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 联结乡村与世界的秘密通道.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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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作 联结乡村与世界的秘密通道写作:联结乡村与世界的秘密通道-读于兰与时光相遇张杰被遮蔽的精神事件于兰写过一本叫做乡村物语的书,后来却引发了一个与文学有关的非文学化事件。事件本身的无意义及其无意识,描述了社会对于文学及精神有关的事物的整体性看法。对于当代社会出版与考察机制的整体性欠缺,和文本以被剥夺世俗利益的方式给予提醒,但连同这种提醒及其文本本身都统统被漠视或几乎被抹杀得一干二净,这并非一个个体性的问题,而是一个社会整体性的问题,乡村物语以这种非文学的方式使一些人记住它。乡村物语这个以一部长篇散文的形制构筑出一个当代文学史上的独特个案,会引起一个正常社会机制的注意,但遗憾的是这个非常重要的文

2、本并未得到重视-在这个过于浮躁和功利的时代,人们习惯于把目光锁定在世俗自我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上,悲哀的是他们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是同一个点,这意味着许多人从出生到去世只能在同一点上做重复机械运动。在时光阴暗的背面,到处都是自作聪明者的诡异微笑,唯利是图成了他们每天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人们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像自动取款一样计算并透支自己每天可能获得的利益,让自己成为一个商品与信贷时代的始端与终端产品。这就很容易理解像乡村物语一类的精神产品被忽略的原因,它因无法符合自动取款机式的计算方式而被忽略-精神产品在自动取款机要么被计算为苍白和虚无的废物,要么因被识别为物质主义时代的伪币而遭唾弃,但更多的时候它更

3、可能被视为无物。在一个时刻盼望天空飘荡钱币的时代,人们并不在乎精神的天空会飘落下什么,精神的确是一件可以忽略不计的事情。很显然,在一个以信息覆盖为特征的时代,人们麻木到兴奋点只识别金钱的神经系统,自然很容易遮蔽一个个精神事件-不过,你可以忽略它,但无法否定它的存在,尽管忽略本身就是一种具有现代技术主义特色的技巧,尽管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功利主义实用观和修辞法-也就是说,无论这个世界会荒唐到任何地步,并不能遮蔽其精神事件的存在本质。它们以自己哪怕隐蔽或缺席的方式静静呈现于另一种空间之中,而真正有所损失的是那些摒弃精神的精神植物人们,他们在物质主义背景下日渐强大的表面层次里,掩藏着精神偏瘫或萎缩的症状

4、,这有点像那些激素饲养的养殖场的牲畜家禽一样,用表面正常的体格表征掩藏着骨质疏松,公鸡虽然还叫公鸡,但此公鸡已非彼公鸡。原生态的公鸡能够展示其自然的生命与美,而眼下的公鸡们,则以迅速生长以换取最大面值的货币为其唯一存在的目的与理由,而进一步否定自我的存在。应该说,乡村物语本质上就是这样一个对立于货币计算时代的精神存在,一种区别于眼下时代精神的精神性文本,所以我说它被忽略是不应该的,忽略它至少是这个世界的一种损失。它以自己的存在方式,成为这个时代与世界的一种底色或背景,而这一点会在以后的时光中越来越明显地显示出来。这有点像那些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乡村,它们都以自己的方式存在着,并且还将继续存在下去,

5、而城市化最多只不过是其生长的一个疯狂梦魇而已,这种适宜人类生存的自然形制不会脆弱如一些近视的推算,它最终只不过换一种存在形式而已,但它将以自己的方式存在下去,并不会因世界或时代的几个功利主义者的行为而改变自己轨迹。它有着自己强大的内在驱动力。这也是于兰乡村物语的价值存在。在那本书中,于兰讲述了自己作为一个个体在场者的乡村经验,她谈到乡村的形成、现在以及可以想见的未来,她写到田野上的一株草、一朵花、一个几乎最卑微的生命或者一种动物的经历,而乡村的生命力在于:一株草就是所有草,一朵花就是所有花,一个卑微的生命就是所有卑微生命的总和,一个动物的命运就是所有动物的命运。乡村物语抓住的是乡村存在的整个生

