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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9/4/25,1,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2019/4/25,2,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社会秩序重建的三个层面： 1、变法：王安石（保证小农经济的再生产） 2、修身（内在的超越） 3、齐家、“化乡”（超家庭关系的重建） 刘子健（James Liu）：“刘宰与赈饥”（1979）,一、历史背景 理学研究：从思想史到政治社会史 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2019/4/25,3,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二、宗族 1、小宗之法与宗子 苏轼：东坡全集卷四十七： 今夫天下所以不重族者，有族而無宗也。有族而無宗，則族不可合。族不可合，則雖欲親之而無由也。族人而不相親，則忘其祖矣。今世之
2、公卿大臣、賢人君子之後，所以不能世其家如古之久逺者，其族散而忘其祖也。故莫若復小宗，使族人相率而尊其宗子。宗子死，則為之加服；犯之，則以其服坐，貧賤不敢輕，而富貴不敢以加之。冠昬必告，喪葬必赴，此非有所難行也。今夫良民之家，士大夫之族，亦未必無孝弟相親之心，而族無宗子，莫為之糾率，其勢不得相親，是以世之人有親未盡而不相往来，冠昬不相告，死不相赴，而無知之民，遂至於父子異居，而兄弟相訟，然則王道何從而興乎！,2019/4/25,4,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张载：张子全书卷四，“宗法” ： 管攝天下人心，收宗族，厚風俗，使人不忘本，須是明譜系世族與立宗子法。宗法不立，則人不知統系來處。古人亦
3、鮮有不知來處者，宗子法廢，後世尚譜牒，猶有遺風。譜牒又廢，人家不知來處，無百年之家，骨肉無統，雖至親，恩亦薄。宗子之法不立，則朝廷無世臣。且如公卿一日崛起於貧賤之中，以至公相。宗法不立，既死遂族散，其家不傳。宗法若立，則人人各知來處，朝廷大有所益。或問：朝廷何所益？公卿各保其家，忠義豈有不立？忠義既立，朝廷之本豈有不固？今驟得富貴者，止能為三四十年之計，造宅一區，及其所有，既死，則衆子分裂，未幾蕩盡，則家遂不存，如此，則家且不能保，又安能保國家？今日大臣之家，且可方宗子法。譬如一人數子，且以適長為大宗，須據所有家計，厚給以養宗子。宗子勢重，即願得之。供宗子外，乃將所有均給族人。宗子須專立教授，
4、宗子之得失，責在教授。仍乞朝廷立條，族人須管遵依祖先立法。仍許族人將已合轉官恩澤，乞囬授宗子，不理選限官，及許，將奏薦子弟恩澤與宗子，且要主張門户。宗子不善，則别擇其次賢者立之。,2019/4/25,5,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二程遗书卷十一： 立宗必有奪宗法，如卑幼為大臣，以今之法，自合立廟，不可使從宗子以祭。 同上书，卷十五： 宗子法壞，則人不自知來處，以至流轉四方，往往親未絶不相識。今且試以一二巨公之家行之，其術要得拘守得，須是且如唐時立廟院，仍不得分割了祖業，使一人主之。 同上书，卷十七： 宗子之法不立，則朝廷無世臣。宗法須是一二巨公之家立法，宗法立，則人人各知來處。,2019/
5、4/25,6,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2、族谱 欧、苏体例 欧阳修：文忠集卷七十一： 葢自安福府君以来，遭唐末五代之亂，江南陷於僭偽，歐陽氏遂不顯。譜例曰：姓氏之出，其来也逺，故其上世多亡，不見譜圖之法，断自可見之世，即為髙祖，下至五世玄孫，而别自為世。如此，世久子孫多，則官爵功行載於譜者，不勝其繁。宜以逺近親疎為别，凡逺者疎者略之，近者親者詳之，此人情之常也。玄孫既别自為世，則各詳其親，各繫其所出，是詳者不繁，而略者不遺也。凡諸房子孫，各紀其當紀者，使譜牒互見，親疎有倫，宜視此例而審求之。,2019/4/25,7,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苏洵：嘉祐集卷十四，“谱例”： 古者諸侯世
6、國卿大夫世家，死者有廟，生者有宗，以相次也。是以百世而不相忘，此非獨賢士大夫尊祖而貴宗，蓋其昭穆存乎其廟，遷毁之主，存乎其太祖之室，其族人相與為服，死喪嫁娶，相告而不絶，則其勢將自至於不忘也。自秦漢以來，仕者不世。然其賢人君子，猶能識其先人，或至百世而不絶。無廟無宗，而祖宗不忘，宗族不散，其勢宜亡而獨存，則由有譜之力也。蓋自唐衰，譜牒廢絶，士大夫不講，而世人不載，於是乎由賤而貴者，恥言其先；由貧而富者，不錄其祖，而譜遂大廢。,2019/4/25,8,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同上卷，“苏氏族谱”： 觀吾之譜者，孝弟之心可以油然而生矣。情見乎親，親見於服，服始於衰，而至於緦麻，而至於無服。無
