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典几何到现代几何.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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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古典几何到现代几何,刘建成 教授 西北师范大学 数信学院 2009.4.20,几何原本,在差不多一百年前，几何就是欧几里得。他在公元前三百年左右写了一部大书，中文叫做几何原本。 事实上在当时的社会，几何并不被大家所注意，所以像欧几里得这样伟大的人，我们也不大知道他的生平。 这本书是人类文化史上一部非常伟大、有意义的著作，它的主要结论有两个：,几何原本的主要结论,毕达哥拉斯定理(勾股定理)：有一直角三角形 ABC，则长边的平方会等于其它两边的平方和。由几何方面来说，如果我们在三边上各作一个正方形，那么两个小正方形的面积和就会等于大正方形的面积。 内角和定理：三角形三内角 之和等于 180，如

2、果以弧 度(radian) 为单位，也可以 说三角形三内角之和等于,后人称颂毕达哥拉斯定理，说它是平面几何中最重要的定理。迄今为止，在任何有意义的几何空间中，都要求这条定理在无穷小的情形下成立。 三角形内角和为180，本质上是说平面是平坦不具有弯曲的。Legendre首先指出它等价于下面所给出的命题：,Legendre,毕达哥拉斯,欧氏几何对后世的影响,内角和定理的等价命题,一直线与其它二直线相交后，假设其同侧二内角和少于二直角，则沿此侧面延长此二直线，它们必会在某处相交。,欧氏第五公设,另一个简单的说法是：假使有一直线和线外一点，那么通过那个点就刚刚好只有一条直线和原来的直线平行（平行者，就

3、是这两条直线不相交） 这个说法即欧氏第五公设。,第五公设证明的失败,这个平行公理在所有公理之中是最不明显的，所以数学家或是对数学有兴趣的人便想从其它的公理去推得平行公理。 而这努力延持了两千年左右，后来证明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有了非欧几何学的发现，这在人类思想史上是非常特别、有意思的事实。,下面是一些尝试去用欧氏其它公理去证明第五公理的人： Ptolemy (168) Prolos (410-485) Nasir al din al Tusi (1300) Levi ben Gerson (1288-1344) Cataldi (1548-1626) Giovanni Alfonso Borel

4、li (1608-1679) Giordano Vitale (1633-1711) John Wallis (1616-1703) Gerolamo Saccheri (1667-1733) Johann Heinrich Lambert (1728-1777) Adrien Marie Legendre (1752- 1833),Lambert,Ptolemy,Borelli,第五公设证明的失败,最后，高斯、Bolyai和罗巴切夫斯基不约而同地发明了双曲几何曲率为负常数的二维曲面。故老相传，高斯曾测量在Harz山脉中由Inselberg、Brocken和Hoher三地形成的三角形，看看其内

5、角和是否等于180。,高斯,Bolyai,羅巴切夫斯基,双曲几何,克莱茵（F. Klein）创造了一种解析的方法，通过赋与在单位圆盘上任意两点的某种距离，给出双曲几何的一个模型。后人称之为Klein模型。至此，人们终于证明了欧氏第五公理不可以由其它公理推导出来。 双曲几何给出第一个抽象而与欧氏不一样的空间，影响到黎曼的工作。,Klein Model和非欧几何的诞生,球面几何,球面几何：球面上当然没有“直线”，取而代之的是“大圆” - 球面上以球心为圆心的的圆。“线段”则是大圆的圆弧。过球上任意不是对径点的两点，都有唯一的大圆把它们连起来。类似的，我们还可以定义两条大圆弧的夹角为相应切线的夹角。

6、遗憾的是，由于任意两个大圆都有两个交点，球面几何并不在欧氏几何的体系内。,球面几何,球面几何：球面几何所讨论的三角形是一个球面三角形，在这个情形下，三角形三内角之和会大于 180，并且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公式： 球面几何是非常有用的几何， 天上（天文），地上（地理） 都用得着它。要是没有球面 几何学，大航海时代恐怕很 难到来，谁让地球是圆的呢？,球面三角形效果图,双曲几何、非欧几何,双曲几何 ：在这个情形下，三角形三内角之和是小于 180的，即有如下的重要公式： 非欧几何：球面几何 与双曲几何 统称为 非欧几何。,内角和公式的解释,代表非欧几何的一个绝对的度量，表示弯曲程度，叫曲率。 因此有曲率的

