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的真实成本.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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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煤炭的真实成本 煤炭工业出版社 北 京 茅于轼 盛 洪 杨富强 等 著 The True Cost of Coal 编者名单 主要作者 茅于轼 天则经济研究所 盛 洪 天则经济研究所 杨富强 能源基金会 姜克隽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能源研究所 马 中 中国人民大学环境学院 王宏英 山西省社会科学院能源经济研究所 潘小川 北京大学医学部 尚 琪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所 课题组成员 高 岩 天则经济研究所 胡安彬 天则经济研究所 钱 璞 天则经济研究所 孔志国 天则经济研究所 贺菊煌 天则经济研究所 张曙光 天则经济研究所 王晓霞 中国人民大学环境学院 马文君 北京大学医学部 丛 泽 北京大

2、学医学部 木拉提 北京大学医学部 张文丽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所 评审专家（按姓氏笔画排序） 王庆一 煤炭信息研究院研究员 王金南 环境保护部中国环境规划院总工程师 叶荣泗 中国电力企业联合会专职顾问、中国法学会能源法研究会会长 张昕竹 中国社会科学院规则与竞争研究中心主任 贾 康 中国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 曹远征 中银国际控股有限公司副执行总裁、首席经济学家 项目协调员 杨爱伦 绿色和平 刘 爽 绿色和平 孟 葳 绿色和平 胡 敏 能源基金会 陈冬梅 世界自然基金会 雷红鹏 世界自然基金会 摄影师 绿色和平/ Simon Lim Natalie Behring John Novis

3、匡 铟 谭庆驹 沈 煜 其他摄影师：吴东俊 周雪峰 江 涛 摘要 煤炭的真实成本对煤炭带来的环境社会影响的讨论涵盖了从煤炭开采、运 输到燃烧的各个环节。报告利用人力资本法、支付意愿法等拟合方法，在现有研究 的基础上，考虑煤炭带来的环境外部成本和现有管制导致的价格扭曲等因素，综合 计算出了煤炭的外部成本。报告结论显示，仅2007年，我国煤炭开采、运输和使用 造成的外部成本达到17450亿元，相当于当年GDP的7.1%。 要从根本上解决煤炭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必须对现有的煤炭价格体系进行彻底 的改革，使所有的煤炭外部成本都能够真实地反映在煤炭价格当中。结合了当下煤 价飞涨、电煤短缺的形势，报告提出了

4、一揽子煤炭外部成本内部化的政策建议，包 括深化煤炭市场化改革、完善煤炭资源有偿使用制度、开征能源税和环境税以及改 进责任规则等。显然，煤炭价格体系改革并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过程，报告进一步 针对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内部化和政府管制及价格扭曲的内部化给出了政策建议路 线图，以期使煤炭价格体系改革更具有可操作性。 最后，考虑到煤炭作为中国经济基础能源的地位，特别是在CPI持续走高的情 景下，报告运用一般均衡模型，对煤炭价格改革给经济、居民消费、国际竞争力等 带来的影响进行了定量分析：将现有煤炭外部成本全部内部化后，煤炭价格将会上 升23.1%，这会使GDP减少0.07%，但长期国际竞争力将会加强。另外

5、，依照2007 年的价格水平，煤炭外部成本全部内部化后将使社会财富净增量超过9400亿元。 结论显示，要合理利用资源并切实改善环境，必须对现有的煤炭价格体系进行 彻底的改革，使所有的煤炭外部成本都能够真实地反映在煤炭价格当中，为整个煤 炭市场提供一个没有扭曲的价格信号，从而实现煤炭的合理生产和消费。 毋庸置疑，煤炭作为中国工业化进程的能源基础，对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起着 举足轻重的作用。中国煤炭资源丰富，而石油、天然气的储量相对较低，一直以来 的能源结构都是以煤为主。目前，煤炭占中国能源消费的七成之多，比世界平均水 平高40%。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国早已成为了全世界煤炭开采量和消费量最大 的国

6、家。 然而，对煤炭资源的大肆开发利用，其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环境、社会代价。 从开采到燃烧，煤炭使用过程中的每一步都留下了环境破坏的痕迹。尤其在其燃烧 过程中所产生的大量二氧化硫、氮氧化物和可吸入颗粒物，是中国空气污染的主要 来源。在世界范围内，煤炭使用所导致的大量二氧化碳排放，是气候变化的罪魁祸 首。 可见，摆脱对煤炭的过度依赖，对于中国的能源安全、环境保护和经济社会的 健康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要实现这一目标，建立合理的煤炭价格形成机制是 关键。 在中国，除了缺乏有效的政策来反映煤炭的环境社会成本，政府管制也是造成 煤炭价格扭曲的重要原因。因此，理顺煤炭价格，是一个同时将某些外部成本内部