6、态及其能够运营几千年的乡村意识形态的过去时、现在时与未完成时,而致命的是这种乡村意识形态已经隐为每个人骨子里的生命基因。乡村物语抓住的正是这个世界的一个精神之核-当我们把这个世界一层层剥开,你会发现最里面藏着的是乡村精神。这是我一直不想从技术主义的角度去看乡村物语这个文本,而一味强调其精神的原因之一。它的确提供了一种思考这个世界及其时代变化的方法与形式,透过这个文本,我们更容易找到这个令我们眼花缭乱的世界和我们自我的本质,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它几乎很轻易地找到了。这是这个文本对于我们的启示意义及其重要性所在。然而,它却遇到了一个具有时代特色的冷幽默式的结局,这意味着它一出生便必须面对一个功利主义的

7、现实,这里的隐喻或许是精神产品必须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于现实之中-它以这种方式超越现实。也就是这个伪装的身份使其现实命运的走向迥异而具有戏剧性-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那个尚未走远的唯成分论的年代,一本书的命运像人一样同样会因其出身而遭遇迥异不同的命运。后来,它开始隐姓改名的生命之旅,直到它的名字被修改为-移植在心中的树,它才以顽强的方式取得自己的生存权,但很明显它原来的生态已被修改肢解得面目全非,让人觉得是在面对一个被修饰整饬过的文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就这样它成为一个富有时代特色的标本。好玩的是乡村物语转眼就成了这个时代的一个传说。一本书的一个名字很快成了另一个名字的隐喻-其背后隐藏着一个物质时代以

8、交易与拆除、重建为特色的本质,在这里修改、涂抹、黑白颠倒无形中成了一个时代的关键词。这的确是一个具有后现代主义特色的遭遇。从此,它有了一个非常好听而富有诗意的名字-移植在心中的树,这样不是不好,而是更多地让我想到城市形象的设计师与装修师的工作,在一个连牙齿和隐私部位都可以装修的时代,还有什么可能逃过被修饰的命运呢?在一个装修一新的世界面前,我们在何处安放我们瘦小而孤独的灵魂呢?或许,只有当整个世界都无法安放自我灵魂的时候,我们只能把它们安放在我们的内心,虽然我们的内心也并非丰富如深山与连绵不断的像传说一样的森林。或许被更换ID的乡村物语应该感谢这个世界及其时代,是它赋予其在一个时代的合法性。移

9、植在心中的树,多么美丽的名字,它可视为乡村物语在这个时代另一个面孔,因此这个文本具有了一种文本地质学的作用和意义,在它身上蕴藏一个包装广告时代的所有秘密及其操作过程的技术主义的所有细节。从乡村物语到移植在心中的树,其中透露出这个时代太多的信息,甚至可以因此对这个文本进行一种过度阐释的阐释了。这让人不得不感叹,眼下真是一个善于制造各种传说的时代。或许一不小心,任何人或者一只蚂蚁都有可能像一支暴跌或暴涨的股票或房产一样,蹿升为一个时代之传说,都有可能成为这个的唐诗宋词或诗经、百家姓的反版。恐惧的是,一不小心,我们都会成为传说,而这正是我们的潜意识世界的意指,因为一些人时刻都想使自己成为传说,时刻都

10、想着出人头地。于是,乡村物语魔术般地获得了一种新的合法身份。这可以被视为精神的两种面孔。难道我们这样既被伤害,又要在商品时代的身份合法性,跳一个被后现代主义修饰的舞蹈?这是我们每个人在这个时代不可逃脱的命运、责任和义务。我们跳舞,并非因为我们悲伤,因为我们必须在快乐里做出一番悲伤的样子或在悲伤里做出一副快乐的样子,然后潇洒地摆一个POS。这是这个时代赋予我们自由而神圣的权利。我跳舞因为我不悲伤。我跳舞并非因为失去了乡村精神,我跳舞是因为它所存在的各种各样后现代的形式里,它在酒吧、舞台或房地产巨幅广告上,就是不再存在于我们的血液里。它成为这个时代的马赛克、键盘或游戏里的记忆。就这样,移植在心中的

