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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化产业领域律师新业务探析【内容摘要】当今世界，文化产业的发展已经成为国民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品质提高的重要因素。我国的文化产业起步较晚，但发展迅猛，取得多方位的改革创新成效。但与国家对文化产业的空前扶持力度所不相匹配的是，文化产业的法律服务进程却显滞后。本文通过介绍我国文化产业的概念、范畴、发展趋势和政策导向，从中梳理文化产业领域法律服务的新空间，分析和提出律师在新形势下开拓文化产业新业务的模式，对创新律师业法律服务，特别是文化与金融对接的法律服务作出有益尝试和探索。【关键词】文化产业 投融资 文化产权交易 律师业务一、文化产业的概念、范畴和政策导向文化产业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必然产物，是随着我
2、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逐步完善和现代生产方式的不断进步而发展起来的新兴产业。毫无疑问，我国的文化产业经济时代已经来临，文化产业不仅将改变人们的生活，还将成为企业生存发展的核心动力。随着文化产业振兴规划、关于金融支持文化产业振兴和发展繁荣的指导意见等一系列文件的出台，文化产业发展已被提升至国家战略地位，成为我国21世纪复兴之路上的生力军。（一）文化产业的概念文化产业的定义多种多样，从官方的角度来说，我国文化部关于支持和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将“文化产业”界定为与“文化事业”相对应的概念，即“从事文化产品生产和提供文化服务的经营性行业”。在学术界，比较主流的全面的观点，系胡惠林在文化产业学概论中
3、提出：“文化产业是指各种文化生产、经营事业；这里的事业、与和文化产业相对应的文化事业是不同的，是一个关于文化产业存在状况的整体性概念，是指具有明确目标、规模和系统，对整个人类社会发展有影响的文化行为和文化活动。”另外一些观点比较通俗易懂，如赵莉提出的“文化产业是以提高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为最终目的的以市场为主要发展机制，从事物质文化产品和非物质文化生产服务，满足人们精神和文化需求的部门”。总结专家学者的观点，对文化产业有了一种新的定义：文化产业就是可以通过市场化方式从事文化产品生产和提供文化服务的以营利为母的，对人类发展有影响的产业的总称。（二）文化产业的范畴关于文化产业的范畴，各国根据不同的经
4、济体制和国情，均有不同界定。美国的文化产业以版权保护为核心，包括出版业，艺术表演与其他娱乐业，工业美术、建筑艺术、园艺设计业，电脑程序设计与软件开发业，信息网络传播业和广告业。英国文化产业的范畴则包括广告、建筑、艺术与文物交易、工艺品设计、时装设计、电影业、互动休闲软件、音乐、表演艺术、出版、软件、电视广播等。我国文化产业的范畴，根据关于支持和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的规定，目前，文化产业已形成以“演出业、影视业、文化娱乐业、文化旅游业、网络文化业、图书报刊业、文物和艺术品业以及艺术培训业”等九大行业为体系。学者张世君建议我国的文化产业可以划分为四个层次：1、核心的创意文化产业，包括报刊图书
5、的出版发行业广播电视、电影业；广告业、艺术设计业；动漫业；计算机软件业等。该层次的产品中渗透着创作者的创意，完全依赖创作者个人的创作灵感与构思才华才能完成的制造，是最典型的文化创意产业。2、紧密的文化创意产业，即那些与核心层文化创意产业有紧密相关的行业，其特征在于创意的载体主要是服务，而不是物质产品，如网络文化服务业、文化艺术服务业等。具体而言包括网吧、文艺表演、艺术收藏与拍卖、古玩交易、会展、画廊、博物馆等。3、外围的文化创意产业，即那些与核心层关系较为疏远，但能够为制造文化产品、传播文化服务、进行文化消费提供必需设备和用品的制作和销售业，如建筑业、电脑电视音响家具游戏的设备制造和销售业等。
6、4、边缘的文化创意产业，即那些本不属于文化创意产业，但公众可以直接参与的旅游观光、休闲娱乐、运动健身、文化研究、文化培训等行业，它们推动了文化市场的多元化发展和健康繁荣，处于文化创意产业的边缘地带。由上可知，文化产业的范畴实际是以文化创意产业为核心，同时又囊括了文化服务、文化消费、文化旅游、文化研究为一体的综合性产业结构。（三）文化产业的政策导向近几年来，我国政府对文化产业的重视程度可谓前所未有，对文化产业的建设发展作出了系统的规划、开发和规范。1、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该决定是推进我国文化改革发展的纲领性文件
