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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毕 业 论 文 学生姓名 学 号 院 属文学院专业汉语言文学班级2007（2）题 目元曲中的曹操艺术形象简析副标题以隋树森全元散曲、元曲选外编作品为例分析元曲中的曹操艺术形象指导老师 职称 教 授 2011年5月摘要：曹操是在中国历史上背了数千年“白脸奸雄”的恶名的大奸之臣。早在元代以前，便有大量的史传小说唐诗宋词等各种文学体裁来表现曹操臭名昭著的形象但侧重点各不相同，有权相、奸臣、独夫、老奸等等。在元曲中，基于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等方面的原因，曹操的奸雄形象实际上于民众曲艺文学中已经基本定型，并且构造了与历史事实大相径庭、风格凛异的一个喜剧脸谱为主、兼多重评价为辅的艺术形象。关键词： 元曲;
2、 全元散曲； 元曲选外编； 曹操喜剧脸谱； 其他艺术形象Abstract: cao cao is back in the Chinese history of thousands of years GanXiong first-choice white face of the minister. Rape Early in the yuan dynasty, will have a lot of before tang novel, historical biography, various literature genre song ci-poems represented the imag
3、e but cao notorious emphases are each are not identical, consistency, treacherous court official, DuFu, old crafty, etc. In YuanQu, based on historical background and social environment and other reasons, cao cao GanXiong image actually in the people have basic finalize balladry literature, and cons
4、tructed with historical fact is widely divergent, a comedy with different style primarily, and multiple evaluation makeup, supplemented by artistic image. Keywords: YuanQu; All yuan sanqu; The YuanQuXuan Ed; Cao cao comedy facebook; Other artistic image 曹操是我国历史上一位杰出的政治家文学家军事家，是我国家喻户晓的历史人物。然而一直以来，民众文
5、学以及人民大众心目中的曹操都是一个白脸奸雄的形象。曹操的艺术形象在他去世后的各个朝代发生着不同的变化，其形象慢慢从历史人物变成了艺术实体。在元代之前的史传小说唐诗宋词等各个方面都有大量的材料与曹操有关联，其反映出来的曹操形象却大同小异，经典的浓缩为“奸雄”二字罢了。在全元散曲、元曲选外编二书中，基于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等方面的原因，曹操的艺术形象鲜有吟咏。但是正是从那些只言片语的字里行间中，我们能深深体味到曹操的艺术形象已经沉淀于民众文化的血液，有其独有史前无二的艺术形象和人格魅力。笔者从全元散曲、元曲选外编中检得咏及曹操的曲作家（有确切名姓）仅十人，散曲八篇，杂剧七篇。甚为可惜的是在几千篇元曲
6、这仅有的十五篇中仅有七篇勉强是以曹操为主题，真的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正所谓千秋功业与人评说，小子冒死将与曹操的元曲摘录，以待后世识者相惜，具体有：马致远（双调）庆东原叹世、拨不断、宋方壶（商调）梧叶儿怀古、汪元亨（双调）雁儿落过得胜令归隐、冯子振泣江妇、孙季昌（仙侣）点绛唇集赤壁赋、阿鲁威（双调）蟾宫曲咏史等。虽然量少材劣远逊唐诗宋词，但其中体现出曹操在民众中的艺术形象却可管中窥豹一斑，探究联想起来竟饶有兴致但是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元曲，就文体形式而言，一般分为散曲与杂剧两类。全元散曲所选篇目均为散曲；元曲选外编所录均为剧曲（亦称杂剧）。散曲和剧曲又都是元曲的一部分。本书仅研究此