7、化，并降低、取消那些不合理的外部成本的过程。 但是如何将各项煤炭的“外部成本”进行量化，作为完善价格体制改革的基 础，是一个难题。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在2007年，绿色和平、能源基金会和世界自 然基金会共同发起了“煤炭的真实成本”的研究。 前言 本研究由天则经济研究所、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能源研究所、中国人民大 学、山西省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和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多位不同学科领域 的专家学者共同完成。研究目的在于整合国内已有的关于煤炭“外部成本”的各 项成果，用经济学的方法进行量化分析，并针对各项具体问题提出切实的政策建 议。报告还吸取了王庆一、王金南、贾康、曹远征、叶荣泗，以及张昕竹等专家

8、的宝贵意见，在此一并致谢。 作为国内第一份综合性的煤炭外部成本的研究报告，我们希望这份报告能为 煤炭的价格体制改革进一步深化提供有益的借鉴，同时吸引更多的政策制定者和 研究工作者加入到对煤炭外部成本的关注和讨论之中。 由于时间所限，而课题巨大，报告尚有一些不尽如人意之处，衷心希望有关 专家、读者提出宝贵意见。 作者 2008年9月16日 目录 第一章 煤炭使用及市场现状/1 一、煤炭使用现状/2 二、煤炭市场现状/3 第二章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5 一、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6 二、环境外部成本的计算/12 三、对环境外部成本的基本估计/14 第三章 煤炭的管制成本及价格扭曲/15 一、煤电联动

9、机制对煤炭价格的影响/16 二、政府管制对煤炭价格形成的影响/17 三、要素价格形成机制中的扭曲/21 四、“企业办社会”对煤炭价格的影响/21 五、我国司法制度对煤炭价格的影响/22 六、煤炭的政府管制成本和价格扭曲的基本判断/24 第四章 运输价格成本形成机制及外部成本分析/25 一、运输价格对煤炭价格的影响/26 二、煤炭运输的环境外部成本/26 三、煤炭运输的其他外部成本/27 四、煤炭运输外部成本的基本判断/29 第五章 现有的外部成本内部化措施及其分析/31 一、环境外部成本内部化措施及其分析/32 二、政府管制和价格扭曲内部化措施及其分析/37 三、现有外部成本内部化措施的综合分

10、析/39 第六章 煤炭外部成本内部化的政策建议/41 一、深化煤炭市场化改革/42 二、完善煤炭资源有偿使用制度/43 三、开征能源税、环境税/43 四、加强监管责任/46 五、煤炭外部成本内部化政策建议路线图/46 第七章 煤炭外部成本内部化对社会福利和国内生产总值的影响/49 一、煤炭外部成本内部化价格变动总量/50 二、煤炭外部成本内部化的影响/51 参考文献/55 煤炭使用及市场现状 第一章 1 煤炭的真实成本 一、煤炭使用现状 煤炭作为主要能源，对我国社会经济有着重 要的影响。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煤炭生产国和消 费国。2007年我国煤炭生产量为25.2亿吨，比 上年增长8.2%；煤炭销

11、售量25.8亿吨，同比增长 7.9%。2007年我国煤炭消费量占一次能源消费总 量的69.5%，比世界平均水平高42个百分点。我 国的煤已查明资源储量1万亿吨。2006年煤炭开 采和洗选业增加值为3587亿元，占当年G D P的 1.7%。加上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的增加 值占GDP的比重4.15%。 我国煤炭消费结构中，电力用煤比例最大， 2007年占到全部煤炭消费量的53%。在工业部门 中，钢铁、建材、化工是主要耗煤行业，分别占到 2007年煤炭总消费的17%、16%和5%。民用和服务 业（不包括交通运输）用能转向电力、燃气、热力 等能源，直接燃煤减少，占煤炭总消费量的比重下 降。随着城

12、市发展和环境保护的需要，电力和天然 气利用迅速扩大，在城市中，居民用煤的比例大幅 下降，但居民燃煤在中小城镇和农村仍然普遍。 煤炭开采、运输和利用会带来严重的环境污 染。据有关部门统计，全国烟尘排放量的70%、二 氧化硫排放量的85%、氮氧化物（NOX）的67%、二 氧化碳的80%都来自于燃煤。目前，全国空气污染 超过二级标准的城市已经占到监测城市的34%。全 国酸雨面积已经占到国土面积的30%。全国储存煤 矸石达到36亿吨，占全国工业固体废物排放总量的 40%以上。全国煤矿累计采空塌陷面积已经超过 70万公顷。 2007-2008年中国煤矸石工业分析及投资咨询报告，中研网。 煤炭使用及市场现

13、状 我国煤矿95%以上瓦斯含量高，国有重点煤矿 中，高瓦斯和煤与瓦斯突出的矿井约占一半。煤矿 瓦斯成为煤矿安全生产的重大隐患。2005年全国煤 矿发生事故3306起，死亡5938人。从多年的统计情 况看，煤矿伤亡事故的绝大部分发生在中小煤矿， 中小煤矿百万吨死亡率是国有重点煤矿的56倍， 安全生产面临的形势十分严峻。 二、煤炭市场现状 我国煤炭中间环节的盈利高于生产者。中间 环节导致了煤炭批发市场和零售市场居高不下。 中间环节一是铁路运输和水运的运力部门；二是 从事营销的煤炭供销商。中间环节费用飞涨说明 煤炭运输价格不合理，利润过高，需要降低运 价。同时也说明煤炭营销秩序混乱，不规范甚至 违法