11、树变成了乡村物语另一个传说。令人欣慰的是我们在于兰的乡村物语里找到了我们业已失去了很久的故乡。一个作家的3张面孔时间往回倒流,我能看到15岁的梅梅。她的母亲死得早,也就是二婶,刚刚40岁就去世了,我看到当时15岁的梅梅发出童音的哭声,她美丽的眼睛含着泪水,她漂亮的脸蛋淹没在人来人往的狭窄的农村院子里。我记得那个农家院落里有一棵柿子果正结满了红红的柿子,一棵大槐树在大门口撒满着绿荫,院子里满是纸扎的东西,马、沙发和桌子,以及中午12时在发丧时要烧的纸钱儿。这是于兰在马上要出版的新书与时光相遇里一篇叫做时光流逝的文章里写下的一段具有震撼力的一段话。在这本书里,于兰终于暴露出其写作的为先前貌似古典叙

12、事法所遮盖的现代性本质。仔细看这一段文字,会发现其中蕴含着现代影像术、现代叙事法和音乐富有现代性的节奏感。在这些被隐藏的现代写作技术的看似不经意的穿插之中,富含着一种平静地催人泪下的文本杀伤力-平易而不动声色地运用现代手段的叙述本身即是一种现代色彩的写作技巧,它可以将所描述的对象置于一种静止状态,使流逝的历史生活定格在字里行间的文字运动之中。杀伤力和定住历史的力量是于兰目前写作的两种能力,正是这两种能力使其与其他写作者-尤其是一些平庸的写作者区别出来,而于兰不注重修辞与修饰的写作往往有一种被误认为平常写作的危险,她具有一种写作上的欺骗性,因为追求写作与现实的不着痕迹的联结点,她使自己的写作走向

13、一种自然性,在这种自然性之中她赋予自己的写作以一种朴素自然而自我陈述的性质,她让自己的写作像脚下所站立的华北平原一样与其说是表达了地面之上的丰富,不如说是为了地面之下的丰厚而舍弃地面之上写作的华丽,可以看出她力图使自己的写作与自己脚下土地的千年运动统一起来,使它们拥有一种共同的气质。这是她的文字与众不同之处,而这种不同之处使她像平原上的一种卓然的植物或其他生物一样,恰恰拥有了一种独特性。就像土地蕴含着令人意料不到的秘密一样,这种本色的方法使她得到了写作的秘密通道,这个通道使其可以自由地来往于精神与现实、乡村与世界、个体与群体、过去与未来之间,而这一点并非每个作家所能轻易获得的。我一般把这种个体

14、与世界的打通视为对自我与生活、世界的默默锤炼,如同经历过多的时光黑暗之后,对世界秘密的豁然开朗。这种修炼自然会渐渐影响一个写作者的技术及其写作品质,在这一点上,于兰是一个掌握了写作、生活及其秘密的写作者。她对写作与世界的熟悉程度与其精神产品无疑是一种正比关系-洞悉世界的秘密并日夜研磨写作术,写作者找到两者的联结点和平衡点,使自己的写作拥有一个自洽而完整的精神系统。这与这个时代所充斥的功利主义和掠夺式的写作有着本质的区别,很显然,在于兰的写作中找不到这种买卖交易时代精神的恶习。我相信于兰这种融汇古典性与现代性的写作法的精神出身,除了上面所提到的来源外,在精神与技术层面更多地源于于兰在乡村物语或移

15、植在心中的树的原始积累。这个文本使其表达具有一种古典式的现代内在气质,而这种复合表达方式及其所产生的复杂文本信息特色,可以视为于兰写作日渐成熟的趋向或特色。她操练出一整套适合自己的复调式写作技术,使其写作成为一种内在统一的复合精神产品,写作者因此得以获得一种精神能量的释放。乡村物语或移植在心中的树及其以前的技术操作,使其写作得以顺利地进入到与时光相遇的写作阶段。在与时光相遇中,她只需放松自我,进入一种自然表达即可。她在这里获得了一种来自自然与自我的和声,而结局是写作本体与客体的双重释放,双方都可以尽可能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是于兰从乡村物语或移植在心中的树写作时代,跨入与时光相遇写作时代,在写