7、，确立了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宏伟目标，提出了新形势下推进文化改革发展的指导思想、重要方针、目标任务、政策举措。2、2012年2月15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国家“十二五”时期文化改革发展规划纲要，围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宏伟目标，明确了“十二五”时期我国文化改革发展的指导思想、方针原则、具体目标任务和重大举措，提出了到2015年我国文化改革发展的10项主要目标，明确了九大重点工程，提出了五个方面的政策措施，对文化改革发展作出了全面的部署。3、2012年2月23日，文化部发布“十二五”时期文化产业倍增计划，提出“十二五”期间文化部门管理的文化产业增加值年平均现价增长速度高于
8、20%，2015年比2010年至少翻一番，实现倍增的奋斗目标。倍增计划按照实现跨越式发展的主题和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的定位，提出了培育壮大市场主体、转变文化产业发展方式、优化文化产业布局、加强文化产品创作生产的引导、扩大文化消费、推动文化科技创新、实施重大项目带动战略、健全投融资体系、强化人才支撑、推动文化产业“走出去”等10个方面的主要任务，旨在全面提升文化产业创新能力和核心竞争力，促进文化精品力作不断涌现，努力满足人民多样化精神文化需求，推动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4、2012年2月，北京市“两会”的政府报告中提出，要加快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巩固壮大传统文化产业，培育发展设计创意、动漫
9、游戏、新媒体等新兴文化产业，协调推动文化与科技、教育、体育、旅游互动融合。加快国家广告产业园、音乐产业基地、新媒体产业园、出版创意产业园、动漫游戏城等重大项目建设，提升产业集聚发展水平。扶持优秀民营文化企业和中小文化企业加快发展，着力打造骨干文化企业。完善财税、融资等产业扶持政策，促进文化与资本深度对接。 二、文化产业律师业务的新空间面对国家政策对文化产业的空前的扶持力度，以及文化产业领域各个元素的迅速崛起和发展，作为与之相配套的法律服务体系，除了传统的市场和空间之外，更应寻求创新和突破。 对于文化产业而言，文化是资源，创意是手段，产业是目的，背景是基本实现了工业化之后的后工业化社会、信息成为
10、核心资源的信息社会。文化意味着资本，创意意味着先进独立的生产过程，产业意味着生产结果文化创造巨大利润。在这个被誉为“朝阳产业”的领域里，法律服务的市场也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广度和深度，探究其间，不难发现，重要的广阔的领地已浮出水面。1、文化产业与民资的对接任何一个产业的发展都离不开经济的支持。在当今社会中，无论从理论上还是实践中，均认可人力资源、知识产权、品牌价值等无形资产的经济价值，对于这类资产来说最有效的投融资方式是风险投资。民间资本作为风险投资重要来源，将在这一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正是意识到资本与文化产业对接的重要性，文化部关于支持和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提出“发展文化产业的主要措施”，
11、是要“逐步放宽市场准入政策。文化行政部门管理的各个文化产业门类，要降低门槛，向民营资本开放。积极吸引外资参与艺术品经营、音像制品分销、大众娱乐项目的经营以及文化设施的建设、改造和经营。探索与外资合作办文艺院团和演出中介机构，搞好试点，取得经验。凡鼓励和允许外资进入的文化领域，均鼓励和支持国内资本，特别是民营资本以独资、合资、合作、联营、参股、特许经营等方式进入，鼓励和允许上市公司以资产重组或增发新股方式进入。非国有经济投资的文化产业项目和建设的文化场馆，在市场准入、土地使用、信贷、税收、上市融资等方面，享受与国有经济投资的同等待遇。实践证明，在文化产业与民资对接的平台上，律师基于其工作特性，其
