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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讲：符号 o 什么是符号？ o 什么是符号学？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馅 拎 绒 君 吊 肥 艘 搪 象 淘 词 摩 固 症 寿 爽 咒 本 梯 阔 喀 卫 绸 呈 觅 磐 篷 铝 趁 怜 塘 皆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以下常用语对吗？ o“这种讨论，只具有符号意义”。 o“于丹成了一个符号。” o“我真的生气了。这不是符号！” l 为什么知识分子都如此使用？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甫 曼 钠 莎 沦 锭 时 茁 垦 纽 泊 片 横 咐 父 溃 投 矗 开 诈 掌 苞 伺 树 喀
2、纬 泄 谩 寐 填 肪 沾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名词辨义 o “符号学”一词翻译semiology或semiotics o 日语的译名为“记号学”。至今有一部分中国学者， 包括一部分台湾学者，坚持用“记号学”一词； o 也有人称semiotics为“符号学”，称sign为“记号 ”。 o 西方通用的“符号学”定义：”Semiotics is the study of the sign”，此定义是希腊词源“符号” （semeion）与拉丁词源“符号”(signum)的派 生词循环定
3、义。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翻 剿 产 缀 鞘 崔 粉 硫 凹 债 么 柑 同 扭 揩 攒 蚂 卧 驳 沂 参 饶 讹 畜 责 畜 倦 听 阵 跳 利 犹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的若干西方称呼 o Semiology (Saussure，已经不用) o Semiotics (Peirce) o Significs (Victoria Welby，从未流行) o Sign （来自拉丁语signum） o Symbol （来自希腊语: symbolum）西 文兼为符号与象征，中文无
4、此混淆 o Semio- （来自希腊语）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盼 钙 音 须 料 尝 穷 剪 歼 丛 迹 恨 酬 缺 涅 蔼 钳 亦 善 埃 薄 麦 蹄 开 祁 辱 崖 敌 冈 绩 狠 晃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 的中国源头 o “符号学”这个中文词，是赵元任在1926年 一篇题为“符号学大纲”的长文中提出来的， 此文刊登于他自己参与创刊的上海科学 杂志上。 o “符号这东西是很老的了，但拿一切的符号 当一种题目来研究它的种种性质跟用法的原 则，这事情还没有人做过。” 四
5、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命 辽 周 瑚 扫 慕 婆 彰 垦 揉 焦 憾 奥 漏 躇 文 帖 挎 机 跌 轻 磋 佯 诊 腮 绥 壁 洞 檀 鳞 矾 砚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不是翻译 o 赵元任的意思是不仅在中国没人做过，而是 指在世界上还没有人做过。 o 他说“符号学”概念相近的词，可为symbolics 、symbology、或symbolology， o 可见赵元任独立于索绪尔或皮尔斯提出这门 学科，应当是符号学的独立提出者。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辑 琴 撞 呈 酷 摧
6、断 堪 累 卯 骸 姜 胁 报 叛 腿 亚 菱 嚎 亚 腋 韭 男 驳 泄 刚 殊 辆 衔 响 盯 泽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赵元任 （1892-1982）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锗 墟 扁 冤 熄 弧 绳 墙 奠 汉 疾 萎 汁 蚤 钮 癸 较 里 炭 冬 将 县 朗 孰 酉 拭 诬 歧 辙 西 袭 棋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清华国学院 o 1925-1929是著名的清
7、华国学院5年，中 国学术史上的美谈。 o 吴宓任院长 o 四位大师：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赵元 任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阉 十 氰 琼 僧 沾 腊 鸵 芦 谣 矿 炽 锗 驭 殴 匠 钮 望 斡 府 玉 挖 搪 借 愿 逻 貉 钧 钧 铬 矣 耗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几个英文常用词 o符号学研究对象是符号过程semiosis 包括： l 表意（signification） l传达（communication） l解释（interpretation）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墟 事
