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论文-被压抑的扭曲人性--《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托马斯性格剖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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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浙江财经大学本科生毕业论文(设计) 被压抑的扭曲人性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托马斯性格剖析摘要:一部小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就是人物,它往往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推动故事情节发展,带动读者产生共鸣。一部小说的主要人物,他的性格往往是复杂的,多变的,很难用几句话加以概括。在这里,我想就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这部小说对其男主人公托马斯的性格进行一次深入的剖析。以此为切入点再次研究一下米兰昆德拉的这部经典之作,解读当时混乱的社会格局,军事、政治对人们生活带来的影响。导致的生活的苦难以及人性的扭曲。关键词:米兰昆德拉;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托马斯;人性;布拉格之春 目 录1 引 言12 小说男主角托马斯性格分析12.1 外在表

2、现性格浪荡洒脱22.1.1 不成文的“性友谊”22.1.2 为人处世随性,不负责任32.2 内在心理感受矛盾的个体42.2.1 对妻子特雷莎不同寻常的爱42.2.2 对情妇难以割舍以萨宾娜为例53 创作背景对小说人物性格的影响63.1 作者米兰昆德拉6 3.1.1 米兰昆德拉生平. 3.1.2 米兰昆德拉写作风格概述.3.2 小说创作所处社会环境“布拉格之春”84 结语11参考文献13II1 引 言人物是构成小说的三要素之一,是一部小说的典型形象。人物、情节、环境缺一不可,而人物就是连接情节和环境的纽带,不管现实也好,小说也好,人物性格往往复杂多变,不能一概而论,也不能将其定性。恶人有其善良的

3、一面,同样好人也有自私自利的一面。因此对一个人物的分析,不能光看表面,要深入他的内在,也不能就一两个情节就给他下一个定论,要结合其所处的环境,小说就要联系到作者创作时所处的环境,甚至是作者的生平,学习工作经历对他的影响。通常来说,小说的人物性格可以分为外在表现性格和内在隐藏性格,它们一起构成了一部小说的一个完整人物。具体来说外在表现性格可以从小说的语言描写和行动描写以及小说其它人物对这个特定人物的评价来分析。而内在性格就可以通过特定人物的心理描写,甚至是作者的旁白来加以概括。作者米兰昆德拉作品风格独特,利用小说表达自己的文化诉求和政治见解,甚至把情爱故事融入其中,他的作品充满思考,富有“哲理小

4、说”之称。1所以大多数评论家、学者都总是在研究米兰昆德拉小说的哲理意义以及政治意义,很少有人就其某部小说的某个人物进行深入的分析解读。在他的小说中虽然情节有时候只是他说理的幌子,但是小说中的人物依然鲜活的存在其中,仿佛有血有肉般,在故事情节里挣扎痛苦。每一个人物都不是简单的存在,而是复杂的在思考生活给予的意义。2 小说男主角托马斯性格分析托马斯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中的一个典型的例子。表面随意,放荡不羁。内在软弱而纠结,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2.1 外在表现性格浪荡洒脱剪辑手法运用在小说中,往往表现为小说中时间的跳跃,是小说对时间的操纵。剪辑不但能使小说的某个场景的含意改变,有时甚至能主宰整部小说的

5、主题。好的剪辑使小说像一首优美的曲子,它在场景和场景的交替之中,将小说的外在进度节奏和内在感情变化传递给读者。小说中的剪辑技巧也让读者感受到小说叙事表层以外的东西,字里行间隐藏着的情感,无限暗示着的联想,从而更好地激起读者的审美感受。经由剪辑手法,小说的叙事时间不再是一股独立前行的流,而是以作者的意志为转移,可以是交错分叉的多条时间流,作者通过剪辑可以自由制定着小说叙事的时空维度。以白先勇早期小说月梦为例,作者通过对时间的剪辑,使整部小说的时空不断交替,出现多层时空的并行交错,直至最后完全重合在一起,并将整部小说的情感推向顶峰。2.1.1 缓急相成的节奏被干扰的时空月梦采用了类似拼贴式的时空剪

6、辑,小说的时空是涣散的,不完整的,过去的时空不断再现,现实的时间被不断打乱,从而打破了传统的小说叙事节奏,整部小说呈现出一种梦境之感。小说以吴钟英医生在疗养院休息室为开头,这一时空起点是正常的,它按照自然节奏向前运行。紧接着小说时空通过吴医生的回忆而转入前一个晚上,即吴钟英在小花园的深夜徘徊漫游,这段回忆使小说的时间进程变慢,整个小说节奏放缓,并开始弥漫雾气萦绕的梦的气息。同时,作者又通过回忆中的回忆,即“昨晚”的吴钟英的回忆再次将时空跨度往前拉,回到多年前自己与静思一起游湖并发生美好爱情的那个夜晚,那个夜晚的时间几乎是静止的,叙事的节奏也变成了大提琴式无止境的、缓慢的一声呜咽。这种时间节奏对