14、经营现象比较严重，有的供销商利用供不应 求的煤炭哄抬价格。中间环节越多加价越高,正常 的市场秩序被扰乱。 图1.1 不同交易方式的交易量在整个煤炭交易中所占的比重 目前，我国煤炭配置的主要形式是市场。煤炭 交易平台包括以下4种： 第一种，全煤会，即由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 会、铁道部、交通运输部、国家煤矿安全监察局、 中国煤炭工业协会等部门和行业机构组织的“全国 重点煤炭产运需衔接会”，一年一度定期举行，为 全国的煤炭企业和用煤行业的企业提供了一个集中 交易的市场机会，同时解决相关的运力分配问题。 第二种，各地区依托煤炭生产基地或者运输 基地形成的交易中心。例如已经成立的中国太原煤 炭交易中心、华

15、南煤炭交易中心和秦皇岛海运煤炭 交易市场等等，属于全国性的或地方性的煤炭企业 和用煤企业经过组织者的认证便可以参与的经常性 的、较具规模的集中交易市场。 第三种，煤炭企业与用煤企业、煤炭销售企业 之间的一对一零星交易。这些企业一般经过了长期 的合作，互相比较了解，交易不一定需要通过集中 的、制度化的交易来完成。 第四种，电子交易网络，即各种各样的网上煤 煤交会 煤炭交易中心和市场 零星交易（包括电子交易形式） 44% 8% 48% 煤炭的真实成本 炭交易渠道，例如中国煤炭交易市场网、中国选矿 选煤网、中国煤炭网、中国煤炭资源网，等等，同 样为经过资格认证的煤炭企业和用煤企业提供了集 中进行线上

16、交易的市场机会。 不同交易方式的交易量在整个煤炭交易中所占 的比重，如图1.1所示。 煤炭交易虽然也存在中长期合同和现货交易 的区别，但是，中长期合同基本上只属于意向性合 同，合同中规定的煤炭交割时间不同，不同批次的 煤炭价格也会不同，主要取决于交货期的煤炭市场 价格。坑口煤主要和煤质、产地、交易规模相关， 而终端市场煤炭价格则主要与煤质、销售地和产地 距离、交易规模相关。因为在煤炭的销售和运输 中，一个环节连着一个环节，基本上不存在各方对 煤炭产品信息不对称的情形。 总而言之，如果不考虑煤炭的下游市场和替代 产品市场的影响，不考虑煤炭要素的定价和配置的 非市场因素，仅仅局限于各类煤炭产品本身

17、，几乎 在所有的环节，煤炭价格都是在完全竞争市场上由 供求关系决定的。当然，上述这些“扭曲”是存在 的，我们将在后面讨论。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 第二章 2 煤炭的真实成本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是煤炭开采、加工、储 存、运输、消费过程对环境造成的各种损害的成 本，其中包括气候变化、空气污染、水污染、土地 破坏等各类环境问题的成本。这一类的环境外部成 本即使在正常的产权制度、市场制度和司法制度条 件下，依然会产生。 一、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 煤炭在开采、加工、运输以及燃烧过程中，排 出废水、废气、废渣对环境、生态以及人体自身的 健康产生副作用，带来大量的环境外部成本，却没 有反映在现有的价格体系中。

18、 煤的开采造成的外部成本包括水及空气污染、 噪音污染、对含水层的影响、对水文平衡的破坏、 地表破坏等。煤的加工和处理所排放的废水造成水 体污染，破坏水生态系统。煤的运输也会产生外部 成本，如粉尘的遗落等。煤炭燃烧对环境造成的污 染包括粉尘、氮氧化物、硫氧化物、二氧化碳以及 汞带来的空气污染，这些污染物会导致哮喘和呼吸 系统的疾病，危害公众的身体健康甚至生命。 按对象划分，煤炭污染所造成的危害有如下 几种： 1. 空气污染 （1）煤炭开采、运输和燃烧导致的空气污 染 煤炭开采过程中的空气污染 在煤炭开采过程中形成的大气污染主要来源 于矿井瓦斯和矸石自燃释放的气体。煤矿开采中释 放的矿井瓦斯（主要

19、成分是甲烷）不但是我国煤矿 的主要灾害之一；而且是导致气候变化的主要气体 之一，其温室效应是二氧化碳的21倍。根据国家发 改委有关数据，2005年，全国煤矿的瓦斯排放量达 153.3亿立方米，相当于排放2.2亿吨二氧化碳。不 仅浪费了大量的能源，还进一步加剧了气候变化。 煤矸石是煤伴生废石，是在煤矿掘进、开采 和洗煤过程中排出的固体废物。煤矸石自燃产生 大量二氧化硫、二氧化碳、一氧化碳等有毒有害 气体。据国家煤矿安全监察局统计，我国目前国 有煤矿共有矸石山1500余座，其中长期自燃矸石 山389座，严重污染了矿区和周边地区的大气环 境，影响着周边居民的身体健康，甚至造成居民中 毒死亡事故。 煤