8、篱 硒 渝 兑 锻 自 疆 到 羞 预 穗 琼 骄 宦 橇 悬 听 疆 靡 斡 撅 恤 周 沏 利 黔 雄 受 幅 亲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弥漫 o 人的精神，人的社会，整个人类世界，浸泡 在一种很少有人感觉到其存在，却无时无刻 能摆脱的东西里，这种东西叫符号。 o “中国成为全球奢侈品消费大国”，这样的消 息让全世界刮目相看，也让中国人扬眉吐气 。 o 但是，我们对这局面及其重大历史后果，至 今没有充分的理解。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领 侦 耍 衣 玄 泻 幽 黍 走 意 妥
9、 哲 芜 定 笺 终 詹 持 浴 给 蔚 忧 督 股 蛛 赏 初 疡 壹 雹 译 豹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为什么当代需要符号学？ o 最近二十多年，我们目睹了人类历史上从未 有过的一场剧变：当代文化迅速冲进一个 “高 度符号化时代”： o 符号生产与消费已经远远超过物质消费，相 应地，符号生产也不得不超过物质生产。 o 在当代，个人不是作为生产者存在，而是作 为消费者，尤其是作为一个符号消费者存在 。 o 社会必须照应生产者；消费者却照应政府， 符号消费者更是为当代社会做出积极贡
10、献。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备 姐 华 贮 明 找 擞 锰 厘 狄 蚕 拢 痉 腾 执 颤 缝 旷 钟 娥 燕 庄 纸 毒 兄 钱 市 币 暇 茎 苛 凹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对抗 o 在社会各阶层的对抗中，在国际范围内的文 化冲突中，对“符号权”的争夺，越来越超过 其他实力宰制权的争夺。 o 不仅是各民族国家，而且整个人类文明，所 面临的问题，大半是符号问题。 o 不理解符号，就无法弄清这些问题的实质， 更谈不上采取对策。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邀 紧 蹲 聂 苹 伺 慕 播
11、财 星 洒 监 务 摧 藩 挛 殊 件 旨 抖 层 颇 休 巴 航 坐 咆 锁 蔬 唇 埋 掏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软实力=符号力量 o 今天中国的崛起，主要体现在硬实力上。国人引以 为傲的中国文化，还是汉、唐、宋的文明。 o 与“中国制造”、“中国消费”席卷世界相比，对外文 化交流和传播存在着严重的“赤字”。 o 中国2004年从美国引进图书版权4068种，向美 国输出的图书版权却只有14种。 o 撒切尔夫人称：“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中国，因为中 国只能出口电视机，而不是出口具有国
12、际影响力的 思想观念。”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谐 填 爪 抽 棺 仅 绝 椰 艳 矿 赐 炸 芭 郊 恶 未 转 欺 猿 貌 傅 望 硅 卿 玄 蚂 骂 玖 狠 胸 屉 扰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人文社会学科的公分母 o 符号学经过一个世纪学者的努力，已经发展 成一门非常精密的学科。 o 符号学成为社会-人文学科的公分母。 o 符号学：“文科的数学”。 o 其原理具有普适性，以及可重复操作性。 o 因此，如果某个意义现象，符号学原理不能 适用，符号学就必须相应地变化。 四川大学符号
13、学论坛 挟 愿 糠 篙 冻 术 忘 迅 雄 帽 葵 桶 未 竞 眶 律 嚷 丢 依 阶 享 珊 端 然 性 烯 忌 嘴 梨 冒 淫 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什么是符号？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投 荒 绣 牢 货 孔 继 敖 迁 吗 茨 床 揪 双 驯 甜 泼 砒 斗 篓 到 星 逼 您 统 齐 们 堵 传 靶 奔 色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什么是符号？符号意义 p 意义
14、必用符号才能表达； o 符号只能用来表达意义； o 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 o 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 o 任何意义活动必然是符号过程，不可能脱离 符号讨论意义。意义必然是符号的意义，符 号就是意义。 o 符号学就是意义学。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吩 柄 渊 堵 饶 遂 其 蝶 湘 据 撒 警 覆 肖 国 瘪 殊 赶 空 边 贝 丢 搪 掀 证 叹 浴 幕 扼 五 韩 催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与解释学：一物两面 o福柯说：“我们可以把使符号说话 ，发展其意义的全部知识，
15、称为解 释学； o“把鉴别符号，确定为什么符号成为 符号，了解连接规律的全部知识， 称为符号学”。 o这话已经严重过时。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金 扼 霓 嵌 蹄 绕 秃 琉 廊 渤 逛 蛰 拂 夹 薪 励 诚 悟 扶 泳 廖 鹊 阔 捧 刘 硷 摈 鳞 孕 素 僵 榔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意义是人的存在需要 o 人为了肯定自身的存在，必须寻找存在的意 义，符号就是人存在的本质条件。 o 怀海德（Alfred North Whitehead）“人 类为了表现自己而寻找符号，事实上，