7、观念跑到这样一个简单的公式里。这在数学或物理上是一个重要发展，因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曲率 代表一个场的力，所以几何度量和物理度量便完全一样。,内角和公式的解释,球面几何中曲率是正的，双曲几何中曲率是负的。而其相对应的三角形三内角和，也分别有大于或小于 180之情形，不再满足欧几里得的平行公理。 从这些公式可以看出，三角形的面积越小，它越像欧氏几何。 今天的我们知道，之所谓我们感觉自己生活在欧氏空间里，是因为我们生活的尺度和宇宙比起来太小太小了 。,非欧几何一度被视为“幽灵”,科学史上每次出现新生事物总有个被误解然后慢慢被承认的过程。 牛顿的无穷小量也好，虚数也好，都在很长的时间里被人们视为“

8、幽灵”。 罗巴切夫斯基发现了新的几何后，自己也觉得这个东西实在太古怪。他把这种几何称为“想象的几何”。 要人们接受这种想象的几何实在不容易。 罗巴切夫斯基试图将双曲几何和人们熟悉的球面几何联系起来，说服人们双曲几何只是球面几何的一个兄弟。他的想法是正确的，但他并未完全成功。,高斯发现三角形内角和减去180后与曲率和三角形面积的乘积相等，高斯把这个性质推广成为一条有关曲率的积分方式。高斯-Bonnet公式 在现代几何和拓扑学中非常重要。陈省身先生将它推广到高维空间，而最后发展成陈氏类，这个发展为近代时空创造了宏观的看法。在近代的弦学中，时空的质子数目与陈氏类有关。,陈省身,陈氏示性类,要等到费马

9、（1629）和笛卡儿（1637）引入坐标系统后，人们才能用代数的方式来表示运动轨迹。 笛卡儿（1596 - 1650）： 我已铁定了心，扬弃抽象的几何学，它探讨的问题，除了能够锻炼头脑外，就没有什么用处。代而之我要研究那些以解释大自然现象为目标的几何。 “I have resolved to quit only abstract geometry, that is to say, the consideration of questions which serve only to exercise the mind, and this, in order to study another ki

10、nd of geometry, which has for its object the explanation of the phenomena of nature.”,費馬,解析几何,笛卡兒,解析几何,欧几里得几何之后，第二个重要的发展是坐标几何。这是法国哲学家、数学家笛卡儿（15961650年），对于研究几何，引进了坐标的概念，因此可用解析的方法来处理几何的问题。坐标就是说：假使在 X-Y 平面上，有两个轴：X 轴和 Y 轴，那么一个点的两个 X、Y 坐标，就分别以如下图中的两个相对应的度量来表示:,解析几何,解析几何的理论价值,这样的发展不但使几何问题的处理容易些，更有其重大的意义：

11、解析之后，使可研究的图形的范围扩大，除了直线的一次方程式，或者圆周的二次方程式，我们还可以取任意的方程式 f(x,y)=0，讨论所有点它的坐标 (x,y) 适合这样方程式的轨迹。因此许多用几何的方法很难处理的曲线，在解析化之后，都可从表示它的方程式中得到有关的几何性质。,解析几何的理论价值,研究的图形不再局限在二维的平面上，可推广至高维的空间。世界上的事情，如果只用二维的平面，往往不足以表示，需要取更多的坐标。 例如我们所在的空间是三维，有 x、y、z 三个度量。假使要用几何来表示物理的问题，那么三个度量之外，尚须加一个时间 t，所以物理的空间就变成了四维的空间；,解析几何的理论价值,不但如此

12、，假使有一点在三维空间运动，那么除了需要 (x,y,z) 来表示点的位置，还需要这三坐标对时间的微分来表示它的速率，即 这就成了六维空间。所以种种的情形都指示我们 有必要考虑更高维的空间，来表示自然的现象。,解析几何的理论价值,解析几何把几何研究的范围大大地扩大了，而科学发展的基本现象，就是要扩大研究的范围，了解更多的情形。笛卡儿的解析几何，便达到了这个目的，使几何学迈入一个新的阶段。 笛卡儿发明了解析几何，可说是几何学上的一大突破。他引进坐标系统来描述几何图形，几何和代数因此结合起来了。坐标系统让我们绕过欧氏公理来研究几何图形，它也领导我们进入了高维空间。,在笛卡儿的坐标系统中，直线是由线性