16、作上的最大变化之一-率性、自然而又保持了与原来一致的统一性。前面的写作为后面的写作创造了一种写作可能性,使其有能力操作更加复杂的文本和更加复杂的写作客体,这种精神与技术的铺垫使其写作变得顺利而自然,难度明显增加,却体现出一种自然性的精神过渡,如同一条河流在经过崎岖与艰难跋涉之后,很轻易地越过一些哪怕更大的难度。可以看出,写作者的经验尤其重要,对于写作本身与写作对象属性的洞悉,使其写作中的障碍似乎变得微不足道。写作的河流一下进入了水量丰沛的开阔平坦地带,如同平原上普遍具有开放性质的景观。这是与时光相遇在写作上表现更加扎实到位而思路开阔的另一原因。这标识着一个写作者进入其生命写作重要历史阶段,在精

17、神积累和技术训练完成之后,写作者就要开始在大地上与天空中的真正行走或飞翔。因此,对于兰来说,与时光相遇应该是一个不容忽视的文本。诸如上面所引用的在时光流逝中那段文字内含杀伤力的本质表达,这类文字大面积地充斥于于兰与时光相遇的写作文本之中。她已经像一个熔铸匠一样熔进写作的秘密熔炉之中。她可以像信手拈来一样很轻易地达到这种表达效果,写作技术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问题。我在这里无意对其写作的技术性指标给予过多的观察和梳理,而更多地想又一次指向其写作发生学原理范畴的本质揣测。在这里,我在猜测隐藏在这些文字后面的于兰作为作家的秘密面孔,即她在与时光相遇中呈现出一个表象的写作的作家自我,背后却有一个或几个支撑着

18、显在自我的隐性自我。在某种意义上,对于隐性自我的挖掘与分析对于解构一个作家的文本或许是一种更有效的手段,或者至少每个作家在写作中有着不同的声调或面孔,它们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完整的文本或自我,而这些不同的自我才是构成一个作家全部的有效成分。在与时光相遇里,我至少发现于兰作为写作者所拥有的3张面孔。在与时光相遇中,除了保持与乡村物语或移植在心中的树里的精神性一致性外,于兰起码做了三个方面的努力:在挖掘乡村精神能指与所指的向度上做更深层次的努力,以使自己和这个时代的时代精神获得更多的理性成分,这有点像人类学家和历史学家一样,在总结以往的人类生态基础上,为这个时代-尤其是一个疯狂的时代寻求一种精神性的

19、坐标,以使我们最大限度地能够明白自己身在何处,这个世界到底处于一种怎样的处境以及这个时代的出路存在何处等。但有所不同的是,无论作为一个作家的自然生长,还是作为一个作家的思想意识和随着技术操作的熟练程度,这种努力都体现出一种纵深的能力和增强的主体性。纵深的能力体现一个作家对于社会解析和文本操作的立体感,这意味着其写作脱离了单一思维的写作,走向多义、多元甚至歧义化思维的写作阶段,作家由此进入一个自我与世界的迷宫。在这里作家已经获得了一种迷宫制造者的身份,在别人看来也许有些复杂的文本表象下,作家却因熟知其秘密而玩得游刃有余且乐此不疲。这里重要的是,这是一个与我们每个人有关的迷宫,只不过我们在这座现实

20、的迷宫里迷失了方向,作家却以文字镜像的方式将现实尽可能地在我们面前呈现,让我们就如同手执一张迷宫线路图一样,对于找到现实的出口充满信心而非犹豫、彷徨甚至痛苦疲惫不堪。作家在其文本里体现出的增强的主体性,则意味着一种主动性。这里面包括对于乡村精神的表达由原来全方位的被动呈现到目前经过作家自觉选择后的有效呈现,由沉浸式的描写进入一种自觉状态的理性表达,这种苏醒的自觉意识体现出一种作家对于文本和现实之间对应的信心,作家也由原来古典牧歌式的表达进入一种古典与现代性互文性、交响曲式的表达,它呈现出一个多层次、多声部和更加逼近现实的立体表达结构,这使与时光相遇比上一个文本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表明于兰并未满足