7、两部书中的曹操艺术形象，故下文不将散曲与剧曲严格分开论述，只以元曲自命。一、 民众曲艺文化大发展 观沧海英雄陷龃龉 元曲，顾名思义，即元人所作所唱之曲。元人立国时间不长，但曲之一体却空前发达，以至取代传统诗词的宝座，成为元代文学的最高体式，俨然与前之唐诗、宋词鼎足而三，共同构成中国古代文学宝库中的绚丽奇景。元曲，就文体形式而言，一般分为散曲和剧曲两类。仅全元散曲就收录元人小令三千八百五十三首，套数四百五十七套，残曲在外。另外根据极不完备的统计，在元代不到一百年的时期中，有名有姓可靠的杂剧作家，计有一百七八十人，见于书面记载的杂剧作品约有七百三、四十种。应该说，这些数目还远远不能说明当时杂剧繁荣
8、的实际情况。如果包括姓名不可考的“书会才人”以及数量众多的民间艺人在内，当时的杂剧作家比现今知道的当在两、三倍，而作品少说也是在千种以上。非常可惜的是，这种深深植根于人民群众土壤中的文学瑰宝，在长期的历史时期中，由于受到封建统治者和封建文人的轻视，没有得到及时的记录和适当的保存大部分都已经失散了。 正当元曲艺术蓬勃发展的时候，曹操却意外地与历史渐行渐远。 曹操不以起自宦竖，没有刘备那样高贵纯正的“皇室”血统而自卑，仍旧以“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为己任。政治上，他雄才大略，屡克政敌，专注帝王权缓带帝王冠，“奉天子以令不臣”为其子曹丕以魏代汉铺平了道路。在军事上，著孙子兵法十三篇，奇正互用，变化多端
9、，善查敌手，攻其必救，以战止战，结束了汉末豪族军阀间的混战，统一了北方。经济上，他抑制豪强兼并土地，倡导军屯、民屯，兴修水利，发展了北方的经济基础。在思想理念上，取前代儒家、法家、兵家、墨家、道家、名家、阴阳家及朴素的唯物辩证思想精华，广学博取，为己所用，形成独具特色的多维思想理念。文化上，广罗文人骚客，兴一代“建安文学”。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才气飞扬的文学大师，一个敢作敢为的真性情男人，一个文治武功的大政治家”却不为元曲作家所容，给他扣上了“奸雄”的高帽，落得一个“有千般计较，落的一场谈笑”。（关汉卿关大王独赴单刀会）他本可以“斗鸡走狗，钟鸣鼎食”，以善其身，然而他却偏要骋“胸怀大志，腹有良
10、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下之志”的英雄。结果在那个讲究封建伦理道德的社会里，落下了一个为世人唾弃龃龉的白脸奸雄的喜剧脸谱。分香卖履 奸雄老瞒 基于元代的时代背景，蒙古贵族统治者极力美化关羽、诸葛亮的忠君重义形象，谴责贬斥背主丧德的行为，其实质在意指汉人不应该谋反蒙古。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引导了蒙元曲作家的写作方向和价值观取向，误导了人民大众的鉴赏方向，导致全民全社会弥漫着痛斥曹操“老奸”的风潮。因而，从元曲家的笔下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分香卖履”，“山花带笑”的喜剧曹操形象，这在散曲中多有表现，比如：曹孟德。分香卖履纯狐媚。奸雄那里。平生落的。只两字征西。不如醉还醒。醒还醉。 马致远（双调）庆东原叹
11、世惭居鼎鼐官。笑领烟霞伴。诗成东阁题。酒尽西邻换。结草对层峦。接竹引飞湍。啸傲期元亮。奸雄愧老瞒。团团。海月供清玩。攒攒。 汪元亨（双调）雁儿落过得胜令归隐这两首散曲中，曹操征南战北之功无多铺叙，但将“奸雄老瞒”带有几分鄙薄戏谑之味的招牌故事“分香卖履”刻画的惟妙惟肖，一个富有权术的喜剧老奸形象跃然纸上。乱世奔波 丧师败兵曹操生逢乱世，胸怀“忧世不治”的人生理想，在政治和军事斗争中唯才是举，知人善任，为尽早结束国家的分裂局面，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位很有影响的人物。但在元代曲作家的笔下，他们看重的是老庄五柳式“远离功名，淡薄名利”的隐居生活。对于曹操这种矫情任算、为实现国家统一而不