7、应的正是吴医生内心深处对于这一份此生唯一的、刻骨铭心的恋情的执著坚守,在小说后来的叙事中,只要吴医生回忆起这一晚的恋情,时间节奏始终是处于这一状态。随后,一阵汽车的喇叭声将吴钟英从这回忆中的回忆再次拉回到现在,小说叙事时空恢复正常。时间正常前行,叙事节奏恢复到小说开头。然而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小说的时空再次通过吴钟英的回忆跳跃到多年前在印度的军医之旅,那个血红闷热的夜晚,那一生中唯一一次与女人的肉体接触,令人作呕的不堪回首。那段时空是压抑扭曲的,叙述的节奏则是紧张而快速的。之后吴钟英的时空意识中出现了片刻的多重重叠,仿佛是在快要到达医院的车上,仿佛是在昨晚自家的小院,又仿佛已回到那个梦中,那个有

8、湖,有山,还有松子静静飘落的声音的夜晚这多重的时空维度,使小说的情调迷幻飘渺,节奏回旋往复。到医院后,那个濒死的患肺炎的少年将吴钟英拉回现实。经过一番紧张的抢救,这个青涩的少年一如当年的静思般死去了,一个无比美丽的生命又这样轻易的从吴钟英手中悄然飘走。于是吴钟英那种无言的、悲痛的情绪达到了迸发的顶点,连月光都怂恿着他回到过去:“他的脸是雪白的,眉眼的轮廓仍然十分清秀,嘴唇微微带着浅紫,柔和得很,好平静,一点也没有痛苦的痕迹”,那么就将那份爱暂时寄托在一具死尸上一会儿,于是“轻轻的将他的衣服脱去,月光下,那个少年的身体显得纤细极了。吴医生很小心的用手在那雪白的面腮上抚摩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在床头跪

9、了下来,将脸偎到那映着青光的胸口上”。一切一如当年那个夜晚与静思的依偎。于是霎那,幻想与现实,过去与现在,时间与空间,重叠交错。两个不同的时空交融在一起,犹如所有的乐器同时鸣奏,小说情绪达到极致高潮。在此,“死亡使得血脉贲张的快乐与锥心刺骨的疼痛紧密相连,使爱具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大美并将短暂永恒化”2148。因为爱的参与,月梦使死亡成为一个最纯粹的审美事件,小说前一部分拒绝言说的关于当年静思死亡的过程,在这个多年后患肺炎而死的少年身上重演,敏感的读者或许可以意识到这是小说叙事中对于静思死亡过程的一种延宕,而这种延宕的意图在于以时空的似是而非的重叠感来强化吴医生恋情的极致升华。2.1.2 单面的

10、雅努斯渐行渐缓的回忆月梦中还有另一种套层式的时空剪辑,更形象地说即是俄罗斯套娃式。小说中出现回忆中的回忆,空间中的空间,被回忆者又扮演起回忆者的角色。就像在回忆的积木小屋中加藤先生把回忆具象成一层层在水下越来越深的积木小屋,月梦通过时空中的时空,在时光的轨道上缓缓的往回走,在这个过程中,时间越行越缓,叙事节奏也随之放慢,直到最后到达那个永恒化了的静止的夜晚。月梦中的吴钟英总是在回忆着的,在这里古罗马的司门神雅努斯是单面的了,他只朝向了一个方向,那就是过去。月梦以正常的时空为起点,然后通过吴医生的回忆,时空不断往后行进,先是回到“昨晚”,吴钟英倚着园中水池的柱子,对着半裸的少年雕像思绪万千。在这

11、个时空驻留不久,作者又通过吴钟英面对雕像时的回忆,让时空继续后退,时间上回到多年前那个空气香醇月光明亮,两个少年相爱的夜晚,空间则自然转为那松树林萦绕的涌翠湖畔。因此吴钟英既是被动的被回忆者又是主动的回忆者。月梦中时光之流逆行而上,愈行愈缓,回溯的终点永远是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那个夜晚的时间流是明显地被延缓了的,每一秒仿佛都是一个世纪,在这里心因为极度的快乐和痛的混杂而沉寂下来,我们在现实中所感受到的时间也不过成了另一种时间的参考系统。如同莎乐美之吻,它代表一种时间观念,即刹那主义,月梦在此也运用了这样一种时间观。吴钟英与静思一起的这个夜晚被无限延展,那一瞬便是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刻,从那刻起,未