7、服則親盡，親盡則情盡，情盡則喜不慶，憂不弔。喜不慶，憂不弔，則塗人也。吾之所以相視如塗人者，其初兄弟也。兄弟，其初一人之身也。悲夫！一人之身，分而至於塗人，此吾譜之所以作也。其意曰分而至於塗人者，勢也。勢吾無如之何也。已幸其未至於塗人也，使之無至於忽忘，焉可也。嗚呼！觀吾之譜者，孝弟之心可以油然而生矣。,2019/4/25,9,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3、义田、族田 范仲淹：范文正文集，附录，“建立义庄规矩”： 范忠宣公奏：知開封府襄邑縣范純仁切念臣父仲淹先任資政殿學士日，於蘇州吳、長兩縣置田十餘頃，其所得租米，逺祖而下諸房宗族，計其口數，供給衣食，及婚嫁塟之用，謂之義莊。見於諸房選擇子
8、弟一名管勾，亦逐旋立規矩，令諸房遵守。 一逐房計口，給米每口一升，並支白米。如支糙米，即臨時加折（支糙米每斗折白八升，逐月實支每口白米三斗）。 一男女五歳以上入數。 一女使有兒女在家，及十五年年五十岁以上，聽給米。 一冬衣每口一疋，十歲以下、五歲以上各半疋。,2019/4/25,10,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一每房許給奴婢米一口，即不支衣。 一有吉凶增減口數，畫時上簿。 一逐房各置請米暦子一道，每月末於掌管人處批請，不得預先隔跨月分支。請掌管人亦置簿拘轄，簿頭録諸房口數爲額，掌管人自行破用，或探支與人，許諸房觉察勒陪填。 一嫁女支錢三十貫（七十七陌下並准此），再嫁二十貫。 一娶婦支錢二十
9、貫，再娶不支。 一子弟岀官人每還家待闕，守選丁憂，或任川、廣、福建官留家鄉里者，並依諸房例給米絹并吉凶錢數，雖近官實有故留家者，亦依此例支給。 一逐房丧塟，尊長有丧，先支一十貫，至塟事又支一十五貫；次長五貫，塟事支十貫；卑幼十九歳以下，丧塟通支七貫；十五歲以下支三貫；十歳以下支二貫；七歳以下及婢僕皆不支。,2019/4/25,11,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一郷旦外姻親戚，如貧窘中非次急難，或遇年飢不能度日，諸房同共相度詣實，即於義田米内量行濟助。 一所管逐年米斛，自皇祐二年十月支給逐月餱粮并冬衣絹。約自皇祐三年以後，每一年豐熟，樁留二年之粮。若遇凶荒，除給餱粮外，一切不支。或二年粮外有餘
10、，却先支丧塟，次及嫁娶。如更有餘，方支冬衣。或所餘不多，即凶丧等事衆議分數，均匀支給。或又不給，即先凶後吉。或凶事同時，即先尊口後卑口。如尊卑又同，即以所亡所塟先後支給。如支上件餱粮，吉凶事外，更有餘羡，數目不得粜貨，椿充三年以上粮儲。或慮陳損，即至秋成日方得糶貨，囘換新米椿管。右仰諸房院依此同共遵守。 皇祐二年十月日。,2019/4/25,12,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4、祖先祭祀（墓祭与祠堂） 二程遗书卷一： 嘉礼不野合，野合则秕稗也。故生不野合，则死不墓祭。盖燕饗祭祀，乃宫室中事。后世习俗废礼，有踏青，藉草饮食，故墓亦有祭。如礼望墓为祭，并墓人为墓祭之尸，亦有时为之，非经礼也。后世
11、在上者未能制礼，则随俗未免墓祭，则祠堂之类，亦且为之可也。 同上，卷十八： 冬至祭始祖，厥初生民之祖。立春祭先祖，季秋祭祢，他则不祭。冬至，阳之始也。立春者，生物之始也。季秋者，成物之始也。祭始祖，无主用祝，以妣配于庙中，正位事之。祭只一位者，夫妇同享也。祭先祖，亦无主。先祖者，自始祖而下，高祖之上，非一人也，故设二位。,2019/4/25,13,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同上，卷22： 又问：祭起于圣人之制作以教人否？曰：非也。祭先其本天性。如豺有祭，獭有祭，鹰有祭，皆是天性。岂有人而不如鸟湖乎？圣人因而裁成礼法以教人耳。又问：今人不祭高祖，如何？曰：高祖自有服，不祭甚非。某家乡却祭高祖
12、。又问：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士二，如何？曰：此亦只是礼家如此说。又问：今士庶家不可立庙，当如何也？庶人祭于寝，今之正厅是也。凡礼，以义起之可也。如富家及士，置一影堂亦可。但祭时不可用影。又问：用主如何？曰：白屋之家不可用，只用牌子可矣。如某家主式，是杀诸侯之制也。大凡影不可用祭。若用影祭，须无一毫差方可。若多一茎须，便是别人。,2019/4/25,14,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朱熹：家礼卷一： 君子將營宫室，先立祠堂於正寢之東，為四龕以奉先世神主，旁親之無後者以其班祔。置祭田（初立祠堂，則計見田毎龕，取其二十之一，以為祭田，親盡則以為墓田，後凡正位祔者，皆放此。宗子主之，以給祭用