12、择手段却最终败于赤壁的权奸，自然成了他们叹世、笑品的绝美佳肴，故曹操在他们笔下成了一个衬托忠义智勇之士的绿叶。暗疾。幽谷孟尝归。不下鸿门樊哙急。失家如误了元济。点顽如跳溪刘备。无梁如火烧曹孟德。撞门如拒水张飞。周德清（越调）斗鹌鹑双陆 【油葫芦】哀哉百万曹军败，个个难逃水火灾。【滚绣球】他那当阳坂有如雷吼。喝退了曹丞相一百万铁甲豺貅。 关汉卿关大王单刀赴会 【冲末诸葛亮率子上云】先虏住百计张辽。只赶上奸雄曹操！【混江龙】巉杀退霸道奸雄曹孟德。 无名氏刘玄德醉走黄鹤楼经过刘宋、南宋两次反曹高峰的洗礼，元人已基本形成了东坡志林所载的极端痛恨曹操的是非观。为了迎合大众 “闻刘玄德败，频皱眉，有出涕者
13、；闻曹操败，即喜喝快。”的口味，大多数作家都选择了口诛笔伐的、甚至不惜篡改历史。周德清写的是曹孟德大战吕布，中陈宫计，手臂须发尽皆烧伤一事，尚且属实;关汉卿大肆夸张，以曹操胆怯，衬托张飞勇猛，并且直击曹操的至痛处赤壁惨败；至于无名氏就不知其所云何事了。总之，大多数元曲作家都把曹操当做反面教材来衬托正直忠勇智慧之士，他们对曹操大多是唯一腔有憎恶，曹操也恰好被他们刻画成了一个经常丧师败兵者的喜剧形象。身前使奸 死后遗臭历史上的曹操为了自己的千秋功业，可谓不择手段，尤其是那句“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公然叫嚣社会大众，敢冒天下大不韪，使他留下了千古臭名。后人更多是警醒身边存在的这种自私自利，
14、寡廉鲜耻的奸邪小人。而元曲家却更加突出地表现他“身前使奸，死后遗臭”的一面。路傍碑。不知谁。春苔绿满无人祭。毕卓生前酒一杯。曹公身后坟三尺。不如醉还醉。 马致远（双调）拨不断 黄州地。赤壁矶。衰草接天涯。周公瑾。曹孟德。果何为？都打入渔樵话里。 宋方壶（商调）梧叶儿怀古马致远的双调是怀古咏史之作。表明对王霸之业的否定态度，以史为证激愤之情溢于言表。同时，也表现了曹操生前叱咤风云战功显赫，死后却遭人唾弃，碑墓无人祭的可笑境地，曹操奸雄终于成了一个“身前使奸，死后遗臭”的可笑人。所以也无怪宋方壶说道“都打入渔樵话里”。由于元代特殊的社会背景，元朝统治者始终推行民族压迫政策，将国民分为四等、十级，其
15、中汉人尤其是汉人中的知识分子，被压在社会的底层。在加上社会动乱，科举废止，这就使很多文人失去了“学而优则仕”的机遇，文人在痛苦的精神压迫下遂把目光转向了避世，更导致了元代散曲中叹世咏情叙景作品的大量涌现。同时，曹操那种重申商刑民实用之术，寡廉鲜耻，缺乏公德的行为及做法使他成为文人眼中的芒刺，必欲除之而后快。故曹操成了文人笔下恣意玩谑的可笑人物。这点与元代杂剧颇有相似之处，因为许多散曲家本身也是杂剧家。在现存的与曹操有关的元杂剧中，主要体现曹操可笑奸雄形象的有两部，一部是关汉卿的杂剧关大王单刀赴会，另一部是郑德辉的杂剧诸葛亮火烧博望屯。在关汉卿的杂剧关大王单刀赴会中，侧面表现曹操完全是一个身负文
16、武韬略却处处碰壁惹祸的可笑奸雄形象，全剧的基调都是高涨欢快的。而在诸葛亮火烧博望屯，曹操更是敞开心扉，向世人叫嚣自己的奸邪狠毒，表现了曹操敢于直剖自我的勇敢精神和对封建儒家道德观的藐视，更是曹操性格喜剧性的表现。曹操在杂剧中体现的喜剧性格与散曲有不同之处。诸葛亮火烧博望屯中比较侧重奸雄的狂妄自大的可笑；关大王单刀赴会中实际上是表现他不疑和多疑双重性格的可笑。而元曲中的曹操之所以被谱上了一个可笑奸雄的喜剧脸谱归根结底是他选择了一条为己私利，骋奸使诈的个人价值观道路的恶果，以及统治者为维护统治而刻意丑化的结果。二、元曲中曹操的艺术形象以喜为主，但并非以喜到底，在构建其喜剧形象的同时，他的智慧、英雄
17、形象、真性情的一面也尽入彀中曹操的智者形象由于曹操的历史名声相当糟糕，所以描写曹操的元曲相当稀少，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仍有部分元曲家对他有比较客观的描述。选录如下：曹娥江主婆娑住。五月五水面迎父。蔡中郎幻妇碑阴。古刻荒云雨深。夏侯瞒智肖杨修。强说的不多来去。怕文章泄露风光。谜语到难开口处。 冯子振泣江妇官封九锡位三公。玉带金鱼禄万钟。日服鸩酒千条计，夜卧丸枕有谁同。 郑德辉（杂剧）诸葛亮博望烧屯我则怕他用心机。敢可兀的铺谋定计。我想这曹孟德是那智足奸雄。信着俺那小叔莽憨多英勇。 无名氏（杂剧）关云长千里独行由以上列举的曲作家的叙述中，我们可以看到曹操“铺谋定计”等方面还是多有可赞之处的。