12、来是被否定的,今后是不再有意义的。就如世人对皮埃尔博纳尔的评价,“在他的画里,万物在时间面前都会俯首称臣,除了玛特” 3。时光打败了一切,但在这里,到那个回溯的终点吴钟英医生记忆中的那个永恒的夜晚,时间几乎停止了,在那里它借由主人公情感的固执坚守而拒绝前行,在叙事中时光前行的步子化而为零。通过这回忆中的回忆,作者巧妙的使小说的时空如同看电影时使用了往前倒退键而不断回溯,而我们亦跟随着吴钟英看到时光被一层层剥落,最终缓缓地触到了那最柔软的内核,看到当年吴钟英和静思在那个内核孩童般相亲相拥,他们将在那里永远停留。月梦是一次完美的时间剪辑,整部小说一如一首动听的歌曲,从开始到结束,无言而无望的思念的

13、歌唱。2.2 情绪节奏的表征小说的色彩运用色彩是一种情绪元素,色彩的明暗冷暖变换带着心理上的暗示,会引起情感上的起伏。不同色彩基调因而成为小说外在节奏的象征和有力的表现手段。色彩变化形成的节奏暗示着小说相应程度的情绪和气氛。正是读者这种对色彩的心理感受,使小说的色彩运用影响着一部小说的节奏和韵律。在月梦和孽子中,白先勇分别通过冷暖不同的色彩,暗示了两部小说不同的基调和节奏。2.2.1 月梦 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凄冷节奏白色,冰冷的完美之光。它是轻与飘渺,是神的颜色,孤独的颜色,代表哀悼、死者与亡灵。白色是一切色彩中最完美的色彩4。整篇月梦以白色为主色调,辅之以蓝色银色等冷色调。小说中不断出现的意象

14、都呈现出一种惨淡的白,如白雾、乳白的水雾、淡白色的阳光、白制服、斑白的头发,以及“色泽温润,像白玉一般” 552的雕像。此外,疗养院望去也是“一片灰白色”551,那个少年也是“脸是雪白的,眉眼的轮廓仍然十分清秀,嘴唇微微带着浅紫” 558,“吴医生很小心的用手在那雪白的面腮上抚摩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在床头跪了下来,将脸偎到那映着青光的胸口上” 552。而吴医生家里的那个小院也是“草地上滚满了银浆,露珠子一闪一闪的发着冷光” 552,水池也“吐出一蓬一蓬的银丝来” 552,而月光又“是淡蓝色的,蓝得有点发冷” 552。正如古时人们相信给死者穿上白衣,死者就会复活,月梦这一曲悼亡人之歌亦是一派凄清惨

15、白。色彩学研究表明,白色是全部可见光均匀混合而成的,称为全色光。白色明亮、干净、朴素、雅洁,在人们的感情上,白色比任何颜色都清静、纯洁,但也会给人以虚无、凄凉之感6。此外,蓝色银色等也都是相对冷色。因此月梦的小说色彩忧伤明丽如画,与小说感伤思念低诉的旋律呼应,整个节奏舒缓压抑乃至绝望凄冷。2.2.2 “新公园”抒写“欲之城”隐秘而细小的哀伤 那些肥沃的热带树木,面包树、棕榈、大王椰,筑起一座欲望之城,那个大肉球似的浮在空中的充满了血丝的肉红的月亮是那群无家可归的“孽子”们的太阳,满园甜得发腻的荷花叶的香气暂时迷糊人的心智,在那丛幽暗的绿珊瑚中他们互相舔着伤口。在孽子中,白先勇用浓烈的死亡与绝望

16、色彩描绘了这座欲望之城新公园,使整部小说有紧张、激烈、压迫和反抗的对抗性节奏感。 黑色,从理论上看,黑色即无光,是无色的色。相对于白色是一切画面中受光最亮的部分,黑色则是不受光的部分。黑色,是源自没有光的所在,它象征死亡、凝重、压抑,代表丑恶与否定,它是肮脏,是腐烂的肉和植物,是坏死的牙齿,是冷色中最极端的色彩,是死神和刽子手。 在日常世界中,阳光代表着清醒、进取和温暖,而“孽子”们的王国里只有黑夜,没有白天,因为他们不愿清醒,无法进取,没有温暖,所以,这帮夜的子民只生活在暗夜的世界,在夜的羽翼下苟延残喘。黑夜下,伤口可以被掩藏,泪水也会被遮蔽,“白天,我们到处潜伏着,像冬眠的毒蛇,一个个分别