12、所能提供的信息资源和法律服务将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2、文化资源的积极整合“充分发挥在国家宏观调控下市场对文化资源配置的基础性作用，打破地区、部门、行业、所有制界限，对文化资源重新进行整合，提高集约化经营水平和产业集中度”是文化部关于支持和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的文件精神。近年来，各级地方政府支持文化企业跨地区、跨行业投资和经营，依靠不断拓宽经营范围和调整经营结构来拓展发展空间。一批有实力的文化企业，以市场为导向，以资本和业务为纽带，运用联合、重组、兼并、上市等方式，整合优势资源，从而发展为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和文化创新能力、主业突出、核心竞争力强的大型文化产业集团。在资源整合的平台上，律师基于
13、其服务领域的广度和建立的社会信誉，同样能够提供专业服务，发挥积极作用。3、文化产业基地、园区和特色产业群的建设文化部发布的“十二五”时期文化改革发展规划规定，“推动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建设文化产业基地、园区和特色产业群。推动文化产业结构调整，促进文化产业转型升级，提高文化产业规模化、集约化、专业化水平。”2009年10月，北京市盈科律师事务所文化产业部已成功入驻北京市人大文化科技园。为了更好的服务于院内各类企业，增强入园企业的法律风险意识和抗风险能力、减少入园企业的经营成本，满足园区企业对法律服务的需求，盈科文化创意产业部与园区管委会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着力打造“人大文化科技园法律
14、服务平台”。这正说明，律师在加强对文化产业基地、园区的规划、认定、调整和指导工作，在文化产业示范基地的建设、孵化、交易、展示、培训等工作领域，将有足够的发挥空间和价值。三、文化产业律师业务的新模式十二五规划期间，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将呈现新的阶段性特征，中国律师业同样面临着新机遇。其最大的机遇不仅仅在于参与国际市场的程度提高或政治话语权的扩大，更在于中国社会发展本身对法律服务需求的质和量的提升。法律服务将随着社会分工的细化而逐渐渗透到社会事务、政治运作和社会公益事业等社会的各个领域，今后五至十年，律师在企业治理、招商引资、金融服务、劳动关系、知识产权、破产重组等领域的特殊作用将逐渐凸显。法律服务的
15、经验和能力，取决于法律资源的利用与控制！法律服务业务领域的创新，往往是已知或者成熟业务中心辐射圈交叉所形成的新的圆心，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业务核心逐步地发展起来的，所以，与文化产业一样具有高度的融合性、较强的渗透性和辐射力。因而，法律服务在文化产业领域，基于前述的法律服务空间和实践案例，除了传统的法律顾问和诉讼代理业务，笔者试对律师业务的新型模式提出探讨。（一）文化产业投融资法律服务资金对于任何一个产业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文化产业基于其高风险性、知识要素密集型使得其融资状况不容乐观。如果利用借助资本市场来为文化产业进行融资服务是世界各国一直激烈探讨和努力探索的问题。较之国外一些发达国家的文化
16、产业，中国的文化产业只是刚刚起步，市场化程度并不高，在融资渠道和融资模式上跟国外都有差距。融资的分类可以具体分为国家财政资金、银行信贷资金、非银行信贷金融资金、其他企业资金、民间游资和企业留存收益。在这个层面上，律师的新业务模式可主要把握以下两个方面1、 为投资人提供专项投资建议法律服务。为投资文化产业的投资人、资公司提供政策法律咨询，引导和鼓励社会资本投入文化产业，培育文化产业领域战略投资者。律师可为投资人提供包括关于公司设立和行业准入方面的法律咨询，代办公司设立（包括前置许可及工商注册手续），对已成立的公司或已开展的项目作投资前的尽职调查，设计投资模式、参与投资合作谈判、起草并协助签署法律
17、文书等。律师需要研究熟悉文化产业的国家、地方政策，以及内资、外资不同类别文化产业的市场准入条件，引导客户投资意向。武汉武坚律师所定期向客户汇编刊发文化产业信息报，内容涉及文化产业的各个领域，是一项对接客户联系客户资源的良好举措。2、为文化企业的融资需求提供居间类法律服务。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推动文化体制改革和文化产业发展，需要通过现代金融要素的渗透，带动和促进各种资源的优化组合和高效配置，进一步激活文化活力。目前，结合目前我国文化产业主要的融资方式和渠道，律师在文化产业与金融业全面对接的领域内，可提供的新业务模式包括：1）银行信贷融资。通过银行进行融资是最传统也是最普遍的融资方式，随着文化创