20、炭贮存、运输过程中的空气污染 目前我国约有贮煤场 6000 多个，这其中多为 露天煤场，由于缺乏防尘、降尘及集尘设备，煤尘 到处飞扬，不仅造成大量煤炭损失，而且对环境造 成严重的污染。经有关部门分析预测，全国每年因 贮煤而产生煤尘达1000万吨左右。在我国，由于煤 炭生产与消费之间巨大的空间差异，导致“北煤南 运、西煤东输”的长距离运煤格局。运输中产生的 煤尘，既损失大量的煤炭，又污染沿线周围的生态 环境。若以1%的扬尘损失计算，由于铁路、公路运 输煤炭向大气中排放的煤尘至少1100万吨，造成直 接经济损失高达12亿元人民币以上，同时，造成对 铁路、公路沿线两侧地区环境的严重污染。 煤炭利用过

21、程中的空气污染 煤炭燃烧是中国最大的空气污染源。煤炭燃烧 后产生的对大气的污染物主要包括二氧化硫、一氧 化碳、悬浮颗粒物、氮氧化物，由于二氧化硫和氮 氧化物排放造成的酸雨，以及氮氧化物、一氧化碳 和挥发性有机物受日光照射产生的臭氧等。我国燃 煤产生的二氧化硫排放量占全国同类排放物总排放 量的75%；二氧化氮的排放量占全国同类排放物总 排放量的85%；一氧化氮排放量占全国同类排放物 张其仔 ,“我国煤、电工业结构调整透析” ,经济参考报 ，2005 年 6 月 11 日。 刘彩英 ,“面向可持续发展的煤炭价值与价格理论和实践” ,2004 高峰论坛论文集 。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 总排放量的60%

22、；总悬浮颗粒（TSP）排放量占总 排放量的70%。 （2）空气污染物的危害 二氧化硫 二氧化硫对人的结膜和上呼吸道粘膜具有强烈 的刺激作用，长期接触低浓度二氧化硫，会出现倦 怠、乏力、鼻炎、咽喉炎、支气管炎、味觉障碍、 感冒不易康复等症状。二氧化硫污染具有低浓度、 长期污染特点，对生态环境是一种慢性、叠加性的 长期危害。二氧化硫对人体健康的影响机理主要通 过呼吸系统进入人体，引起或加重呼吸器官疾病。 有肺功能不全及呼吸道循环系统疾病的病人、老年 人和儿童对二氧化硫气体特别敏感。 可吸入颗粒物 燃煤产生的颗粒物包括灰粒子、微量金属、碳 氢化合物和烟尘等。直径10m的微粒进入呼吸 道后，会随其大小

23、、轻重的差异而黏附或沉积在不 同水平的气管黏膜上；直径在0.10.5 m的微粒 约有20%可进入肺泡内；直径0.1 m的微粒，可 自由扩散并黏附在下呼吸道的管壁黏膜上。这些微 粒直接作用于人体的呼吸器官，久而久之，将导致 咽喉炎、支气管炎、肺炎、肺癌等。煤炭燃烧释放 的微量金属，如锑、锡、钡、镉、铝、铁、钙等与 水溶性低浓度的有害气体SO2、NO2、氯气等结合 可以全部被上呼吸道和肺吸收，形成支气管炎和尘 肺病等。 一氧化碳 一氧化碳是无色、无臭、有剧毒的气体。一 氧化碳与血红蛋白的结合力是氧的300倍，会削弱 血红蛋白向人体各组织输送氧的能力。尤其是脑 组织缺氧，神经中枢受损最大。如果在含有

24、0.1% （体积比）一氧化碳的空气中呼吸1小时，就会头 痛和呕吐；含量达0.5%时，经过2030分钟，就 会导致感觉、反应、理解力和记忆力减退，严重的 甚至会导致生命危险。 臭氧 臭氧水溶性较小，极易进入呼吸道深部。人 体短期暴露于高浓度臭氧，导致呼吸道炎症、肺功 能下降和气道反应性增强。研究显示，健康成人在 160g/m3臭氧浓度下46小时出现肺功能降低。 儿童更为敏感。大气中臭氧2101070g/m3可引 起哮喘发作，并刺激眼睛使人体视力下降。资料显 示，如果大气中臭氧浓度每增加25 g/m3，人群呼 吸道疾病住院率增加5%。 臭氧还可以降低机体对感染的抵抗力，还可以 损害机体某些代谢酶活