17、蜷缩在自己的洞穴里。真到黑夜来临,我们才苏醒过来,在黑暗的保护下,如同一群蝙蝠,开始在台北的夜空中急乱的飞跃直到夜真的深了,路上的行人绝了迹,我们才一个个从各个角落里,爬回到大街上来我们手里捏着一叠沁着汗水的新台币,在黎明前的一刻,拖着我们流干精液的身体,放肆而又虚脱,漫步蹭回各自的洞穴里去” 720。 绝对的黑色用物理学解释是不发光物体的颜色,不发光的物体会吸收所有光线。在黑暗中,什么都可以无所谓,痛苦罪恶肮脏都不会被曝晒。在孽子的叙事中,大黑即是大悲,却也容纳一切苦难。正如画家瓦西里康丁斯基所说的:“黑色在心灵深处叩响像没有任何可能的虚无,像太阳熄灭后死寂的空虚,像没有未来,没有希望的永久

18、的沉默。”8在孽子中白先勇用这暗夜的大黑大悲鸣奏了一曲无言的死亡乐章。从色彩上讲,红色,波长最长,处于可见光谱的极限,最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使人兴奋、激动、紧张,同时给视觉以迫近感和扩张感,称为前进色。所以安东尼奥尼在红色沙漠中便是用触目的红表现那种压抑病态的情欲,表现孤独,表现无所归依。孽子中的新公园不是一块结实的土地,它是公园里的那个池塘,是那满是污泥的沼泽,让人沦陷。那满池的红莲的颜色是鲜红鲜红的,“如同一盏盏明艳的红灯笼” 73,又如同炽热的火焰,“我搞了一朵,放在一个人的掌心上,他捧着那朵红莲,好像捧着一团火似的” 718。满池子的红莲便是王夔龙欲望的象征,强烈的占有欲如火一般炽热,但

19、又如安徒生笔下的红色舞鞋,爱到杀死你。 大红本身便有罪(如霍桑的红字)和地狱的喻意。红在古时便代表法律和道德禁区的颜色,在新旧约中更是把它定为一种代表娼妓的颜色。红莲也是佛语,是八寒地狱之一,所以那种强烈的爱开始便注定这要走上一条毁灭之路。而莲又有一种无根性,荷根茎(藕)肥大多节,横生于水底泥中,没有大地土壤的支撑,注定的漂泊感。所以王夔龙那种爱的火焰带来温暖的同时也会因为极端的强烈而灼伤人:“他那双野火般跳跃的眼睛,又开始在我身上滚动起来,那样急切,那样强烈的乞求着,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惧畏起来” 713,在爱的同时走向毁灭,这是红莲映照下的王夔龙的“孽缘”式的爱。而一样疯狂狂野的阿凤面对这样的

20、爱亦是选择不断逃离和自虐的方式来回避。红莲,欲念之火,浓重的血腥之色,炽热而灼人。这是白先勇在大黑的底色上描上的最重的音节,是冲向绝望冲向毁灭的在所不辞。新公园里的游魂们,是地狱色彩的背负者。小玉的猩红翻领衬衫,通身漆黑的阿雄,穿红衣的阿青。有着碧荧荧,如同古墓里的长明灯一般眼睛的王夔龙,还有浓热的黑暗中,这里浮动着的一绺白发,那里晃动着的一颗残秃的头颅。他们是一具具让欲望焚炼的痛不可当的躯体,只剩着一颗颗寂寞的发疯发狂了的心,他们在这地狱荒园游荡狩猎,梦游般追逐着爱与欲的梦魇。正如孽子之名,白先勇是相信罪孽和“doom”的,新公园的这群游魂,他们就是黑暗的孩子,背负着大悲大恶的颜色,所以也只

21、有“新公园”这个黑暗王国欲之城,才是他们最后和唯一的归宿。在此,白先勇以大红大黑为主色,辅之以荧荧的绿色,用这些浓烈的重色,勾勒了一座绝望的现代索多玛,这些对比鲜明而强烈的地狱的色彩交织纠结,欲念般梦呓着,从外在节奏上与小说内在节奏的强烈情感呼应,使小说节奏急迫绝望而疼痛,让读者在一片浓墨重彩之中感受到作者内心那无限的悲悯情怀。3 感官和意象:白先勇小说的内在节奏小说的内在节奏以小说感情的流动节奏和旋律为轴,而作者对感官张力的加强或减弱以及意象运用则对这个节奏起着巨大的影响作用。同样在白先勇的两篇短篇小说月梦和青春中,我们可以明显找到这些手法的运用3.1 感官的张力被情绪吞噬的五官小说可以通过

