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实验动物福利促进生命科学发展.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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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5 8 第2 2 卷第8 期 医学研究生学报 V 0 1 2 2N o 8 2 0 0 9 年8 月 J o u r n a lo fM e d i c a lP o s t g r a d u a t e s A u g 2 0 0 9 论著 维护实验动物福利促进生命科学发展 阵时锋1 ，田小芸1 ，郭联庆1 ，董敏1 ，周森妹1 ，赵志刚1 ， 杨宝林2 ( 南京军区南京总医院，1 比较医学科；2 医务部，江苏南京2 1 0 0 0 2 ) 摘要：实验动物是生命科学研究和发展重要的基础和支撑条件，为人类健康、科技进步和社会发展作出了巨大 的贡献，实验动物福利影响其身心健康和质量，影响科

2、学研究结果的准确性。因此，关爱实验动物，维护实验动物 福利。是培育标准化实验动物、保障科学研究结果准确可靠的重要条件，同时也是提高公众人文素养，促进人与自 然协调发展的需要，是人类文明和进步的标志。 关键词：实验动物；福利；生命科学 中图分类号： R - 3 2 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 0 0 8 8 1 9 9 ( 2 0 0 9 ) 0 8 - 0 8 5 8 - 0 4 S t r e s s i n gt h ew e l f a r eo fl a b o r a t o r ya n i m a l st oa d v a n c el i f es c i e n c

3、 e Y U NS h i - f e n 9 1 ，T I A NX i a o y u n l ，G U OL i a n q i n 9 1 ， D O N GM i n l ，Z H O US e n m e i l ，Z H A OZ h i g a n 9 1 ，Y A N GB a o l i n 2 ( 1 D e p a r t m e n to fC o m p a r a t i v eM e d i c i n e ；2 D e p a r t m e n to fM e d i c a lA f f a i r s ，J i n l i n gH o s p i t

4、a l ，N a n j i n g 2 1 0 0 0 2 ，J i a n g s u ，C h i n a ) A b s t r a c t ：L a b o r a t o r ya n i m a l sp r o v i d ea ni m p o r t a n tb a s i sa n ds u p p o r t i n gc o n d i t i o n sf o rt h es t u d i e sa n d d e v e l o p m e n to fl i f es c i e n c e ，a n dc o n t r i b u t ee n o r

5、m o u s l yt op e o p l e Sh e a l t h ，s c i e n c ep r o g r e s sa n ds o c i a l d e v e l o p m e n t T h ew e l f a r eo fl a b o r a t o r ya n i m a l si n f l u e n c e st h e i rp h y s i c a la n dm e n t a lh e a l t h ，a n dc o n s e q u e n t l yt h ea c c u r a c yo fr e s e a r c hr

6、e s u l t s T h u s ，t ot a k e9 0 0 dc a r eo fl a b o r a t o r ya n i m a l sa n dt h e i rw e l f a r e i sa ne s s e n t i a lp r e r e q u i s i t et ot h eb r e e d i n go fs t a n d a r dl a b o r a t o r ya n i m a l sa n dt h ea c c u r a c ya n dr e l i a b i l i t y o fr e s e a r c hr e

7、 s u l t s ，a n di ta l s om a r k sp e o p l e m o r a la c c o m p l i s h m e n t ，t h eh a r m o n yb e t w e e nh u m a na n d n a t u r e ，a n dt h ep r o g r e s so fs o c i a lc i v i l i z a t i o n K e yw o r d s ：L a b o r a t o r ya n i m a l ；W e l f a r e ；L i f es c i e n c e 0 引言 近年来

8、，由于媒体频频宣传报道动物被虐待的 事件，“动物福利”逐渐进入了公众的视野，并引起 收稿日期： 基金项目： 作者简介： 通讯作者： 了全社会的广泛关注，但焦点都集中在猪、牛、 羊、犬、猫及部分野生动物上，而对于为人类健康而 献身的实验动物则提及甚少。然而，实验动物为科 学进步、社会发展和人类健康作出了巨大贡献，即使 2 0 0 5 1 1 - 0 9 ；修订日期：2 0 0 9 - 0 4 - 0 6 中国科协科普基金资助项目( 批准号：0 6 0 7 0 1 7 1 ) ；江苏省软科学研究计划基金资助项目( 批准号：B R 2 0 0 6 0 3 4 ) 恽时锋( 1 9 6 5 ) ，男。