25、性产生溶血反应。动物实验 表明，臭氧对微生物、昆虫和哺乳动物细胞具有致 突变作用。 氮氧化物 大气中的氮氧化物主要指二氧化氮和一氧化 氮。二氧化氮毒性较大，能通过上呼吸道到达呼吸 性细支气管和肺泡部分，引起肺功能降低，严重者 导致肺气肿。健康成人暴露于4700 g/m3二氧化氮 2小时以内，出现显著肺功能降低。研究表明，二 氧化氮可激活细胞的氧化应激系统，使肺组织发生 炎症反应；二氧化氮还可引起肺泡表面物质的过氧 化，损害肺细支气管的纤毛上皮细胞和肺泡细胞， 破坏肺组织较远纤维，导致肺水肿发生。吸入的二 氧化氮以亚硝酸根和硝酸根的形式进入血液，与血 红蛋白结合生成高铁血红蛋白，导致组织缺氧，机

26、 体对感染的抵抗力降低。 同时，二氧化氮与大气中的二氧化硫和臭氧协 同作用，可造成机体呼吸道阻力增加，更加削弱了 机体对细菌、病毒感染的抵抗力。 酸雨 酸雨是硫化物和氮化物与空气中水和氧之间发 生化学反应的产物。燃烧化石燃料（包括煤炭）产 生的硫氧化物与氮氧化物排入大气层，与其他化学 物质形成硫酸和硝酸物质。这些排放物可在空中滞 留数天，并迁移数百或数千公里，然后以酸雨的形 式回到地面。酸雨危害是多方面的，主要是破坏森 林生态系统，改变土壤性质与结构，破坏水生生态 系统、腐蚀建筑物和损害人体的呼吸系统和皮肤。 酸雨可随人的呼吸进入肺部组织，严重时可能引起 肺部炎症及肺水肿。酸雨可使儿童免疫功能

27、下降， 慢性咽炎、支气管哮喘发病率增加，同时可以使老 人眼部、呼吸道患病率增加。 煤炭的真实成本 2. 水污染 （1）开采阶段的水污染和损耗 开采阶段的水污染主要来自两个方面： 一是煤炭的开采使地下水位大幅降低，地面 水系枯竭。井工矿和露天矿坑抽排的大量地下水， 不但导致大面积区域性地下水位下降，破坏矿区水 均衡系统，使原来用井泉或地表水作为工农业供水 的厂矿、村庄和城镇发生水荒，土地贫瘠，植被退 化，加上矿区地表塌陷破坏植被及矿山辅助工程设 施的建设，加剧了矿区水土流失。 据调查，全国96个国有重点矿区中，缺水矿区 占71%，其中严重缺水的占40%。水资源的破坏在我 国煤炭主产区山西、陕西和

28、内蒙古西部尤其严重， 将对这些地区的生态条件造成不可逆转的破坏性损 失。随着煤炭开采强度和延伸速度的不断加大，矿 区地下水位大面积下降，使缺水矿区供水更为紧 张。 二是煤矿排放的废水污水、煤矸石的堆放经雨 淋后的废液渗入地下水系，洗煤的废水的排放对水 体的污染。一般洗选1吨原煤用水45立方米，这 些洗煤水含有大量的煤泥和泥砂等悬浮物，以及大 量石油类药剂、甲醇和有害重金属离子。在煤炭 加工过程中因选煤全国每年排出选煤废水4000万 吨。全国每年排出矿井水22亿立方米，利用率不 到40%。矿井水的含盐量和硫酸盐含量大大超过 刘彩英， “面向可持续发展的煤炭价值与价格理论和实践” ， 2004 高

29、峰论坛论文集 。 张其仔， “我国煤、电工业结构调整透析” ， 经济参考报 ，2005 年 6 月 11 日。 “中国煤炭工业面临根本性的变革” ，2007 年 , 中研网。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 农灌水标准，但一般均被农民引灌，造成农业土壤 板结，破坏农业生态。 据统计，中国煤矿每年产生的各种废污水约占 全国总废污水量的25%。 （2）运输阶段的水污染 露天贮煤场煤炭装卸时所用的降尘洒水、煤堆 自燃时灭火用的洒水、洗胶带等冲洗用水等，如未 做处理即排入江河湖海，也会对水体造成污染。煤 堆的淋溶水，不仅带有大量的煤粉，同时含有煤中 的各种有害有毒元素污染水环境。自燃煤堆的淋溶 水往往造成酸性水性

30、质的水污染。 3. 土壤污染 煤炭在开采、加工和消费过程中产生大量的固 体废弃物，例如煤矸石、粉煤灰的堆放占有大量的 土地，造成对土壤的污染。煤矸石每年的排放量相 当于当年煤炭产量的10%左右。2006年，我国有煤 矸石山1600多座，煤矸石累积堆存约42亿吨，占地 达26万亩，且每年产生煤矸石7000万吨，新增占地 面积3000多亩。煤矸石是目前我国排放量最大的工 业固体废弃物之一，煤矸石长期堆存，占用大量土 地，同时容易自燃，污染大气和地下水质。相关部 门统计，因采煤造成的地表塌陷和煤矸石堆存也是 耕地损失的原因之一。 4.土地塌陷和生态破坏 煤炭开采引起地表沉陷造成了土地资源的严 重破坏