22、客观事物来刺激人感官的强度,直接制约人感知世界的强弱,时间于是得到具体化的表现。小说的作者如前文所述那样是一个控制时间的集大成者,在此,白先勇对时间的这种控制则是运用各种感官和感觉承载情绪来实现的,通过五官感受的极端强化使得叙述时间和故事时间形成强烈反差,让读者在真实的物理空间中体验时间的变形与扭曲,最终形成其小说的内在节奏。在月梦中,五官的感受在那个永恒的夜晚达到了极致,甚至被百倍千倍地扩大。眼、耳、舌、鼻、身各个功能的领域甚至失去了界限,于是“颜色似乎会有温度,声音似乎会有形象,冷暖似乎会有重量,气味似乎会有体质” 9。各种感官共同参与和影响着对审美对象的节奏感知,于是器官感受到的时间是无

23、限扩展延长了的时间,每一秒都充满了细节的一切,整个世界前进的节奏全部变样了,触觉上,天气是“阴寒”,晚秋的黄昏是“冷寂得凝了起来一样”,水会“使得他的感觉敏锐得一碰就要发痛了” 552,连那石头上的露水也“凉浸浸的渗到他皮肤上来了” 552。人的触觉在这寒冷的心态下带着痛的敏感,在这节奏放缓到了极致的时间轴上,感受的节奏细致入微,使全篇带着那“尸体的冰凉”。味觉同样极致敏感,感受到的时间无限扩大,“窝在他胸中那股苦凉的味儿突地挤上了他的喉头” 552,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味儿“从心底里沁出来了那股味道有点凉,有点冷,直往骨头里浸进去似的” 552。在这里敏感的舌苔缓缓舔舐到的竟是心的温度冰冷。

24、这种凉意是彻骨的凝固了时光的寒意。 嗅觉同样让人进入一种失去时间的迷醉状态,夜是“简直熟得发香,空气又醇又暖,连风都带着些醉味,好像刚酿成的葡萄酒,从桶里漏出香气来了” 553,空气中也“夹着些松叶的清香,跟着流了进来” 551,小花园更是飘满了花香,一阵浓,一阵淡的,“有点像郁涩的素心兰,还夹着些幽冷的霜菊” 552,在那浮满了稀薄雾气的空气中,“紫丁香大量的吐着忧郁的气息,把空气染得又香又浓” 558,渲染出一派迷幻的情调和梦境般的感受。 听觉上,小说以静,这一种特殊的音效表现人物内心世界的深层次体味。大门口传来的几声落寞的鸠啼,还有偶尔的几下凄哑的秋虫声,院中池子里的喷泉的叮叮咚咚清脆的

25、水声。所以,鸠啼是落寞,虫声是凄哑,这种一停一顿荒凉的声音让小说的节奏无限凝重寂寞。 而那个夜晚,四周更是静得了不得,仿佛呼吸也停止了,只剩下书中不止一次出现的“松林中有几下松子悄悄飘落的声音”,这种安静是在用滴水声创造出一种沉重,表现了此刻听觉的极端敏锐,同时强化一直凝重的内在节奏。由于视觉感官的增强,那些景物虽然还是原来的景物,但却仿佛都有了细微的变化,“天空里干净得一丝云影都没有,月亮特别圆,特别白,好像一面凌空悬着的水晶镜子,亮得如同白热了的银箔一般,快要放出晶莹的火星来了” 553,就像夜访吸血鬼中对新生吸血鬼(含有同性恋隐喻)路易第一次看到夜色时的形容一样,“难以言喻世界仿佛改变了

26、,但又仿佛是老样子夜色之美令我欲哭” 10,这同样是因为吸血鬼感受时间的相对方式与人类是不一样的,而在这里作者则是通过强化感官能力,使小说时间充满了延展性,时间的进度比现世的时间缓慢了很多个节拍。静止的东西也仿佛带着动感,山与湖间,清冽的月光到处浮着。湖面变成了一块扯碎了的银纱,上面漂着的是一团一团的亮丝。大花园中布满了水雾,空气中浮满了水雾,湿气也一阵阵飘了上来,粘在玻璃窗上。而石像也仿佛会动,眉眼间对着你含着情意。眼前不断闪现的是:静思白皙的皮肤,月光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当年静思胸前一转淡青的汗毛,月光照在静思的背上,微微的反出青白的光来,衬在墨绿的湖水上;一片亮