21、于原来在乡村物语或移植在心中的树中对于乡村精神原生态式的呈现,而是对这种精神生态做一种思想与精神处理后,做出一种对于这个社会有效的思想参考方式,把它们当作一种永久的精神资源,而并非一潭精神死水而成为一种永久的负担-她在自己的文本中有意做着一种激活古老乡村精神的努力。这对当下大面积僵死的灵魂来说,无疑具有一种重要的启示意义,无论在有着古老延续传统的乡村精神还是像眼下火山喷发式的、难以让人清醒的时代精神来说,我们都不应把自己当成一个被整体性覆盖的个体,而应该是一个有着独立意识的清醒个体,否则我们只能行尸走肉地活在任何一个时代,而无法从无论古老的乡村精神还是更加容易迷向的时代精神之中自拨。这也是于兰

22、对于乡村精神进行现代性整合处理的重要指标之一。她为这个时代提供了一种思考过去时态与现在时代甚至未来时态的思维参照。时光和历史给予她一张具有原生态色彩的面孔,这是她呈现自我及其经验世界的起点之一。或许因为乡村物语或移植在心中的树过于成功,虽然并未获得世俗意义上的名声或利益,但于兰却因此获得一种写作精神上的认同,甚至被贴上一种与乡村物语或移植在心中的树色彩相类似的标签-此后,她往往被视为具有乡村精神写作能力的作家。难怪有人会这样认为,在乡村物语或移植在心中的树中,于兰表达了一种因深刻和准确而过于让人感到意外的声音。几乎没有料到当时一个正处于现代文本研读和对于影视介入以及着重于自我意识表达阶段的作家

23、,忽然虚晃一枪来了一个比当时流行的乡村写作更加地道而到位的乡村精神写作,这种作为写作者角色的突然转换,很显然令许多人感到不适应,以为是写作者呈现出自己的本来面目,自然不免在潜意识里为其贴一个容易识别的标签-乡村主义写作者。但这种作法接下来很快便会在于兰的与时光相遇里遭遇新一轮的尴尬,而且又一次以一种令人几乎猝不及防的方式产生解读空白。其实,我更多地把这视为一个作家的转向能力和作家本身所应该具有的欺骗性-多面性或歧义性。这有点像俄罗斯著名作曲家普罗柯菲耶夫,他玩起古典来不比任何一个古典主义作曲家逊色,而玩起现代来甚至可以比任何一个现代主义作曲家更富现代性。这的确是一种自由来往于古典与现代主义世界

24、的能力,而对于思想意识相对陈旧的作家来说,做到这一点的确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难怪于兰的频繁转向令人感觉不适应。我这里所说的包括与时光相遇里诸如时光的味道、与他们相遇、穿越时光遇上你、冬天里的彩色时光等一些篇章。在这些文章里,我们可以看到一种作家与世界连接的方式。于兰在这里没有直接把自己的现代性写作能力直接对应于写作客体-茨维塔耶娃、普鲁斯特、马尔克斯、巴乌斯托夫斯基、卡尔维诺、里尔克等,而是以她所熟悉的具有乡村精神特色的植物作为一种连接物,把客观经验和精神经验联结起来,比如她找到樱草花、椴树花、蓝玫瑰、蔷薇花、玉兰花、玫瑰花等人们同样具有客观经验的事物,把写作的主体、客体和文本阅读者联结起来