31、。大规模开采煤炭，造成矿区土地塌陷，地 表扰动还诱发了山体滑坡、崩塌和泥石流等严重的 地质灾害。资料表明，对于井工开采，每采1万吨 煤炭就有0.010.29公顷的土地塌陷，平均为0.2 公顷的土地塌陷。截至2006年12月3日，全国煤矿 累计采空塌陷面积超过70万公顷，造成的损失已经 超过500亿元。矿区的地表塌陷同时对地面的建筑 物、道路、铁路、桥梁和输电线造成不同程度的破 坏，特别是在村庄稠密的平原地区，土地塌陷使村 庄破坏引起人口迁移，一般生产1000万吨煤炭需迁 移约2000人。 井工开采造成采空地面塌陷等地质灾害，降低 了林地的涵养水源、调节气候等生态功能，影响土 地耕作和植被生长，

32、减少土地利用率，加剧了水土 流失，引发土地沙漠化。平均每生产1亿吨煤造成 水土流失影响面积约为245平方公里。塌陷还会引 起山地、丘陵发生泥石流，山体塌陷滑移，严重破 坏矿区的植物资源、土地资源和生态环境。开采和 洗煤排除的废水、废渣使土壤、植被及湿地水体的 大面积污染，使得生物多样性遭到破坏，野生动植 物种类和数量在逐渐减少。煤炭开采改变水文下垫 面也是造成河川径流量减少的主要原因。 煤矸石自燃会产生大量的烟尘以及S O2、 NOX、CO2、CO等有毒有害气体，严重污染矿区及 周边的大气环境，还会造成矿区附近树草枯萎、农 作物减产，对于植被的生长有严重的甚至是灭绝性 的毁坏，生态环境遭到破坏

33、。 我国60%以上的矿区生态环境十分脆弱。煤炭 开采使地表、地下水系遭到破坏，地下水位下降， 导致人畜饮水困难，农业生产受到严重影响。在山 西省，治理煤矿开采造成的生态环境破坏，消除安 全隐患，估计需要1000多亿元。 5. 重金属（汞） 我国煤炭的平均含汞量为0.0380.32mg/kg。 20世纪90年代中期，来自燃煤的汞排放总量每年约 为302.9吨，包括大气中附着于灰烬上的213.8吨和 煤渣中的89.07吨。 李树志， “中国煤炭开采土地破坏及其复垦利用技术” ， 资源产业 ，2000 年 7 月。 刘彩英， “面向可持续发展的煤炭价值与价格理论和实践” ， 2004 高峰论坛论文集

34、 。 0 煤炭的真实成本 汞对土壤的污染非常严重。我国每年因为汞 等重金属遭到污染的粮食达1200万吨，造成的经济 损失达200亿元。 通过食物进入人体的甲基汞可直接进入血 液，主要与红细胞结合，少数存留在血液中。当 全血中含汞量为2060 g/100mL时，即可出现神 经中毒症状。据调查，人食用含汞56mg/kg的粮 食，半个月后即可发生中毒，即使食用含汞0.2 0.3mg/kg的粮食，半年左右也可发生中毒。汞可 在肾脏和肝脏中蓄积，并通过血脑屏障进入脑组 织。甲基汞易于扩散并进入各种组织细胞中。汞在 人体中引起慢性中毒的症状主要是：疲乏、头晕、 失眠，肢体末端、嘴唇、舌和齿根等麻木，继而刺

35、 痛，随后发展为运动失调、言语不清、耳聋、视力 模糊、记忆力减退，严重者可导致死亡。 6. 气候变化 气候变化对人类社会诸多方面（包括自然和生 物系统）都有着严重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对工业、 人居环境和社会、健康、淡水资源、粮食、生态系 统和海岸带系统的影响上。 根据气候变化国家评估报告和政府间气候 变化专门委员会的第四次评估报告，气候变化对我 国的影响主要有： （1） 农业 气候变化导致我国种植业生产能力总体下 降，到2030年会达到-10%-5%；同时对农作物 品质产生影响，导致大豆、玉米等作物的营养物质 含量下降； 气候变化会导致农业病、虫、草害的发生区 域扩大，病虫害生长季节延长，作物受

36、害程度加 重；同时氮肥等施肥量增加，农民投入增加，对土 壤和环境也十分有害； 气候变化会加剧农业水资源的不稳定性与供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 需矛盾；对农业灌溉蓄水量的影响很大，加剧水资 源供需矛盾； 气候变化及降水量减少使土壤表层干燥，干 旱发生频率和强度增加，加重土壤侵蚀和沙化趋 势，进而引起土壤有机质大量损失，农田土壤肥力 不断下降，导致土壤贫瘠，农田土壤环境质量变 差。 （2） 水资源 气候变化会导致储存在冰川和积雪中的水量 下降，这将使得目前1/6的世界人口居住的区域水 流量减少； 约有20%的世界人口生活在河流流域，气候 变化会增加这些河流流域遭受洪灾的几率； 气候变化导致的海平面上升