13、函数定义的，而圆锥截面则由二次函数决定。利用这种代数的方式，刻卜勒的行星运动定律就变得一清二楚了。,刻卜勒第二定律,解析几何的应用,利用解析几何和微积分，牛顿及其它天文学家对天体的运动进行了巨细无遗的计算。天体的运动是透过欧氏空间的整体坐标系统来描述的，在那里空间是静止的，而时间则独立于空间之外。,太阳系鸟瞰,牛顿 (Newton) (1642 1727),牛顿宣称他的时空是绝对的、静止的。它为宇宙提供一个刚性的、永恒不变的舞台。 对内对外而言，绝对空间都是相似及不动的。 “Absolute space, in its own nature and with regard to anythin

14、g external, always remains similar and unmovable.” 牛顿利用一个旋转水桶的实验，来说明绝对空间的存在性，而惯性坐标便是在绝对空间中静止的坐标。,绝对空间,几何学的统一,19世纪中叶以后，通过否定欧几里得几何中这样或那样的公设、公理，产生了各种新而又新的几何学，除了上述几种非欧几何、黎曼几何外，还有如非阿基米德几何、非德沙格几何、非黎曼几何、有限几何等等，加上与非欧几何并行发展的高维几何、射影几何、微分几何以及较晚才出现的拓扑学等，19世纪的几何学展现了无限广阔的发展前景。 在这样的形势下，寻找不同几何学之间的内在联系，用统一的观点来解释它们，便

15、成为数学家们追求的一个目标。,克莱因,统一几何学的第一个大胆计划是由德国数学家克莱因提出的。1872年，克莱因发表了著名的演讲爱尔朗根纲要，阐述了几何学统一的新思想。,克莱因的Erlangen program,他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前往德国小城 Erlangen 的一所大学任教。依据德国的习惯，新教授上任必须做一次公开演讲，而他讲演的结果Erlangen program，就是这个新几何学。,克莱因几何学的新思想,所谓几何学，就是研究几何图形对于某类变换群保持不变的性质的学问。 他把几何学建立在群的观念上：一个空间有一个变换群，允许把空间的图形从这个位置移到另一个位置。因此有了一个群之后，便有一种

16、几何，它研究所有经过这个变换群不变的几何性质。 这个群可以是欧几里得运动群，也可以是投影变换群，或者其它种种的群。因为群的选择不同，也就得到许多不同的几何学；其中包括非欧几何学。,克莱因的Erlangen program,这样一来，不仅19世纪涌现的几种重要的、表面上互不相干的几何学被联系到一起，而且变换群的任何一种分类也对应于几何学的一种分类。 并非所有几何都能纳入克莱因方案，例如今天的代数几何和微分几何，然而克莱因的纲领的确能给大部分几何提供一个系统的分类方法，对几何思想的发展产生了持久的影响。,群,群是数学上一个基本的结构。 数学上总是要运算，加、减、乘、除；研究几何的话，把这个东西从这

17、个位置移动到其它的位置，也是个运算。 这样的运算（也称为运动）有一个特别的性质，也就是说：把一个物体从甲地移到乙地，再移到丙地，可直接把物体从甲地移到丙地，即两个运动的结果，可经由一次运动来达成，具有这个特殊性质的，便称其成一群。,丰富的研究工具,微积分的诞生解决了弯曲对象的计算问题，如曲线的弧长、曲面域的面积、几何体的体积等； 代数学的进展使得几何对象能用精确的代数语言来重新描述； 微分方程的进展使得几何中最基本的存在性问题得以解决; 计算机技术的更新使得几何对象得以直观再现 丰富的数学语言使问题的描述更为方便、精确,微分几何学的起步,解析几何学中用来处理二次曲线和二次曲面的初等代数学方法仍