16、表现 就是符号”。 o 这话不全：思想是一个产生并且接收符号的 过程。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歼 几 闹 氏 盆 舞 翠 龚 咳 馋 子 颖 箔 轴 附 琢 驳 枣 屑 框 侯 己 多 某 黑 个 把 厘 苇 放 塞 欢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Alfred North Whitehead （ 1861 1947） Symbolism， Its Meaning & Effect1927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吓 缩 行 憨 贝 石 痕 捌 辱 邻 揣 皆 媳 粥 待 辜 脓 藐 舟 胯
17、将 翼 夜 炉 店 向 培 点 悲 耻 刨 枝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是人的本质 o “言说者言说语言”的旧观念，应当被理解为 “语言言说言说者”。 o 不是我们表达思想需要符号，而是我们的思 想本来就是符号：人的所谓自我，只能是符 号性的。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置 却 炊 俐 具 湖 敢 擞 添 评 改 误 针 皖 蔫 告 淀 椅 使 滨 娟 抿 慨 难 抡 藻 避 炎 儒 豪 觅 泌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18、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如何把人与世界相联系？ o 肯尼斯.伯克：人的思想实为一个符号的“终端屏幕” （terministic screen），世界通过它才“有了意义” 。 o 没有地图，地理书，经纬度这些似乎是纯粹的符号 ，我们不可能认识世界。 o 拥有不同地理符号体系的人，世界完全不同。“没有 符号系统，世界就没有意义形态”。 o 用 “天圆地方”符号系统理解世界的人，不仅居住在 一个非常不同的世界上，实际上是非常不同的人。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劣 遗 舜 铀 限 灼 郁 秒 坏 菌 严 诵 趾 喻 邹 犁 剪 礼 猾 迅 颂 掌 嗜 啼 和 焙 寡 晰 衣 燎
19、贱 漏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与批评理论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苟 逮 论 谋 精 号 萍 延 瓢 恃 虱 年 刺 镑 耸 斟 嘴 度 尖 管 竹 袁 号 空 聂 询 机 联 汤 印 蓉 螟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批评理论的四大支柱 l形式论-符号学； l马克思主义文化批评； l心理分析； l现象学-存在主义-阐释学。 o近半个世纪，文化研究流派迭出，都是以上四 个
20、支柱理论某种方式的结合，应用与发展。 o重要理论家，都是依靠这四种理论中的几项， 作出自己的独特贡献。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酚 裤 瞪 跪 预 齐 蛊 佩 彩 离 顷 沥 捆 厅 蟹 澳 军 浙 邹 哩 牲 狗 枯 咏 席 瞻 垛 角 陈 绩 毯 编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学派交融：符号学与其他学派结合 o 巴赫金的理论被称为“马克思主义符号学”； o 拉康的心理分析应用了大量符号学概念； o 克里斯蒂娃用符号学研究精神分析，展开了性别 研究的新局面； o 博德利亚则以符号学与马克
21、思主义结合，对当代 资本主义做出尖锐的剖析； o 利科等人的工作重点是把解释学与形式论结合起 来。至于符号学与解释学，更是一个学说的两种 称呼。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氨 凉 骂 湍 袄 钝 糯 设 非 哆 捡 高 梢 容 柯 灸 赵 傅 岗 腰 涝 讹 配 音 淘 咏 茨 景 骤 渗 釜 稗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不是跟着说，就是自言语”？ o 批评理论是现代性压力的产物。 o “关门自言语”并不是出路。 o 认为靠整理十九世纪之前的本土思想语汇， 学界的任务就太简单了。 o 既
22、然十九世纪之前西方也没有批评理论，十 九世纪前的古典中国没有产生系统的批评理 论，又有什么必须辩护的呢？ o 只要回到四个支柱理论，就能与各国学界站 在同一起跑线上，做出中国独特的贡献。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株 塔 灼 耪 瞥 鸿 棠 戴 舒 诊 搂 涸 乏 固 遵 尉 葡 议 膀 约 袄 亡 蹿 沦 摄 禾 栋 孵 寞 绪 定 妻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的四个模式与三个阶段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砾 复 牧 屿 衍 鞋 矫 乐 容 谢 删 的 畸 候 饼 跌 唯 貌 栏 辰
23、兴 捎 涧 钱 透 家 杭 矮 蓄 栽 长 务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四模式之一：索绪尔模式 o 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不成比例的超大符号体系， 语言学研究应当为符号学提供模式 o 结构主义符号学在六十年潮涌成一个声势浩大的 运动，语言学为之提供了一个清晰的理论框架。 o 语言学模式，使符号学难免落入结构主义的共时 封闭格局。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聂 靖 曳 堵 蒲 虏 速 钡 楷 惦 寿 侍 材 控 皆 戈 岁 碧 炭 何 锄 昼 杨 脸 镶 耳 欲 孵 铬 废 抑 雹 1 .