9、江苏常州人，副主任技师，副教授，兽医学博士，从事医学实验动物学专业。 杨宝林( 1 9 5 5 一) 。男江苏盐城人，主任技师，管理本科，从事医院管理专业。 万方数据 第8 期恽时锋，等维护实验动物福利促进生命科学发展 8 5 9 在今天，人类不断与癌症、糖尿病、心脑血管等疾病 斗争的进程中，实验动物仍在默默地奉献着，它们是 人类的替难者，因此，实验动物福利问题尤其值得 关注2 l 。 1 动物福利的内容和基本原则 休斯( H u g h e s ，1 9 7 6 ) 认为，动物福利是指饲养 农场中的动物与其环境协调一致的精神和生理完全 健康的状态；F r a s e r ( 1 9 8 8

10、) 则认为，动物福利就是在 极端的福利与极端的生产利益之间找到平衡点，是 让动物在康乐( w e l l - b e i n g ) 的状态下生存，康乐是动 物自身感受状态，也就是“心理愉快”的感受状态， 包括无任何疾病、行为异常、心理紧张、压抑和痛苦 等。因此，动物福利强调在生产条件下动物生活条 件的改善，而不是那种不宰不杀的绝对的“动物保 护”和“动物权利”。动物福利的基本原则包括， 让动物享有不受饥渴的自由、生活舒适的自由、不受 痛苦伤害的自由、生活无恐惧感和悲伤感的自由，以 及表达天性的自由，即环境福利、生理福利、营养福 利、卫生福利和心理福利。从理论上讲，动物福利的 目的是保证动物康

11、乐，其标准是对动物需求的满 足旧J 。动物的需求可分为3 个方面，即维持生命需 要、维持健康需要及维持舒适需要，这3 方面的条件 决定了动物的生活质量。在动物生产、管理和使用 实践中，往往只重视前2 个条件，而忽视第3 个条 件，动物福利就是最大限度地满足第3 个条件，是全 方位的和人性化的，不仅是动物的营养满足，还包括 动物生存的环境条件、人与动物的情感联系等。 2 动物福利中动物的范畴 动物福利中的动物并否指所有的动物，而是根 据动物的生活方式和与人类的关系，包括农场动物、 实验动物、伴侣动物、工作动物、野生动物、娱乐动 物。这些动物不仅是自然生态链条上不可缺少 的一环，还是人类的亲密朋友

12、，农场动物给人类提供 了源源不断的肉食、美味的佳肴和丰富的营养，实验 动物对人类的健康具有重大的贡献，伴侣动物即人 们常称的宠物，它们是人与动物之间交流的纽带，给 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无限乐趣。工作动物( 如警犬、 耕牛) 和娱乐动物( 如马戏团、动物圃内的动物) 与 人类的关系也很密切，它们冈其特殊的身体机能，在 人们的生活中扮演着特殊的角色，野生动物是生物 圈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人类的共同财富3 , 4 1 。 3 维护动物福利的重要意义 动物医学、生理学和行为学研究均表明，动物具 有完整的神经系统，有感知痛苦的能力，能感觉到痛 苦，而且动物有情感和智慧，也会感到恐惧和害怕死 亡，只是它们无法

13、用人类能懂的语言和行为来表达， 但动物不仅同人一样具有各种感觉能力，而且也有 丰富的情绪和才能，例如情爱、记忆、专注、好奇、模 仿及推理等，有的甚至十分发达。因此，动物是 一种具有鲜活的生命特征和丰富感觉的生命实体， 对其造成的伤害不同于一般的物体，而会造成动物 感觉上的极度痛苦和精神上的极度沮丧，这种状态 虽然和人类有差异，但足可以比拟人类。从伦理角 度而言，维护动物福利是人类同情心的延伸和人性 的拓展，是关怀明天人类自身的需要”6J ，是人与自 然协调、和谐、可持续发展的需要。从生态层面而 言，人类与其他形式的生命特别是动物共享着地球， 在一个相互依赖的生态系统里，众多的生物协同进 化，才