37、会使地下水和河 口被盐化的地区进一步扩大，导致海岸地区可用淡 水减少； 气候变化导致的水温升高和降水强度增强等 会加剧多种形式的水污染； 气候变化对淡水系统有不利影响，甚至会在 有些地区造成严重威胁； 水资源的可持续利用是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 的基础，因此气候变化对水资源的影响会进一步影 响到中国经济发展的战略。 （3）极端天气 气候变化导致极端天气气候事件（暴雪、暴 雨、洪水、干旱、冰雹、雷电、台风）发生的频率 和强度都有所增强，给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带来极大 的危害； 近年来，我国每年因气象灾害造成的农作物 受灾面积达5000万公顷，因灾害损失的粮食有4300 万吨，每年受重大气象灾害影响的人口

38、达4亿人 次，造成经济损失平均达2000多亿元人民币。 （4） 健康 气候变化导致的旱灾、水灾、暴风雨、寒 煤炭的真实成本 潮、沙尘暴、热浪等极端天气事件会使某些疾病的 死亡率、伤残率、传染病发病率上升，并增加社会 心理压力； 气候变化会加大疟疾等传染性疾病的传播； 气候变化会减少农作物的产量，从而增加饥 荒、营养不良的发生，影响儿童的生长发育。气候 变化还会加大心血管疾病等的死亡率。 （5） 生态系统 气候变化会加大沙漠化的扩展； 气候变化会使我国林火灾害发生的频率增 高，森林病虫害与病菌传播范围扩大、程度加重； 气候变化会导致多年冻土层大部分消失，冰 川退缩，高原湖泊萎缩； 气候变化会导致

39、我国三江平原湿地资源减 少、生物多样性减少，长江三角洲附近湿地面积减 少、质量下降，内陆湖泊加速萎缩。 （6） 海岸带系统 气候变化会导致海平面上升； 海水温度升高会加剧珊瑚的白化和死亡。盐 沼和红树林将受到海平面上升的不利影响； 气候变化，强热带风暴影响的加强，海平面 加速上升，会加剧我国海岸侵蚀。 气候变化的影响十分复杂，涉及众多方面，且 具有全球性的特征，对其进行量化估计比较复杂。 目前世界上对气候变化造成影响的经济代价 的研究主要有，斯特恩报告：气候变化的经济学 （Stern Review）和盖洛特气候变化报告（Gar- naut Climate Change Review）等。其中，

40、斯特 恩报告于2006年10月30日由英国政府独立发表，详 述了气候变化造成影响的经济代价和温室气体减排 的花费及收益。报告指出，“如果不采取行动，气 候变化的总代价和风险将相当于每年至少损失全 球GDP的5%，而且年年如此。如果考虑到更广泛 的风险和影响，损失将会上升到GDP的20%甚至更 多。”相比之下，采取行动的成本，即减少温室 气体排放的成本，可以控制在每年全球GDP的1% 左右。盖洛特气候变化报告是一份针对气候变化 对澳大利亚影响的评估报告。它指出，到2100年， 气候变化会给澳大利亚带来的损失相当于4.8%的 GDP，5.4%的居民消费和7.8%的实际工资。 但是，我国对气候变化影

41、响的经济评估还较为 欠缺，比较难以贴近地拟和煤炭燃烧带来的气候变 化的影响，因此，本报告对煤炭外部成本的核算没 有包括气候变化带来的外部成本。 二、 环境外部成本的计算 本报告对外部成本的估计主要采用了以下测算 方法： 人力资本法（Human Capital Approach） 。此方 法一般用于测算环境污染对人体健康造成的损失， 是指用收入的损失去估价由于污染引起的人口过早 退休和死亡的成本。根据边际劳动生产力理论，人 失去寿命或工作时间的价值等于这段时间中个人劳 动的价值。一个人的劳动价值是考虑年龄、性别、 教育程度等因素情况下，根据每个人的未来收入折 算成的现值。 支付意愿法（Willi

42、ngness to Pay） 。此方法是 通过调查人对某种物品（比如更好的空气、水等） 愿意付出的最大的金额，来衡量这种物品带来的效 用变化。 旅行成本法（Travel Cost Method） 。此方法将 旅游者每次旅行中所花费的支出视为旅行活动的价 格，并将旅游次数视为对旅行的需求量，通过回归 分析得出对资源的旅行需求函数，进而得到旅行地 的旅行效益。该方法被广泛用于估算生物多样性以 及其他生物资源的价值。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估算见表2.1。 表2.1得出的环境外部成本的数据主要是指 “直接外部损失”。当投资进行减排时，发生的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 人畜缺水、工业排放废水、矿坑排水等造成的损