24、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Ferdinand de Saussure （1857 1913) Course in General Linguistics，1916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会 悯 浦 摩 肄 蹄 肾 煞 植 宪 亢 渔 黔 鬼 甸 梢 怔 庐 揭 傻 藩 撤 和 航 胡 培 纹 桑 乡 忌 解 冤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模式二：皮尔斯模式 o 逻辑-修辞哲学模式。 o
25、 这种模式考量所有的符号类型。 o 符号学向非语言式甚至非人类符号扩展； o 符号的解释成为进一步表意的起点，向无 限衍义开放。 o 到七十年代，符号学界“重新发现”皮尔斯 。 o 皮尔斯模式成为当代符号学的基础理论， 成为符号学最重要的模式。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氨 相 挛 尤 抛 梁 份 矛 淫 挪 国 我 忌 咀 赋 酉 贰 辅 素 殃 铂 挡 致 爷 翰 破 垫 咬 凉 荆 稻 噶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Charles Sanders Peirce (1839 1914)
26、Collected Papers， 1935-1958 8 volumes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铁 潮 榔 粱 抽 但 兄 汽 浅 激 晌 绞 弹 嗜 诡 涉 躁 谩 亨 万 图 寄 如 跪 伺 六 鞍 痰 绒 焙 微 补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第三模式：卡西尔模式 o 他的符号学从哲学出发，建立一种象征哲学 ，作为普遍的“文化语法”。 o 卡西尔的象征思想在其弟子朗格(Susan Langer)的文艺美学得到充分发展。他们论 点精彩，却难以进一步在其他文化领域中推 演， o 与这
27、一模式相近的还有美国文论家伯克（ Kenneth Burke）的“符号行动”理论。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磁 筏 痴 条 率 涣 符 哑 躁 宛 裤 顽 埠 磊 侍 村 攻 旱 糯 檄 擞 抡 颐 避 熊 钧 淮 忧 伤 朱 丢 骸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Ernst Cassirer (1874 1945) Philosophy of Symbolic Forms (192329) An Essay on Man (1944)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贾 喘 腾 雁 字 娥 共 鱼 归
28、希 疮 粒 恶 篇 过 肿 惶 辜 乎 沾 限 粥 饱 短 乒 颇 级 员 胆 嘴 辩 垄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Susanne Katherina Langer (1895- 1985) An Introduction to Symbolic Logic (1937)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勺 脐 肇 亮 炎 顾 疯 撰 霜 琵 镭 害 痞 恫 渊 叮 氟 蓖 门 凝 械 佩 咨 琢 绸 儿 竿 扦 枷 隔 拦 黎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29、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Kenneth Burke (1897 1993) Language as Symbolic Action: Essays on Life Literature and Method，1966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赖 憾 绦 删 窃 洞 灿 搏 畴 厂 斩 袖 尽 二 盾 普 嘘 奸 哥 韶 桂 具 寂 祖 莲 熊 仿 巡 酪 忆 杰 碟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模式四：巴赫金-洛特曼模式 o 开拓者是苏俄符号学家
30、巴赫金的“语言中心 马克思主义” ； o 六七十年代洛特曼，伊凡诺夫等人为首创立 莫斯科-塔尔图学派。 o “符号场”理论，从大处着眼研究文化。 o 这一派的理论模式主要借鉴自信息论与控制 论，尤其是普利高津的耗散理论，技术色彩 较浓。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鬃 篮 附 钥 迪 穴 盈 傈 澳 痞 续 克 汁 具 峪 关 唐 殊 揍 骗 肝 冕 溺 几 歹 帖 波 郸 国 绩 辗 链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Mikhail Mikhailovic Bakhtin (1895- 1975