18、意产业政策环境和经营环境的不断改善，商业银行对文化创意企业融资开始给予越来越多的关注。文化企业要通过银行顺利实现容易一般来说应具备下列条件：一是文化企业应拥有可供抵押的资产，包括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律师可为银行提供向文化企业发放贷款的政策咨询、为文化企业提供银行贷款渠道、协助文化企业获得贷款批准。2）私募股权基金。近年来，私募股权基金在文化产业领域的投资非常活跃，据媒体报道，字2008年以来，磨铁（北京）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新经典文化有限公司等知名民营图书发行机构先后获得了上千万美元的风险投资。风险投资包括融资、投资、风险管理和退出四个阶段。它是对企业盈利和管理能力的投资，并通过证券市场和产权市
19、场出售股权，最终实现投资利润，是一种短期和中长期投资。业内人士指出，文化产业不仅要与金融业对接，更需要各类资本的垂青，更大的资金来源应是私募股权基金。律师可为私募股权进入文化产业设计合法、科学、合理的商业模式。为文化企业提供私募股权基金的政策法规咨询，提供民间融资渠道，作为私募股权基金的管理人参与基金的发起、设立、制定私募规则和流程、发布说明会、制作合伙协议、执行基金管理等。3）企业海外上市。随着中国文化市场的不断放开，嗅觉灵敏的国际金融巨头蜂拥而至，外资是企业海外上市的推手。华视传媒在纳斯达克上市与其投资结构有关。中国的创业板与国际市场相比，境外市场的政策相对宽松，企业不一定只有在盈利的情况
20、下才允许上市。而在中国主板或创业板上市，企业需要经历漫长的审批过程，对于需要高速成长的企业而言，就会选择海外上市。目前国家商务部对企业到海外上市的管控力度越来越大，主要是希望中国的优质企业在中国上市，让中国的投资者享受到本土企业的高速成长。律师可提供文化企业海外上市的系列法律服务，推动文化产业的上市融资，扩大直接融资规模。4）创业板上市。创业板上市的门槛并不低，甚至接近于中小板。北京大学文化产业研究院文化金融研究中心主任喻文益认为，能够在创业板上市的企业多在行业内处于垄断竞争地位，有一定的规模和市场占有率。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张承惠则将创业板比作文化类企业融资的一扇新窗，认为创业
21、板对于文化企业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由于文化企业的自身特点，在A股上市的可能性较小，银行贷款需要抵押，文化类企业固定资产少，从银行贷款不顺畅，创业板主要吸纳的是具有新兴经济增长点的企业，文化创意企业符合这一标准。因而，律师可为符合条件的文化企业提供创业板上市的系列法律服务。（二）文化产业交易平台的法律服务文化产权交易是近年来媒体曝光率不断上升的新名词，而代表着金融创新产物的文化艺术品交易所（下称文交所）却因其艺术品份额交易模式缺乏法律依据和政策支持，从而于一段时间的火爆热门后，被国务院以一纸“38号令”（ 国务院关于做好清理整顿各类交易场所工作的意见）责令停业整改至今年6月底，目前，各大文交所
22、的整改举措仍旧不甚明朗，前途叵测。这其间暴露出我国艺术品交易市场的规则混乱和法律缺失。“38号令”发布以来，大多文交所都在绕开先虚后实的份额化交易“名头”，通过各种尝试进行转型。在政策不明朗的环境下，国有控股成为文交所重塑公信力的唯一风向标，有限的政策信号让文交所几乎在同一时期进行股改。除了股改，各地文交所都尽力在“类证券化”交易上进行调整。如南京文交所一方面在等政府的相关批文，另一方面也在着力转型，未来很可能将把重点放在文化企业股权融资方面；江西文交所正对交易规则和准入门槛进行修改；深圳文交所则正准备把资产包转为艺术基金，并制定了“融资本力量，促文化辉煌”的新战略，推出五大新业务和全新的动态
23、竞价交易系统。；湖南文交所在对去年已经发售但没有上市的资产包全部清退完毕后，在近期推出了魅力湘西门票净收益权份额产品，也避免了进入艺术份额“类证券化”交易这一范畴。由此可观，文交所虽面临着革命，但与机遇共存，且无法阻碍艺术品投资的趋势，各地也将不断涌现文交所，因而律师在其间将能提供更多的业务种类。1、为国有文化产权转让、增资扩股、改制、股权质押、融资及各类国有文化产权交易等提供有关评估、登记、托管、交易竞价等提供专业法律咨询、法律论证服务。2、协助各级政府做好文化企业改制及上市的配套法律服务工作，使文交所成为文化企业改制、重组、并购及上市的孵化器。3、为文交所的主管部门、执法部门对文化产权交易