18、历史人物曹操的才能和功绩是不可抹杀的。西晋史学家陈寿认为曹操“运筹演谋，鞭挞宇内”，是超世之杰。唐太宗在经过邺时，为文祭曹操曰：“临机制变，料敌设奇，一将之智有余，万乘之才不足。”意思是说曹操这样的人物，作为一个将军，智慧绰绰有余；可当皇帝，万乘之君，胸襟还差的远。曹操自幼熟读兵书战策，现存的孙子兵法更是他的杰作，也是历史上位这部书作注的第一人。故而元代散曲家和普通民众虽分外仇视这位“白脸奸雄”，但曹操的智者形象却是老少皆识得。曹操少数人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曹操位极人臣，权倾朝野，一生呼风唤雨，有功，有过。论功，功勋卓著，论过过失明显。千百年来，人们对他有褒有贬，这是情理之事。但两者相较，褒者寥寥
19、无几，贬者为数众多。在评价的天平上，曹操逐渐被推向受贬的一边，被视为反面人物。郭沫若认为：诸葛亮被后人神化，而曹操被后人魔鬼化，这是不公平的。我们的元代曲作家们也有不少能揭开迷雾慧眼识英雄的俊杰，并且谱下了珍贵的乐章：【油葫芦】四顾山光接水光。天一方。山川相缪郁苍苍。浪淘尽风流千古人凋丧。天连接崔嵬。一带山雄壮。西望见夏口。东望见武昌。我则见沿江杀气三千丈。此非是曹孟德困周郎。【天下乐】隐隐云间见汉阳。荆襄。几战场。下江陵顺流金鼓响。旌旗一片遮。舳舻千里长。则落的渔樵每做话讲。【那吒令】见横槊赋诗是皇家栋梁。见临江酾酒是将军虎狼。见修文偃武是朝廷纪纲。如今安在哉。做一世英雄将，空留下水国鱼邦。
20、孙季昌（仙侣）点绛唇集赤壁赋问人间谁是英雄，有酾酒临江，横槊曹公。紫盖黄旗，多应借得。 赤壁东风。更惊起南阳卧龙，便成名八阵图中。鼎足三分，一分西蜀，一分江东。阿鲁威（双调）蟾宫曲咏史在元曲中，曲作家大多注重对曹操骋奸使恶的批判，忽视乃至无视曹操的历史功绩，片面的抓住他的小辫子，甚至不惜盘墨相涂。如果说孙季昌称曹操为英雄尚有叹世不公之气，而蒙古人阿鲁威对曹操则是真心的惺惺相惜、好汉相识。鲁迅也曾说过“其实，曹操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至少也是个英雄。”(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那些对历史人物持公匀之心相评的元曲作家对“庸众的宣战”也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和魄力的。所以，站在曹操当时对于中国社会统
21、一的历史功绩角度来讲，他也有英雄的一面。真正的性情男人形象通过现存的描写曹操的元曲我们可以发现这样一个特点，即只有曹操是一个人，一个真性情的男人。在元曲里，正面歌颂的人物大多脱去了历史的帽子，披上了艺术的外衣。元曲里的主要人物诸葛亮关于他的“智”的发展，越来越向神靠拢，应经快达到鲁迅先生说的“状诸葛之多智而近妖”的程度。刘备呢，几乎是中国传统美德谦逊礼让的化身。关羽更是侠肝义胆，文武双全，以至于后世封了一个长达二十六字的“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护国保民精诚绥靖翊赞宣德关圣帝君”的号而曹操则是有功有过的真人，更是性情中人。尤其是曹操的品德特征方面，他既倡仁又峻法，他既守信又弃义，他既重才又轻德，他
22、既坦诚又奸诈，他既宽厚又忌刻，他既庄重又轻佻，他既节俭又奢侈，他既禁淫又好色，明显表现出了人性的多重性格。郑德辉的诸葛亮博望烧屯中有“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某乃曹孟德是也。”的狂言，试问在浩浩五千年的岁月里哪位政治家敢出？更有哪位政治家会不顾自己的名声前途而类曹操说痴语？总之，元曲中的曹操不仅是个身获无数臭名的喜剧奸雄的脸谱，更是一个智者，一个英雄，一个真性情男人的形象。关于他的名声变迁是中国封建政治和文化统治需要的结果，是他戒虚务实价值观与名族传统道德价值观的冲突，也是人民群众缺乏鉴赏洞察力的表现。因此，元曲中的曹操不一定是一个历史真实的曹操；审视曹操我们切不可为艺术蒙蔽了真实。 赵义山 元曲选选注 前言 2008:1 隋树森 元曲选外编 出版说明 中华书局 1959：1 何君 主编 李菽才 著， 魏武帝曹操 中国长安出版社 2007：029 何新辉，李德深主编。元曲精品赏析词典（前言）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2 晋 陈寿 三国志 岳麓书社 2006：037 资治通鉴 唐纪十三，贞观十九年春。甘肃民族出版社， 资治通鉴四，1998年版，第2737页 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13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