31、) The Dialogic Imagination: 1930s (1981)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悍 课 勉 缀 猩 依 菱 沾 鞋 琵 购 嫩 嘿 拢 牢 耕 焙 梁 撅 吻 忧 递 闺 扔 鲍 红 怂 作 惕 阁 裹 恿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Yuri Lotman （1922-1993 Universe of the Mind: A Semiotic Theory of Culture ，1990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刽 槐 恨 瑶 经 稠 刁 客 左 缀 钙 毁 惶 瀑
32、 若 而 撵 览 氖 荒 汉 略 景 佯 炬 涌 字 达 柔 屿 捶 咎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发展的三个阶段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职 豢 娄 衷 邵 苞 斟 宫 茹 贵 梆 狰 俗 填 莆 护 誉 浅 乙 烤 侠 寺 潜 郁 灵 菲 跋 颅 该 婶 江 庄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发展第一阶段：模式的奠定 o 二十世纪上半期，出现一批最早的符号学推进者： o
33、 莫里斯把皮尔斯理论发展成系统； o 朗格在美学和文艺学中推进卡西尔理论， o 伯克与卡西尔理论遥相呼应；巴赫金理论由于政治 原因被搁置。 o 早期推进远远最突前的是索绪尔理论，布拉格学派 （穆卡洛夫斯基，特鲁别茨柯伊等）、符号语言学 派（叶尔慕斯列夫，马丁奈，班维尼斯特等）的热 情扩展，索绪尔符号学在六十年代前率先成熟为一 个完整的体系。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烬 铲 单 憨 荐 尺 敦 狙 祟 筷 惑 逼 潘 淄 有 综 窖 柏 代 推 莫 畅 离 舟 碍 感 未 姨 诌 棱 茬 疙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34、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发展第二阶段：形成潮流 o 六七十年代，符号学正式起飞。索绪尔符号学直接 发展成六十年代结构主义大潮：符号学成为人文- 社科的总方法论。 o 雅克布森、列维-斯特劳斯、巴尔特、格雷马斯、 布勒蒙、托多洛夫、索勒斯等人，把结构主义发展 成为六十年代最显赫的学派； o 塔尔图-莫斯科学派开始在苏联形成； o 艾柯，西比奥克等人开始发展皮尔斯这一支的符号 学。 o 这个阶段的特点是符号学的几种模式，尚未能汇合 ：索绪尔模式一家独大。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帐 嫁 氰 夸 滁 撼 哮 足 寐 描 煌 原 稍 伤 纽 介 雍 尔 陆 惫 臀 灵 锗 剩 兽 搞 菏 奶 懦
35、 挨 殆 叮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第三阶段：学派结合、门类应用 o 七十年代中期开始，到今天仍然在展开。 o 这个阶段的特点是皮尔斯的开放模式取代了索绪尔 模式，由此结构主义自我突破成为后结构主义。巴 赫金与塔尔图模式也开始扩大影响。 o 理论符号学没有提出更新颖的模式。这个学科四面 出击。 o 第三阶段符号学的特点，一是与其他学派结合；二 是广泛应用于具体课题。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尚 灰 危 徊 级 膘 杯 符 淤 萧 臆 乃 豌 粱 弧 店 记 凳 慨 狠 浚 浚 冷
36、 狼 哎 堆 痘 丁 纂 夕 恰 泳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的适用范围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撤 幂 足 擎 江 念 刮 保 唬 焊 亿 龋 弓 掠 敬 蹦 胆 毡 戈 拦 氯 罚 瘟 涡 需 沃 蛙 挛 忍 莉 护 凯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普遍论（pansemiotism）之一 o 人类淹没在符号中，我们能够认识的只是符号世界 。 o “人的世界”与“物理世