24、的管理提供法律意见，引导文化产权交易机构健康有序发展。4、协助文交所为各个文化会展提供了担保、信贷、保险、投资、无形资产确权、评估、质押、流转、版权保护等法律服务。5、为文交所探寻、论证和设计“艺术金融”法律服务，包括艺术品信托、艺术品基金、艺术品银行、艺术品股票等形式。（三）文化企业转型、提升的法律服务1、针对微小文化企业的特殊服务小型文化企业要寻求发展，必须在资本、人才等方面获得较大支持，支撑其既有的创意，扩展市场份额。对于小型文化企业，律师可以开展有针对性的特殊法律服务，如探索可行的风险投资注入模式、文化人才加盟模式等，使风险投资、紧缺的专业人才等得以顺利进入这些文化企业，并且在此过程中
25、充分平衡资本与创意的权利与义务。针对微小文化企业的特殊法律服务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共性，律师可以在服务过程中形成拥有较高可操作性的法律框架文件，以减少微小文化企业接受法律服务的成本。2、为文化企业及产品争取政府资金的扶持我国文化产业振兴规划明确规定了多项政策措施，扶持文化产业发展，包括加大政府投入、落实税收政策、加大金融支持、设立中国文化产业投资基金等。当前，国家对不同领域的文化企业给予的扶持力度有显著区别，核心层的重点文化企业得到更多的扶持，律师的作用之一在于帮助本地文化企业进行资产、股权的重组、并购和调整等，使之达到国家确定的重点文化企业标准，获得国家的重点扶持。此外，律师的此项法律服务工作应
26、表现出一定的前瞻性，根据当地党委、政府的要求和文化企业的需求，积极协助部分重点文化企业完善股权、资本等方面的事务，使之符合上市的要求，进而为这些企业IPO提供专项法律服务，促进他们尽快上市融资，扩大规模，增强实力，打造成为在国内乃至国际上具有一定影响的知名文化企业。3、促进文化品牌申报商标本地文化品牌发挥更大作用的重要途径之一，就是将这些品牌申报为注册商标。包括一般的商品商标、服务商标及集体商标、证明商标等，进而通过认定成为驰名商标，延伸其价值链，使之直接服务于当地的经济发展，并通过扩大使用领域，提高人们对该文化品牌的认知度。获得认证后，这些文化企业可以充分发挥驰名商标的价值，自主开发衍生商品
27、。为此，律师也可以协助企业转让商标使用权，在其他行业内开发衍生产品，进一步提升驰名商标的美誉度。已经在其他领域注册的商标，也可以进一步注入文化内涵、提升文化品位，使之充分具备文化品牌的特征，在当地文化产业发展中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律师可以在协助有关部门、团体开展论证、确立标准的基础上，帮助这些机构将上述地理标志及时注册为集体商标、证明商标，然后免费提供给本地符合标准的有关企业使用，一方面提高产品的品质，另一方面强化对这些文化品牌的宣传。4、优化文化企业的法人治理文化产业要发展壮大，真正成为市场竞争主体，必需引入现代化企业管理机制。律师要为优化文化企业的法人治理提供迎合文化企业内部管理特点的专业法
28、律服务，包括文化企业公司内部治理和风险、文化创意产品交易风险防范和管理、知识产权保护和管理、知识产权融资制度设计、文化创意型企业的财税策划、人力资源及演艺人员管理制度设计、公司常规事物的咨询和培训等等。同时也为那些遭遇风险，遇到难以解决的法律问题的文化创意型企业提供专业的服务，使其能够尽快恢复到正常的经营状态。5、助力文化企业国际合作律师要积极协助有关部门、文化企业开展国际合作，在知识产权的引进与转让、杰出创新性文化人才的引进与输出、风险投资的引进等方面提供全程法律服务，最大限度地服务于文化产业的发展需要。在这个领域，律师尤其要为本地文化产品有关知识产权的国际保护与转让提供有力的法律服务。通过
29、文化产品与服务的有效输出，在全球范围内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世界文化交流与融合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在此前提下，具有国际竞争力，能实现文化商品出口的文化企业理应积极开展此项工作，不仅输出产品与服务，更关键的是输出我们的知识产权，使之产生重大的国际影响力，提升我国的文化软实力。作者：浙江高品律师事务所 叶剑秋手机13088662121，电子邮箱-胡惠林：文化产业学概论，书海出版社2006年第58页。赵莉：文化产业：21世纪的潜能产业，贵州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99页。张学兵，律师业务新领域：环境资源、文化创意与国际贸易，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11李德成，文化创意产业法律操作实务，北京，法律出版社，2010.8邱庆剑、黄雪丽：管好企业的钞票，机械工业出版社2003年第189页王征：艺术品投资与市场法律法规，四川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320页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