14、有了人类自身的发展，动物是人类的朋友，两 者有着共同的未来和命运。因此，基于科学、伦理和 生态的角度均应重视动物福利。 实验动物作为特殊的动物群体，是生命科学研 究不可缺少的基础和支撑条件，其福利对科学研究 结果具有很大的影响。首先，环境、营养、管理等动 物福利方面的凶素会影响动物的心理和生理健康， 这对实验结果的准确性和科学性会产生严重的影 响；其次，动物福利直接影响医学研究结果，如进行 药物毒性或药效研究时，一组动物福利较好，生活环 境标准，营养平衡；另一组动物福利较差，饥饱不均， 生活环境恶劣，日粮营养不均衡，在不同福利状况下 的2 组实验动物，接受相同剂量的同种药物后。所得 到的生理、

15、生化、免疫学、内分泌指标及其他各项实 验结果差异很大。良好的福利使实验动物“身心健 康”，使实验动物真正标准化，从而使科学研究结果 准确、可靠、客观、真实，更好地为人类健康服务，也 使科研结果得到广泛的国际认可，更好地与国际接 轨。另一方面，实验动物为人类健康作出了具大贡 献，若不进行科学的动物实验研究，就无法在疾病的 预防、诊断和治疗取得巨大进步旧。因此，实验动 物是人类健康的阶梯，是人类的替难者，作为特殊的 生命体系，从人文、道德的角度，理应受到人类的关 爱，其基本福利必需得到保障。因而维护实验动物 福利既是自然科学发展的趋势，也是社会科学发展 的必然结果，是人类健康、科技进步和社会发展的

16、需 要6 8 | 。 文明地善待动物不仅在饲养管理和日常照料上 要尽可能满足它们的生理和精神需求，而且在运输 和使用时也要友好对待，尽量减少它们的痛苦。 万方数据 8 6 0 - 医学研究生学报2 0 0 9 年8 月第2 2 卷 无视动物福利造成的后果首先是动物的发病与死 亡，但人类也必然要付出代价，如物种的灭绝，生态 环境的恶化，各种人兽共患传染病的流行H 5J 。近 年来，我国不断流行的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禽流 感、猪链球菌病、蓝耳病等，同然与其流行规律、病原 特性和变异有关，但也与国内不重视动物福利的饲 养管理方式、卫生条件、防疫体系、运输及宰杀方式 等有一定的关系。从表面上看，维护动

17、物福利在一 定程度上限制了人类使用动物的自由和权利，但用 发展的眼光看，是为了明天更好地使用动物，关怀人 类自身的需要。人类走向文明，不仅要关心人与人 之间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关心人与所有生命的关系。 4国内外实验动物福利的差异 欧美一些发达国家非常重视实验动物的福利和 保护，制定了一系列相关的政策、法规和措施，据初 步统计，到目前为止，世界上已有1 6 0 多个国家颁布 了2 6 0 多部有关动物福利和动物保护方面的法令、 法规，并有专门的组织机构监督强制执行。某些国 家对于实验动物的保护非常严格，首先是实验项目 要有执照，其次参加实验的人要有资质，在实验中严 格控制可能对动物产生痛苦、压抑、

18、折磨的行为，一 旦发现这种行为，政府可立刻勒令停止实验，关闭实 验室或把行为的实施人送上法庭。欧盟的8 6 6 0 9 命令制定了实验动物照料食宿的最低标准，并规定 所有在实验中使用的动物都应保证适宜的住所环 境、运动时间、自由、食物水以及适合于健康与福利 的照料，保证所有实验动物能享受其肉体及精神 权利1 一引。 在我国，由于实验动物科学发展起步较晚，社 会、经济、伦理及科学发展水平及人们对实验动物重 要性认识程度相对较低，缺泛有关实验动物福利方 面的法律依据，在实验动物生产、管理及使用( 动物 实验) 过程中，普遍存在重视动物实验结果，而忽视 实验动物福利，甚至经常出现粗暴对待或虐待实验

19、动物的现象。近几年来随着国家对实验动物工作的 重视和科学发展的需要，特别是我国加入W T O 后， 国外一些国家将动物福利作为一种高技术贸易壁垒 限制我国产品的出口，如欧洲议会与欧盟理事会决 定从2 0 0 9 年起，在欧盟范围内禁止用动物进行化妆 品毒性和过敏实验，也不允许成员国从外国进口和 销售违反上述禁令的化妆品，这是一个典型的技术 壁垒在国际贸易中的应用。在科学研究领域则规定 及动物实验的论文发表不仅需要实验动物质量合格 证，而且需要实验动物伦理委员会的伦理审查许可， 实验动物的福利问题才引起关注，并相继出台了一 系列政策法规，维护实验动物福利。 在国家政策法规方面，2 0 0 1 年