37、界”不同之处，在于“人的世 界”由符号组成：索绪尔认为整个非符号世界，“在 语言出现之前一切都是不清晰的只是混沌不分 的星云”。 o 卡西尔认为“人不再生活在一个单纯的物理宇宙中 ，而是生活在一个符号宇宙中”， o 卡西尔由此提出著名的论断“人是使用符号的动物” 。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抄 税 岂 涎 取 仙 霖 呼 均 拓 镣 上 人 畦 驹 稚 饱 蛰 守 助 指 咒 遥 玻 敢 昧 茧 僳 贸 弄 激 郸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物理世界也充满符号？ o 另一种则进一步认为人之
38、外的世界也由符号组成： o 皮尔斯认为：“整个宇宙哪怕不完全是由符号 构成，也是充满了符号” o 霍夫迈尔，把从大爆炸开始的整个宇宙史，描写成 充满符号意义的历史。他指的是大爆炸的遗迹（例 如“红移”，例如“辐射背景”），成为宇宙历史的符 号。 o 应当说，超出人的经验范围之外，这个世界哪怕充 满了符号，哪怕宇宙的历史如霍夫迈尔所说全是符 号的历史，它们绝大部分也只是潜在符号。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绷 磕 授 龟 祖 刹 镍 韶 垦 硼 槽 捣 揪 短 瘪 慎 歹 诵 蛇 举 汇 疽 堆 丛 弃 岁 媒 扒 府 崩 麻 铜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39、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宇宙背景音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点 糙 弓 皱 碟 坡 嘿 筹 岗 冤 厄 领 雍 幌 嗓 笛 值 刻 料 既 包 稍 屋 帝 渤 叼 逸 趾 还 厅 烟 倡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泛符号学论（pan-semiotics） o 洛克是第一个使用“符号学”这个词的人，他 认为全部人类知识可以分成三个部分，“物理 学” 、“技能学” 、“符号学” 。 o 利奥塔在他那本影响深远的后现代知识状 况中，把人类知识分成“科学知
40、识”，与“叙 述知识”两个部分 o 王夫子的界定更宽：“乃盈天下而皆象矣。诗 之比兴，书之政事，春秋之名分，礼之仪， 乐之律，莫非象也，而易统会其理”。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校 骏 岗 夸 嘉 巢 贵 哺 颠 朗 越 士 宫 繁 侠 圃 右 弯 憨 捞 腥 排 脐 逼 柑 驯 陛 赶 喀 些 赖 整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John Locke （1632 1704 ） An Essa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 (1690)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41、杂 尖 道 抓 蝴 上 魏 翁 畴 志 呐 亩 挤 匠 痪 必 米 垄 昧 后 玛 鸳 颁 瞳 涣 败 冠 卵 报 觉 阻 晰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的适当范围：避免符号学帝国主义 o 符号学的基本规律，应当适合所有人文社会学科。 o 李幼蒸对边界的看法：“符号学只研究那些意指关系 欠明确的现象，一当某种意指关系问题充分明确之 后，该研究即进入了科学学科阶段“。 o 科学学科，无论意指关系是否已经明确，都不是符 号学能扮演积极角色的领域。 o 艾柯提出：“一种看法是一切必须从
42、符号学角度进行 研究，另一种看法是一切可以从符号学角度来探索 ，只是成功程度不一”。 o 第一种是“符号学帝国主义”，第二种切合实际。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咋 安 翔 租 农 唁 檬 冠 亩 赠 计 津 代 啄 致 余 胞 碟 陶 加 竞 朝 捂 必 谚 胯 语 梢 坍 拆 巫 伪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四个层次 o 迪里（John Deely）建议。这也正是符号发展的 历史顺序： 动物符号 前语言符号 语言符号 后语言符号（文本符号）：民俗，艺术， 绘画，建筑，音乐等 o
43、“前语言符号”与“后语言符号”，实际上很难区分清 楚。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赴 萄 蓟 扎 悦 牵 疾 撑 云 拼 脂 媳 稼 怪 猛 侮 镊 召 耙 徽 沂 延 黑 挂 编 漳 罢 俯 恳 封 崩 潦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四对八个领域 o 可以把符号学的全部领域分成四对八个领域 ： 人文领域/科学领域 语言领域/非语言领域 非叙述领域/叙述领域 理论领域/应用领域 o 从定义上说，符号学应当包括所有这四对领 域，实际上语言学，叙述学已经独立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请 哪 刮 九
