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外来词汇研究.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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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金刚经外来词汇研究就汉传佛经翻译而言,不论从文法或语体窥之,梵汉都是两种迥然殊异的语言系统。梁启超在翻译文学与佛典中就曾提到“普通文章中所用,之乎者也矣焉哉等字,佛典殆一概不用既不用骈文家之绮词俪句,亦不采古文家之绳墨调。”1因此,佛经中的外来词汇相当丰富而多彩!又据中国大百科全书?语言文字谓:“早在先秦时代,汉语词汇里就有从邻近语言吸收的外来成分,但它们大都跟固有成分融为一体,难以辨别。西汉以后,由于民族关系的密切和国际交往的频繁,汉语里陆续加入了一些明显可辨的外来词,通过从东汉后期开始的佛典翻译,汉语又从古印度语言(梵语、巴利语)和古中亚语言(如吐火罗语,即焉耆-龟兹语)吸收了跟佛教有关的

2、大批外来词。”2由此可知,在汉语词汇发展和扩充的过程中,外来词的历史不但悠久而深远,同时和汉语的关系也是密切难分的。一般而言,外来词可大致分为“音译词”和“意译词”两部份,其中“音译词”又可略分为“全译音译词”及“节译音译词”;至于“意译词”,则依其所借用的汉语造词法不同而有多种类别,本文仅以鸠摩罗什所译金刚经为例进行探讨。 一、 金刚经中的音译词 概而论之,外来词在传译的过程中所使用的方式和技术可略分为两种:“对音转写”和“去音改写”。“对音转写”又称“音译词”,即将汉语对照外来词的音节记音,故严格说来此法并非翻译,仅是转写的性质;换言之,就是“把外族语言里的词连音带义都接受过来”。3而“去

3、音改写”则称为“意译词”,指“抛弃了外语词原有的语音形式,而用汉语的构词材料,据汉语的构词方法创造一个新词,以表示新的概念。”3 在早期的佛典翻译中,依文转写是主要的译经方式,但或有审得本旨,不加润饰;或有滞文格义,时有不达,凡此种情况梁启超皆称之为“未熟的直译”。1表示在初期译业中由于外来词的“音译词”为数极多进而对译品本身造成某种程度的影响。尽管后来译业宏富,译经家们提倡意译,但对某些词汇的处理仍必须以音译的方式转写,因此在后期译业中“音译词”仍占有重要位置。一般而言,音译词又可分为全译、节译两大类。以金刚经为例,“实无有法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4中的“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即是梵文Anu

4、ttarasamyaksambodhi的全译音译词。此乃是因为在翻译的过程中译经家们将汉语对照梵语的音节来记音,如表1所示: 又如“实无有法名阿罗汉”4中的“阿罗汉”即是梵文Arhat的全译音译词,如表2所示: 在金刚经中属于全译音译词的尚有“舍卫国”(梵Cravasti)、“比丘”(梵Bhiksu)、“比丘尼”(梵Bhiksuni)、“阿兰那”(梵Aranya)、阿修罗(梵Asura)、“须菩提”(梵Subhti)、“歌利王”(梵Kalivgarja)、“那由他”(梵Nayuta)、“释迦牟尼”(梵Skya-muni)、“阿僧?o”(梵Asamkhya)等。这些全译音译词的音节几乎都比汉语词

5、的音节要多,这是由于梵语属印欧语系之故。然多音节的语词在翻译和流通上往往造成困扰,于是后来的译经家们就省略梵文中的某些音节以配合汉语的构词习惯而出现了所谓“节译音译词”。如金刚经中的“佛”是梵文Buddha的节译音译词,如表3所示: 在金刚经中属于节译音译词的尚有“般若”(梵Prajn,全译般罗若)、“波罗蜜”(梵Pramit,全译波罗蜜多)、“舍卫国”(梵Srvast,全译舍婆提国)”、“恒河”(梵Gavga,全译恒迦河”)、“钵”(全译钵多罗)、“菩萨”(梵Bodhi,Sattva,全译菩提萨?剩?、“须陀洹”(梵Srota-panna,全译?路陀阿钵囊)、“斯陀含”(梵Sakrd-gmi

6、n,全译沙羯利陀伽弥)、“阿那含”(梵Angmin,全译阿那伽弥)、佛塔(梵Stupa,全译?堵婆)、波罗蜜(梵Paramita,全译波罗蜜多)、偈(梵Gth,全译偈陀)、“三昧”(梵Samadhi,全译三摩地)、“涅盘”(梵Nirvna,全译涅盘那)、“优婆塞”(梵Upsaka,全译优波娑迦)、“优婆夷”(梵Upsik,全译优婆私诃)、“阿僧?o”(梵Asajkhya,全译阿僧企耶)、“须弥山”(梵Sumeru,全译须弥卢山)、“歌利王”(梵Kalivgaraja,全译迦陵伽王)、“劫”(梵kalpa,全译劫波)等。至于节译的方法,则是根据梵语词的音节数而有大致的规律。如金刚经中的“波罗蜜”