20、科技部发布的 科研条件建设“十五”发展纲要中明确提出了“推 动建立与国际接轨的动物福利保障制度”；目前正 在修订的实验动物管理条例增加了动物福利和 生物安全的内容，首次将实验动物福利写入相关法 案；2 0 0 1 版实验动物国家标准中规定，对实验动物 质量检测的采样中对动物必需进行麻醉，充分体现 了对实验动物的保护和福利理念旧- l o J 。值得一提的 是国家科技部于2 0 0 6 年9 月发布了关于善待实验 动物的指导性意见，进一步明确了实验动物福利 伦理工作的重要性和实施办法，同年1 1 月，又在 国家科技计划实施中科研不端行为处理办法( 施 行) 中将“违反实验动物保护规范”列为6 种

21、科研 不端行为之一。在地方立法方面，已通过人大立法 的北京市实验动物管理条例和湖北省实验动物 管理条例均规定，从事实验动物工作的单位和个 人应关爱实验动物，维护动物福利。2 0 0 8 年，江苏 省实验动物管理办法首次在国内将实验动物科普 与福利单列一章，充分说明了实验动物福利工作的 重要性。在学术交流和宣传方面，我国也举办了多 次不同层次的维护生物多样性和实验动物福利研讨 会，媒体上也经常讨论有关实验动物福利的话题，上 海实验动物学会在国内率先成立了实验动物伦理工 作委员会，国内一些单位建造了不同风格和造型的 实验动物纪念碑，同时，积极开展实验动物科普和伦 理教育丁作，对广大科技工作者产生积

22、极的警示和 教育意义，从而达到维护实验动物福利的效 果 1 1 1 2 。但是，就国内总体情况而言，现代动物伦 理的观念还未以理性思维的方式全面深入公众之 心，残酷地对待实验动物，给其造成不必要痛苦的现 象还比较普遍，实验动物福利较差，特别是在实验动 物福利立法方面仍是空白。 5 正确对待动物实验和维护实验动物福利 实验动物不仅为人类的健康、经济和社会的发 展作出过具大的贡献，而且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 今天也同样离不开实验动物，特别是在生命科学研 究中，实验动物是不可缺少的模式生物和“活”的试 剂。但如果漫无科学目的进行动物实验，在动物实 验中全不考虑其福利，就会给动物的身体造成莫大 的痛苦，

23、并导致不准确的实验结果引，从而影响人 类自身的健康。因此，在科学研究中一方面应充分 考虑动物实验的必要性，尽可能的减少活体动物 万方数据 第8 期恽时锋，等维护实验动物福利促进生命科学发展 8 6 1 实验，更有必要寻求代替实验方法；另一方面对必须 进行的动物实验要有明确的规定和限制，确实维护 实验动物福利，将实验动物的痛苦减少到最低程度。 维护实验动物福利并不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 个极端，不能再进行动物实验，而是应该怎样合理、 人道地利用动物，要尽量保证这些为人类做出贡献 和牺牲的动物享有最基本的权利，如在生产、饲养、 繁育时给它一定的生存空间，饲养密度要适宜，食宿 照料及环境要符合国家标准

24、，在动物实验( 手术) 中 尽可能减少动物的痛苦、害怕、紧张和不安，在观察 期，更要妥善地照料、医疗和护理，减少应激，在实验 结束处死时，要采厢安乐死等适当的方法，减轻它们 的惊恐和痛苦，必需重复使用动物时，则要让其完全 康复后方可使用1 1 4 “6 。也就是既要保证生命科学 研究中必需的动物实验开展，又要维护实验动物福 利，不要把保障动物福利和科学发展对立起来。另 一方面，要清楚地认识到动物实验不仅是生命科学 研究重要的手段和方法，而且对提高动物本身的福 利和健康水平也是有益的，人类和动物同样将继续 受益于动物实验来探索生命的本质。动物实验中的 “3 R ”即减少( R e d u c t

