同意在一个“渔村”增设网点；有位香港商人要投资、经营“购物中心”，求谁批准呢？ 港口能不能对香港来的客轮开放？ 1980年9月3日，胡耀邦批示：“中央现在决心坚决反掉各种形形色色的官僚主义，这个特区是否确有卡脖子的官僚主义，是否有拦路打劫的官僚主义，建议你抓住这个麻雀，弄个水落石出，必要时制裁一点人（最好是采取经济制裁），否则不但官僚主义克服不了，四化也遥遥无期。” 转引自李岚清，突围：国门初开的时候，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77页。,关键战役：特区（3）,实例3：“蛇口风波” 1988年1月，3位“青年教育专家

21、”来到蛇口与当地青年座谈。曲啸说：“淘金者”不是为深圳特区的发展来创业的，而是看上了这样一个经济非常活跃、利润很高的地方，是为了个人利益到这里来 蛇口一青年反驳：“创业和淘金，为自己打算和为社会考虑，这些东西在人身上是交织在一起的，不大容易分得清楚，谁也说不清楚” 座谈会后的第二天，一份“蛇口座谈会”始末的材料就写出来分送给中央和有关单位领导。那个青年的名字也“上了材料”。报告作者认为“有责任把个别青年的错误言论实事求是地反映出来”。 袁庚表态：“我们不欢迎教师爷式的空洞说教，听不得不同意见，甚至要问你是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这种作风连我这个老头都不能容忍，青年人是不会欢迎的。我非常赞赏这句

22、话：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发表不同意见的权利。希望记者同志一定要把这个观点报道出去，这是保卫宪法赋予的言论自由的神圣权利。所以，对那位被追问姓名并上了什么材料的青年人，我们一定要加以保护。” 实例4：深圳的起落 3000万贷款与327平方公里的特区 重新认识“地皮”,关键战役：合资,最早的开放：引进技术与借入外国资本 1978年10月，美国通用汽车董事长墨菲率团访华，提出10种合作方式，包括销售产品、装配的许可权交易、转让技术、制造权的许可证转让、在华投资全额子公司、包建工厂（“交钥匙工厂”），以及合资生产； 最后一项，joint venture意思是“共担风险”吗？ 共同出资（

23、比例）； 共同管理（治理结构）； 把两家的钱包放到一起，“建立一个共同的家庭” 简报到了高层，邓小平批“合资经营可以办” 北京吉普、上海轿车项目进入合资谈判 1979年，中国通过合资经营企业法 北京航空食品公司、长城饭店、建国饭店 迅达电梯 广州白天鹅宾馆,关键战役：改革外经贸体制,传统外贸体制的特征：高度集中、政企不分、统负盈亏 严格的外贸统制，国家对外经贸的行政垄断 指令计划，外加审批许可、保护性关税、货运监管 外贸部分核算、财政负盈亏； 进口商品的内销价和外销收购价，由计划定；出口商品的销价和内销商品的采购价，国际市场定； 1984年国务院批准外贸体制的改革 政企分开 外汇留成、外贸代理

24、制 工贸结合、技贸结合、进出结合 简化计划审批、扩大经济调节 1988-1990，外贸承包责任制 1991年，取消对出口的财政补贴 1994年，改外汇体制（见后）,关键战役：改革外汇体制,1978年恢复1958年实行过的“外汇留成”，但从地方外贸企业留成6，扩大为中央部委、地方和企业全面的外汇留成；留成比例则提高为20（中央部委）和40（地方），有的部门甚至提高到80至100！ 外汇留成的形式主要是“外汇额度”； 外汇额度的供与求； 1980允许中国银行办理外汇额度的调剂业务，在北京、上海等地设立12个外汇调剂中心，允许按照内部结算汇率（高于官价汇率）上浮10的范围内交易外汇额度 1985年后

25、，外管局监管外汇交易，从深圳开始买卖外汇额度的自由定价，并扩大到全国100多个外汇调剂中心 19871992年，约90个外汇调剂中心成为公开市场，成交量从47亿美金扩展为228亿美金；另有估计占全国用汇量的50%（周小川，1994） 1993年，外汇双轨制并轨，官方汇率按外汇调剂中心的公开市场价格决定，从此企业可以拿钱买汇，“额度”消失了。 参见盛洪，“外汇额度交易一个计划权利交易的案例”，中国制度变迁的案例研究（第1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5582页,关键战役：加入世贸,世贸协定：政府间关于市场开放的协定 漫长的入世谈判过程 症结何在？ 羊毛进口； 汽车关税； “狼来了”的预言

26、增加1000万失业 垮掉民族企业 对外开放促对内改革 以电信产业为例,走向全方位开放,中国从点到面的渐近开放 1980-81，广东福建的四个特区 1984年5月，14个沿海开放城市 1985年2月，长三角、珠三角、厦漳泉三角洲和辽东半岛、山东半岛； 1988年4月，海南设省，最大的经济特区 1990年4月，上海浦东； 1991年，满洲里、丹东、绥芬河、珲春四个北部口岸； 1992年，上海沿长江6个沿江城市；4个边境和沿海的省会城市；13个沿边城市；11个内陆省会城市； 2000年，西部开发、西部开放 “梯度开放理论”,开放的成就,1978年我国外贸总额206亿美元，居世界22位； 2007年达2.17万亿美元，占全球第三位； 1978年吸收外资与对外投资均不足2000万元美元， 2007年分别为835亿美元和187亿美元，均占发展中国家第一位，全球第5位和第13位。 从1978年的外贸依存度为9.75%，到2007年的66.6%； 涉外经济对GDP增长的贡献度高； 出口产业劳动密集程度高； 引进先进技术、提升经济结构 进口大量稀缺的资源； 中国获得开放的大部分收益：劳务收入、税收、利润、土地地租、技术、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