27、白的月光泻在静思敞露着的身上,静思苍白的面颊,静思脸上渗出来的红晕。这些画面不断回旋反复,不断扩大,成为强烈的视觉感受,而时间则消失了。正如苏联电影理论家格洛夫尼亚所说过,“较完整的节奏感必须有一定的视觉或听觉的印象(激情)的交替” 1,白先勇在月梦中运用极致的“感官世界”描写来与这种节奏配合,通过被强化和放大五官的感受的交替和共生,使读者在无意识中融入一个变形了的时空世界。“时间之河暂时被切断开,独立甚至凝固起来了,主体对那时刻的体验的深度和强度都极大增加,这种建立在强度上的美学,带有某种幻觉的力量,如同吸毒。” 2149月梦极度强化了五官对外界的知觉感受,他们是被情绪吞噬了的五官,五官感受

28、的无限扩张,使得时间的前行自此放慢了无数个节拍,时光之流一如内心的心绪变得温柔敏感而迟缓。3.2 意象节奏的抽象物意象在小说中的反复出现会形成小说的一种无形韵律,而作者对意象的不同选择和处理本身也会影响小说的节奏。当小说赋予意象以自由意志,这些意象群便能影响整部小说的情感和节奏,拥有自由意志的意象如同人的情绪拥有舒缓或激进的不同属性。白先勇小说中有大量运用意象来形成小说叙事的节奏,而这些意象主要可分为两类,本文分别以“侵蚀性”意象和“侵略性”意象名之。白先勇节奏舒缓的小说月梦和情绪节奏紧张的青春便是这两种意象运用的代表之作。3.2.1 月梦爱伦坡版“神秘物质”月梦是一个永远阴霾的世界,一个没有

29、太阳的世界,那里主宰生存空间的永远是“月”和“雾气”。这两个意象主要是以弥漫或渗透式的形式存在和出现在小说的时空中,且意象属性都比较温和,可归为“侵蚀性”意象。两者也都带着一种神秘的气质,就像爱伦坡的厄舍府的倒塌中对种种神秘的死亡意象的运用,这些意象是有生命和自由意志的,它们的行动缓慢而温和,却又带着一丝诡异,为小说添上了一层魔幻色彩,同时与小说“梦”这个题眼呼应。这两个意象贯穿整篇小说,漂浮于整个故事发展的空气中,并渐渐渗透进小说人物的内心,与小说的较缓节奏呼应,形成低低地往返回复的伤感抒情旋律。月亮是白先勇笔下的双生花,月梦中也有两种形象的月,一种是那像软手指的肉红色的月光,它“懒洋洋的爬

30、进窗子里来”,是血色之月,是淫邪之月,是粗鄙的肉欲之月。而另一种出现次数更多的则是那个神秘的无法捉摸描述的“清辉之月”。清冽的月光漂浮在空气之中,吴钟英生活在这月光中,呼吸着它,仿佛时刻存在而又从未触碰到过它,犹如呼啸山庄之风,活着的人永远活在其中,它开始是回忆的一部分,然后侵入成为生活的一部分,最后它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同时,“清辉之月”也是柔和神秘而清冷的,一点点沾上如同荧粉,难以摆脱,这种营造就如格雷格阿雷基在神秘肌肤中赞美的那些淡蓝色的、泛光的、无暇的年轻少年的躯体,一种令人战栗的唯美透过你肌肤的纹理浸入你的骨髓,几乎让人为此窒息。“清辉之月”永远悬挂在那个回忆的时空,它仿佛暗夜的一个

31、精灵,带着一种神秘的意念左右着我们,它悄悄爬出来,然后无声地滑到你身边将你萦绕,缓缓,缓缓,奏着无限迷幻孤寂的滥觞。在这里,“清辉之月”是一个诱导性的意象,它引导诱惑着小说向前发展,只要清冽的月光出现,吴钟英便回忆不止,时空也开始出现交错重叠。“昨晚”有月亮,“昨晚”的月光是淡蓝色的,于是在“昨晚”吴钟英梦回当年。当吴钟英把手伸到车窗外想抓住点什么,却发现“只有清冽的月光却到处浮着” 556,他竟感到不知在身体的哪部分起了一阵疼痛,那是对静思的怀念。最后,也是月光怂恿着他回到过去,“朦胧的月亮竟悄悄的爬了出来”,“稀薄的月光从窗外滑进来了,落在少年的身上” 558,于是吴钟英偎依在那冰冷的尸体