25、,使三者形成一种一共谋关系。这时,与时光相遇便成为一个公共叙述事件,这种方法在增强其现代性同时,无疑最大限度地拓展了写作的空间。除此之外,在其他一些文本里,于兰还把自己曾经介入影视创作的经验用来连接作为大众文化传媒性质的影像世界。和上面的延伸相类似,作家自我经验与普遍经验、大众经验的联结,使其表达既具有公众客观性,又具有自我个性,让大家以为走在一条并不陌生的通道里,使其文本能够很容易进入阅读的潜意识空间。仿佛无意间找到一条古典通往现代、乡村通往世界、个体通往公众话语空间的通道,其本质却是因为找到世界精神的统一性所致,自我与世界精神的统一是于兰找到这一通道的一把秘密钥匙,借此她打开了一道道通向世

26、界的障碍之门。从自我的乡村到哪怕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从一朵花到哪怕任何一个伟大的精神者,从一株植物或一种动物可以推及整个世界,这是与时光相遇呈现给这个世界的一种经验,可见于兰找到了一种理解和解读这个世界的方法和经验,而且是世界与文本写作的要害部位。这种从乡村精神推向世界精神的方法,又一次证明她先前所抓住的自己十分熟悉的乡村精神是这个世界的精神之核,这是她写作的秘密钥匙。因此,在这里她可以很轻易地呈现一个具有现代精神意识的自我,并使与时光相遇具有一种文本上的统一性与延续性,让人觉得既突然,而又在情理的延续之中。因为,这更多的是作家精神与生命的一种自然生长,如同一棵树自然开花结果,一条路自然地找到

27、另一条路。这是于兰在与时光相遇里呈现的另一张面孔,也是她写作的一个重要维度。于兰或许不再被贴上形式意义上乡村精神写作的作家标签,而其在与时光相遇里的现代性转向,其实如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呈现的是其乡村精神写作的另一面,也可以称为物质生活精神层次上的更具有形而上性质的写作。一个作家策略性的写作改变与其写作能力有一种深层的直接对应。但在这里,我最想说的却是和书名相同的一篇叫做与时光相遇的文章,因为于兰在这里直接触及到人类精神与灵魂的最高点-信仰和宗教。我不知道在内心里于兰是否顺从了某种宗教依靠,可能她也没有每周去教会做礼拜的具体实践,但从她的表述和有限的接触中发现这是一个具有良好宗教感的生命,而且是

28、一种距离基督教精神比较近的宗教感。此前,曾经害过失眠症的她因要每天面对空洞的黑夜,拥有过一些能够独自面对自我和未知世界的时空。这是独自靠近上帝的时间,当一个生命感到孤独苦闷的时候,恰恰正是渐渐接近上帝的时刻。按照基督徒的世界观,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接近上帝的时间、方法等,是一种被事先设定的自动装置。那时,经受失眠折磨的于兰从一个作为基督徒的亲友那里得到了来自上帝的消息,她似乎看到了来自上帝的援手-她看到了,这一事实十分重要。后来,我观察到她试图按照一种非人性的世界观来理解和思索这个世界上的人与事。比如有一次,她看到我被内心的黑暗和苦闷所吞噬,便提醒我上帝是要人时刻喜乐,劳苦愁烦并非一个拥有信仰的人

29、所应该拥有的心态。她也许没有意识到她的那次提醒对我有着怎样的灵魂震撼。我的惊讶在于,这些话竟然出自一个对基督教稍有认识的非基督徒之口,可见她有着怎样的宗教感或宗教素质。如果在这里不提起这篇叫做与时光相遇的文本,它或许会被很轻易地翻过去。在这个愈是珍贵的东西愈是容易被忽视的时代,这类文本被忽视恰恰是一种理所当然。但它恰恰是这本书的不同寻常之处,它为有限的人类世界通向无限的非人本主义的世界试图寻找一种通道,它接通了一个无限的空间,而这一通道被基督徒视为人类世界的唯一救赎。由人性世界指向神性世界,是一个非同寻常的精神经历,这个文本甚至得到了某种引领和默许,不然看似简单的表达在一些人看来应付如同两个使