13、。上世初未置田，則合墓下子孫之田，計數而割之，皆立約開官，不得典賣）。具祭器。主人晨謁於大門之内。出入必告，正至朔望則參，俗節則獻以時食。有事則告。或有水火盜賊，則先救祠堂，遷神主遺書，次及祭器，然後及家財，易世則改題主而遞遷之。 Patricia Ebrey对家礼的研究,2019/4/25,15,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朱 熹 祠 堂 之 制,2019/4/25,16,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三、“化乡” 1、乡约 性理大全书卷五十一，“増損吕氏鄉約”： 凡鄉之約四：一曰徳業相勸，二曰過失相規，三曰禮俗相交，四曰患難相恤。衆推一人有齒徳者為都約正，有學行者二人副之。約中月輪一人為
14、直月（都副正不與之），置三籍：凡愿入約者書於一籍，徳業可觀者書於一籍，過失可規者書於一藉，直月掌之。月終則以告於約正，而授於其次。 宋史卷吕大防传： 吕大防 與大忠及弟大臨同居，相切磋論道，考禮冠昏丧祭，一本於古。闗中言禮學者，惟吕氏嘗為鄉約，曰：凡同約者，徳業相勸，過失相規，禮俗相交，患難相恤。有善則書于籍，有過若違約者亦書之，三犯而行罰，不悛者絶之。,2019/4/25,17,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2、保甲法 文献通考卷一百五十三： 【熙宁三年(1070)】十二月，詔行保甲法。畿内之民，十家為一保，選主户有幹力者一人為保長；五十家為一大保，選一人為大保長；十大保為一都保，選為衆所服
15、者為都保正，又以人為之副。應主客兩丁以上，選一人為保丁；单丁、老幼、病患、女户等附保。兩丁以上，有餘力丁壮勇者，亦附之。内家貲最厚，材力過人者，亦充保丁。兵器非禁者聽習。每一大保，夜輪五人警盗。凡告捕所獲，以賞格從事。同保犯强盗、殺人、放火、强姦、掠人、傳習妖教、造畜蠱毒，知而不告，依律伍保法。餘事不干已，又非敇律所聽糾，皆毋得告，雖知情亦勿坐。若於法類保合坐罪者，乃坐之。其居停强盗三人，經三日，保鄰雖不知情，科失覺罪。逃移死絶，同保不及五家，併地保有自外入保者，收為同保，户數足則附之。俟及十家，則别為保。置牌以書其户數、姓名，遣官先行畿甸，既就緒，遂推之五路，以遍於天下。,2019/4/25
16、,18,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3、社仓 朱熹：晦庵集卷十三： 臣所居建寧府崇安縣開耀鄉，有社倉一所，係昨乾道四年1168鄉民艱食，本府給到常平米六百石，委臣與本鄉土居朝奉郎劉如愚同共賑貸，至冬收到元米，次年夏間，本府復令依舊貸與人户，冬間納還。臣等申府措置，毎石量收息米二斗。自後逐年依此歛散。或遇小歉，即蠲其息之半，大饑即盡蠲之。至今十有四年，其支息米，造成倉敖三間收貯。已将元米六百石納還本府，其見管三千一百石，並是累年人户納到息米，已申本府照，将來依前歛散，更不收息，毎石只收耗米三升，係臣與本鄉土居官及士人數人同共掌管，遇歛散時，即申府差縣官一員，監視出納。以此之故，一鄉四五十里之間
17、，雖遇凶年，人不闕食。,2019/4/25,19,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竊謂其法可以推廣行之他處，而法令無文，人情難彊，妄意欲乞聖慈特依義役體例，行下諸路州軍，曉諭人户，有願依此置立社倉者，州縣量支常平米斛，責與本鄉出等人户主執歛散，每石收息二斗，仍差本鄉土居或寄居官員士人有行義者，與本縣官同共出納。收到息米十倍本米之數，即送原米還官，却将息米斂散，每石只收耗米三升，其有富家情願出米作本者，亦從其便。息米及數，亦當撥還。如有鄉土風俗不同者，更許隨宜立約，申官遵守，實為久逺之利。其不願置立去處，官司不得抑勒，則亦不至搔擾。此在今日言之，雖無所濟於目前之急，然實公私儲蓄、預備久逺之計，及今
18、歉嵗，施行人必願從者衆。其建寧府社倉見行事目，謹録一通進呈，伏望聖慈詳察特賜施行。,2019/4/25,20,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4、义役田 范成大：文忠集卷六十一，“資政殿大學士贈銀青光禄大夫范公神道碑成大慶元元年”: 乾道三年十二月，起知處州，四年八月，至郡松陽民争役，公曉之曰：“吾聞東陽縣有率錢助役者，前婺守吴侯義之，為易鄉名，掲碑褒勸，爾與之隣，獨無愧乎？”民既感謝，則推廣其制，諭鄉人視貧富輸金買田，擇信義之家掌其事，儲嵗入助當役者，命曰義役，仍許自第名次，有司勿預，數月間，人皆樂從，一縣二十五都悉以辦告，甲乙相推，逺至二十年，諸邑争傚之。,2019/4/25,21,第十一讲
19、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漫塘集卷二十三，“二十三都義莊記”： 義役之利，力出於衆，而不偏弊於一家；事定於豫，而不驟費於一日。又權不在官，而吏無所容其私。故役至而人不争，役可募人而已，不專任其責。故役久而人不病，嚚訟以息，禮遜以興，兹豈非法之良民之幸歟！然方事之初，不公則不足以服人，不寛則不足以傳逺。若吾邑二十三都之事，庶乎兩盡是道者。厥初，都之蔣氏兄弟曰拱、曰雄飛，與其姪曰一夔、文顯、堯民、松年，及同都鄧氏曰祖禹、森公、輔起，王氏曰立政、立民、立定，陳氏曰用，唐氏曰用、成元、亮高、如山、梁、袁公明謀，以為吾曹之生理，雖未至甚裕，而都之人莫先焉。繼自今役日頻，事亦日難，為謀之長，莫如義役。而不公則