18、然不能处理一般曲线和一般曲面; 随着微积分的发展,分析学进入几何学，可以利用微积分来揭示空间更一般的曲线和曲面的几何性质,这就形成了三维空间中曲线和曲面的微分几何学(经典微分几何)； 主要包括曲线论和曲面论两部分内容：,微分几何学 - 曲线论,曲线论：表现为如下两个方面的内容： 描写它的弧长（曲线上两点之间的距离）、曲率（反映曲线的弯曲程度）和挠率（描写曲线的扭曲程度），这三个两刻画了曲线的形状和大小； 两条曲线能够在一个刚体运动下彼此重合的充要条件是它们的弧长相等，并且曲率和挠率作为弧长的函数也对应地相同。 因此，弧长、曲率和挠率构成了空间曲线的完全不变量系统。,微分几何学- 曲面论,曲面论

19、：与曲线相比较，情况比较复杂： 将曲面上两个无限邻近点之间的距离表示成 通常称为曲面的度量形式（或第一基本形式），它可以用来描写曲面上曲线的弧长、两个方向之间的夹角、曲面域的面积 将到邻近点的切平面之间的距离表示成 通常称为曲面的第二基本形式，由它结合第一基本形式可以用来描述曲面的弯曲。 第一和第二基本形式构成曲面的完全不变量系统,Euler Monge Gauss,对微分几何做出过杰出贡献的数学家有Euler和Monge,他们的工作是如何描写和刻画曲面 对微分几何做出划时代贡献的当推德国数学家Gauss,高斯对经典微分几何学的贡献,Gauss的主要贡献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证明了第一和第二基

20、本形式不是彼此独立的； 曲面的许多弯曲性质完全由度量形式决定；特别Gauss曲率是内蕴几何量（高斯绝妙定理） 阐明了非欧几何与欧氏几何的实质区别在于空间具有不同的度量形式，从而具有不同的弯曲性质。欧氏空间是平直的，而非欧空间是负常弯曲的；,高斯把他的绝妙定理写入曲面通论一书中。他指出必须把曲面的内在性质，即身处曲面内扁小甲虫所经验的属性，与其外在的，即依赖于曲面如何置于空间的性质区分开来，而只有内在性质，才值得几何学家焚膏继晷，兀兀穷年地上下求索(most worthy of being diligently explored by geometers)。后世称研究这些性质的学问为内蕴几何。如

21、测地线、曲面上三角形的内角和、平行移动等概念；,内蕴几何,从球面剪取一片曲面，其高斯曲率为正常数。反过来说，局部而言，任何具正常曲率的曲面都是球面的一部分。 类似地，从双曲曲面剪取的一片，其高斯曲率恒等于负一，而反过来说曲率等于负一的曲面与双面曲面局部相等。双曲曲面曾在讨论欧氏第五公设时论及。,高斯曲率决定曲面的内蕴几何,高斯显然因他的定理兴奋不已。但他并没有认为人们对空间已认识透彻。 高斯：我愈来愈相信，人类的理性并不能证明或理解几何的必要性。也许后世能对空间的本质有新的洞见，但目前这却是不可能的事。 “I am becoming more and more convincing that

22、the necessity of our geometry cannot be proved, at least not by human reason nor for human reason. Perhaps in another life we will be able to obtain insight into the nature of space which is now unattainable.”,高斯对几何的深思,高斯： 当下我们不能把几何与本质是先验的算术相提并论，只适宜将它与力学并列。 “Until then we must place geometry not in

23、the same class with arithmetic which is purely a priori, but with mechanics.”,物理学的影响,高斯研究的是二维曲面内的几何。高维流形的内蕴几何是由黎曼提出的。 黎曼在他的教授就职演说建构几何学的假设中，利用尺度的无限小形式，引入了抽象空间。在那里高斯曲率有了明确的涵义。 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人们终于摆脱了平坦的欧氏（线性）空间，而成功创造一个自我生存的内蕴空间了。,黎曼,抽象空间（现代几何学的诞生）,黎曼在1852年的就职演说,第一位创建广义的新几何学体系的数学家是黎曼.他必须通过就职演讲，才能担任无报酬的哥廷根大学的