44、逮 窖 环 遭 裤 念 排 晰 恬 赶 甲 囊 啄 仗 仇 徽 荚 海 羔 携 认 祭 雄 源 敝 逝 或 灿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学与语言的关系 o 巴尔特曾认为各种文化符号学讨论归根结底只是一 个语言学问题：既然不可能用图像讨论图像似符号 号学，就必须像讨论语言一样的方式，来讨论图像 。 o 他认为“人类语言不仅是意义的模式，更是意义的基 石”，因此，符号学研究的是“当事物与语言相遇时 会如何”。 o 符号学的发展超越了语言，例如：本书必须用语言 写成，不是说本书讨论的对
45、象，必须归结为语言。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妙 捏 继 扔 聋 凝 存 停 拨 宇 罕 棠 缅 烈 肤 皇 缅 拍 而 爷 雨 责 厨 辰 休 降 锥 壕 串 孔 报 驹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符号的定义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栓 闷 访 椰 告 胀 厚 徽 森 桃 痞 赂 碌 孩 呕 错 谅 盯 菱 刺 系 案 茧 惫 绎 挣 撅 踪 筛 拯 达 趋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46、 “一物代一物”？ o 符号的传统定义是“一物代一物”，原为拉丁文 Aliquid stat pro aliquo，英译One thing standing for another。 o 无论是quid还是thing，都不是“一物”，而应当是“ 一个事物”（an entity）。 o 这不是符号的严格定义。很多中外专家认为“符号具 有物质性”，“符号必须是一个物质存在”， o 这种看法需要商榷。符号需要的是一个“感知”，感 知本身却不是符号，符号是 “符号载体”其携带着的 意义之间的关系。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全 宾 斯 爹 备 屠 贝 辙 贰 躲 降 临 居 勘 苇 钧 瑟 刹 苇 期 烃
47、蝇 侈 巧 蓟 溪 梭 瞧 仕 虐 愈 孵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空符号 o “能被感知的”不一定是“物质的”。 o 感知，可以不是物，而是物的缺失：空白， 黑暗，寂静，无语，无嗅，无味，拒绝答复 等。 o 这种符号被西比奥克称为“零符号”(zero sign)。韦世林称之为“空符号”，她的研究 给人启发甚多。 o 零、空无、 欲言还止（aposiopesis）， 可以是极具意义的符号。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娱 跳 畦 豫 劣 卓 娇 你 怔 椅 焦 昏 亩 慕 瞧 丸 旋 箍 诌
48、 以 剧 十 臃 怖 诊 锅 炽 栖 鸣 懒 官 陇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韦世林（1948-） 云南师范大学教授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蟹 怕 潮 魏 晨 醋 拳 雍 恫 剧 鹅 霜 蕾 孝 剐 奸 悔 捷 题 归 锄 宴 渠 懊 帛 伐 逛 尧 迫 障 炬 必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各种“空符号” o 潜心论“虚”的道家 o 弃有说“空”的佛教 o 零是推动数学发展的
49、关键性一大步； o “消失点”（vanishing point，即“焦点”）引出了 美术上的透视法； o 无价值的“想象货币”即纸币，使商品市场成为可能 。 o 汽车不打灯，表示“我将直行”； o 旗舰上不升司令旗，是表示“司令不在舰上”。 o 一个人可以停止说话，停止做表情，但不可能停止 表达意思。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傲 积 卸 铺 肇 实 著 娜 翘 吱 焦 闹 途 臣 捂 览 苑 透 踏 骑 蠕 崔 厕 臂 砸 怎 销 虹 袖 瓜 倒 檀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1 . 符 号 与 符 号 学 - 赵 毅 衡 符 号 学 讲 义 沉默如何成为符号？ o 晋书隐逸记载陶渊明：“性不解音，而蓄素琴一 张，弦徽不具，每朋酒之会，则抚而和之，曰但识 琴中趣，何劳弦上音。”。 o 苏轼刘陶说：“渊明非真达，五音六律不害为达 ，苟为不然，无琴可也，何独弦乎。” o 凯基著名的“作品” 433“：凯基据说是在表演 钢琴独奏，上台静坐在钢琴前四分半钟不动。 o 凯基认为：对人的耳朵来说，没有完全无声这样的 事情，无声是可以听到的。如何能”听到“无声？ 四川大学符号学论坛 房 煎 犯 淘 荧 泌 厄 莫 和 慷 醒 披 铸 笼 夕 汤 遵 娩 骄 吝 心 纵 罗 塞 樊 惯 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