7、为三音节的节译词,其原词为“波罗蜜多”,就是取前舍后,但也有少数例外;又如“菩萨”为双音节节译词,原词为“菩提萨?省保?也是取前舍后;又如“偈”是单音节节译词,就直接将原词“偈陀”简化而取前一单字。可见,节译的音译词其大致规律为“取前舍后”。 二、 金刚经中的意译词 佛典翻译中的意译词往往舍弃梵语的语音形式,而采以汉语的构词方法,这样在新词造出后就能符合汉语的语法习惯而迅速流传,金刚经中的“世尊”一词便最能解释这种情况。“世尊”,梵语为“Bhagavat”,若以音译转写则应是“婆伽婆”或“薄伽梵”,但这两个词在汉语体系中是相当陌生的,因而译经家们便舍弃其梵语的语音形式而采以能表达原意的汉字翻译

8、之,遂有“世尊”一词问世。但事实上,在梵语中能被意译作“世尊”者甚多,如“Loka-natha”(世主)、“Loka-vid”(世间解)、“Nayaka”(导师)、“Sugata”(善逝)等,因而“世尊”一词可以泛指世界中之最尊贵者。提倡“达意”的罗什就多以“世尊”一词作为佛陀的尊称,但提倡“忠于原典、逐字翻译”的玄奘却常将意义相似的梵语群以不同的汉字译之,因而在其所译的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中就出现“薄伽梵”、“善逝”、“世尊”等词。明显可见,从汉语结构所具有的依文生意和联想特点来看,“世尊”一词要比“薄伽梵”一词更易理解与接受,这也说明意译词在承载原意的同时,更注重其在汉土的接受度与流通性

9、。 除了“世尊”一词外,在罗什所译金刚经中的意译词尚有“戒”(梵Cila,音译尸罗)、“我”(梵Pudgala,音译补特伽罗)、“塔”(梵Stupa,音译?睹婆)、“亿”(梵Koti,音译拘胝)、“千万亿分”(梵Upanisadam-api,音译优波尼沙陀分)、灭度(梵Nirvana,音译涅盘那)、“如来”(梵Tathagata,音译作多陀阿伽陀)、“心”(梵Citta,音译作质多)、“善哉”(梵 Sadhu,音译作沙度)、“众生”(梵Sattva,音译萨?剩?、无余(梵Niravacesa)、应供(梵Arhat,音译阿罗汉)、正遍知(梵Asmyak-sambuddha,音译作三藐三佛陀)、“

10、布施”(梵Daksina ,音译达?福?、“法”(梵Dharma,音译达磨)、“根”(梵Indriya)、“无诤”(梵Arana,音译阿兰那)、“然灯佛”(梵Dipamkara,音译提和竭罗)、“金刚”(梵Vajra,音译伐?罗)、“微尘”(梵Anu-raja,音译阿)、“世界”(梵Loka-dhatu,音译路迦驮睹)、“功德”(梵语 Guna,音译惧曩)、“信解”(梵Adhimukti,音译阿?衬康祝?、“忍辱”(梵Ksanti,音译羼提)、“?_”(梵Dvesa,音译醍?沙)、“乘”(梵Yana,音译衍那)、“凡夫”(梵Prthag-jana,音译必栗托仡那)、“长老”(梵Sthavira

11、,音译悉他薛罗)等。这些意译词再配合汉语的构词方法就能产生丰富而多种的语言和词汇,无怪乎梁启超要惊叹佛典翻译对国语实质的扩大了!至于,其所采取的构词方法与种类相当丰富,于此仅以金刚经中所出现的构词法为例。经文中提到“慧命须菩提”,4其中“慧命”是对有德比丘的尊称,表示其异于世俗者,除爱色身之恒寿外,更以智慧之命为宝。因此,“慧”是附加词素,“命”是中心词素;“慧”是用来修饰“命”,以标明不同种类的生命。又如“我相”是指我之相状,即由于众生无明妄想所致,误认“我”为实有,因而起“我执”、生“我相”,所以,“我”是附加词素,“相”是中心词素;“我”是用来修饰“相”,以标明不同种类的相状。在金刚经中

12、属于此类者尚有“世尊”、“如来”、“卵生”、“湿生”、“胎生”、“化生”、“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大身”、“非身”、“实相”等。此外,经文中也出现很多附加词素是数量词的型式如“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中的“三十二相”,指转轮圣王及佛之应化身所具足的三十二种殊胜容貌与微妙形相。其中“三十二”是属于数量词的附加词素,用以对中心词素的事物进行说明。与此同类者尚有“七宝”、“一佛二佛三四五佛”、“一念”、“一往来”、“三昧”、“一合相”等。凡此种前后语词的构成有修饰和被修饰的关系,而被修饰的语素是整个复合词的主要语,在汉语构词法中即称为“偏正式复合词”。这种复合词在佛教的意译词中是最常见的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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