30、用不同语言的世界一样,即使对面也不会相识。而这个文本对于写作个体的于兰来说,至少表明她找到了写作的另一种方向和精神归宿。它已经超越了写作本身所赋予的意义,文学性被轻易打破了边界。技术主义与文本分析的方法和其他文学理论批评已经对它不再适用。她的写作因此被赋予了一种神性的色彩,这无论对于任何一个写作来说,都是一件非同寻常的事件,而且是一个用任何语言来形容都不过分的事件。借此,于兰的写作进入到另一个高度和空间,写作者开始接近一个更加强大的复合发声、发光体在低声部的乡村精神和中声部的古典与现代精神融合区,宗教感最终赋予其写作一种高声部的婉转,像挽歌或咏叹调的花腔一样,咏叹生命世界,回旋往复,超越世俗的

31、天空。这是我在这部叫做与时光相遇的书里,所看到的作为写作者的于兰的3张面孔,也许还有其他面孔,但这3张面孔足以构成一张立体主义作家的面孔。它们在个人经验的精神层次上保持一致,并在各自的音区精彩呈现,每一张都具有不可替代、不可或缺的精神底色。它们支撑着文本内在的华丽而本质的歌唱。回到起点与终点的写作我把它藏在放农具的西屋里,把它伪装起来,用一块旧的分不清颜色的布挡住,再放在靠近铁犁的地方,像是无意扔在那儿的破布。可是,有一天,我看到两个弟妹嘴上挂着红色的汁水,各自手里拿着半块切开的西瓜,桌子上是一只西瓜的残渣,我的头里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但我不敢确定这就是我的那个西瓜。我笑着问他们在哪儿弄的西瓜

32、吃。他们说了,我的那只瓜再不吃就要烂掉了。他们早就知道我有一只自己的西瓜。我没有哭我的那只西瓜,就像我哭被卖掉的老牛一样。有了上面两部分梳理和诠释,对于于兰写作本身的理解,将会变得轻易和轻盈起来。像那只被她自以为藏得严密的西瓜一样,她试图在写作中寻找一种来自生命深处的安全感。书写无疑最终使她如愿以偿,即使这个时代对于写作的侵蚀或侵犯使其像她的那只被弟弟妹妹吃掉的唯一属于自己的西瓜一样,不复存在或只具有一种形而上的意义,她依然能够很轻易地沉浸在被自己的想象和文字制造的世界,哪怕是一种自我欺骗-她宁肯被自我和自我编织的文字欺骗,也不愿真正面对这个世界上每天睁开眼睛即可看到的现实的赤裸裸的欺骗-她让

33、自己文本回到世界的起点与终点,不像这个以功利主义为目的的世界,写作的目的已经变成如现实世界的欺骗与掠夺无异,这是一个精神重度中毒的时代。但于兰的写作避免了这种精神污染的可能性,因为她除了对于写作本身的期盼之外,没有更多来自写作之外的野心和贪婪。她对写作信任和忠实反而成全了她的写作,她没有使自己一不小心成为一个写作的越位者。就像那只被吃掉的西瓜即使被吃掉也一直存在于心灵深处一样,写作就是这样得到永久保存的-对于这样的写作者来说,转换写作在其心目中的位置无疑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这一点在与时光相遇里交待得更加清晰,表达得也更加充分。对于这样一个文本来说,我们没有更多可以充分发挥自我想象力的空间,因

34、为它本身所拥有的空间已经足够盛下我们对于它的各种想象。我们只能作一个被动的阅读者。同样,在这一点上,我们面对一个完整的精神系统,没有更多的阐释空间,即使过度阐释和作为隐喻的阐释也是有难度的。而这无疑会发展为于兰今后文本的一个显著特征-在一个从起点通向世界终点的精神通道里,写作使写作者回归到属于写作者的中心地带或精神至高点-写作者因此会拥有更大的视域和表达空间,而这是一种不可推测的视域和空间。因此,可以说,于兰是一个隐藏在自然本质背后的精神主义者和文本主义者。对于她来说,其他或许是不重要的。2010/4/14-23于北京文慧园北路与山东鄄城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特别声明:1:资料来源于互联网,版权归属原作者2:资料内容属于网络意见,与本账号立场无关3:如有侵权,请告知,立即删除。124413124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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