32、上,这份虚幻的满足就如他仿佛在朦胧中见到的那秀美的石像想要去捕捉那钻入云中的月亮,就如他这个永远无法结束的月梦。清辉之月无暇而美丽,仿佛近在咫尺,但是却永远无法触碰。 雾气是月梦中另一个不断出现的重要意象。小说中对于雾气的经典描写一如艾略特的普鲁佛洛克的情歌,那个时空雾气潜滋暗长,活在每一个角落。月梦中的雾气以水的两种形态气态和液态存在着,那场一直断断续续着的冷雨,之后的水汽布满空气,白雾弥漫,它们左右在不断回忆的男主角身边。吴钟英生活的环境中“浮满了水雾,湿气一阵阵飘了上来”,乳白的水雾直飘到吴钟英的脸上来,当吴钟英的头伸出车窗外张开嘴让那些水汽流进到他口中的时候,雾气通过呼吸潜入人的身体,

33、潜入人的思维,让人无法摆脱。这些雾气黏在窗上,流进房间,它们布满了疗养院前面的那个大花园,也漂浮于吴钟英的小院里。雾气是湿冷的,无形的,同样的无法触摸,它的弥漫让整个小说显得凄迷清冷,忧伤而迟缓。借助这一意象,时间化成了黏着于心灵上的一层水雾,如同浮于空气中的月光,它们都是潜滋暗长着的意象,它们沾粘或附着于别的事物之上,侵蚀渗透于整个叙事中,把故事的整个节奏拉得无限绵长。3.2.2 青春“妖”化意象的选择 阳光、沙滩、海水,还有美的少年,这样的场景设置使人联想到托尔斯曼的威尼斯之死,阿森巴赫被美少年塔奇奥绝对的美吸引,于是欲望着痴迷着,最后为美而死。同样的是对年轻肉体之爱,青春却有不同的特质,

34、它表现更多的是对时间的仇视,因为时间轻易腐蚀掉美,时间是最终的胜利者,它永远战胜肉体。在这样紧迫流逝的时间感的笼罩下,青春的叙事节奏是异常激烈的、膨胀的,是不断加强的节奏,使小说的情感基调显出高涨的激昂。而这种节奏的不断加强加速得益于小说使用的两个“侵略性”意象阳光和海水。这两者同样是被赋予了生命和自由意志的,它们是被妖化了的意象,亦是欲望的象征,是疯狂的情感的外化,同时也是情欲膨胀的引导者。 青春中的“太阳”是升到天空正中的太阳,发出的是无比猛烈的强光,充满着强大、野蛮的扩张力,它无比的亮,无比的热,“日光像烧得白热的熔浆,一块块甩下来,粘在海面及沙滩上,海水泛着亮白的热光,沙粒也闪着亮白的

35、热光:沙滩上的大岩石不停的在冒水烟,烟色热得发蓝。整个海湾都快被蒸化了” 11138。这不再是凡人的太阳,而是梵高的太阳,是原始的冲动,充满喷薄欲出的热量,融化一切,吞噬一切。“劈头劈脸的刷下来,四处反射着强烈的光芒” 11139,让人感到白色的昏眩。“太阳将热量一大堆一大堆倾倒下来,沙上的热气袅袅上升,从他脚上慢慢爬上去” 11140。“太阳像条刺藤在他身上使劲的抽答着,他感到全身都热得发痛” 11142。散发炫目的光和令人焦灼的热,阳光炙烤着一切,让小说节奏无比烦躁。同时,这里的阳光又是情欲的膨胀,在它的龇牙咧嘴下,“少年脸上天真的笑容,也变成了一种引诱,含了挑逗的敌意”。“日光从头顶上直

36、照下来,少年浅褐色的皮肤晒得起了一层微红的油光,扁细的腰及圆滑的臀部却白得溶化了一般” 11141。就如扎布布雷特曼在她的电影他和她的男人中用炫目的白光和金黄的向日葵表现男主角之间血脉贲张的欲望一样,青春也用炫目的妖化了的阳光,催化激荡着的欲望,使膨胀的情感“像阳光一般,热烘烘的往外迸挤” 11139。“阳光”迷糊了人的心智,膨胀着人的欲望,这是长牙舞爪的阳光,它气势汹汹,充满着情感“侵略性”,使整个小说始终处于焦灼、炙热的状态,使小说的节奏不断的强化、紧张化。青春中的海水同样也是充满了侵占性的,它永不停息地逼近海岸,想要侵吞海岸,“丝丝丝哗啦啦啦”。同时,它的力量无比巨大,它拍到岩石上,水花