24、讲师职位.他提交了三个题目由教授会选择，他希望他们选中前两个中的一个，这是他已经准备好了的.但是他轻率地提出的第三个题目正是高斯仔细考虑了60年或更长时间的问题几何基础，而这个题目他没有准备.使黎曼大吃一惊的是，高斯指定第三个题目.,黎曼在1852年的就职演说,“所以我又处在绝境中了，”他给父亲写信说，“因为我不得不作出这个题目.我恢复了对电、磁、光和引力的研究，我已经进行到可能没有丝毫怀疑地发表它.我越来越相信高斯已经在这个题目上工作了许多年，并对一些朋友谈到过它.”,黎曼在1852年的就职演说,黎曼的就职演讲（1854年6月10日）得到热情接受.这篇演讲无论就数学还是就文笔来说，都是杰作.

25、它改革了几何学的研究,并且被认为是整个数学史上篇幅最短，内容最丰富的文章.在演讲的结尾，他说， “这样一种研究的价值也许在于能使我们从先入之见中解放出来，需要用某种不同于欧几里得几何学的几何学来研究物理定律的日子必将到来.” 这些预见在他死后五十年，由于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而实现了.,就职演说的贡献,对黎曼的简单扼要的论文的任何解释，都不能说明这篇论文的全部内涵.有三点最基本的贡献需要指出.这就是流形的概念，度量的定义和流形的曲率的概念. 将高斯关于欧氏空间中曲面的内蕴几何推广成任意空间的内蕴几何。他把 n 维空间称作一个流形， n 维流形中的一个点，可用n 个参数x1 , x2 , , x

26、n 的一组特定数值来表示，称作流形的坐标。,就职演说的贡献,定义流形中的两点距离（即度量），假定这微小距离的平方是一个二次微分齐次 由度量定义流形的曲率， 常见三种曲率空间： （1）曲率为正常数；（黎曼几何空间） （2）曲率为负常数；（罗氏几何空间） （3）曲率恒等于零。（欧氏几何空间）,黎曼的新发现从根本上改变了数学家对几何的看法。从此以后，几何学家研究的空间不再依赖于欧氏空间，我们可以独立地讨论抽象空间的几何了（即黎曼几何）。他的后继者Christoffel、Ricci、Levi-Civita和Beltrami开拓了流形上的微积分和张量分析等研究。不过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这些高维抽象空间要不

27、是枯燥无味，就是跟大自然风马牛不相及。,Christoffel,Ricci,Beltrami,黎曼几何,黎曼几何学与广义相对论,真正使黎曼几何受到重视的是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 大致说起来，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是要把物理几何化，也就是说把物理的性质变为几何的性质，因此黎曼几何就成为物理学家一定要念的一门数学。 到了黎曼空间一样有曲率的概念，只是因为黎曼空间是高维的，所以它的曲率概念就变得相当复杂。 在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中的基本公式里，大致说起来，物理的力是一个曲率；数学家讲曲率和物理学家讲力、位势 (potential)、速度，是完全可以把它们连在一起的。,联络、矢量丛、规范场论,在黎曼几何

28、中，Levi-Civita 平行性是一个重要的观念。 Levi-Civita 以为在伪黎曼几何（广义相对论里的其中一种，称为劳伦兹几何）都有一个很基本的性质，那就是平行性；在这个时候，空间不再是只用一个坐标系表示的空间，而是需要很多不同的坐标系才能表现的流形(manifold)，这样又把几何研究的空间推广了。,联络、矢量丛、规范场论,陈省身常有个比喻，如果我们把几何空间的推广和人类穿衣服的过程相对照， 那么一开始的欧几里得几何，便好比人在原始社会中没有穿衣服，是裸体的；然后笛卡儿把坐标的概念加入了赤裸的空间，就好比人类开始穿衣服；而到了流形的阶段，就好比现代人，不只穿一件衣服，还要常常换。 也

29、许有些人不太能接受这样奇装异服式的换坐标，但是没有关系，爱因斯坦花了七年的时间，才终于接受坐标可以转换的概念，而能从狭义相对论进展到广义相对论。,联络、矢量丛、规范场论,空间中有不同的坐标系，那么麻烦就来了，因为几何的性质便和坐标系的选取有关了，不过不要紧，只要我们能控制坐标变换的性质，使在变换前既有的性质，经过变换之后仍为我们所控制，那么换坐标就没关系了，这是近代几何学比较困难的地方。,联络、矢量丛、规范场论,用以表示流形的坐标系是任意的，因此可能是非线性的坐标，在处理上就变得比较困难; 但是我们可以取线性的空间去逼近流形。换句话说，虽然流形本身是非线性的，但在流形上的一点，都有一个和普通空