25、 i o n ) 、替代( R e p l a c e m e n t ) 和优 化( R e f i n e m e n t ) 较好地找到了维护实验动物福利和 使用实验动物的平衡点，缓和了国内外一些极端的 “动物保护主义”思想和动物实验的冲突，同时 “3 R ”也为生命科学研究提供了重要的途径和 方法。 6 生命科学研究与实验动物福利应协调发展 人类健康、科技进步和社会发展离不开实验动 物，关爱实验动物就是关爱我们自己的生命。维护 动物基本福利不仅有利于保障人类与动物远离疾 病，而且是在科学研究中取得准确而可靠的实验结 果，并得到国际认可的保证，同是也是我国生命科学 研究走向世界，更好地与

26、国际接轨的需要。将实验 动物福利融人生命科学研究中，使两者相辅相成、相 得益彰、协调发展，不仅是对知识工程的重新构建， 而且也是对人才工程的重要贡献，有助于促进人类 对动物及所有生命的热爱和尊重，体现对社会未来 发展的关注和对人类社会美好生活的追求。在我国 全面改革开放和全球经济、科技一体化的进程中，全 社会都应关注动物福利，制定相关法律，更好地保护 和科学而合理地使用各种动物资源，让实验动物更 好地服务于人类的健康事业，为推动科技进步和社 会发展作出更大的贡献5 。8 J 。 参考文献： 1 王禄增，王捷，于海英动物暨实验动物福利学法规进展 M 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 0 0 4 ：l 一

27、1 8 2 2 肖杭，恽时锋，刘年双实验动物科学基础知识问答 M 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 0 0 4 ：2 7 - 5 0 3 C w l l e nP T F a r ma n i m a lh e a l t h M O x f o r d ：P e r g r a m o nP r e s s ， 1 9 9 1 ：1 - 2 0 4 陆承平动物保护概论 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 9 9 9 ： 3 1 5 8 1 - 8 8 5 贺争鸣，尚昌连，王禄增，等关注和提高实验动物福利 J 中国比较医学杂志，2 0 0 4 ，1 4 ( 6 ) ：3 8 1 - 3 8 3 6 张建

28、红，刘田福，武东梅，等生物医学研究中的实验动物福 利问题【J 中国实验动物学杂志，2 0 0 1 ，1 1 ( 1 ) ：6 2 - 6 4 7 恽时锋，朱虹在生命科学研究中影响动物实验结果的多 冈素分析 J 医学研究生学报，2 0 0 3 ，1 6 ( 5 ) ：3 7 2 - 3 7 5 ，3 7 8 8 恽时锋，胡玉红，田小芸，等生物医学研究与实验动物福利 协调节发展 J 医学研究生学报，2 0 0 5 ，1 8 ( 2 ) ：1 8 6 1 8 7 9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G B1 4 9 2 5 - 2 0 0 1 ，1 - 1 0 1 0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G B1 4 9

29、2 2 2 - 2 0 0 1 ，l _ 6 1 1 杨宝林，肖兵，王杭兵，等实验动物屏障环境监控、预警及 通讯系统 J 医学研究生学报。2 0 0 4 ，1 7 ( 8 ) ：7 2 3 - 7 2 6 1 2 恽时锋，胡玉红，田小芸，等我院实验动物福利工作简介 J 中国比较医学杂志，2 0 0 4 ，1 4 ( 6 ) ：3 2 8 1 3 王与荣，杨宝林，刘乇秀，等对医学科技人员进行实验动物 科普培训效果分析 J 医学研究生学报，2 0 0 7 ，2 0 ( 7 ) ：7 4 7 7 5 0 1 4 恽时锋，胡毛红，田小芸等医学实验动物学科的创新发展 J 医学研究牛学报，2 0 0 7 ，2 0 ( 1 2 ) ：1 2 7 7 1 2 8 0 1 5 赵厚德，陶均，郝智慧。等实验动物疼痛评价的探讨 J 中国比较医学杂志，2 0 0 4 ，1 4 ( 6 ) ：3 8 5 - 3 8 6 1 6 赵厚德，陶均，郝智慧等麻醉对动物实验的影响 J 中 国比较医学杂志，2 0 0 4 ，1 4 ( 6 ) ：3 8 6 - 3 8 7 ( 责任编辑：张锐；英文编辑：罗永合) 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