20、不足以服人，故捨田各稱其力，而不敢有不及；又以為不寛則不足以傳逺，故計費必公其贏而常儲之，使有餘，惟其不敢有不及，故人雖多言，莫能議其私，惟其儲之。,2019/4/25,22,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续前）使有餘，故嵗雖不稔，不復憂其匱。既盡美矣，而諸君又以為積貯無所，則事體涣散，數不可稽；斂散無方，則陳腐相因，用或無藝，故當一都之会，買地以為基，結屋以為莊，繚以牆垣，固其扄鐍，使出納惟謹，而數易以稽。嵗取其贏，以買公田。公田有贏，則欲盡歸田之出於私家者。更有餘，則將用近世朱文公之制，别之為社倉。春散秋斂，以惠其都之人。其斂之也稍加息焉，庶變通不窮，而用不得無藝，一舉而成大利二。始也，
21、上户自為計；終也，小民均其利。始也，頼義役之贏，而社倉以基；終也，資社倉之息，而義役以固。豈非既盡美矣！又盡善歟！莊成，屬余為記事之始末。余實與聞之，故不得辭。役之成實寳慶丙戌（1226）十一月旦，莊之成實紹定已丑（1229）四月既望。凡諸家始出之私田，與續置之公田，皆載之下方云。紹定癸已（1233）十月旦漫塘叟劉某記。,2019/4/25,23,参考文献 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两册。三联书店，2004年。 一、宗族 朱瑞熙：宋代社会研究。中州书画社，1983年。第7章。 王善军：宋代宗族和宗族制度研究。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 Twitchett, Denis. “The Fan Cl
22、ans Charitable Estate, 1050-1760.” In David S. Nivison and Arthur L. Wright, eds., Confucianism in Action.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60. Ebrey, Patricia B. “The Early Stag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Descent Group.” In Patricia Ebrey and James L. Watson, eds., Kinship Organization in Late I
23、mperial China, 1000-1940. Berkeley :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6, pp. 16-61. , trans. Chu Hsis Family Rituals.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1. . Confucianism and Family Rituals in Imperial China.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1.,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2019/4/25,24,二、“化乡” 刘子
24、健：“刘宰与赈饥”。收入刘子健：两宋研究汇编。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7年，第307359页。 梁庚尧：南宋的农村经济。新星出版社，2006年。第5章。 McKnight, Brian E. Village and Bureaucracy in Southern Sung China.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71. Chapter 8. belhr, Monika. “The Community Compact (Hsiang-yueh) of the Sung and Its Educational Significance.” In Wm. Theordore de Bary and John W. Chaffee, eds., Neo-Confucian Education: The Formative Stage. Berkeley and Los Angel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9, pp. 371-388,第十一讲 宋代理学与社会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