37、四处飞溅,“像一块巨大无比的水晶,骤然粉碎,每一粒碎屑,在强烈的日光下,都变成了一团团晶亮夺目的水花” 11140,它是接连的不断的带着极快的节奏奔涌,“海浪一个接着一个,啵!一个,啵!又一下” 11141,“水花跟着浪头打到他的脸上,打到他的胸上” 11142。这一切使“老画家感到一阵摇摇欲坠的昏眩” 11142。这巨大的轰鸣,激烈的节奏,同样也让我们感到阵阵澎湃和晕眩。在小说中,海水的澎湃也象征着老画家对青春肉体的欲望的不断升级,如“一朵朵亮白的水花在少年身后不停的爆炸,欲望在老画家的喉管中继续膨胀着”12,白先勇用了 “爆炸”和“膨胀”来修饰海水的状态,将这妖化的海水与老画家的欲望对应起

38、来,使小说内在的情绪节奏也不断澎湃奔涌,一层层推向强烈的喷发的顶峰。青春的节奏是焦灼而激烈的,通篇叙事肌理中充斥着阳光和海水的催促:“要快,要快点下笔啊!”妖化的意象急迫的逼着读者快点抓住,快点抓住那完美的青春。在这里,恨不是爱的反面,而是爱的一部分,因为太爱那青春的健康的肉体,所以妄图永远拥有它,扼死所爱,就能让美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就像老画家说的要让一切都“暴露在白热的日光底下及发亮的海水面前” 11140,于是它们从上下四方逼近,那么急迫,那么强烈,妖化的阳光与海水让整部青春的节奏不断加速、飞旋,直至最后晕眩的颓然倒地。4 结语叙事是叙述者与接受者的斗争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叙述者总是利用各种

39、可能性来控制和影响接受者。因而叙述者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最大限度地把接受者缝合在故事中12。有效调控小说节奏是做好“缝合”这一步的关键所在。因为小说节奏不仅仅包含小说本身的叙事节奏,同时是包括小说本身节奏与由此产生的读者感受节奏的同步。只有达到这种同步才能使小说的表现在对读者的感染中达到极致,这样的小说才是成功的小说。因而高明的作家,总是试图运用各种手段来达到小说本身与读者阅读感受之间的节奏同构。正如前文所述,白先勇小说对于节奏能力的把握是出色的,通过月梦、青春、孽子三个文本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在外在节奏上,小说时间的剪辑从整体上决定整部小说的节奏,色彩运用能烘托人物特定的情绪,创造环境气

40、氛,甚至推动情节的发展,并为人物的心理活动增添节奏的变化。至于内在节奏,即情绪流动的节奏,白先勇则通过对感官张力的控制调控读者感受时间的快慢。而意象作为节奏的抽象物,它的反复出现形成内在的小说旋律,同时意象的不同属性影响小说节奏的张弛,可以形成舒缓或紧张的相对节奏。通过这外在和内在两方面节奏共同回旋,小说从普通的直线叙事转向关注隐秘的内心,加强了整个小说的表现力和感染力。显而易见,小说叙事是需要节奏来传递情绪的。节奏是统一整部小说的筋脉也是连通叙述者和接收者的脐带。因此无论是在小说创作中还是小说欣赏时,对小说节奏的把握都是至关重要的。它是我们除看得见的或听的见的以外的另一种语言,一种感受性的语

41、言。但是这种语言常常是被我们忽视和遗忘的,通过白先勇三个小说文本的分析希望更多的人能将目光投向小说节奏这被遗忘的语言。参考文献1 米兰昆德拉在中国的传播与变异 蔡骏著 江西人民出版社。2 徐晓东.镜中野兽的醒来论电影“奇观”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3 迈克尔基默尔曼.碰巧的杰作论人生的艺术和艺术的人生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4 爱娃海勒.色彩的文化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4.5 白先勇.寂寞十七岁月梦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4.6 郭凯军.色彩心理浅谈J.烟台师范学院学报,2003(2).7 白先勇.孽子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9.8 马才飞.平面设

42、计中的黑色与白色J.艺术教育,2007(2).9 钱钟书.旧文四篇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10 安妮赖斯.夜访吸血鬼M.南京:译林出版社,1997.11 白先勇.寂寞十七岁青春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4.12 孙自婷.月之风情浅析白先勇小说中“月”的意象J.世界华文文学论坛,2008(12).13 吉尔德勒兹.时间影像M.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04.14 Michael Berry:Immigration, Nationalism, and Suicide.Pai Hsien-yung and Pai Ching-juis Chinese Obsessions and American DreamsJ.Journal of Taiwan literature,2009(14).15 Liu Lu. Pai Hsien-yung: Life long pursuit of Kunqu OperaN.China Daily,2011-04-08(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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