43、失 煤矸石堆存处置、自燃煤矸石山处理 对土壤、湖泊和河流的污染 水资源永久性破坏的损失 采煤漏水造成的缺水损失 采煤造成的水土流失 森林资源生长量损失、生物多样性损失 采煤破坏植被损失、涵蓄水分功能下降的损失 湿地生态系统损失 房屋建筑损失 交通设施等损失 小计 健康 农业 工业、交通材料和设施 建筑寿命和污染 水质 重金属对土壤污染 燃烧和发电产生的废渣等 小计 表 2.1 煤炭环境外部成本估算（2005年） 外部成本（元/吨）污染和损失 开采环境 成本 采煤大气污染、煤 气、瓦斯、矸石山 自燃等污染排放 人体健康和人类福利损失（开采） 农业生产损失（开采） 6.1 1.0 燃烧环境 成本

44、4.67 总计 土地塌陷损耗（土地资源损耗、耕地塌陷农作物损失、塌陷导致 地面建筑和工程设施的损耗、采煤塌陷所需移民搬迁补助） 161.17 煤炭的真实成本 “预防成本”对最后市场的价格变化有更直接的影 响。因为我国目前在实际发生的“预防成本”上缺 乏相应的数据，要用替代性的方法来估计。 因为预防成本在上升的同时，环境外部成本 会逐渐下降，二者相交的点即为最佳预防或补偿成 本，因此并不需要对作为环境外部成本进行全成本 的补偿。但是计算出边际预防成本的难度较大，因 此可把预防成本估算为环境外部成本的一半。则煤 炭外部成本内部化后产生的预防成本对成本及价格 的影响见表2.2。 三、 对环境外部成本

45、的基本估计 将以上分析综合起来，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对 价格的影响约为5.96%。 表 2.2 煤炭的环境外部成本内部化对成本及价格的影响 外部成本 （元 / 吨） 69.47 91.7 161.17 开采环境成本 燃烧环境成本 共计 预防成本 （元/吨） 偏离方向 成本偏离 （%） 价格偏离 （%） 34.74 45.85 80.59 7.7 10.17 17.87 2.57 3.59 5.96 低 低 低 煤炭的管制成本及价格扭曲 第三章 3 煤炭的真实成本 煤炭的管制成本及价格扭曲是由我国在市场化 改革过程中，现有制度存在的缺陷所导致的。这包 括要素价格不完全由市场决定，产权无法正确界定

46、和有效行使，立法有待完善等，由此导致了对煤炭 价格的扭曲。 一、 煤电联动机制对煤炭价格的影响 在我国的煤炭消费中，从2002-2007年发电用 煤平均约占48%左右，呈逐渐上升趋势，2007年高 达53%，见表3.1。 1. 煤电联动机制 煤电联动机制是指若联动周期内（原则上一个 煤电价格联动周期不少于6个月）平均煤价比前一 周期变化幅度达到或超过5，相应调整电价，超 过5的那部分煤价成本，由发电企业承担30，其 余70则通过涨价来消化；若变化幅度不到5，则 下一周期累计计算，直到累计变化幅度达到或超过 5，再进行电价调整。 在竞争的市场条件下，受到需求弹性的影响， 生产商不可能将上升成本全

47、数转移到下游。中国现 在还缺少对电需求的价格弹性的研究；据美国的一 项研究，对电需求的价格弹性，居民约为-2.5 0，商业用户约为-4.740（C. Dahl, 1993）。 在煤电价格联动的规则中，电力生产商承担约30% 的煤炭上涨成本，即使考虑到在煤炭价格上涨不足 资料来源：2001-2005 年统计数字以及 2007 年统计数字来自招商证券报告；2006 年数据来自耿志成2007 年中 期煤炭形势分析 。 表 3.1 煤炭的消费量及占生产总量比例结构表 年份 生产总量（万吨） 国内消费量（万吨） 电力（万吨） 钢铁（万吨） 建材（万吨） 化工（万吨） 四行业合计（万吨） 其他（万吨） 电

48、力（%） 钢铁（%） 建材（%） 化工（%） 四行业比例（%） 需求增速（%） 2000年 134796 127002 59193 16004 25370 8020 108587 18415 43.91 11.87 18.82 5.95 80.56 3.08 2001年 142811 132202 64561 16582 25794 8740 115677 16525 45.21 11.61 18.06 6.12 81.00 6.53 2002年 155093 145699 73284 18231 27000 9700 128215 17484 47.25 11.75 17.41 6.25 8

49、2.67 10.83 2003年 174129 163742 85092 21362 29048 9875 145377 18365 48.87 12.27 16.68 5.67 83.49 13.38 2004年 195212 186310 98692 25500 32310 10808 167310 19000 50.56 13.06 16.55 5.54 85.71 15.09 2005年 215000 205635 108700 32900 35304 11731 188635 17000 51.28 15.52 16.66 5.53 88.99 12.74 2006年 238000 220900 116500 35000 36800 13400 201700 16500 52.74 15.84 16.66 6.076 91.31 6.92 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