30、间一样的线性空间，即切空间。 这些切空间之间原本是没有关系的，而 Levi-Civita 平行性就是要建立二点之间的切空间的关系；之后，微分几何学家发现，这个平行性是非常基本的性质。,联络、矢量丛、规范场论,又因为拓扑学 (topology) 的发展，我们把这个观念推广了，不一定要谈切空间，任意一个空间都可以。 于是就有矢量丛 (vector bundles) 和联络 (connections) 的观念。 也就是说流形的切空间差不多是平的，但是矢量丛却可以是一个竖起来的空间，任何的矢量空间都可以。 从黎曼几何推广到有联络的矢量丛，这也就是物理上规范场论 (gauge field) 的数学基础。

31、,法国数学家加当（E.Cartan 1869-1951）于1923年提出了一般联络的理论，是纤维丛概念的发端，加当还是利用外微分形式和活动标形法的首创者。 美国数学家莫尔斯（Morse 1892- 1977 ）于1934年创建了大范围变分学理论，为微分几何提供了有效的工具。,现代微分几何,美籍华裔数学家陈省身（1911-2005）建立了代数拓扑和微分几何的联系，又是纤维丛概念的创建人之一，对推进整体微分几何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国际上公认，陈省身是现代微分几何的奠基者，加当的继承人。,现代微分几何,陈省身： “我为我们说不清楚它（指现代微分几何）是什么而高兴，我希望它不要象其它数学分支那样被

32、公理化，保持着它把局部和整体相结合的精神，它在今后长时期中仍将是一片肥沃的疆域。”,结束语,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1924年在加拿大多伦多举行的国际数学家会议，决定每四年一度的国际数学家会议将颁发两枚金牌给对数学界有突出贡献和成就的人物，而当届的秘书加拿大数学家、教育家J.C. 菲尔兹（Fields）捐了一笔钱作为这个奖项的基金，所以便以他的名字作为这个奖项的名称，即菲尔兹奖（Fields Medal）。这个奖项主要是颁给对现今的数学和将来数学有深远影响的数学家，而有一项不明文的规定这个奖项的得主必须是不超过四十岁。而在1966年的

33、会议中，通过了每次颁发四枚奖牌以配合数学的迅速发展！,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2006年 佩雷尔曼(俄罗斯) Grigori Perelman(1966) 对几何学、Ricci流分析 和流形的几何结构作出 了革命性贡献,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1998年 麦克马伦(美国) Curtis T McMullen(1958) 对双曲几何和复动力系统 作出杰出贡献,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1986年， 唐纳森(英国) Simon Donaldson(1957) 费里德曼(美国) Michael Freedman(1951) 分别证明了四维流形存在怪 异结构和四维流形拓扑的庞 加莱猜想,与几

34、何有关的Fields奖,1982年， 丘成桐(美国) Yau Shing-Tung(1949) 证明了卡拉比猜想和广义相 对论中的正质量猜想，并在 高维闵可夫斯基问题、弗兰 克尔猜想、极小曲面方面作 出贡献,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1970年， 斯梅尔(美国) Stephen Smale(1930) 解决了广义庞加莱猜测,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1966年， 阿蒂亚(英国) (1929) Michael Francis Atiyah 给出了Atiyah-Singer指标 定理，由此推广Riemann -Roch定理，有利地推动了 K-理论的发展,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1958年， 托姆(法国) Rene Thom(1923) 创立了“突变理论”和代数拓 扑中的“配边理论”,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1954年， 小平邦彦(日本) Kodaria Kunihiko(1915) 推广了代数几何中黎曼-罗赫定 理，证明了狭义凯勒流形是代 数流形，得到了小平邦彦消灭 定理,与几何有关的Fields奖,1936年， 道格拉斯(美国) Jesse Douglas(1897) 解决了普拉托极小曲面问题,